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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冰山九千岁的怀中作威作福/九千岁冰山又傲娇!气哭小作精!(穿越重生)——谢客风

时间:2024-01-24 14:53:19  作者:谢客风
  “不过我还是那句话,若他敢负了序秋,我一定跟他没完。”
  云逐渊忍不住绽开笑容,“林序秋可不是什么逆来顺受之人,若真有那一日,想必根本不用我们动手。”
  宴书澈没再说话。
  确实。
  林序秋孑然一身,无牵无挂。
  他不是连映荷,要为了连家和孩子考虑。
  若他和离景当真走到那一步,以林序秋的性子,恐怕是鱼死网破。
  不过,那一日不会来的。
  宴书澈在心内想着。
  他相信云逐渊,所以相信连映荷和离景。
  自然...也相信林序秋的眼光。
  忽地,有个太监鬼鬼祟祟地从门口挪了进来。
  云逐渊神色一冷,刚想开口,那太监便飞快跑到他面前,双膝下跪,“云督主!皇后娘娘有吩咐,想与您单独见一面!”
  “单独?”云逐渊面露不悦,“有什么事需要单独与本座见?”
  宴书澈一怔。
  他很久没有听到云逐渊这般自称了。
  现在听到,还有些恍惚。
  毕竟这段时间来,云逐渊又乖又听话,简直让他快忘记云逐渊是西厂督主了。
  “奴才不知啊!”太监吓得磕了个响头,“但皇后娘娘说的很清楚,只见您一人,就在凤仪宫!”
  云逐渊皱了皱眉,还想说什么,突地被宴书澈的话打断,“阿渊,皇后娘娘应是找你有事,你去便是,不用担心我。”
  说着,宴书澈又压低声音,“正巧我需要在这里等着白鸽。”
  云逐渊阴着脸,满脸不情愿。
  “快去吧,皇后娘娘还等着呢。”
  云逐渊这次才肯放下怀中的人,站了起来。
  “那你回房间休息,虽然马上入春,但外面还是冷的。”
  宴书澈十分乖觉,“嗯,我知道。”
  云逐渊跟着太监,去了凤仪宫。
  宴书澈坐回到石桌旁,开始思索。
  现在那支精骑和白鸽,他要等消息。
  如果消息准确,他就有的事情做了。
  那个冰魄花的事情,他需要暂时搁置。
  毕竟那件事现在来说毫无头绪,无从查起。
  那副画想必也不能算作什么证据。
  所以他需要隐忍。
  静待时机。
  话说萧惟怎么没跟着余风一起回来?
  宴书澈无聊地戳弄着石桌上的围炉。
  萧惟去哪了?
  ......
  而此时的萧惟,正站在无双坊门口。
  犹豫了好一会儿,他都没敢进去。
  直到里面忽然走出来一个穿着淡绿长衫的公子。
  萧惟打眼望过去,忽然愣住了。
  花愁也愣了一下,“萧惟?你怎么会来?”
  萧惟这才反应过来,有些不开心地垂下头,“花公子,我此次来,是少主吩咐,需要无双坊查件事情。”
  “怎么不进来?”花愁狐疑道,“外面不冷吗?”
  萧惟滞了滞,迈开步子。
  花愁没有立刻进去。
  他先招手唤来了一个小厮,“萧惟,你有什么吩咐,直接吩咐他便是。”
  “哦。”萧惟又走上前,低声同那小厮攀谈了几句。
  小厮飞快点头,又飞快地冲了出去。
  屋内只剩下两人。
  花愁在一旁倒水斟茶。
  萧惟就在桌案前安安静静地坐着。
  直到花愁坐到他对面,将茶杯推到他面前,寂静才被打破。
  “萧惟,你是不是有话说?”
  萧惟撅起嘴,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把我上次送你的簪子还我!”
  花愁愣了愣,抿唇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布包,放在桌案上,“好。”
  萧惟将布包拽过来,握在掌心。
  停了几秒,忽然又从怀中掏出另一个布包。
  “这只簪子送你了!”
  花愁惊讶地打开布包。
  里面是一支很简单的白玉簪。
  和之前萧惟送的那支缀着流苏和花朵的簪子有很大不同。
  ——这支很明显是男子戴的。
  花愁犹犹豫豫地问他,“你什么时候买的?”
