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会再躲我了?”
“不会。”
“我一回来你不会又不见?”
“不会。”
“还能让我回来?”
“你在这房子都买了,我有什么权利干涉你回不回来?”
陈浪这才放心地飞回北方。
徐韵估摸着,他发情期也快到了。家里没有抑制剂,只能出去买。
抑制剂一般都是omega用得多,毕竟Beta受发情期影响不大,Alpha靠他们强大的体魄和地位,还有来自A的压制,随便勾个手指头都会有Omega洗净屁股送上门。由于omega身份特殊,再加上制成抑制剂的材料很难找,基本上很难买到一个针管的量。
他常去的那家,也没有了。
徐韵不同于别的omega,他的发情期一来就是半个月,最麻烦的是两个逼不被人插就会成天流水。以往独自过发情期的时候徐韵每天都要换三四天内裤和裤子,流得多的时候甚至要用纸尿裤。
omega到了五十岁才不会再发情,他还有整整二十五年要熬过去,而他没有可靠的人选陪他度过这漫长岁月,抑制剂也不可能,他只能自求多福。
但愿这次水不会太多也不会太难受吧。
徐韵的发情期果然没几天就来了。以往即便有抑制剂的作用也会流水发热,现在没有了来自抑制剂的阻力,发情热来得更凶猛。徐韵溺在情欲的海里,被热浪包裹,快呼吸不过来。
他是个被标记过的omega,没有标记他的alpha抚慰他,给他足够的信息素,他的情热只会比普通omega强数倍,难过也是汹涌而至。
徐韵只能双腿夹着被子,用自己前面的逼摩擦,后面的也用手指搅动,可是他还不满足,直到腿抽筋,手发麻,口水拉成丝往下流。可他的身体深处还是觉得很痒很热。
“呜…我受不住…你快点回来啊…”徐韵无助地哭泣,本能地叫着陈浪的名字。
每次发情期他都只能本能的想到陈浪,想让他狠狠地贯穿自己,让他标记自己,身体都是他留下的痕迹,只因为他是标记自己的alpha。
但陈浪此时正坐在回来的飞机上,不知道徐韵此刻正在遭受发情期的痛苦折磨。
事实上他也想到这件事情。但七年来徐韵的七次发情期,陈浪只陪他过了三次,而四、五年前并没有现在严重。
他给徐韵带了一支抑制剂,想着如果他真的来了,就给他打一针,没有他的允许自己是不会碰他的。
一下飞机陈浪就给徐韵发消息作报告,但对面连一个字也没有回。徐韵明明是手机不离身的人,今天是少见的不回消息。
陈浪一脸疲惫,又被家里催婚,说是谈了几年那男朋友不要了又不结婚,将来人家孩子都有了你还没结婚。这种话他这两三年听到太多,他要结婚也只能是和徐韵结,生孩子也只能是给徐韵生。
陈浪一路上一直在捏鼻梁,有些困倦,回家洗完澡再去徐韵家蹭饭吃。
于是徐韵等陈浪,从泛白到昏黄,用手自慰不知道多少次,终于在他正高潮的时候,陈浪过来敲了门。
徐韵双腿发软,浑身无力,他并不想让陈浪看到他这样子,但他的身体上下都叫嚣着要他。
陈浪等着人开门,等了好几分钟,开门映入眼帘的是徐韵满含春水的眼睛,紧接着就是扑面而来的橄榄枝香信息素。
陈浪心下了然,拿出随身带着的抑制剂,往徐韵腺体上打了整整一支。
“没用的…抑制剂对我都不管用,何况只是一支…”徐韵无力地向陈浪解释。
“为什么?四年前你不是还好好的?”陈浪把人扶回卧室一边问。
“不知道…越来越严重了。”徐韵扶着额,他快控制不住了,徐韵的手开始往陈浪身上摸,“呜呜…陈浪,抱抱我…”
陈浪立刻扑过去抱住他,抚摸他的背安抚他躁动不安的热。
“哼…还不够,亲亲我。”徐韵扬起下巴向他讨吻,和之前总是拒绝陈浪的徐韵截然不同。
陈浪低下头吸吮着徐韵被自己咬得通红的嘴唇,伸手抚摸几下,在灯光下他被照得水光潋滟,妖艳动人。
他又低下头吻他。这次是不同于之前的温柔,是近乎贪婪的占有,是骑士对王子下贱的侵犯。
“嗯…不要,我好累…仰着头好累。”徐韵捶他的肩膀,向他哭诉,“你怎么一股烟味儿…”
“对不起,我忘了,下次一定注意。”陈浪爱怜地摸着徐韵的头,把他抱紧,“只要你一个点头允许,我就一定会帮你,好不好?”
