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是说明,他以后能够在先生并没有订购服务的时候,也能以朋友的身份,来先生的别墅呢?
宋欲行纵容他乱想,不急着让他改口,没有打断他,只是轻轻将他捏着自己乳头的手拉开,露出被掐得红痕遍布的乳房,被主人毫不怜惜的蹂躏弄得可怜兮兮。
他并拢起指,捏起沈之遇嫣红的奶粒,打着圈揉奶。复又低下头,粗粝的舌面抵着乳晕舔过去,用嘴叼起奶粒,狠狠一嘬。
沈之遇被吸得像触了电,由头到脚都颤了颤,爽得嘴巴都合不上,奶水从奶孔里涌出来,流入宋欲行嘴里。
沈之遇两颗奶子都是淡淡的柠檬沐浴露味,清清凉凉的,还有怎么也去不掉的一阵奶香,就算不出奶,只吃着奶子,舌尖都是甜的。
宋欲行大口大口地吮着奶,沈之遇出得多,还止不住。后者的手胡乱地往下摸,脑里混沌一片,先是碰到自己硬着的阴茎,因为没有穿内裤,直愣愣地戳着裤裆。
又往前一碰,手指隔着两层布料,与宋欲行烫烫硬硬的阴茎打了个照面。
……先生起了反应,是因为自己吗?
宋欲行将他一边的奶水吸空了,才直起腰,把沈之遇往怀里揽。沈之遇看上去清瘦干净,又喜欢穿些成熟的衬衫长裤,谁能想得到剥干净后是个哪里都软,随便就脸红的小傻子。
抱在怀里也很舒服,虽然很瘦,但该有的地方肉也不少。
宋欲行的阴茎被他的屁股压着。
“我们是好朋友吗?”
“我们是好朋友。”宋欲行盯着他,眸光闪烁,“当然,我并不是很愿意只停留在这种关系上……不过现在已经足够了。你觉得呢?在你心里,我是什么?”
沈之遇抿唇,犹豫不答。
“想好要怎么称呼我了吗?”宋欲行道,“宝宝?”
沈之遇脑袋发懵,还没从两人真的是好朋友的惊喜中回过神来,道,“阿,阿行?”
“嗯。”宋欲行突然把头靠在他肩膀上,看不清楚表情,闷闷地透出声音来,“好啊,宝宝。”
第十章
10.
沈之遇的父母都是南方人,说话的腔调也带着江南气,还会说南方某个小城的地方方言,不过他们太早就离开了,沈之遇没有学到。他们在沈之遇很小的时候,会牵牵他肉乎乎的小手,垂下眼俯视着他,温柔地叫他阿遇。
宋欲行又开始舔舐他的乳肉,齿尖轻咬白嫩肌肤,将他扯回神来。
沈之遇赖在他怀里,被舔得毫无斗志,嘟嘟囔囔道,“对不起先生,我这一次也没有做好事情,还是让你帮我了……”
“叫什么?”宋欲行嘴里仍叼着他的奶粒,闻言抬眸,沉声问。
“阿行……”
下意识脱口而出之后,这两个字又被沈之遇抵在舌尖上细细品味一遍,他才后知后觉到称呼中的暧昧意味,朦朦胧胧的,将字咬破了融进嘴里都是甜的。
“阿、阿行……”这样太不好了……明明宋欲行和他之间根本就不是这样,自己还要含糊其词,先生若是察觉出来了,大概会有点感觉被冒犯。“这样叫,是不是不太好,太亲密了,对不起……”
“怎么会?我喜欢你这样叫我。你越亲近我,我越高兴。”宋欲行突然凑上来,亲亲他的嘴角,狎昵道,“我能对你起反应,想要对你好,难道还会抗拒你与我的关系更亲密吗?……难不成,你叫完以后还想赖账?不行,你就要这么叫。”
沈之遇像被他定住身了,睁大了眼,迟迟没有动静。
先生……阿行,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呢?
又愣了会,然后不可置信地伸出舌,舔了舔被他的唇碰到的嘴角。
……阿行亲他了?
-
宋欲行自知小傻子迟钝又多疑,别人若是对他有一点点好,都能被他用真心记着。但他却一根筋地不相信有人是喜欢他的,会将他放到特殊的位置,只当人家原本就是这样好,对谁都一样,是个很好很好的人。
宋欲行很清楚自己对沈之遇的感情,不然也不会在大半夜贸然出去找他。
小傻子真当他是做慈善的吗?
他或许还没有小傻子善良。他对小傻子好,只不过是他从一开始就喜欢小傻子,对自己喜欢的人,当然是和对一般人是不一样的。
他把沈之遇的腿拉开了,隔着一层睡裤抚摸沈之遇翘起的阴茎,阴茎顶端分泌出的黏液已经将睡裤布料洇湿了一小块,抵在他手心上,一颤一颤的。
“阿行,我……”沈之遇仍是一副不大相信的模样,似乎想到些什么,又不敢承认,只能试探地唤他。想要问话,问句塞在喉咙间,又不好意思问出口。
如果他只是自作多情,那该多尴尬啊。
宋欲行原本想要把话挑明了,看出他纠结得很,又不想在这时把他逼得太紧。他做了最坏的打算,如果沈之遇当真是不喜欢他,只是模糊地觉得他好,就表现出依赖的模样,那自己难道还能强迫他喜欢?
