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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是……”明明是好心提醒的铺垫，沈之遇却意外曲解为这位先生不满意他的服务，觉得他没什么经验，于是急切地开口补充，“但我已经十八岁了，我、我每天都会喂……”
十八岁的双性人给宝宝喂奶，这件事比较难以解释。并且……先生或许不会好奇他的日常生活，可能还在心里嫌他说话乱七八糟。
“……先生，您相信我，我会做得很好的！”
方才他吃饭吃得快，宋欲行怕他呛着喉咙，舀了一碗玉米浓汤让他喝下去。他小声说了句谢谢，捧起瓷碗，将下唇抵在碗沿下面，小口小口地抿进去，还是不小心沾上一圈黏糊糊的淡黄色汁液。
他伸出粉嫩的舌，舌尖沿着嘴唇舔了一圈，舔得唇瓣水艳艳的。还残余一点汤汁没被他注意到，一道抹在他嘴角。导致他与宋欲行解释的时候，宋欲行的眼睛都没从他嘴边移开。
突然很想知道，沾在这人嘴边的玉米浓汤会不会比用大碗盛着的更甜一些。
先前准备的说辞经过这一搅和后被宋欲行尽数咽下。
他望着觉得自己放了狠话后怂兮兮垂下头的沈之遇，心里头一回滋生起要逗弄小孩的意思。
逗一逗就惊慌失措地像只兔子。
“你别担心，我没有觉得你不好。事实上，我并没有尝试过双性人的奶。”沈之遇真假掺半地重新组织语言，“我打电话向人订购奶的时候，以为是普通的奶，想不到阴差阳错地将你订过来了。”
“……啊？”沈之遇想不到自己第一次上门服务，就碰上一个大乌龙，顿时有点慌了，想不出这位先生下一段话要说些什么。他颇不自在地扯了扯自己的衬衫下摆，半边扎在裤里，半边却是已经露出来了。
宋欲行下一句道，“由于我之前都比较习惯喝其他品种的奶，如今不小心将你订了过来，虽然不至于再退还回去，但我也想知道，你的奶水比起其他品种的奶来说，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
要在先生面前，像推销一件摆在商场货架上的小零食一样，向先生推销自己的奶水吗？
沈之遇咬了咬嘴唇，脸上燥得一片红，手不自觉地藏在背后，低着头，像第一次犯错事时被班主任捉到办公室里训话时忐忑不安的坏小孩。
虽然他在过去十二年间并没有因为任何原因被老师训斥过，但既视感如此强烈，宋欲行身上若有若无的威慑气息压得他不敢提出异议。
“我……我的奶水比其他奶都要甜，是香、香的，不会腥，尝起来也不会很腻……”
宋欲行好整以暇地听着。
沈之遇磕磕巴巴地说，“我的奶水很有营养，小宝宝如果每天都喝这种奶水，尤其是生病的时候，也会快一点好的……很多、很多人，都会想要吃的……”
宋欲行仍旧不为所动，挑眉看着他，似乎在等待他继续说下去。
沈之遇一心想让先生对他感到满意，可他都说这么多了，还看不到效果，眼睛都红了一圈。
怎么先生、先生要逼他说这些啊？！他明明也只是第一天过来上班的，什么都不懂，就只是刚才说了这么几句话，都快羞得能找个地缝塞脑袋进去了。
可是这大概是每一位出来卖奶的双性人都要接受的，而且先生对他好，已经没有特别为难他了，如今问这些话，也只是当真好奇……
宋欲行不敢把小孩逼急了，差些就要开口放过他。
却见到沈之遇将手指抚到领口处，指甲触碰透明的塑料纽扣，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他的手指很细，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
沈之遇的全身抑制不住颤抖，在一位先生面前主动袒胸露乳是他从未做过的事，他紧张得差点将扣子重新系上，羞耻情绪从胸腔一直蔓延。
可先生的视线往他胸前裹着白色束胸衣上轻轻一扫，他竟然清晰地感受到一种从来未有过的，在很重要的人面前主动露出难以启齿部位时，由本能激发出的兴奋感。
纽扣解到最底下一颗的时候，他忍不住并拢了腿。
随后，他扯开束胸衣，将自己身上隐瞒得很深的、就连抚慰也很少进行的两颗奶球露出来。奶香味从两颗乳球里溢出来，乳头果然是粉的，暴露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挺立着。
