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被献给病娇美人后(近代现代)——看云落

时间:2024-01-25 10:45:17  作者:看云落
  兰斯菲德在恍惚中,看见那道身影从浓郁的黑渐渐变淡,最后消失不见。
  耳畔传来秦墨不满的埋怨。
  “叔叔,你什么时候才可以专心一点?”
  秦墨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兰斯菲德光裸漂亮的脊背上,嗓音微哑:“看来是我不够用力。”
  “砰——”
  一个猛烈的撞击,兰斯菲德失神的看见花瓶终于从桌面滚了下去,稀里哗啦碎了一地。
  粉色郁金香蜷缩着躺在地面上,每一瓣花瓣上都沾上了滚圆的水珠。
  ......
  兰斯菲德浸泡在温暖舒适的水流中,冷艳淡漠的脸颊上染着情潮未退的粉色,他垂着眼睫,看上去矜持而清冷。
  秦墨在淋浴,隔着一道澄明的玻璃,兰斯菲德能清楚看见他背上的道道红痕,水流从他的脊背滑落到劲瘦有力的腰上,湿漉漉的水汽中仿佛也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荷尔蒙,兰斯菲德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好一忽儿,无意识的捻了捻指尖。
  秦墨察觉到了,关了水,披着宽大的浴巾坐在浴缸旁:“感觉还好吗?”
  兰斯菲德冷淡的移开视线,点了点头。
  “今晚还需要吗?”
  兰斯菲德沉吟片刻,诚实表达了需求:“需要。”
  秦墨哑然失笑。
  “他还在吗?”
  “不在了。”
  “还走吗?”
  “......”
  兰斯菲德从浴缸里伸出手,湿漉漉的手指尖戳了戳秦墨的脸,他终于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对秦墨说:“你真的不怕死?”
  秦墨握住他的手,将脸放在他的掌心,眼眸幽深而温柔:“不怕,我会用我的命保护你。”
  兰斯菲德定定注视着他:“好,那就不走了。”
 
 
第112章 暴风雨(上)
  “叮铃铃——”
  “叮铃铃——”
  “叮铃铃——”
  一道惊雷劈开灰黑色的夜空,暴雨倾盆而下。
  蒂尔被惊醒,打开台灯。
  “喂?”
  “是我,有急事,开门!”
  蒂尔扫了一眼柜子上的电子时钟1:30AM,问:“现在?”
  “对!”
  房间里开着暖气,蒂尔只穿着一件黑色背心和长裤,他随手拿了件外套披着,快步走到门口开门。
  “哗啦啦——”
  雨水特有的潮湿气味裹挟着大风呼啸而来,一个湿漉漉的人影慌乱的闯进来:“关门!”
  蒂尔皱眉,门关上后,屋内瞬间安静了许多。
  蒂尔的房间出乎意料的简洁朴素,浑身湿透的泽如站在原地,不一会儿玄关的地毯就晕开一团水迹。
  泽如将怀里的防水文件袋递给他,疯狂抱怨:“该死的,大半夜让我跑腿,有什么事情不能明天说!——阿嚏!”
  “浴室在那儿,先去洗个澡吧。”
  “多谢,再给我件能穿的衣服呗?”
  蒂尔找了干净的浴巾和衣服一齐递给他。
  泽如一把脱掉自己淋湿的外套,朝浴室走去。
  文件袋上缠着厚厚一圈黑色胶带,蒂尔坐在书桌前,用裁纸刀小心拆开。
  里面东西很少,薄薄几张纸,以及一个U盘。
  【MF-31战略洲际导弹已被泄密】
  “啪——”U盘被他不小心掉在地上,蒂尔脑海空白了几秒,才弯腰捡了起来。
  短短几个字的标题,让蒂尔足足看了半分钟。
  这是一份绝密文件,落款是帝国国安部的情报局。
  MF-61战略洲际导弹,射程公里数为11000km,可以覆盖帝国本土,甚至能对远在大洋彼岸的新独立国的重点城市造成威胁。
  MF-61是帝国火箭军装备的一型陆基远程弹道导弹,也是新三代固体燃料远程弹道导弹,当时为了研发MF-61,整个军事研究院的科研人员耗费了整整二十年年的心血,应用了最新领先技术,在体积、打击精度、生存性能和突防能力等方面均有明显突破。
  两年前的联合军事演习上,他们第一次对外展示了MF-61导弹,当时帝国政府认为所有人都会为MF-61的亮相而震惊。
  可出人意料的是,在场的新独立国总统、联盟国军事总司令对这款性能卓越的武器毫不在意。
  这不同寻常的态度引起了情报局的警觉。
  不久后帝国公布了MF-61导弹的参数,甚至有外国政客大发厥词,说MF-61导弹夸大了数据,真实射程公里数最多只有9000km,不过是空包弹罢了。
  经过此事,国安部最高指挥官确定MF-61导弹已被泄密,所有科研人员二十年的心血付之东流,下令立马内部整顿,搜查线索。
