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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味衬衫(近代现代)——砚菌

时间:2024-01-26 16:28:20  作者:砚菌
  随即面上努力维持着无事发生的模样,捏了乳头送到宝宝嘴边。
  宝宝却没有立即将乳头吃下去,而是歪着脑袋懵懂地看眼前这颗被吃得不成样子的乳房。
  咦?
  怎么和以前不一样呢?
  沈之遇只能揉自己的奶粒,将奶汁揉出来几滴,用手指抹了伸进宝宝嘴里。尝到熟悉的乳汁甜味,宝宝才勉强把乳头含进去吮吸。
  幸好宝宝什么都不知道!
  下一次……下一次的话,让先生不要咬得这么用力了!还要喂宝宝呢……
  他突然又想起先生在和他分别时承诺的那句话,在床边摸索到手机,滑屏打开。屏幕停留在与先生的微信聊天页面上,他回到家时与先生报平安,先生回了一个“嗯”。
  他正琢磨着要如何同先生说起,就收到一条先生的支付宝转账信息。
  先生又发了条文字信息,说是他之后几次喂奶服务的工资。
  沈之遇点开一看,是六万块钱。
  他吓得不行,哪里能有这么多啊?之前电话里那人和他说的价格是三次五千元,现在先生一言不合打了六万,六万除以五千再乘以三,是喂奶三十六次的价格!
  那……那得喂多久啊……
  先生又发了条信息:先预付六万,两万一次服务,一共三次,可以吗?现在是四月底,每星期一次,你考试前还能有大半个月专心复习。
  他手忙脚乱地要转回去,还没想好具体转多少,先发了条:先生,这太多啦!
  先生却言简意赅地回复:我当时向人订购你的服务时,给出的也是这个价格。
  他们又具体敲定时间,互道晚安。
  宝宝已经吸完奶了,躺在他怀里玩手指。沈之遇盯着宝宝肉肉的小脸蛋,一天下来的忙碌都被一种莫大的幸福感填满了。
  他欣喜道,“宝宝,明天你就有新衣服穿啦。”
  宝宝咯咯地笑起来,不知道听不听得懂,把手掌拍得啪啪响。
  既然已经决定不再到外面找其他人卖奶,沈之遇找到之前那串电话号码拨过去,打算和那人说明一下情况。
  哪知道还没开口,那人就问:“奶寄出去了吗?”
  ……啊?寄?
  “寄、寄什么?”他舌头都拧巴打结了,被突如其来的信息量击得愣住。
  那人以为他将这事忘记了,在另一头语气算正常地将他训斥两句,又说那位先生并没有打电话过来投诉,他趁着明天一早把奶挤好打包寄过去,再亲自打电话道歉,大概就没什么事情了。
  沈之遇根本插不上话,等那人絮絮叨叨完了,他才说,“没、没事,我已经送了……”
  只不过是亲自上了门,方式有些不一般……
  他捧着电话和人说明之后不去了,那人有些气愤地问原因,他拿要高考的事情搪塞过去。
  那人倒没再说什么,只让他记得将剩下两次奶也按时送到,还教育他要以高考为重。
  挂断电话以后,沈之遇看着头顶颜色暗淡的天花板,天花板好重,似乎要砸下来。
  怎么会这样啊?
  原来他不需要亲自到先生那里给先生喂奶……
  沈之遇一时不知道自己是赚了还是亏了。
  他掐了掐自己的大腿,脸上咧开傻乎乎的笑,当然是自己赚啦!
  如果不是因为这样,他怎么可能遇到先生呢?
  可是,需不需要和先生说明呢……
  先生今天对于他亲自上门这件事并没有任何怀疑,大概他是不知道这件事情的。
  他今天在别墅里这么麻烦先生,又是吃先生的午饭,又是让先生帮自己那什么,最后还穿走先生的衣服,脏兮兮的内裤还扔在浴室里。
  先生说不定早就觉得他麻烦,只是碍着自己的良好素质没有说出口……
  如若他将这件事情和先生坦白了,先生会不会顺水推舟地,不再让他上门去送奶了呢?
  这可怎么办啊。
  沈之遇纠结得脑袋都要炸了,把他那部碎了屏幕的手机扔到床的另一头,熄灯逃避一切。
  算了算了,他什么都没有听到!