还是让沈之遇再好好想想。
最后还是道,“既然你现在想不出什么话和我说,那就不说,我让你舒服,好吗?”
沈之遇点点头,眨着眼巴巴地看他,突然凑上来,动作急急的,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吧唧一声,嘴唇软乎乎的。
“嗯?”宋欲行也愣住了,眉眼间舒展开来,难掩住愉悦笑意,片刻后笑出声,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你是什么意思,我就是什么意思……你告诉我,我也告诉你。”沈之遇嘀咕道。
宋欲行看他别别扭扭的模样,心下更是了然。
“先让你舒服,再说。”他这会倒是不急了,将手指探入他松松垮垮的睡裤里,握住那根漂亮的淡粉色阴茎,上下套弄着。他的手指细长,熟练地搔刮顶端渗出水的眼,又去搓弄柱身,感受着怀中背靠着他的沈之遇愈发紧绷,似乎要到达顶端了。
宋欲行松开沈之遇,绕到他跟前,俯下身,将沈之遇的阴茎含进嘴里。他的阴茎也带着沐浴露的柠檬香,混杂着淡淡的腥味,肉很软很嫩。
沈之遇哪受过这样的待遇,口腔是软的,将他整个阴茎都裹起来,好像顶到身下人的喉咙眼里,下一秒就揪着宋欲行的头发射了,“唔……!”
那里太脏了,先生怎么下得去口?
他无措得都不知道谁对谁错,下意识就要道歉,扯着宋欲行的手臂叫他起来,“阿行,很脏的,你不要这样……”
宋欲行又哪是他拽得动的?他将沈之遇射出的精都吞了,又饶有兴致地去瞧藏在阴茎与稀疏毛发之下的隐蔽花穴。室内的窗帘是拉上的,开了一盏橘黄的床头灯,穴口被黏腻晶莹的淫液填满了,在暖黄灯光下泛着透亮的光泽。
“不脏的。”宋欲行道,拨开他的阴茎,伸出舌舔了他湿润的穴口,将那嫩红的媚肉上覆着的晶亮淫液都卷入嘴里,又起身和他接吻,把嘴里的味道渡给他尝,“是甜的,怎么会脏呢?”
沈之遇难得娇气地皱了脸,语气里尽是嫌弃,“明明是腥的,难吃……你说瞎话……”
宋欲行不理他,径自又去弄他下身的穴。舌头深入穴口,就被穴道内的媚肉紧紧绞住了,层层叠叠地缠上来。再舔弄几下,舌尖勾着那肉整圈地绕,内里的黏液就喷涌而出,堵得他满嘴都是。
沈之遇微张着嘴,神色呆愣又带着懵懂的色情,咬着唇,眼尾染上要哭不哭的红艳色,一双眼朦胧地望下来,隔着一层雾看着宋欲行。
“是不是比刚才舒服多了?”宋欲行起身抱他,拉着他的手指,让他自己插入那口被淫液浸满的肉穴。
“嗯……”沈之遇红着脸坦白。
“我自然是喜欢你的。”宋欲行突然道,“你和我一样吗?……你要想清楚了,别糊弄我。即便你不是这样想,我一样会对你好,和你做好朋友,你不用担心。”
沈之遇扭头,躲入他怀里,有点不服气地道,“我今年已经成年了,成绩很好的,能上重点大学的那种,不笨……”
宋欲行揉着他脑袋,噗嗤地笑出声来,“不笨。”
“就是一点点笨,阿行,你别说了……”沈之遇黏黏糊糊地道,“我就是喜欢你呢,但我哪里都不好,你怎么能喜欢上我呢?”
“嗯……”宋欲行想了想,道,“图你能考上重点大学?”
“啊?”沈之遇惊了,“怎么会这样?”
宋欲行心道,这还不笨吗?