“先生，我的乳头是粉的，比喝奶用的吸管、瓶口都软，吃进去会很舒服的……”沈之遇捉着宋欲行的右手使不上劲，好在宋欲行配合他，才能牵过来放在奶粒上。指腹被他捉着摩擦过奶粒。
宋欲行的手指在沈之遇奶粒上停住了。他目光灼灼地望着圆润饱满的乳球，又上移视线与偷偷抬起头的沈之遇对视。
他用指甲抵着沈之遇奶粒中央的奶孔，轻轻搔刮一下。
沈之遇的双手突然握上他的手腕。
更浓郁甜腻的奶香味顷刻间释放出来，宋欲行整只手都被他奶孔中喷出的奶柱淋湿。空气中也裹上黏腻的感觉。
沈之遇被他弄得射奶了。
沈之遇绝望又难过地将自己的话说完，射奶后的余韵仍在脑中荡漾。
“先生，您先尝尝……求您满意……”
第三章
宋欲行微微愣住，而后轻笑出声。
沈之遇嘴巴微张，还想说些什么作挽回，脑袋里道歉的字眼却破碎混乱，他一时间大脑空白，只知道不断说对不起。
宋欲行只觉得面前的人哪哪都很可爱。即便声音是清冷的少年音，但沾染上情欲气息与刻意讨好的语气，混乱沙哑，让人想狠狠欺负他。
明明被他坏心眼地搔了下奶孔才激动得射奶了，却一点指责埋怨他的意思都没有，反倒一脸羞耻愧疚地和他道歉，央求他原谅自己。
毫无危险意识，极容易被哄骗的双性美人。
他不禁想，如若有旁人此时在旁边看着这一幕，脑中的想法都应该与他一样。
想立即将自责的美人剥干净了，让他一丝不挂地站在自己跟前，然后用手指抚慰他全身上下每一寸柔软而敏感得过分的肌肤，使美人嘴里泄出动情而难以掩饰住的呻吟。
将他洁白的白衬衫垫到臀部下方，狠狠地肏弄他，用奶水、精液与他肉穴里流出来的晶莹淫水把整件白衬衫弄脏。
再把他的人也弄脏。
宋欲行稍稍回过神来，对自己方才的疯狂设想感到惊讶。他无奈地摇摇头，自己真是有些失控了，竟然对才接触大半个小时的陌生双性产生这样肮脏的性欲。
可得忍住，不能把他再吓坏了。过度紧张的美人，会被他弄得崩溃的。
所以他最终还是暂时收起脑内要强上他的危险想法，抬起另一只干净的手，掌心覆上沈之遇的头顶，轻轻揉了揉，“你不用为刚才发生的事情和我道歉，你是乖孩子，没有做错事情。”
“我……我刚才用奶水将您的手弄脏了……”沈之遇抽噎着说。
“双性人在情事上比一般人要敏感，这是正常现象，我当然会理解。”宋欲行温声解释道。
沈之遇被他说服了，心里更喜欢他的先生……他要服务的先生。先生多好呀，被他无端端喷奶弄脏了手，深色家居服上也沾了星星点点的白色痕迹，但还反过来安慰他。
就更把先生的话当成圣旨似的认真听。
“谢谢您，先生……”他诚恳地道。
宋欲行又揉了揉他的脑袋，“乖。”
“况且……”
此时沈之遇正竖着耳朵听他说话，他顿住后就忍不住追问道，“……况且什么，先生？”
宋欲行用沾着奶水的手指轻轻在他嘴角抹了一下。黏腻的触感和指腹温暖的感觉让沈之遇又有点发愣。
宋欲行像是短暂地思考了一下，动作停顿住。
随即，他那根擦过嘴角的食指触到他湿润的嘴唇，又很轻松地滑入他半张的嘴里，将那点汁液抹到他舌面上。
沈之遇还未来得及思考宋欲行突然这样做的深意，诚实的嘴就已经先他一步大胆地作出回应。他用牙齿小心地咬住宋欲行的食指，不让他抽出去。
舌面裹缠上入了小半截的手指，无师自通地将上面甜腻的液体全舔干净。
尝到了属于他的奶水的香甜味道，还有……还有一点玉米浓汤的甜味。
沈之遇的脸顿时红透了。想到刚才他竟然顶着黏糊糊的汤汁做出那么多事情，他就要被自己想象中滑稽的一幕羞得腿软。
“况且，”宋欲行的手指在他湿软的口腔中搅动，带有几分揶揄地看着他，“刚才……乖宝宝，你是被我弄得射出奶来的，对吗？”
果然，先生只是轻飘飘地看着他，他心底就什么东西都藏不住了，在先生面前所有心迹都无所遁形，似乎比光裸着身还要赤裸裸的。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先生面前突然就跟傻了一样，反应得慢，还会做出可能会令先生不满意的事情，迟钝又笨拙。先生让他做什么，他就跟着做什么。
他不会骗人，呆呆地点了点头。
宋欲行将手指从他嘴里拿出来，水液裹在他整根手指上，晶亮亮、湿漉漉。
“我很高兴。”宋欲行道，“这是不是稍微能够证明，我对你的撩拨起到了一点作用？……你可不要说，换个人来搔你的乳头，你也同样能够喷出奶汁来，这会让我很伤心。”
“没有的……”沈之遇匆忙解释道，“我、我不知道被别人扣乳头会不会喷……喷奶，可是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先生对我做什么，我都、我都像喷奶一样舒服……”
