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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韵飘香(近代现代)——1028

时间:2024-01-26 16:26:22  作者:1028
  他掀开电饭煲,里面的粥经过一晚已经凉了,他按下开关,十五分钟,他应该能再高潮一两次吧。
  徐韵打开客房的门,换上他拿着的百褶裙,远对着穿衣镜撸动自己的鸡巴。爽得太厉害只能双手撑着地面,裙子的布料遮住徐韵的小鸡巴,顶起一小块,嘴里不停地呻吟。
  正准备用另一只手挖开阴道的时候,门口有物件破碎的声音。徐韵先是看向地上无辜牺牲的水杯,而后看向看起来很惊讶的陈浪。
  “怎么了?很奇怪吗…”他还没说完,来人就把他吻住,陈浪把手往他底下探,摸到满手的淫水。
  “穿着这件被我操,好不好?”
  徐韵轻轻点头,陈浪就把他抱到穿衣镜跟前,对他耳朵哈气,“看宝贝怎么被我操哭。”他往上一顶,不需要任何润滑,不需要任何催情,发情期的早晨就是这么恰到好处。
  “哈…陈浪你鸡巴好硬…好大…嗯?怎么又大了啊…”徐韵被顶得受不住,嘴里一直吐着淫言浪语。
  “因为小韵太会叫了…哈…嗯…”陈浪也忍不住喘息,这个房间又热又充满暧昧的气息。
  操到深处的时候,两个人都爽得哭叫。
  “呜——你为什么要哭……啊!”突然一个猛顶让徐韵措不及防,哭着埋在陈浪的肩膀里。他感觉到有滚热的液体滴在他的背上。
  “我以为昨晚是做梦,我真的做梦都想和你重新做一场爱…”陈浪凑上前想要徐韵亲亲他,满脸的泪水徐韵不好下嘴,伸手帮他擦掉眼泪,陈浪却伸出舌头把他的手指舔舐亲吻。
  陈浪埋头咬徐韵的嘴唇,抱着人对准自己的阴茎往下坐,陈浪很喜欢这个姿势,因为每次都能把徐韵操得受不住娇喘。
  果然刚坐下去,徐韵就抱着陈浪的脖子尖叫高潮。
  前后不断有温暖的液体喷洒自己身上,徐韵真的很敏感。陈浪挑起一小块稀薄的精液抚在自己嘴唇上,再与徐韵接吻。
  徐韵接受这个带有自己味道的吻,吞下自己的精液,突然想起电饭煲里的粥。
  不会已经糊了吧……
  “我的粥!哈…唔呜!”
  “没事,我调了保温。”
  “我的裙子…脏了!都怪你!”徐韵佯装生气的样子瞪他真的很可爱,陈浪没忍住,又低下头在他脖颈出亲吻,留下一串串吻痕。
  “没事,以后给你买。”
  “谁跟你有以后!”徐韵转过头不看他。
  陈浪差点就忘记了自己是以什么身份和他做爱。难过,悔恨又充斥着他的大脑,“对不起,之后我会克制的。没有你的允许我不会再碰你一丁点儿。”
  现在的他会不会还只是和以前一样空有一张嘴会花言巧语把人哄,以后会不会身体力行向他表明心意,全部都是未知。
  当炮友也好,朋友也罢,只是他可能不会再接受,相信陈浪所谓的爱。
  趁着自己还没清醒与做爱以后的温存,徐韵才得以大胆问他:“你说我是不是挺傻的,高中的时候这么轻易就喜欢你,七年的青春,说给就给了,到头来亏的还是我……现在我们分手了我还这么缠着你还和你做爱,你和一个男人做是不是挺膈应的?毕竟你以前说过你只喜欢女的……对吗?”
  “不是,不是你的错……”陈浪听着他这番话都要急哭了,“错都在我,是我没有尽我的责任,对你做了很多不负责任的事情,你不要……不要怪自己,不要什么事都揽在自己身上,好不好?”