  调查从两年前就开始了。
  U盘里,是被删选过的通话记录。
  蒂尔仔细研究了一会儿,便发现出了其中的规律。
  譬如某天的通话记录:某个号码的三个通话为一组,第一通电话接通10秒左右后挂断,四个小时后,第二通电话打来,依旧是接通10秒左右后挂断,再过四个小时第三通电话,这次接通3秒钟左右挂断。
  泽如一边擦着长发一边朝书房走来。
  他见蒂尔一言不发,电脑屏幕的光照在他冷峻的面容上,他棕色的瞳孔阴沉沉的。泽如拉过椅子坐下,将毛巾搭在椅背上,笑了笑:“看来你发现了,那我也就无需多言了。”
  蒂尔沉默。
  泽如叹了口气,道:“这份文件在国安部已经放了两天了,现在情报局下令实施抓捕行动。殿下在新独立国总统府,暂时脱不开身,于是让我父亲递了消息给我来转告你......蒂尔,你做好心理准备。”说完,他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现在回去引人起疑,我在你这再待两个小时。”
  “陛下知道吗?”蒂尔忽然开口。
  泽如摇头:“结果没出来前,还未上报。”
  蒂尔点头,眼神平静的与泽如对视:“好,需要我怎么做。”
  连日暴雨后,天空洗涤明净,一片澄蓝。
  加百利.冯今日出院,他行事一向低调,披着一件厚外套,坐在医院花坛边。
  蒂尔匆匆赶到:“走吧。”
  车上,加百利应当是知道组织没有真正解除对蒂尔的监视,不高兴的问:“你的权限是不是还没有恢复?”
  蒂尔平稳开着车,回答:“没有。”
  加百利叹了一口气:“让你别掺和非不听。你已经到了这个级别,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你,想要给你找错处,这段时间闲下来也好,你升的太快,是该反思反思。”
  蒂尔看了眼后视镜里的加百利,闷声道:“我想弄清楚巴奈特是怎么死的,另外,我也不能接受自己的失误。”
  “呵呵,”加百利眯起了灰色的双眼,“巴奈特是中毒死的,有人要他的命,你想拦也拦不住。”
  加百利似乎想到了什么,幽幽道:“你得沉下气,往后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这趟浑水你也蹚了,又得到了什么?”
  蒂尔沉默不言。
  加百利看着窗外的景色,道:“你父亲年轻也是这个性格,为了查清楚案子,得罪不少人,我不想你像他一样。”
  蒂尔握紧了方向盘:“我和他不一样。”
  伊莱.洛克菲勒为救兰斯菲德的父亲中弹而亡,葬礼后不久,蒂尔母亲因严重抑郁去医院养病,没过几年就香消玉殒。
  蒂尔的语气有些冷,加百利摇了摇头,不再开口。
  到了门口,蒂尔停车想送他,加百利拒绝了:“不必了,你回去吧。”
  蒂尔点了点头:“老师,下次来看你。”
  加百利朝院子里走去,背微微佝偻,步伐缓慢,银灰色的短发在风里飘零,头也不回的对蒂尔摆摆手。
  “你在和谁打电话?”
  兰斯菲德双手环胸靠在门口听了好一会儿,语气不善。
  秦墨从书房走了出来,微笑着将未锁屏的手机递到他面前,一副君子坦荡荡的样子:“几天没去公司,下面的人汇报情况。”
  兰斯菲德瞪了他一眼,拍开他的手,坐在沙发上:“你不必天天在家守着我。”
  秦墨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双眸明亮:“我不,老婆再亲一下。”
  兰斯菲德伸出手挡在他面前,嫌弃道:“别这样叫我。”
  秦墨坐在他身旁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居然直接伸手将兰斯菲德从沙发上抱了起来。
  “你不高兴了吗?这是我的过错。”
  “....滚,快放我下来。.”
  秦墨笑了笑,幽深眼眸里藏着野蛮的原始欲望,他柔声说:“我就是喜欢这样叫你。那么亲爱的老婆,待会儿你可以趴着吗?我想要从后面进去。”
  兰斯菲德的耳垂悄然红了,可嘴上却毫不留情的冷漠拒绝:“你想的美。”
  秦墨在他脖颈间蹭了蹭,抱着他上楼,放在床上。
  他俯身撑在兰斯菲德上方,灼热的目光瞧得人脸颊发烫。
  秦墨忽而直起身,将窗帘一把拉上,伸高胳膊脱掉外衣,露出赤裸健壮的背,他的脊背中央有一道漂亮的沟线,转身的时候,腰上还有两个性感的腰窝。
  热烈的吻从上方密集的落了下来,兰斯菲德有些享受了,他半推半就的任由那双骨节分明的手解开了他的衬衣。
  秦墨的怀抱温热又舒适,兰斯菲德抚摸着身下这副年轻滚烫的肉体,线条利落的胸膛和腹肌,只是摸着就让人想入非非。
  秦墨咬了一下他的耳垂,低声倾诉着他的迷恋:“我喜欢你的味道。”
  ...