徐韵在他怀里低头思考了很久,这对他的诱惑很大,最后轻轻点头表示同意。
但陈浪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把人抱紧,仔细询问他的状况。
“一般是十五天…很难过,好热,不舒服,两个小穴都流水了,像得了性瘾一样…”徐韵说着说着竟还掉眼泪,“好难受,陈浪…救救我。”
“乖,你今天已经射了太多次了,对身体不好。我先给你一点安抚信息素好不好?”
“唔嗯…”徐韵乖乖低头让他咬破自己的腺体输进茶籽香的信息素,露出脆弱的脖子,“那你要轻一点,我怕疼…”
“好。”陈浪伸手抚摸那块皮肤,搓得红红的,才低头给他输入信息素。徐韵只感觉到身体没那么痒,舒服且温暖,没有防备就睡过去。
把人安抚睡着以后,陈浪更显疲惫。怎么会更严重了…不管怎么说,这半个月都先陪着他好好过。
旁边的猫一直叫着,抱怨主人不给它猫粮吃。陈浪也摸摸它毛茸茸的头,给它的饭碗倒一些粮。
陈浪打开冰箱,发现只有牛肉和青菜,就给徐韵煲一锅牛肉粥吧。
他记得徐韵高三学得再累,也会给自己熬一煲粥。
“别写啦,喝下这碗粥才有力气学习。”
每次都是不同的配菜,但从始至终都是白粥。
陈浪眼底的疲惫被逐渐浮现的温柔取代,全心全意地熬好粥,再尝试是甘甜味道的时候,陈浪才敢舀起一碗给徐韵。
徐韵还没醒,陈浪把粥放在床头,探着徐韵的额头,好在没有发烧。以前是会发烧的,那时候也不敢做太过。
陈浪又继续注视着徐韵的睡颜,直到他快要睡着了徐韵又哭泣着醒来。
“呜呜…不行,好难受!就一次好不好?”徐韵泪眼婆娑看着他,他很难拒绝。
“好,但是要先喝粥。”这碗已经凉了,陈浪走到厨房再换一碗。
腰上突兀地环上一双手,“陈浪…忍不住了…我现在就想要你…”
即便是他鸡巴快硬炸了,也不能不管徐韵的身体,他还没吃饭…陈浪硬生生地把几乎喷涌而出的性欲又压回去。
“先吃粥——”徐韵已经吻了上来,只是轻柔的一吻。
陈浪接受这一吻,而后皱起眉头,往他屁股拍一下,“不可以这么犯规,说了先喝粥,你的身体要紧。”
他把人抱回卧室,又回头拿粥,一口吹一口喂,徐韵吃着吃着闹别扭陈浪就嘴对嘴喂他。
直到碗见了底,徐韵的眼睛亮起来。
陈浪开始一件件剥掉自己的衣服,把徐韵扶好靠在床上,安慰他,“刚吃饱,我先去洗澡。”
徐韵见状又要开始哭,陈浪先在他嘴边落下一吻,像信徒虔诚送上的礼物。
“乖,我怕你晕过去。”
2021-02-09 20:16:34
第5章
徐韵想趁着陈浪洗澡不知情溜进去好让他压着自己做爱,但他只是刚站起来,腿就发软,徐韵就整个人倒下去。地板很硬,硬得他摔倒在地上的时候委屈得想掉眼泪。
陈浪听到外面的动静,衣服也来不及穿,冲出去看见人倒在地上,膝盖变得很红,渗出一点血。
他给徐韵吹吹伤口,“疼不疼?”
“不疼。”徐韵垂下头,“我是不是好没用,腿都发软了,软弱又没用…”说完又要低下头哭。
陈浪想起自己对他说过这么句话,心里一紧,抚慰他说:“你只要待在家里待在床上就好了,没关系的。”陈浪把人抱回床上,“你可以依赖我一下的。”
闻着对方身上沐浴露的香味,熟悉的热潮又来了,身体像是燃烧起来一样。
“对不起…”
“这有什么好对不起的呢?我本来就是标记你的alpha,照顾你是我应尽的责任。”陈浪边说边吻他,吻他的脸颊,他的脖颈,他的乳头,他的阴茎,徐韵身体的每一处,陈浪都要亲个遍。
从小腿一直舔舐到大腿根部,陈浪用舌头舔上阴道口,惹得徐韵颤栗,抖着腿喷出一涌春水。
“不行…好烫啊…陈浪…慢点…”陈浪的舌头搅得他很舒服,脚指头也忍不住蜷缩起来。
陈浪分出一只手抚摸徐韵光滑嫩白的大腿,再摸上那已经喷不出浓白精液的小东西,抬头从床头柜拿起一根绳子,把小东西绑住。
“呜…为什么…?”
