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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哈恩(玄幻灵异)——安静的小满

时间:2024-01-27 09:10:40  作者:安静的小满
  鸯鸯叉着腰:“进行中进行中,这玩意能不能快一点?”
  哈恩显然没有办法,他再次观望下面的动静,对鸯鸯说:“待会老卡要是爬上来,你直接一脚给他踹下去。”
  鸯鸯嘴角抽搐:“认真的吗?我踹没问题,但这么高掉下去,摔死了可别找我晦气。”
  哈恩一愣,改口说:“那,那还是算了。”
  卡特林过了第一个检修台。
  哈恩和鸯鸯屏息静待,终于等到夙璜说:“提取成功。”
  两人松一口气,还来不及欢呼击掌,夙璜又说:“坐标数据比对中,从当前目录开始向下递归搜索。”
  鸯鸯:“……”
  哈恩:“……”
  再往下看,卡特林已经过了第二个检修台。
  虹形的夙璜快速旋转,残影与实体构成了完整的圆,在那里头,出现了朦胧的影像——巨大的青铜树高耸云端,临崖祭坛支棱在树的一侧,满地鲜红。
  “这什么?”哈恩问。
  “你问问我问谁?”鸯鸯说。
  随着画面逐渐清晰,声音也透了过来,“砰砰”枪声和人们的惨叫穿过夙璜,传到了毫不相干的这个时代。
  哈恩害怕极了,打消了逞英雄的念头,却万万没想到程序在这时进入下一步。夙璜说:“比对成功,切换时间轴,准备跳转。倒计时开启,十、九——”
  话音落,以摩天轮为中心,方圆几里的空间拉扯扭曲,被它裹挟着拼命往里吸。
  卡特林步履不稳,停在中途紧紧抓住检修梯,朝儿子大喊:“哈恩!终止程序!轮盘不是那样用的!”
  “八、七——”
  哈恩跌坐在地上,两腿打晃,完全听不进人话。
  鸯鸯见状,果断一脚扫过阵法中央,魁札尔铃倾侧倒下,咕噜噜往边沿滚动。
  “六、五——”
  “你干嘛!”哈恩手比脑子快,合身扑过去,堪堪截住魁札尔铃,将它抱入怀中。
  鸯鸯气不打一处来:“那玩意怎么还在转,赶紧停了它!”
  “四、三——”
  哈恩弄弄这弄弄那,手忙脚乱道:“没,没办法停下,书上没写方法。”
  卡特林终于登上儿子所在的平台,他看着悬空的夙璜,没有任何迟疑,掏出随身酒壶朝它甩了过去。
  “二、二,滋,滋滋……”
  夙璜被砸落,程序终止,那股扭力也随之消散,鸯鸯和哈恩两个小孩被吓得面无血色,坐在平台上大喘气。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还有你,你又是谁?”卡特林怒吼。
  哈恩和鸯鸯你推我我推你,谁都不敢先答话。
  在高空训斥孩子容易刺激他们做傻事,卡特林想了想,压制住脾气说:“赶紧下来给邻居们道歉!这事我不追究。”
  可是他前脚刚走,哈恩瞬间回魂,从包里掏出一只木盒,将魁札尔铃塞进去合好,并弄乱了盒盖上的机关。
  鸯鸯:“你又在搞什么?”
  哈恩将食指竖在嘴巴前,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小声点,我得把风铃藏起来,不然被老卡收走就麻烦了。”
  “不都说不追究吗?”
  “老卡说话经常不算数。”
  “那你藏盒子里,也会被收走啊。”
  “不会,这盒子是母亲留给我的,老卡不敢动。”
  鸯鸯挠挠耳朵,搞不清楚人类这些弯弯绕绕,直奔主题说:“你让我帮忙,我帮了,货你也验了,说好还我的秘典呢?”
  哈恩眨巴眨巴眼,才想起还有这事等着他。
  不过对付鸯鸯可就简单多了,只见他眉一皱,嘴一撅,捏着嗓子可怜兮兮地说:“鸯鸯姐姐,你再帮我编个理由嘛,如果这回老卡不打我,就把秘典还给你。”
  鸯鸯气得吐血:“你知道秘典对我来说有多重要吗!”