  徐韵摇摇头,昨晚闹得很晚才睡,今天生物钟又很早把他叫醒,管他什么错,现在他只想做爱和睡觉。
  陈浪见他困了,抱着他去浴室清理,疼爱般吻在徐韵的额头上。
  以前小韵最爱亲吻了,自己拥有太多机会和他接吻。现在连简单的牵个手都是奢侈。
  如果可以,他想回到十八岁那一年,亲手给徐韵送上一簇薰衣草。
  2021-02-09 20:16:39
 
 
第6章 
  发情期就这么一点点过去,他们在不断地做爱和高潮中结束一天又开始新的一天,直到精疲力尽睡过一觉之后又生龙活虎继续操干。
  一开始徐韵以为自己患上性瘾,但想到过去的日子自己也是这么饥渴也就放任不管。他惊讶于陈浪真的有这种精力给予他一次又一次的快乐。
  发情期很艰难地结束,徐韵在结束的第二天清醒过来。身体是被过度开发之后的酸软疲累,旁边的陈浪正抱着他睡得很香,想必这半个月他也不好受。
  每天被自己缠着要精液的灌溉,要信息素的保护,要他温暖的怀抱和温柔的亲吻,按照陈浪三分钟热度的性子,醒来他就该走了。
  徐韵眼底平静如死水,离开陈浪的怀抱,习惯性地走到厨房做早餐,才想起他们这几天一直在做爱,陈浪甚至连出去买菜的时间都没有,几乎只是吃外卖。
  而屋内信息素的浓度,即使是外卖小哥戴着头盔都要叫着跑。
  他知道这半个月就是荒唐一场,那…是时候该叫醒陈浪了。
  陈浪被一股粥的清香唤醒,起床的时候肚子饿得咕咕叫。他闻到屋子里不再充斥着茶籽香和橄榄枝香,只有空气清新剂不怎么好闻的味道。
  “我发情期过了。”徐韵没有了嗓子里被情欲浸泡的软糯,冰冷的一句话让陈浪瞬间清醒。
  他发情期过了,那自己…是不是就要走了?
  “嗯…之前说的话,还算数吗?”
  “你说的是在书店的事?等我什么时候有钱了再说吧。”徐韵只是默默背对着他洗着餐具,从他的背影,陈浪看不透他有什么情绪。
  “那我们现在…是什么?”
  “关系么?你怎么想都行。”
  “是吗…”陈浪想过去亲亲他,失而复得的狂喜淹没他,可他不敢相信,不敢真的向他走过去靠近一步。
  徐韵听出他的迟疑,打断他:“没有,不是你想的那种,除了恋人什么都可以。抱歉,是我讲的不够清楚。”
  他感觉到徐韵有意疏离他,也不再挣扎,“我还能在你家待着吗?”
  “你自己有家,为什么不去?”
  陈浪答非所问,掰着手指头靠着厨房门框问:“腺体有没有事?你换过了腺体,这个腺体也没以前好,我给你注信息素的时候,会不会难受?”
  “七年前就该问的问题你留给今天的我也一样。”徐韵哽咽一下,“没事。”
  但实际上真的不怎么样,发情期对他来说既是获得大量快感也是承受大量痛苦。
  “七年前…我还不知道,你瞒着我,隐瞒得太好了。”
  “嗯。”
  “为什么不让我知道?”
  “没必要,那种事情,传出去不好听。”
  “怎么了?那种事情怎么了?你救了我一命,这种事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徐韵不知怎地被他这句话点起无名火,“两个alpha在一起能好听吗?你真的知道我一个alpha变成omega会有多痛苦吗?”徐韵崩溃地质问他,“算了,好不好听,知不知道也无所谓了,我们两个已经分手了。”
  “小韵…你别这样,别这样伤害自己…”陈浪安慰他,“哭出来就好了,没事的,过去了。”
  徐韵没有脆弱到真的埋在他怀里哭,只是静静抹掉眼泪,转头继续洗碗,“桌面上给你热好了早餐,吃完就赶紧回去吧,我还得上班,就不在家了。”
  “好…今天晚上我还能来你家吗?”
  “可以,备用钥匙在床头柜里找。”徐韵的声音已经恢复了冷淡。
  陈浪先去把钥匙拿了,翻开床头柜,备用钥匙的旁边静静地放着一对戒指。他记得,那是六年前自己给徐韵承诺一定要娶他时戴上他中指上的戒指。结婚这件事拖了七年之久,直到十一个月以前,自己亲手把戒指丢给他。
  在这些东西的下面,藏着一张他们高中时的毕业照。
  照片上的徐韵看起来很虚弱苍白,好像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手术。而事实上也的确如此。而自己呢?并不在这张照片上。
  他知道那个时候发生了什么。那个时候正是他最春风得意的时候,但不小心出事故损坏了腺体,需要一个与他相匹配的alpha腺体才能挽救他没有腺体的生命。
  要知道,没腺体的人可是活不了多少天的。
  徐韵大概是知道他出事,正巧自己和陈浪腺体匹配度高,所以把自己的alpha腺体给他。捐掉腺体的alpha没有能力和足够强大的身体再去支撑A的腺体,只能成为一个omega。于是徐韵自己另外找了一个与他相匹配的O腺体接上去。
  再然后,他就成为了omega。
  徐韵变成omega的那一天,他才刚刚醒来,徐韵红着眼睛看他,而他闻到了与以前的杏仁味截然不同的,浓烈的橄榄枝香。他有点讨厌这种味道,只是因为太呛鼻,后来因为太难闻又乏味。
  他记得他当时还说了一句谁的信息素,徐韵无声,只是低头哭泣。
  他真是嘴贱,不改说那样的话的…
  陈浪眼角带泪抚摸着照片上苍白无力的人脸。无论是换腺手术还是摘腺手术,风险都是极高的,这个傻子还做了三遍。
  真的是太傻了,傻得可爱,傻得让陈浪的心为他一抽一抽的疼。
  听李小姐说,当时摘腺手术的时候,徐韵心脏突然骤停,做了很久的心跳复苏和电击才把人抢回来。
  徐韵刚才还说没事没大碍。
  陈浪源源不断的泪水滴落在地板上,拽着自己的头发无力地忏悔。但无论多少次也没有用,对徐韵造成的实质性伤害,他永远没办法抹掉。
  徐韵听到不远处卧室一声闷哼,探出头想看看人怎么了,结果就是陈浪抹着眼泪跑出来抱着他,徐韵拿着锅铲不知所措。
  “怎么了?”
