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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公子嫁到:王爷你该负责了!(玄幻灵异)——An颖ing

时间:2024-01-27 08:49:08  作者:An颖ing
  江衍眼色微冷,接了信件取出薄薄的信纸,抖了开来,抬眼道:“可有大碍?”
  “并无,目前看来只是试探,处理起来并不费事。”论毒,谁又能胜过他眼前这位。如此的雕虫小技,恐怕连府里的低级侍从也伤不到分毫。却不知那边是作何打算,出了这手烂招。
  江衍了然,少时合了信纸,指尖随手一捻,那纸张立马燃起了火光,呈现出诡异的墨绿色。
  “无妨,既然来了,就一个都别想走。”江衍喝了口晾得刚好的茶水,“渝西的分会,一个也不能留了。”
  “是!”江卓应了声,却没有退出去,而是从桌案上取了一盘香,借着烛火点了,放进了香炉。
  做好这一切,看着江衍按压眉心的手,道:“少主近日精神似是不太好,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江衍沉默了一会儿,看向他名义上的父亲,问道: “卓叔,我们安家在洛弥城多久了?”
  江卓想了想,道:“五年有余,过了这个夏天,就六年了。”
  “……六年。”江衍有些许怔忡。
  半晌醒过神来,深深吸了一口气,道:“你先下去吧,叫江小路进来。”
  江卓:“是。”
  月夜寂寂,诺弥城城西的一家客栈,顶楼的几间上房都紧闭着房门,透着无人入住的讯息,只中间的那扇窗边亮着莹莹烛火。
  屋内燃着檀香,袅袅的隐隐香气在烛火下缓缓地充盈了整个房间,一派安然沉静。
  房檐上,传出一声低沉的询问:“爷,截到的信件已原样放过,只是那信上的百合烙真的没问题吗?”
  桌案旁,翻阅书卷的手指一顿,继而继续了之前的动作:“于他,自是无事。”
  白日里墨色长衫已换成了一袭白衫,少了分冷峻,更添了几分仙气。
  翻至最后一页,几不可闻的声音淡淡地响起:“喻古,你该去江府了。”
  喻古:“是。”
  二更刚至,富商江家会客厅的灯火大盛,主位上坐着的正是江家家主江卓。
  喻古一身黑衣立于厅中,身侧的白环将一个巴掌大小的檀木方盒倾身奉上。
  喻古向着江卓抱拳一礼,道:“江老爷,这是我家主子备的一份薄礼,以答谢江少爷今日酒楼的出手相助,还望您不要嫌弃。”
  白环手中的方盒盒盖已经打开,几步之外都能看到盒中透出来隐隐的亮光。江卓尚未看到盒中之物,便已显露出些许动容的神色,这光彩,莫不是……
  喻古一副公事公办,面无表情的模样,语调平稳地解释道:“此物是我家主子偶然所得,据说是解毒的圣品,只需每日沐浴时将它置于澡汤中,月余即可百毒不侵。”
  猜想很快被喻古的话证实,江卓当然知道这东西的作用,那可是他们枯缇圣物,那边遍寻不到的东西。
  盒中是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表面粗糙不堪,如不是散发的光彩夺目耀眼,只怕扔在大道上也没人会多看一眼。
  尽管惊讶于这位“王公子”的“偶然所得”,江卓仍不露声色,假意推辞:“如此贵重之物,怕是不合适吧!”
  粉色的身影上前一步,将盒子举过头顶,道:“我等只是下人,江老爷若要推辞,我与师兄回去怕是不好交代的,还请江老爷收下!”
  “如此,我便也不再推辞了!”故作沉吟了片刻,江卓起身相迎,从白环手中接过盒子,交给身侧的总管文叔,“都别站着了,如不嫌弃,坐下喝杯清茶。”
  “不了,我等回去还有要事。”喻古俯首一揖,话题一转,问道:“不知江少爷现下是否在府中?”
  “前一刻还在书房,”江卓回道,“管家,少爷这会儿在哪里?”
  案侧年迈的老管家回道:“回老爷,少爷似是在书房前廊赏月。”
  喻古道:“那么说来,江少爷身体无碍?”
  文管家略感诧异,回答道:“自是无碍,不知先生此话何意?”
  喻古:“是这样,白日里我家主子与江少爷一同饮酒,回到客栈后稍感不适,恐是酒水有问题,故有此一问。”
  说完,喻古躬身一礼,也不再多说什么:“既然江少爷无事,那我们就不叨扰了,告辞!”
  江卓闻言起身相送:“如此,也就不强留二位了。管家,送二位。”
  直到喻古二人出了江府大门,江卓才踱回主位坐下。从文管家手中接过木盒,打开盖子审视了一会儿,合上盖子后不无深思地低声说道:“少主白日里结识的是什么人?为什么缇萦石会在他手里?”