  兰斯菲德失神躺在床上,秦墨在盥洗室漱了口,走出来,兰斯菲德偏过头看他,眼睛和唇都水亮亮的,胸膛上是被他咬出来的红痕。
  “再来一次吧。”秦墨半跪在床边,央求道:“叔叔,好不好?”
  喉咙干哑的要命,兰斯菲德的视线久久停留在他湿润的唇瓣上,伸手去摸他英俊的五官。很轻的应了一声:“嗯。”
  秦墨亲了亲他的唇角,又轻声说:“我想在上面。”
  兰斯菲德挑了挑眉,冷漠拒绝:“不行。”
  门铃响起的时候,他们正一起靠在阳台藤椅上看海。
  秦墨站起来,套上一件黑色卫衣:“应该是衣服到了。”
  兰斯菲德跟着他下了楼。
  果然是服装师送来的定制衣物,衣料上乘,鞋袜配饰也一应俱全。
  秦墨为兰斯菲德打理生活这么多年,这些小事自然无需兰斯菲德操心。
  兰斯菲德看他收拾东西,状似随意的问:“你还有钱用吗。”
  想要维持他以前的生活水准,每月需要支出不少钱。
  秦墨正弯腰将新皮鞋妥善放置到玄关的鞋柜里,语气轻声的回答:“这些钱自然有的。”
  兰斯菲德皱眉,想了想,慢慢走到他身后:“其实我不一定非要保持以前的生活,我也没你想象中的那么挑剔。”
  秦墨回头,对他温和而认真的说:“我知道的,可是不需要你将就。”
  秦墨想了想,拿出手机,点开银行卡的余额递给兰斯菲德过目:“还是有点存款的。”
  他一边观察着兰斯菲德的面色,一边笑着说:“这点本事都没有,怎么养老婆。”
  “不正经。”
  兰斯菲德冷哼一声,不再搭理他,转过身走到阳台,清新湿润的空气迎风而来,修长白皙的手轻放在栏杆上,他悠闲眺望蔚蓝的海面,神情平和而恬静。
  下午,秦墨带兰斯菲德挑选花木。
  “你有这个时间,不如去趟公司。”
  海滨城市气候温暖适宜,阳光明媚,兰斯菲德换了件新的浅蓝宽松毛衣,银发简单盘在脑后,露出一截瓷白如玉的脖颈,领口处绯红色的吻痕若隐若现。他神态放松的坐在单车后座,侧着头去看沿路花坛里的风信子。
  那淡蓝和浅紫的花瓣如铃铛一般,散发着清香。
  秦墨骑着单车,海风温柔将他额前的发吹得飞扬起来,展露一张光洁英俊的脸庞,他笑着说:“哪有人喜欢工作的,我只想天天和你在一起。”
  兰斯菲德左手摸了摸秦墨卫衣下的腹肌,嗤笑道:“那原来是我看错你了,本以为你是个奋发上进的年轻人。”
  “以前我在你手底下做事的时候,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拼命?”
  兰斯菲德回忆了片刻,道:“对,所以我才一路提拔你。”
  秦墨笑容更加灿烂:“那时候为了让你多看我两眼,可真是难,谁能想到一转眼你就成了我老婆。”
  “......你很得意,”兰斯菲德靠在他的背上,语气不悦道:“所以现在你得手了,原形毕露了?”
  秦墨突然刹住车,扭过身来,抱着兰斯菲德用力吻了下去。
  这条路上偶有行人经过,此刻也顾不上了。
  秦墨紧紧抵着他的额头,他们双目对视,兰斯菲德从他的漆黑如墨的眼里看到了缱绻的温柔,像广袤无际的星海,恍若要将人溺死其中。
  “是的,我如今一刻也不想装了。”
  不远的公园附近有一家花木盆栽店,他们挑了不少,老板很热情,说马上运到家里去。
  等到他们俩晃晃悠悠逛完公园,再骑单车到家时,花店的工人已经将花草运了过来放在草坪上了。
  秦墨将单车放在路边,挽起袖口,对兰斯菲德笑了:“现在有活干了。”
  一盆婀娜多姿的淡粉文心兰放在书桌上,玄关柜子上的花瓶里插着一束千支雪柳,阳台的花坛里种满了花团锦簇的无尽夏和蓝雪花。
  夕阳挂在树梢上,慢慢降落。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