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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冰山九千岁的怀中作威作福/九千岁冰山又傲娇!气哭小作精!(穿越重生)——谢客风

时间:2024-01-24 14:53:19  作者:谢客风
  林序秋惊愕地看着他的背影。
  这家伙,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
  林序秋和衣躺到榻上,慢慢阖上了眼。
  ......
  过了三个时辰,离景便睡醒了。
  但他不是自然醒的,是被下人在门外的一声声呼唤吵醒的。
  “殿下!胡侧妃娘娘似是有急事求见!在殿外跪了半个时辰了!”
  离景烦躁地闭了闭眼,“什么事?”
  “奴才不知,侧妃娘娘说要亲口告诉您!”
  离景这才睁开眼,一脸不悦地下了榻,吩咐下人进屋跟他更衣。
  胡茵确实在殿外跪着。
  见到他出来,眼睛都亮了好几个度。
  “臣妾参见太子殿下...”
  离景摆了摆手,“免礼。你有什么事?”
  胡茵沉默了一会儿,四处看了一眼。
  离景皱起眉,“你们都先退下。”
  宫人们齐刷刷行礼,“是...”
  待人走光,胡茵才轻声开了口。
  “殿下,宫外传来消息,是有关西藩的。”
  离景一下子有了兴趣,“你同本宫去正堂。”
  胡茵垂着头,“是。”
  离景刚一坐下,就迫不及待地问道:“西藩如何了?你是从哪里收到的消息?”
  胡茵一脸惊讶,“殿下这几日都在定王府,宫中消息已经在私下传开了,您不知道吗?”
  离景面色一沉。
  胡茵急忙改口,“殿下...西藩国主殡天之后...”
  “等等,”离景震惊地打断了她的话,“西藩国主殡天了?”
  怎么云逐渊和宴书澈一个消息都没传回来过呢!?
  这十几日,只有他们给宴书澈递了消息。
  但宴书澈并没有回。
  若不是胡茵说起,他都不知道西藩国主殡天了!
  胡茵惊讶地点了下头,“是的殿下,宫中上下都知道啊...”
  离景倏地蹙起眉。
  那林序秋也知道吗......
  “继续说。”
  “西藩国主殡天之后...朝中本应派人去西藩,送西藩国主。陛下也本想将此事交予您去办,可您每日都在定王府喝的醉醺醺的。”
  “今日,臣妾便赶早,想来将这个消息告知于您。”
  离景:“也就是说,陛下没有将此事告诉阿序,而是告诉了你?”
  胡茵表情一僵,吓得急忙跪在他面前磕了个头。
  “殿下息怒!并非如此!只是臣妾听了些宫内传言才知晓!”
  离景沉着脸,“起来。”
  胡茵:“是......”
  她战战兢兢地坐回椅子上,沉默了很久,忽又说了一句,“殿下可有服下醒酒汤?臣妾见您神色略有些疲惫,是否头痛?”
  离景愣了一下,“无妨。”
  “那碗醒酒汤可以让您宿醉之后不再头痛,殿下还是喝下为好...”
  离景不耐烦道:“本宫说了无妨。”
  胡茵咬了咬牙,“殿下,臣妾嫁入东宫已十几日,您从未去过臣妾房中,臣妾不知做错何事...”
  离景盯着她不说话。
  胡茵抬眼看了他一眼,鼓起勇气,“殿下,陛下一直有派人问过,臣妾不知该如何说。”
  离景叹了口气,“胡茵,你应该知道,你为什么会被指给本宫。”
  “臣妾知晓,但臣妾想告知殿下...”胡茵再次起身,在他面前恭恭敬敬地跪了下来。
  “该做的表面功夫,您还是该......”
  离景狠狠闭上眼,又睁开,朝着一侧挥了挥手,“来人。”
  远处跑过来一个小太监,“太子有何吩咐!”
  “将侧妃的醒酒汤拿过来。”
  “是。”
  胡茵这才松了口气,“臣妾多谢殿下,保全臣妾薄面...”
  离景没有说话,只接过那碗醒酒汤,咕咚咕咚灌了下去。
  随后,木着脸看胡茵,“你可以下去了。”
  胡茵依旧跪在原地,“是。臣妾可否带着食盒回去?”