  “知道知道,秘典是你们先祖丢失的宝物,对猫族的未来至关重要嘛,我一定还你,一定。”
  哈恩半推半哄,骗鸯鸯先一步下去承受卡特林的怒气,当他回头收拾残局,看到夙璜时,又想起了刚才可怖的一幕。
  不去泽挞、忘了水寒,自己一样能活得很好,也许以后还会遇到投契的人,过上幸福的生活。
  但,这真的是自己的意愿吗?
  他想起初遇水寒时的情景。
  那是个昏沉的下午,他偷偷养的兔子被卡特林摔死了,鸯鸯也还没来,他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大哭,动了自寻短见的念头。
  就在那个当口,窗帘突然张嘴说:“祈得偿所愿,一切皆安。”
  哈恩的哭声一顿,绕到帘后查看,什么人也没有,可那傻帽而虔诚的声音还在继续,他噗嗤笑着问:“你谁?是人是鬼?”
  对面的人顿了顿:“这是,这是神明显灵了?我可以开始许愿了?”
  从那天到今天,好像也才过了不到一个月,却是母亲离开以后自己最开心的日子。
  他明确知道,自己喜欢水寒。
  也明确知道,自己想要到水寒的身边去。
  平静下来细想,无论影像中的场面有多可怕,那都是在未来,既是未来,意味着自己还有很多时间去研究、去改变、去想办法扭转乾坤。
  来日方长,加油!
  哈恩朝自己点头打气,告诉自己一定能做到,而后将散落的书和夙璜收好,背起包,抓着检修梯往下爬。
  只是刚离开平台,他就感到天旋地转,还听到了奇怪的铃声。
  他停在高处左右张望,没留意到挎包里蹿出一缕白烟,那烟幻化出人形的轮廓,手持尖刀,从背后猛地刺穿他的心脏,将他整个人带得身子一歪。
  哈恩完全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他睁着无辜的双眼,从爬梯上直直摔了下去,这个过程极其漫长,中间有老卡嘶声裂肺的大喊,也有鸯鸯的尖叫。他十足那只惨死的兔子,砸落地面时还弹了弹,翻滚几下,血液从前胸、从口鼻、从后脑勺满溢而出,他的眼神涣散着,看上方悬挂彩灯的银杏树冠流转变幻。
  约好跟水寒一起看的黄叶还未铺地成毯,自己却将要死去。
  拖拖拉拉耗了一整夜的禁咒终于完工。
  水寒越想越不对劲,两手揪了揪月白毛绒绒的猫耳,再次确认过不是玩具,又皱着眉,将手覆在月白后背靠近心脏的位置。
  当年他对丢失魁札尔铃的事耿耿于怀,在死后释放意念沿着神器的轨迹一路追寻,最终去到哈恩的身边,见那家伙如常玩闹无心驰援,怨念便不受控制袭击了哈恩。
  而同一时间,仍在泽达这边的主意识被龙女封印,导致那部分念来不及撤回,最终留在了哈恩的体内。
  那一缕念,成了唯一可以辨别真伪的依据。
  水寒无声动了动嘴唇,一缕如烟似雾的东西从月白身上钻出,肯定了他的推测,然而随之而来的不是舒心,而是软绵绵的一双手。
  月白抓着水寒,红肿的眼缓缓睁开,用迷糊的口吻问:“现在是什么时代了?你又是谁?”
 
 
第11章 异变
  “现在是什么时代了?”月白转动眼球环顾四周,最后定格在水寒的脸上,“你又是谁?”
  水寒不知这鬼点子多到炸的戏精又在演哪出,但深蕴先下手为强的道理,于是唤出的白烟飞到月白身边转来转去,打算重施故技。
  月白的反应很奇怪,先是懵懂,紧接着大笑,笑得眼角带泪、直不起腰的那种。
  他戳了戳那团烟,轻慢地说了声:“滚。”
  “轰”的一下,烟消雾散,水寒眯着眼,不由得想起哈恩曾说过擅长暗魔法的事,在心里更加笃定,这人先前装无辜扮失忆,实则是在拿他寻开心。
  那边,月白两手交叉一拍,流里流气地说:“这下终于能好好说话了,水寒是吧,初次见面,我是哈恩·冯·卡特林。”
  “露出狐狸尾巴,装不下去了?”