  “此人不像是有敌意,但既是无敌意,少主又为何给人下毒?”垂手而立的老管家也甚是疑惑。刚刚喻古提到“稍感不适”,他便已料到是自家少主动了手脚,只是听得似乎并不是什么要命的毒,也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闭口不提了。
  沉思片刻,不得其解。江卓侧首交代道:“既然没跟我们提及,想来是少主自有主张的。罢了,把缇萦石送去焱阁交与少主,那边遍寻多年不得的东西,自当让少主处置。”
  文管家会意,从桌上端起木盒,准备去往焱阁。踏出门口时,忽见眼前人影一闪,一个身影从院墙翻了出去。
  衣袂间,是一抹绛红。
 
 
第6章 用心良苦,还是始乱终弃?
  距江府一里开外的街角,有一极其茂盛的古老榕树,是城中之人夜里乘凉的好去处。此刻,那树下却没有贪凉的百姓,倒是蹲着一粉一黑两个身影。
  说是“还有要事”的喻古和白环,出了江府没走几步便寻了这处停了下来。
  白环百无聊赖地甩着手上一节树枝子,问道:“师兄,我们这会儿要回客栈吗?”
  “……自是不用了吧。”难得的,在喻古的话音中听出了不确定。
  白环站起身,揉了下蹲得酸痛的腿,低声道:“刚才那个红色身影,是往客栈去了吧?”
  喻古看了她一眼,道了声“是”便不再言语。
  白环叹了口气:“师兄,你这样真的好吗?出了江府就半晌蹦不出一个字,总我一个人自言自语,好生无聊。”
  明明每次执行任务的时候也是个能说会道的,可一旦完成了任务,她的这个好师兄就成了不折不扣的闷葫芦,雷劈都不会主动说出一句话来。
  “……不是一直都这样吗?”声音难得的柔了几分。
  白环丢了树枝子拍拍手无奈道:“就是这样才不对呀,你不该对我不一样一点吗?”
  “我……”喻古张了张嘴,仍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微微茫然地盯着被百环丢在了地上的树枝子。
  白环习以为常,正打算大度地放过自家迟钝的师兄,就听到了一声低咳从树上传出。伴随着这不合时宜的声响,一道青色的身影倏地从树上跳了下来。
  那身影也不见外,学着他们两个的样子一手撑着面颊也蹲了下来,揶揄道:“女子都像你这样不知害臊吗?”
  喻古和白环对视了一眼,没有因为这树下多出一人而感到惊讶。只是白环的声调抬高了一度,嘲讽道:“手下败将,何以有脸说我了?”
  江小路险些跳起来,争辩道:“我那是看你是女子,让着你!”
  白环啐道:“切,有这时间狡辩,还不跟上你家主子去。”
  江小路语塞,他也想跟上的,可他家少爷交代了不要靠近。
  天知道从白天开始,他就千万分的好奇了。跟在江衍身边这么多年,他可从来没有让自己保持过这么远的距离跟随,也不知有没有危险。
  想着就不免有几分担心,心下却没底,便试探道:“你家主子什么身份?身为侍卫不去贴身守护真的没关系吗?”
  喻古:“……”
  白环:“想知道就自己跟上去啊。”
  ……
  江小路:“话说,是敌是友都不清楚,我为什么要在这跟您们一起蹲着……”
  白环:“因为你傻!”
  城西地处繁华地段,白日里集市叫卖喧嚣不已,到了夜里也少不得夜市奢靡。向来是不到子时声不歇,未至三更人影重。
  正值亥时,闹腾的时间尚未过,客栈顶层的房间却已经熄了灯火,昏暗暗一片,较之楼下甚是冷清了些。
  门廊上一束火光颤颤巍巍,是整层仅有的一点光亮。一阵风后,“噗”的一声也熄灭了,唯留下一缕清冷的月色。
  楼道里一时间安静得有些过分。
  少时过后,打更声在街角那边响起,突然听得一道极细微的“吱呀”声,原本紧闭的房门打开了一条缝,一个人影嗖地从那门缝中钻了进去。
  未几……
  “唔!”只听得一声闷哼从门口的位置传了出来。
  紧跟着便听得一个声音略带宠溺地问道:“好玩吗?”
  “嘶……痛死了,没事长那么结实干嘛?”
  “……”
  一声弹指音起,屋内瞬间重新燃起了烛火。
  虚掩的门内,一身白衫的凤君尧,一手揽着江衍的腰,眼中闪着淡淡的火光。将人往怀中一带,淡淡道:“贼喊捉贼。”
  江衍不以为然,揉着额头的手反向一推,一掌击出,身形随之飘然退出了几步开外。凤眼一挑,轻佻地说道:“搂搂抱抱的,王公子经过我的同意了吗?”