  离景:“随你。”
  胡茵站起身,走向那个小太监。
  可刚没走出去两步,高椅上坐着的离景,忽地捂着胸口,猛地咳出一口鲜血来!
  胡茵和那小太监都吓呆在了当场。
  离景直勾勾地瞪着胡茵,伸着胳膊艰难地说
  “贱人...敢毒害本宫......”
  胡茵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尖声喊了起来。
  “殿下!殿下!”
  离景身子一歪,栽了下去。
  胡茵吓得一动不敢动。
  小太监倒是反应很快。
  几步跑上前,扶着离景,“来人!!来人!!!叫太医!!!”
  胡茵手足无措地呆在原地,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直到太医和侍卫们赶来,胡茵都没有反应过来。
  等到离景被扶进后殿,那个小太监才高声喊着:“将侧妃胡氏抓起来!”
  胡茵被两个侍卫按到地上,才回过神来,凄厉地哭喊着:“臣妾冤枉!臣妾冤枉啊!”
  ——没人理她。
  就这样,胡茵被拖出了东宫。
 
 
第190章 回京
  第二日,宴书澈就吩咐萧惟准备启程了。
  西藩的所有大臣都在宫门口跪着。
  直直地看着宴书澈。
  宴书澈站在原地,巍然不动,“我此次离开西藩,西藩还要拜托诸位大臣。”
  大臣们齐齐磕头,“少主...”
  宴书澈将目光落到了一个老臣身上。
  这个老臣叫徐源,就是那个他刚回来那天与他说话的老臣。
  宴书澈走上前,双手将他搀了起来。
  “徐先生,我不在西藩这段时间,若宫中有事,你做主便是。”
  徐源一愣,蓦地老泪纵横,“少主...老臣何德何能...”
  “当初离国要父皇将我送去做质子的时候,是您不顾其余人劝阻,执意跪在殿外,反对我离开西藩的。”
  宴书澈苦笑了声,“虽然父皇没有收回圣意,但您当时说的话,我都记得。”
  徐源:“老臣只是...不愿看到国主年岁渐长...却还要亲手送走您...”
  “您对父皇的衷心,我都看在眼里。”
  宴书澈用不容置喙的口吻说道:“你们都记住了,有什么事情,都要问过徐先生,再下决断。”
  其余大臣皆垂着头,神色恭敬,“是...”
  “徐先生,我要先回去处理些事情。”
  宴书澈对他微微一笑,“麻烦您了。”
  徐源抬起胳膊,在遍布皱纹的脸上轻轻拭了拭,眼中尽是坚定。
  “少主放心,老臣会等着您回来那一日!”
  宴书澈:“好。”
  他最终没再多说什么。
  只转身走向了马车。
  云逐渊站在马车前,对他张开胳膊。
  宴书澈笑着撞进他怀里,“快抱我上去!”
  云逐渊也露出了笑容,“是,少主。”
  “胡乱喊什么...”
  待两人上了马车,萧惟和余风也准备好了。
  “驾——”
  宴书澈这次回离国,再次将那支十三人暗卫带了回去。
  西藩并不需要他们在。
  之所以让他们跟着回来,不过是想让他们跟自己一起,送宴宵最后一程。
  现在尘埃落定,宴书澈还需要他们。
  那群暗卫比回来的时候更沉默了一些。
  本来就没什么存在感,现在更是跟透明的一样。
  马车稳定下来后,萧惟实在忍不住低声唤宴书澈。
  “少主!属下不明白,您将国事交给徐源,不怕等您回来的时候,徐源掌控了朝政,不肯还政与您吗?”
  听到萧惟的话,宴书澈脸上带笑,“萧笨蛋...徐先生今年已经七十七岁了,活不了多久了。”
  萧惟:“属下不明白...”
  “徐源一辈子对父皇衷心,对西藩衷心,临了,他还要前进一步,岂不是将这辈子的名声,徐家的名声,全部败了个干净?”
  萧惟:“哦!!”
  “我对他很放心,”
  宴书澈舒服地窝在云逐渊怀里,指尖把玩着他的发丝,“话说回来,若他真敢如此,我也不介意杀了他。”
  萧惟这才明白过来。
  顿时觉得自己想太多了。
  他懊恼地垂下头。
  少主向来聪明,不会有太大的问题的。
  ......