他没有经历过这些事情的。乳球常年都紧紧地裹住，上厕所也特别小心地避开其他人到隔间里，不要说抚慰自己，就连他的身体结构究竟是怎样的，沈之遇其实也不大清楚。
不知道先生会不会知道这种事情呢……
先生这么厉害，应该是对什么事情都很清楚的吧……
喜欢是少年能清晰感知到的情绪，但更深层次的，属于成年人的性与欲，他却是不大了解的。
清瘦的少年将白衬衫褪下了，不知道放在哪儿，松松垮垮地卷作一团系在腰间。挂在乳球上的奶液在动作间滴落入衬衫中，不见了踪迹。
他已经有快一米八，但还是与宋欲行差了半个头，不得不仰起脸来才能看他。
“先生……所以，您能告诉我，为什么我会这样吗？”
稚子求学一般纯粹干净的眼神。好像他面前的男人真是什么正直的人，值得他毫无条件地信任、求问。
真是个虚伪的禽兽。宋欲行心里骂道。
第四章
是因为什么呢？
纵使宋欲行在人际关系中混得很熟，听到这样的问话以后，都感到有些惊讶。
小傻子自己的心思，他哪能这么快就摸透呢？
宋欲行并不是一个很刻板的人。他觉得面前的小孩有趣，就下意识想要逗逗他；见他可怜，惹人疼爱，就对他好一些，在他郁闷的时候宽慰他；甚至两人都有做那档子事的意思，半推半就来一炮，都是他所能控制的范围内。
可刚刚成年的少年，什么都还不知道，迷迷糊糊就敲开了他家的门，任他撩拨、戏弄、对他展现半真半假的善解人意，还以为面前的先生对他毫无异想。
宋欲行用了仅仅一个小时，就从他手中拿到信任牌，这小孩的脑袋里压根没有对他这位陌生人产生防备警戒的概念。
好像宋欲行让他做什么都可以，只要哄得好听，就能心甘情愿地接受。
他这样的小傻子，大概连真正的感情是什么都还未分辨清楚。
宋欲行不愿意刻意地直接引导小傻子对自己的情感。他大可以说，小傻子是第一眼就喜欢上自己，是一见钟情，喜欢到对他产生性欲，想要和他做爱。将话说得再委婉漂亮一些，最好再揉揉他的脑袋，捏捏他的手臂。
小傻子就会对他的话深信不疑，并且毫无防备地任由他摆弄。
但现在的问题是，他并不确定小傻子对他真正的意思。宋欲行看得出，他是对自己有好感。但是是哪一方面的好感呢？
是刚成年的小孩对成熟的成年人无意间流露出的羡慕与仰视心态，还是第一次为客人服务时下意识的畏惧与顺从？
他不能欺骗小傻子，哪怕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确对他有性欲方面的好感，甚至是涉及到更深层面的，影响更深的好感。
但即便小傻子现在可能对自己并没有那方面的情感，他还是会适当做一些特殊手段，以在小傻子面前刷好感。
毕竟是自己看上的小孩，哪能轻易就放过他？
这也是在宋欲行的道德底线内能做的事。
所以他并不打算回答这样直白又过于稚嫩的问题，而是岔开话题，道，“现在心情平复下来了吗？……那我订购的服务，可以开始了吗？”
小傻子果然顺着他的话被带偏了，暂时忘记思考刚才发生的事情，抱歉道，“是、是，对不起先生，我忘了……”
“没关系。”宋欲行笑道。
可沈之遇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一时间有点无从下手。他不知所措地问宋欲行，“……先生，我们该怎么开始呢？”
很显然的，眼前满桌子油腻的碗筷与窄小的椅子，都不是做这种暧昧的事时最好的旁观者。
他带沈之遇到客厅的真皮沙发上。沙发柔软舒适，能容纳三到四个人并排坐着。宋欲行却没让沈之遇跟着他坐到沙发上，“过来，到我腿上坐着。”
沈之遇拘谨得很，腿规规矩矩地并拢起来，侧着坐到他的大腿上，两只无处放的手就乖乖地摆在自己大腿上。
他不敢扭头看先生。先生和他靠得太近太近了，温热的呼吸将他的耳垂裹得变红发烫，就……就连他规律有力的心跳声，也能清晰地听到。
只要微微转过头，先生的嘴唇就会擦过自己的胸口……
他僵在宋欲行腿上，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可是，他等会还要将自己的乳头放到先生的嘴里，现在就害羞了，之后还要怎么进行下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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