  被推开的“王公子”失了怀中的人,也不恼,定定地看了江衍一眼,缓步走到门口将门带上。
  回身的时候,出手迅疾,一个顺手,将假意抵抗的江大少爷再一次带入怀中,还顺手缕了下他鬓间的长发。
  “……这就生气了”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白皙的面颊,像根羽毛在那脸上轻挠了几下。
  拍开他流连在鬓间的手,江衍稍冷了声音,道:“不是说稍感不适?我怎么不知道,那样的雕虫小技也可以让神医的大弟子稍感不适?”
  被拍下的手僵住了不动,凤君尧的眼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酸涩,片刻又恢复如常,笑道:“那要看,是谁想要让我不适了。”
  薄唇微挑,稍露出笑意,江衍倾身附耳,低声道:“那是不是我做什么,你都不会反抗”
  话落,谪仙般微冷的面容也皲裂了一角,凤君尧唇角微微勾起。
  执起不知何时持着匕首抵在自己腰间的手,牵引着附在自己胸口上,也轻声道:“你若想,便去做。”
  ……
  无声地对视了片刻,江衍率先移开了目光:“嘁,一点也不好玩。”
  随手一甩,手中的匕首“咄”的一声没进了门柱里,身影也随之退出了让他有点走神的温暖环抱。
  在屋内来回踱了一圈,江衍在看到屏风上挂着的墨色长衫时,又冷了脸色。
  挑起那衣裳,手指拂过袖口隐约可见的金丝龙纹,眯缝了眼道:“何时竟成了王家公子了?凤……王爷?”
  凤君尧随着他的视线也看向了那象征着尊贵的纹理,心下又叹了口气。多年前就知道江衍似猫儿,易炸毛,也易安抚,但是更记仇。
  五年前的自己还不足以护他周全,私自引着围困自己的皇家禁军离去的决定,也不知道是对还是错。这人心思如此细腻,那一刻的放手,不知道早被他想成了什么样。
  是他的始乱终弃,还是用心良苦?
 
 
第7章 谁护着谁还不一定
  无论江衍是怎么想的,如今多说也再无意义,今夜他愿意前来与自己相见,便是给了他们重来一次的机会的。
  思及此,凤君尧便再顾不得江衍仍没有完全放下的芥蒂,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只是指尖在握紧的那一刻,似是触到了轻薄的衣料下的某处不平整,瞬间让凤君尧清醒了几分,他知道那是什么,也因此惶措了几分。
  轻触着撩开了衣袖,一道狰狞的兰花型疤痕附在了江衍白皙的肌肤上,那印记像是蜂尾射出的毒针,刺痛了凤君尧的眼。
  “兰艳”,五年前毒门唯一一种能够对江衍造成伤害的毒药。并不是说这药有多么的险恶,相反,“兰艳”属于慢性的毒药,中毒之后并不会立刻要人性命,但是却会使中毒之人切身地感受三个月噬心刻骨的疼痛,那痛楚如同飞剑穿过胸肋,直让人人不堪这种痛苦而选择自戕,亲手杀了自己。
  几乎没有人能熬过这三个月,于江衍而言,更是比之死还要难熬的罪。枯缇之上,没有人不知道这位毒门少主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痛。
  所以,那年弑父杀母争夺毒门权位的江傲,才会选择用这样的毒来对付他的异母兄长吧。
  凤君尧黑沉的眼里一片抹不去的雾霾,隐在雾霾之下的,是没能护好心爱之人的愧疚与疼痛。
  手指轻柔地抚过那道伤疤,他只能涩然开口:“痛吗?”
  江衍被他没由来的问询扰得一愣,这才沿着凤君尧的指尖看向了那朵刺眼的兰花,眼底恍然间有几分茫然。良久,才从凤君尧掌心抽回了手,冷淡道:“不记得了。”
  是不记得了,还是不想去记起来?
  当年,如若不是因为疯狂寻找一夜之间没了踪影的那个人而失了魂,江傲又怎么能够那么轻易地得手?如今回想,那三个月对江衍而言就是抹不去一场的梦魇。
  他如何会不记得?那数月里拖着痛苦不堪的身体,躲避着不间歇的追杀,他无数次想要应了他们的愿一刀了结了自己,却总在抵在胸口的刀尖见血的那一刻,咬碎了牙地丢开了匕首,然后一掌将自己劈晕过去。
  他还没找到那个人,不知他是生是死,等找到了他,如果死了,自己便刚好下去陪他,如果还活着,那就带着他一起死!谁也别想离了谁!
  凤君尧心下一痛,强自将那个倔强的身子拉进了怀里,紧紧搂住,只差生生将他禁锢到自己的身体里,不让他再试图挣脱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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