  “不告诉你!”萧惟气鼓鼓地别开脸,不看他,“爱要不要!”
  花愁没忍住,轻声笑了笑,“我很喜欢,谢谢你。”
  萧惟不说话。
  花愁直接将头上的簪子拔下来,换成这支,送入了发冠间。
  “萧惟,当初以女儿身见人,并非是...”
  “啊你不要说了!我不想听!”萧惟倏地站起身,“烦死了!烦死了!再见!”
  说完,他就一溜烟冲出了无双坊,眨眼间没了影子。
  只剩花愁瞠目结舌地望着他消失的方向。
 
 
第103章 所以...我很爱你
  江府。
  江上青背着手,盯着江府附近那千人精骑,沉默了很久。
  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这支精骑会来江府,且就这般光明正大的留在这里。
  忽地,身后传来一声轻咳。
  江上青立刻转身,朝着来人走了过去。
  “你怎么出来了?”
  顾淮之笑着拍了拍他的手,“看你在外面站了很久,想出来看看你。怎么了,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江上青搀着他,走到廊檐下的椅子上坐下。
  “怎么不说话?”顾淮之轻声问道。
  “淮之,前几日,我同陛下讲,若想除掉云逐渊和宴书澈,必得先除掉他们的后盾。之后,这支千人精骑就来了江府。”
  顾淮之点了点头,笑的温柔,“我看到了,然后呢?”
  “这就是问题所在。”
  江上青沉沉地叹了口气,“前几日,我离宫之后没多久,陛下身边的李常李公公,就给我送来了一份密旨。”
  “可那密旨,是空白的。”
  “空白?一句话都没有?”顾淮之定定地望着他,朝他微微一笑,“上青,你知道吗?近日来,京中出现了一些风言风语。”
  江上青怔了怔,“还没有关注,是什么风言风语?”
  顾淮之闭了闭眼,唇角微微上翘,“有传言说,云逐渊的身世成谜,陛下很有可能和云逐渊有血缘关系,否则不会这般照顾他,连接见使臣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交给他办。”
  江上青蹙着眉,将顾淮之的手放在掌心暖着。
  “你这么聪明,一定能发现不对劲,”顾淮之凝视着他,眼底柔缓。
  江上青陷入了沉思。
  他说的云逐渊三人的后盾,自然是离景,这个当朝唯一亲王。
  可好像在陛下眼中,并不是这样。
  不然陛下当时不会是那种反应,之后,也不会做出这些事。
  可云逐渊的后盾又会是谁?
  现下再听到这种传言,江上青第一次起了查探皇家消息的想法。
  江家世代忠于皇家,从不敢逾矩。
  陛下不吩咐的事情,江家从不会做。
  可他江上青,这次一定要知道事情真相。
  他总感觉事情不对劲,并不在他的掌控之内。
  甚至,他感觉他走在一条被利用的路上。
  若不知道真相,恐怕在杀了云逐渊之前,他就先会出问题。
  顾淮之忽然柔声开了口,“上青,你前段时间见了宣王,同他都讲了什么?”
  江上青回过神来,轻声说:“淮之,太子发现了你,派人去档案馆开始寻八年前的顾家案。离景先他一步带走了案件卷轴,且毁了上面的顾家三口画像。”
  顾淮之略有些讶异,“他想要你做什么?”
  “他要我保证不能对林序秋下手,且...”说到这里,江上青忽然顿了一顿。
  顾淮之追问道:“且什么?”
  江上青低下头。
  且,他与离景达成了一个约定。
  离景不会针对江府,也不会暴露顾淮之的身份。
  而他江上青,也不能再动林序秋。
  临走之前,他给了离景一粒丹药。
  他告诉离景,这粒丹药,能救林序秋一命。
  若非必要,最好不要使用。
  离景反问过他一句,是不是顾淮之活了这么多年,就是被这个丹药吊着命?