他道,“和你开玩笑的,哪都喜欢。”
第十一章
这一次两人并没有做。突如其来的袒露心迹是连宋欲行都没有预想到的,事后冷静下来思考,也仍旧觉得自己太过急躁。沈之遇敏感又胆小,如果他再对自己疏远一点,恐怕现在就已经吓得慌不择路了。
面对一个不喜欢自己的沈之遇,宋欲行认为自己很有可能将事情搞砸。
但小傻子太相信宋欲行。他只见过宋欲行两次,前后认识不过一个星期,就莽撞地将他拉入自己的安全区域内。宋欲行同他做的任何事,对于他来说都是没有危险系数的。
宋欲行还记得第一次打开别墅门口,碰到扒着门一脸无措的沈之遇。他像一只战战兢兢的猫,毛发和尾巴都触电似的竖起来,明明怕得要命,但为了自己收留的小孩,还要红着脸求他。
领进门后,对他稍稍好一点,就将爪牙悄悄收拢起来,露出柔软白皙的肚皮,任由他伸手去挠,逗得小傻子面红耳赤,也不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沈之遇不但软乎乎地答应了,还主动凑上来亲他,搂他,说自己也喜欢宋欲行。只不过担心自己不好,不被人喜欢。
怎么会不喜欢他?他太惹人疼,分明很多人都会喜欢他。
该庆幸小傻子这样喜欢自己呢,还是庆幸自己来得早,赶在他被其他油嘴滑舌的人勾去之前,先断了路,能好好护着他。
-
宋欲行抱着腿软的沈之遇到浴室里洗澡。将泡沫抹匀到他那双柔软至极的乳房上,肌肤比牛奶味的泡沫还要白,隐隐透出方才意乱情迷间羞怯的淡粉,奶香味香得紧,大抵是比沐浴露的甜腻气息还要浓郁。
宋欲行与他坐在浴缸里,沈之遇坐在他腿上,险些又要擦枪走火。水中的肌肤变得滑溜溜,毛孔被温热的水浸泡得舒张开来,将躯体间相触的细微摩擦无限度放大。
最后是沈之遇被宋欲行腿间欲要勃起的阴茎吓得一骨碌跳开。他大多数时候还是腼腆得可爱,不太敢直接面对赤裸裸的情爱。撞上宋欲行似笑非笑的眼神后,心里又涌上阵阵心虚,感觉自己做了什么不对的事情。
先生替他做过那么多舒服的事情,他要更聪明一些,也帮先生做才公平。
犹豫再三之后,一咬牙,往宋欲行那挪进了些,无师自通地扶上他的阴茎,为他手淫。
阴茎鼓涨后变得很大,他一只手都不能将整根握住。阴茎很烫,灼着他的手,他用其中一只手毫无节奏地上下撸动,又被宋欲行哄着去揉阴茎下两颗硕大的囊袋。
他不自觉地靠宋欲行更近一些。他没做过这种事,怕宋欲行不尽兴,又紧张过了头,情急之下,又抑制不住地哽咽起来。
宋欲行忙把他重新搂回自己怀里,拉着他的手,教他如何为自己手淫,触碰哪一个部位更加好。射出来后,沈之遇躲在他怀里失控地抽噎,不知道为什么哭,宋欲行也没有问,只是顺着他的背脊轻轻抚摸,像摸一只怯懦的羊羔。又侧头啄吻沈之遇咸湿的泪。
等沈之遇不哭了,他带沈之遇到淋浴间冲干两人身上的泡沫,用大大的毛巾擦掉残余的水。沈之遇的长睫毛上还坠着晶莹的水珠,眼圈红着,突然嗫嚅着说,“我很脆弱的,就算没有遇到太伤心的事情,也会经常哭,你会不会嫌弃我……过一阵子,就把我扔掉呢?”
他上初中那一年,父母就是这样将他丢掉的。那一天他们在客厅吵架,摔椅子,沈之遇六岁时同他们到陶瓷店里做的手工瓷碗碎了一地。他很伤心地哭,打着哭嗝叫爸爸妈妈不要打架。
妈妈肚子里还揣着一个小宝宝,才三个月大,都看不出来。如果摔着了宝宝,宝宝会疼,妈妈也会疼。
他被爸爸扯着手甩回房间里锁上门。平时他们吵架,打架,沈之遇都很乖地缩在角落里,不让他们注意到自己。就算被关回房间,也安安静静地呆着,不吵不闹。
但这一次,沈之遇盯着父母房间里两个空空如也的衣柜,心慌得要死掉了,在房间里拍着门哇哇大哭,也没有人应答他。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静下来。他倚坐在门背上,哭累了就睡,睡醒之后,就再也见不到爸爸妈妈了。他拿铁片撬开房间的门,推门往外看,空荡荡的客厅一片黑暗。已经到傍晚了。
“不会的。”宋欲行替他一颗一颗地扣上睡衣扣子,又将胸口外翻的口袋塞回去。他每一个字都说得缓慢,想要沈之遇听得清楚,记得久一些,“我不嫌弃你哭。你可以在我这里哭,你想要安慰,我就哄你,逗你笑。你害羞,不愿意让别人看到,我就帮你挡着。你哭得累了,我就抱你睡觉。”
沈之遇忘记了也不要紧,有的是时间让宋欲行提醒他,慢慢地哄,轻声细语地安慰。直到沈之遇习惯窝在他怀里哭,或者他能够独当一面,不再哭为止。
沈之遇搓了搓鼻子。他仰起头,直勾勾地盯住宋欲行的眼睛,伸了手去圈住他的手腕。
他也说,“阿行,你也能在我面前哭,我不会笑你的……虽然你不像我,你比我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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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睡了一觉。睡醒不久,施安打来电话,说他们暂时还回不去,大概率会赶着星期一之前到,不影响沈之遇正常上学。
宝宝已经醒了,沈之遇让宝宝和电话那头的哥哥打招呼。宝宝似乎能够听懂,咿咿呀呀乱喊一通,把施安逗得直笑。
不知所云地对话了一会,他才问沈之遇今天怎么样。沈之遇说宝宝夜里发烧,去了趟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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