  -
  月亮微弱的光亮透过窗帘细碎地落到床边,周围一片黑暗,只剩下身边的宝宝绵软规律的呼吸声,窗边树叶窸窸窣窣的响声,还有风扇呼啦啦的转动声。
  沈之遇却睡不着,翻来覆去,脑内反复回放着在先生那幢别墅里的一幕幕。
  先生吮吸他的乳房,他难耐地呻吟出声,嘴巴都合不住,涎水从唇边溢出来,藏在白棉袜里的脚趾头抓挠沙发皮面;
  先生的手掌温暖干燥,指腹带着薄薄的茧子,无论是顺着他的背脊往下抚摸,还是握上他的性器温柔套弄,都使他忍不住颤栗,全身感官都聚在那温暖的一处;
  先生搂着他,仔细地听完他说话,又浅浅地在他眼角处用唇碰了碰,很轻,带着朦朦胧胧的意味,道,“乖宝宝,你已经很棒了。”;
  告别的时候,先生的手放在他的脑袋上,和他说,“不要难过。”
  呜……先生……
  宋欲行借给他的那套衣服,被他手洗过后用干衣机烘干,整整齐齐地叠在床边的小凳子上放着。
  他犹豫片刻,下了床,小心翼翼地拿起上面的一件白色T恤,做贼似的,心虚地回到床上盖好薄被子。
  像对待一件很珍贵的宝物,轻轻捏起衣服的一角,放在脸边贴着,像小狗一样嗅了嗅。
  是先生的味道,说不清楚,淡淡的,很沉稳,让人安心。
  另一只手抚到身下那个从未被触碰过的湿润缝隙,手指拨弄开湿淋淋的两瓣肉片,无师自通地寻到敏感的小肉粒,食指与拇指夹着揉搓。
  将肉粒刺激得肿起来,硬硬的,他又用指甲去掐。全身忽地一阵颤抖,左腿交叠在右腿上夹紧了,那股潜藏在身体深处的黏腻骚水,顺着湿润的甬道涌出来。
  像在先生怀里被吸奶时一样,腿间湿得一塌糊涂,手指深入花穴里抽插,还会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大脑又像是停止思考,只恍恍惚惚地闪过先生的身影。
  夜深了。
  沈之遇没力气去清理干净,蜷缩在床角,崩溃又无助地小声呜咽。
  他和先生……怎么可能呢?
 
 
第七章 
  7.
  一周很快便过去了。
  沈之遇和宋欲行在微信上约定好,每周六的上午十点整会到他家里喂奶。
  这导致从星期五起床开始,他就很心不在焉,做什么事都比往常匆忙,好像做得更快一点,时间也能溜得更快,就能早一些见到先生。
  下课骑单车回家的时候,他都忍不住将车停在路边,拿出手机,翻到宋欲行与他的微信聊天页面。
  上一次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星期二的夜晚,宋欲行发了一张晚餐图,背景是在他的别墅里面,那张大理石餐桌上。饭菜的颜色搭配很漂亮,摆盘也精致,香气似乎要从屏幕里钻出来。
  咬着红糖馒头夹白萝卜丝的沈之遇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流下羡慕的眼泪。
  先生做的菜看起来就很好吃,真想去先生的家里吃饭……
  今天下午四点二十九分,他又发过来一张照片。
  画面里是一张机票。
  还有捏着机票的,修长纤细的手指。
  先生:今天从国外回来,星期六能够在家。
  鱼:先生,你去出差了吗?
  先生:不是出差,家里人长居国外,时不时需要去看看他们。
  鱼:真好呀……那先生,你现在还在机场吗?
  先生:在。
  先生:准备登机了,待会聊。
  鱼:嗯嗯,一路平安(。ˇ ³ˇ)
  【对方已撤回一条消息】
  鱼:(*/ω\*)
  【对方已撤回一条消息】
  鱼:路上注意安全
  【五分钟后】
  先生:嗯。刚刚撤回了什么?
  鱼:打错字了!
  先生:好,我会的。
  夜晚沈之遇被扣在邻居哥哥家吃晚饭。双性哥哥叫施安,最近几天潜心在厨房钻研厨艺,隔几天就会让沈之遇到他们家里吃晚饭。
  施安在吃饭期间频繁地给沈之遇夹菜:“你吃我做的春笋,特别香,你不是喜欢吃酸的吗?”
  沈之遇对着堆成小山高的饭碗,面露难色。
  坐在他身边的是他的丈夫叶秋,是一位很温柔的男性,在附近的一条商业街上开了一家甜品店,生意很好。
  他在施安要夹下一筷子的时候及时拦下了,“安安,让之遇自己吃。”
  “我不是一定要让他吃,这不是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嘛……”施安道,他凑过来盯着沈之遇,手肘撑在桌面上,认真地说,“我是觉得,我们小鱼好像谈恋爱了。”
  沈之遇一口笋卡在喉咙里,呛了几下才咽下去。
  他咽了咽口水,努力装成若无其事的模样,道:“没有……”
  叶秋抽空用小勺子舀了块切成碎丁的苹果,喂入坐在他腿边的地毯上玩小推车的宝宝嘴里。他笑道:“之遇已经十八岁了,谈恋爱很正常,不是什么坏事。”
  “这不对啊!”施安摇头,“我偷偷去他们学校论坛里看过,小鱼的同学都说他是高山雪莲,哪能突然就暗戳戳交了个小男朋友或者小女朋友啊。”
  “真的没有!”沈之遇不知道如何将他和先生的事情和他们说,虽然哥哥们都很关心自己,但如果让施安知道自己偷偷摸摸到外面卖奶了,还对自己的客人起了一些模糊的心思……
  他会和自己吵架的!