  与此同时的东宫。
  离弘和连映荷都赶了过来,此时正在离景昏迷的房中坐着。
  连映荷气得脸色铁青,连语气都不复往常的温柔。
  “陛下,此事行径太过恶劣!”
  离弘死死拧着眉,没有说话。
  连映荷顿了一顿,忽又变了个语气,“不过此事还是有几分蹊跷,胡茵好歹也是胡家嫡女,太子侧妃,毒害阿景,对她能有什么好处?”
  离弘这才开口,“将胡茵带进来。”
  殿外的侍卫们应了声,之后就将还在哭着喊冤的胡茵押了进来。
  一看到两人,胡茵就声泪俱下地开始哭诉,“陛下!皇后娘娘!儿臣冤枉!就算给儿臣一万个胆子,儿臣也不敢给太子殿下下毒啊!求陛下和皇后娘娘明察!”
  离弘看了她一眼,又望向了榻边的太医,“可有查出太子身子是怎么回事?”
  太医沉默了一会儿,起身,撩着衣摆,在离弘面前下跪。
  “陛下,太子殿下体内并无毒素。”
  离弘一愣。
  胡茵急忙继续哭诉,“陛下明察!儿臣不敢啊!”
  连映荷:“那太子殿下为何会吐血昏迷?”
  太子诡异地安静了好一会儿,才开口。
  “娘娘,太子殿下昨日在定王府喝了许多酒,吃了许多肉菜...但太子殿下身子硬朗,这些东西无碍......”
  连映荷也皱起了眉,“怎么吞吞吐吐的?老实说。”
  太医这才深吸一口气,俯身磕了个头。
  “可侧妃娘娘给殿下的这碗醒酒汤中,掺杂了能使男子身热情动的药。”
  “这药与殿下体内还未散去的酒水相克,才会导致殿下吐血昏迷。”
  一听这话,在场三人都怔住了。
  胡茵浑身一抖,下意识地出声反驳,“我没有!”
  连映荷倏地站起身,“胡茵!你可知给太子用这种药是什么罪名!?”
  胡茵吓得不轻,跪在地上拼命磕头,“儿臣...儿臣不知...不知会与酒水相克啊!按...按理来说,应不会的啊!”
  连映荷转身给离弘行了个礼,“陛下,宫中规矩您是清楚的,该如何处置胡茵,陛下可有决断?”
  离弘烦躁地瞥了胡茵一眼。
  这一眼,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糊涂的东西。”
  胡茵爬到离弘脚边,不停哭喊,“儿臣知错,陛下恕罪啊...儿臣知错...”
  离弘烦闷不已,一挥手,唤来了门口站着的守卫。
  “太子侧妃胡氏,藐视宫规,对当朝太子用这种东西,无法无天!”
  “下令,要她在殿门口跪着,直到太子醒来。”
  “待太子醒后,每日在东宫门口跪上三个时辰。”
  胡茵哭喊着,“多谢陛下留儿臣一命...谢陛下...”
  离弘一摆手,“滚。”
  侍卫们又将胡茵拖了下去。
  待殿中安静下来,连映荷咽了口气,幽幽地说:“胡氏好歹是个大家闺秀,竟然能做出这种事。”
  离弘看了她一眼,“皇后想说什么?”
  连映荷:“臣妾只是担忧阿景,陛下。”
  离弘没应声,直接起身说:“朕去看看成贵妃,皇后自便。”
  连映荷也再次行了个礼,“臣妾恭送陛下。”
 
 
第191章 感激不等于感动
  离景足足昏迷了一整日。
  林序秋则在晚间醒了过来。
  那时屋内一片昏暗。
  林序秋有些恍惚。
  冰蛇心吃下去了。
  他这次睡醒,感觉浑身上下都有了力气。
  不像之前那般孱弱了。
  林序秋先是起身,在房中来回走了几圈。
  确认自己真的好了之后,他就心急地打开门。
  “来人!”
  婢女飞快跑上前,“公子!您醒了!”
  “太子殿下在何处?”
  婢女怔了怔,“公子,胡侧妃给殿下的醒酒汤中掺杂了别的东西,害得殿下吐血昏迷,直到现在都没有醒......”
  “什么!?”
  林序秋差点站不稳身子。
  他就睡了几个时辰,就出了这么大的事!
  林序秋拨开婢女想搀扶他的手,跌跌撞撞地冲向了正殿的方向。
  离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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