  “真的…我不知道怎么做才能弥补你…对不起…嗝”陈浪抱着人又是一顿忏悔。徐韵用锅铲柄戳戳他的腹肌,“多久以前的事儿了,我都不在意,你在意什么?”
  “就你还一个alpha呢?哭成这个样说出去谁相信啊?”徐韵又用手戳他。
  “我宁愿你来做alpha,我做omega,我也不希望看到你受苦…”陈浪带着哭腔的声音比以往委屈多了。
  徐韵蓦然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问他,“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知道…”
  “你!算了,我本来就是畸形的身体,无论怎么样我还是下面那个,A不A、O不O都一样。”徐韵冷着脸看他,“好了,别哭。”
  陈浪也知道现在的自己很不讲究脸面,匆匆洗个脸就乖乖的坐好吃饭。一顿饭下来没有人出过一次声。
  这种尴尬的局面还是陈浪率先打破,他试探着询问徐韵:“你卧室床头柜里那张毕业照,我可以顺带走吗?我想去复印一张。”
  “嗯。”
  陈浪抱着他的照片,走了。
  其实徐韵不是很想让陈浪走,甚至想留下他让他和自己再干一炮。但是他怕,怕陈浪再厌恶他,他不想再看到那种眼神。那种厌恶,恶心的眼神,是他挥之不去的噩梦。
  他平静地洗好碗,洗干净那条发情期间被反复蹂躏的裙子。
  陈浪很不平静,他偷偷带走徐韵一件看起来很久没穿的衣服,站在徐韵家门口。像变态一样偷偷摸摸把衣服攥在手里贪婪地闻着只属于徐韵的味道。
  橄榄枝出现在他的十八岁,那么好看,那么脆弱,那么无私。
  2021-02-09 20:16:43
 
 
第7章 
  三四线城市的优点就是人流量没有北京大,空气比较新。徐韵来到这里以后每天有午跑的习惯,陈浪知道了,也不陪他一起,只是在楼上看着他绕着楼下花园绕了一圈又一圈。
  昨天拿走他的高中毕业照,今天还没还。
  太阳毫不吝啬照在大地上,枯萎的越晒越枯,绽放的熠熠生辉。
  今天并没有看到他下楼跑步啊…陈浪把照片拿在手上,抚摸着已经褪色照片上熟悉的人脸,轻轻敲着徐韵家门。
  他听到里面略显凄惨的猫叫,却没有听见徐韵的脚步声。
  陈浪似是想到什么,瞪大眼睛,跑到自己家门从阳台爬过去,果然看见徐韵家里空无一人,只留下一只猫在这里。
  “他怎么…又走了啊…”陈浪抱起一边的猫叹息,“小猫啊,你的主人不要我们了…他走了…”
  他的眼睛诉说着哀伤,手上力道不减,把猫掐得惨叫。
  “对不起小猫。”陈浪去歉意地摸摸它的毛。
  只留下时针在客厅缓缓声响,家具在这里渐渐腐烂,没有人知道他会不会回来,陈浪抱着猫离开徐韵家。
  但愿,但愿只是暂时离开。
  一个星期后,天空下着瓢泼大雨,雨水打在窗台上来不及停留就被冲走,屋里陈浪和猫无所事事,像是不会动的木头人。
  小猫睡着了,陈浪麻痹了。
  一年前徐韵离开他时并不痛苦,当时甚至觉得这很值得庆祝,约了一大堆在北京交的公子哥们去喝酒泡吧把妹。
  半夜回到家没有那人喷的空气清新剂的味道,没有洗衣机滚动的声音,没有被风吹起的窗帘,没有迷人的橄榄枝香,没有永远给他留着的一盏灯和一个人。
  他幡然醒悟,半夜在街道胡同冲撞,路人都认为他是傻子。那个时候,本来有人应该冲出来对鄙视陈浪的人来一拳说:“你瞎说什么鸡巴话!老子跟你没完了!”可是那个人,不见了。
  他在偌大的北京城,找不到他的心之所处。
  他求了很多人,不惜下跪挨骂,不惜一掷千金,终于知道他在南方。满怀欣喜去找他,结果好坏都无所谓。
  但是这一次他又走了…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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