  -
  夜晚九点,施安的手机上突然打来一通电话,家里出了点事,两人急匆匆地就回去了。沈之遇帮他们洗了碗,又收拾一会客厅,抱起宝宝回到家里。
  很奇怪,今天的宝宝很安静,甚至有点病恹恹的。洗澡后喂奶,趴在他胸前,眼皮耷拉着,嘴巴吸得也不起劲,处于昏昏欲睡的状态。
  沈之遇将手往他脑袋上一探,脑门比往常烫,隐隐有要发烧的趋势。
  春夏换季期间的小婴儿都很容易生病。他顿时紧张起来,细心地照顾着宝宝,喂水又量体温,没有超过三十七度。
  他不敢松懈,一直坚持到夜晚一点,脑袋枕到床边,不小心就睡着了。
  凌晨三点他再次惊醒,下意识又去摸脑门,滚烫滚烫的。
  他吓得眼眶顿时红了,心里难受得紧,一边给宝宝夹体温计,又将热水瓶身份证什么的一股脑装进小背包里,用薄被裹住宝宝,匆匆出了门去附近的医院。
  哪里都很黑。他尽量沿着大路走,遇见还在开的小超市和便利店就长舒一口气,碰到周围都没有建筑物、只有路灯照着的空荡街道时,心都高高悬起来。
  直至将宝宝送到医院,看了医生,知道是普通感冒以后,他才放松下来。医生见他虽然板着一张脸,但一脑门的汗,就关切地问:“家里只有你一个大人吗?你还是个学生,你的弟弟这么小,可不能只由你照顾啊。”
  沈之遇凌晨匆忙赶来,连睡衣都来不及换,只是着急地套了件束胸衣。睡衣是浅蓝色的,印了个卡通猫猫头,也是打折买的,穿上去后看起来更小了。
  他尴尬地应付过去,“爸妈有急事……”
  “你也不要太紧张了。”医生道,“小孩子都容易感冒,去打个吊瓶,再吃点药,就很快好了。”
  宝宝特别怕打针,一见到尖锐的针头就哭得凄惨,眼睛睁得大大的,小肉手攥着沈之遇的手臂,求妈妈安慰。
  沈之遇自己都害怕针,他小时候虽然打得不多,但有一次打针时,护士捏着他的手足足打了五次才终于扎进血管里。他自己见着针都犯怵,现在还要努力装作镇定的模样,轻声哄着宝宝:“宝宝不怕,哥哥在……”
  为宝宝打针的护士很有经验,趁着沈之遇拉住宝宝的手,快准狠地往上扎针,再固定好,让沈之遇仔细看好,不要让小孩乱动。
  护士也说了同医生差不多的话:“这么晚了,你的大人呢?怎么就你一个人来带小弟弟?家长太不负责任了吧……”
  沈之遇只能笑。
  等护士走好,他挫败地垂下脑袋,看着宝宝贝被绑得大了一圈的右手臂,自责地胡思乱想。
  他今天晚上为什么要睡着呢?为什么不在刚刚察觉出宝宝要发烧的时候,就立刻将宝宝带到医院里看医生呢?
  他明明说过要将宝宝照顾得很好的,但是才带了两个月,宝宝就生了一次大病,一次小病。
  他是不是,根本就不适合带一个这么小的小朋友呢?
  ……他和宝宝,哪里有什么大人,有什么家长呢?
  宝宝脑门上贴了一块大大的退热贴,脸颊烧得通红,慢慢闭上眼,疲惫地窝在他怀里睡着了。
  沈之遇不敢睡,眼皮垂下来,又被他使劲捏着大腿,逼迫他重新睁开眼,打起精神来。
  不知道要做什么,他就下意识摸出手机。手机在吃饭时就没电了,突然发生这样的事,就一直忘记重新开机。
  手机重启以后,弹出了十几天微信聊天信息和通话记录。
  全都是备注着“先生”的人打过来的。
  他握着手机的手心微微沁出点汗,心脏莫名其妙跳得很快。
  点了回拨,电话下一秒就被接通了。他来不及思考为什么先生凌晨还没有睡觉,语序混乱地解释道:“手机关机了,先生……不是故意的,宝宝发烧,我在医院,打吊针,太紧张了……”
  他好难过啊。
  他突然有种想向电话那头的人哭着倾诉的冲动,压抑许久的高压情绪憋在心里很累。他忍着哭腔继续说,“不碍事的,明天、明天应该,不会耽误……”
  那边的背景音有点嘈杂,还有一阵脚步声。
  宋欲行温声安抚道:“宝宝已经在打吊针了吗?很快就会好了,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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