“会精尽人亡的。”陈浪含笑看着他,徐韵在他眼神里看出爱恋,那眼神太熟悉,熟悉得令他发慌,索性瘫在床上任陈浪处置。
陈浪低下头用手指扣挖着徐韵不停流水的阴道,他记得徐韵好像有一个敏感点来着…
“啊…啊!!不行,那里,太爽了!呜…陈浪你又欺负我…”徐韵又尖叫着,又流出一大股清水。
陈浪舔过那股水,吞下一点,故意在徐韵耳边轻轻吹,“小韵,你的水好甜。”他做爱总喜欢用dirty talk调情,现在还是改不掉。
“呜…陈浪…恨你!”徐韵被惹得眼眶粉红,眼泪又啪嗒啪嗒掉下来。
“好好好,不欺负你。”陈浪继续小心帮他扩张,直到他的阴道可以吞下四根手指,才把手指抽出来,换成他已经硬了许久的粗大阴茎。
但徐韵艰难地坐起来,握着陈浪蓄势待发的阴茎,赤裸裸的眼神看着他,“需要先帮你口吗?”
“不用了,很脏的知道吗?”陈浪知道自己用这该剁的东西操过几个人。虽然没有性病,但他舍不得,也不想让徐韵帮他口。
他高高在上的王子,怎么能跪下来舔骑士丑陋的阴茎?
“那你用它操我就舍得了吗?”徐韵抬起头瞪他,瞪得陈浪心花怒放。
徐韵低下头去细细舔吻那紫红阴茎,用舌头挑逗着龟头。陈浪忍不住轻轻抓着徐韵的头发,却不敢拽着他的头发让他前后吞吐自己的东西。
“哼…你抓疼我了…”陈浪连抓头发也不敢了,抚摸着他短而柔软的头发。
以前他也没少给陈浪口交,但都是被强迫的,每次都是被那东西顶得干呕好一会儿,陈浪的动作也极其粗暴。现在难得是自己掌握主动权。
徐韵像吃好吃的棒棒糖一样舔着他的鸡巴,光是想想陈浪也觉得气血下涌。
“唔…怎么又大了?”徐韵吐出鸡巴,用脸蹭着鸡巴问陈浪。
“不知道,可能是因为你太诱人,我太喜欢。”陈浪低下头与他接吻,轻轻咬着徐韵的舌头,吞下对方来不及咽下的口水。
徐韵推倒陈浪让他躺着,自己扶着陈浪的鸡巴对准自己的穴口磨蹭。
“哼…好痒…好舒服…”徐韵呻吟完咬紧自己的下嘴唇,手攀着陈浪的肩膀上下摇动。
陈浪也不好受,龟头被徐韵摩擦得痒痒酥酥,几乎快被蹭射。
徐韵只顾着自己享受,时不时深入一点,龟头浅浅戳进软穴里就尖叫连连,仿佛这样就可以获得无限快感。
陈浪忍得辛苦,青筋暴露在手臂,坐起来用力抱着眼前的人,带着他向下动。
用力过猛的时候,陈浪的鸡巴狠狠地插进徐韵的穴里,里面湿滑温软,进入的一瞬间陈浪就射给他了。
徐韵感受着精液在他体内冲撞,瞪大眼睛,难以置信他这么快就射了…
“你…你…”他“你”不出个所以然来,“不能这么快的!”
白色精液从他的逼里流出来,显得淫靡诱人,陈浪想都没想直接捅进去。
“啊…嗯…不行…太深了!呜呜X﹏X”
由于刚才的意外,陈浪本觉得没什么,可是徐韵一个哭诉,他就觉得很丢脸,急需证明自己的能力。
所以他打桩机似的干徐韵,把他干得嗷嗷直叫,把他干得不知道又射了多少次,最后徐韵恍恍惚惚感觉到下面有液体在流动,哼唧几下就晕过去。
陈浪低吼着射在徐韵体内,又再次流出来,轻吻安抚着徐韵,作爱的温存,作清理后心满意足的抱着徐韵睡去。
清早,徐韵准点被生物钟叫醒,现在才发情期的第二天。
他感到深深的无力,已经不是头一次对自己这样的身子而感到厌恶了。
初中的时候他还不知道什么叫发情期,初中的生物老师也没有仔细讲过这方面的东西。当时大家都羞于谈性,所以他对性了解甚少。
每当一年一次的发情期来到时,他就用手去撸出来,甚至有的时候洗澡,下面太痒还会用花洒对着阴蒂头冲到高潮。
母亲给予他一副这么淫荡的身体,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高中第一次见到陈浪,就被对方同样的alpha气息征服。往后的那段时间,徐韵一直都靠幻想陈浪操他的画面去自慰。
越想越觉得自己只会做爱,软弱无能,连拒绝前男友的力气都没有,还勾引自己的前男友来操他,还对前男友…那样做。万一别人有女朋友了怎么办?
明明以前没有陈浪他自己也能撑得过来的…
徐韵离开陈浪的怀里,拿出自己藏在衣柜最深处的小裙子悄悄走出房门。
他忍住想要往下倒的冲动,走到厨房原本想要做早餐,却发现冰箱里的牛肉和蔬菜只留下空气。对,昨晚陈浪给自己喂了一大碗牛肉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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