  江上青承认的很痛快。
  离景最终没有再多说什么。
  他们还有个约定——暂时不会让顾淮之和林序秋知道亲兄弟还活着。
  因为他们本就是敌人。
  用同胞兄弟的血炼制丹药,能让其中一人活下来。
  离景想让林序秋活,江上青自然也想让顾淮之活。
  所以他江上青,这辈子,跟离景都只能是敌人。
  现在的和平,只是短暂的。
  江上青眸色闪了闪,“且要暂时按兵不动,最好不进宫。”
  “这样啊...”顾淮之又咳了一声,苍白的面上泛出淡淡红晕,“也好。至少我的身份保住了,等于江家保住了。”
  “正巧趁这段时间,我带你出去逛逛?你不是一直想去镜村吗?”
  江上青轻声说道,“至于他们想做什么,又与我们何干?”
  “好,”顾淮之的目光渐渐变得温柔无比,“待这支御林军离开江府,我们便出府。”
  江上青慢慢地笑,“好。你说什么我都听。”
  顾淮之的脸又红了不少。
  只听他缓缓地说:“上青,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
  “你只要愿意在我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了。”江上青抱着人,狠狠在他脖颈间吸了一大口,“淮之,为了你,我做什么都愿意。”
  顾淮之轻轻拍着江上青的后背,笑着说:“我知道。所以...我很爱你。”
  江上青闭上眼睛,在心中满足地叹息了一声。
  只要不将顾淮之从他身边夺走,他什么都可以做。
  他这辈子,在乎的...只有顾淮之一人。
  ......
  云逐渊这次去凤仪宫,去了很久。
  直到下午都没有回来。
  白鸽也没有回来。
  宴书澈等的十分心急。
  还好萧惟早就回来了。
  两人坐在石桌前,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
  “见到花愁了?”
  萧惟蔫蔫儿的,“见到了...”
  “什么感觉?”
  “感觉?”萧惟呆呆道,“没什么感觉啊...”
  宴书澈笑了,“没感觉就对了。”
  萧惟:“啊?”
  “其实你已经对他动了心,但是前段时间因为他是男儿身这件事有了隔阂。”宴书澈循循善诱道,“所以我想让你们暂时分开一段时间。”
  “看来这段时间,你的心情已经平静了下来,再次见到花愁,是不是很开心?”
  萧惟飞快反驳,“没!有!”
  “哦——”宴书澈故意拉长声调。
  他就是想逗逗萧惟。
  萧惟有的时候傻傻的,还蛮好玩。
  果不其然,萧惟耍上小性子了,都敢瞪宴书澈了。
  宴书澈抬手,在他头上弹了一下,“好大的胆子,还敢这种眼神看你少主?”
  萧惟委委屈屈地垂下头,“少主...”
  宴书澈忍不住笑出了声。
  刚想开口,两人忽然听到了一阵极为轻微的,鸟类扇动翅膀的声音。
  白鸽终于回来了!
 
 
第104章 走水
  宴书澈飞快地站了起来,等着那只白鸽慢慢悠悠地飞到桌案上。
  萧惟拿过白鸽,拽下白鸽腿上的纸条,递向宴书澈。
  宴书澈的眉头越皱越紧。
  “果然。”
  萧惟不明所以地挠了挠头,“少主,您最近在做什么呢?”
  “有一句话叫:‘你有你的张良计,我有我的过墙梯,’”宴书澈叹了一声,“离景终归还是棋差一招啊...”
  萧惟完全听不懂,“少主,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宴书澈瞟了他一眼,笑了笑,“你想知道啊?”
  萧惟猛点头,“想!只是少主您总是不同属下讲!您是不是嫌弃属下笨!”
  宴书澈顿了顿,“是啊!”
  萧惟“......”
  他懊恼地噘起嘴,“可是少主,属下看您这么累,属下也想为您分担一些啊!”
  “有你分担的时候,现在还不急,”宴书澈将纸条拢进袖间,将白鸽放走,“不过你想知道,我也可以告诉你。”
  萧惟倏地抬头,期待的不行,“那少主您说!”
  “李常李公公,表面上是太子离湛的人,实则是宣王离景的人。这件事,离景以为天衣无缝。殊不知,陛下早就发现了,并且准备用这件事,摆我们一道。”
  萧惟瞪大眼睛,“哈?”
  宴书澈继续说道:“他派出千人精骑出宫,想让我们先着急。只要我们主动传消息去边关到陈将军手中,陈将军必定准备应对之策。”
  “到时,陛下就有理由,治罪陈将军。”
  萧惟:“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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