  “瞎说,明明是猫,哪点像狐狸了。”月白舔了舔嘴,不着调地说,“来,杀了我吧,杀了我,一切就会好起来了。”
  “我杀你做什么。”水寒冷冷地说,“你若是真有悔意,就打开盒子,将魁札尔铃还给我,再交代清楚当初盗取的目的,以及跟你勾结的跟那个学者的身份。”
  “哟,还惦记着复仇的事呢。”月白在耳朵和尾巴之间来回摸,看上去对自己的身体构造十分好奇,“说起这个,我也正想问问。那一年,你潜行来我身边杀我,结果失手,导致我俩共生,是不是?”
  “是。”
  “那为什么当年急着杀我,现在又改变主意?”
  水寒被问得一愣:“我没有告诉你的义务。”
  月白歪着脑袋凑近了些,用气音说:“你……喜欢我?”
  “荒唐!”
  “开玩笑罢了,凶什么。”月白敛了笑容,“如果我说,我是真心想帮你的,你信吗?”
  水寒摇头,紧接着又说:“只要乖乖配合,我们之间的恩怨可以一笔勾销。”
  “可是我不想勾销。”月白淡淡地说,“你是唯一一个可以终结我生命的人,就像当年那样,再捅我一刀,给个解脱吧。”
  水寒眉一皱:“你又耍什么把戏,我不会中计的!”
  “行吧。”月白耸肩,“那就试试一起死。”
  他一言不合就动手,摁着水寒的脑袋往墙上一撞,发出很大的声响,无奈这丧尸硬邦邦的,不痛不痒,反而害自己痛得要死。
  月白甩甩手,又去掐水寒的脖子,水寒疲惫地说:“放弃吧,你还想掐死一只地缚灵?”
  “掐不死?那就试试这个。”
  话音落,他的身周卷起狂风,而水寒胸廓处,龙女埋下的那团光似乎为了抵抗,逐点逐点释出。
  “哟呵,还有后手?”月白随即加大了咒力,也让水寒总算分辨清楚,这家伙使的压根就不是什么暗魔法,而是以太力。即凌驾于水火风土光暗六种元素力之上的,被称为万物之源的东西。
  荧光被吸入以太风暴中,绕着二人高速旋转,产生了意料之外的聚变,某种温暖的东西沿月白的指尖渗入到水寒干涸的颈动脉中,又缓缓汇聚于胸廓的缺口处。
  血液从无到有、恢复流动,连痛觉也开始复苏。
  正当水寒的疑问到达极点时,脖子上的压迫感骤减,月白毫无征兆松了手,一头栽倒在他的身旁,不省人事。
  失去施法者,以太力浸微浸消,窗外的雨也停了,远处传来久违的雀鸟嬉戏声。
  水寒先是觉得耳朵轰隆隆地吵个不停,而后发现那是自己呼吸时的共震,他动了动手指,身体在慢慢回温,僵硬的关节也利索了许多,唯独胸口痛得厉害。他扯开衣服查看,断掉的肋骨复位,就连掏心留下的洞也神奇愈合了,再用手按压,居然有种心脏在里头搏动的错觉。
  反观倒在一旁的月白,脑袋歪扭枕着地板,一只脚还压在他水寒身上,又因刚才施咒的方式太过霸道,没好好控制范围,连同外头的雨一起卷了进来,弄得浑身湿湿嗒嗒。
  水寒叹气摸了摸,果不其然,刚退下去的烧又起来了。
  他三下五除二,剥掉月白湿透的衣裤、擦干残水,将草药碾碎,和着油轻轻涂抹在创面上,也就是这时,他察觉到刚烙上去的禁咒灵力涣散。
  果然,这个以太力说飙就飙的家伙怎么可能轻易困住。
  他揉了揉愁得发胀的太阳穴,将月白抱到隔壁屋子,找了块还算干爽的地方将人安顿好,再回自己家中收拾残局、脱掉湿衣事,一根毛绒绒的东西在后背扫了扫,水寒一个激灵,回身抓住再定睛一看,竟是自己身后长出的尾巴。
  另一边,毛绒绒的耳朵抖抖、抖抖。
  月白伸着懒腰,打了半个哈欠,才惊觉这不是自家房间,再低头一看,好家伙,身上一丝不挂。
  烙铁、刀具、猄皮布……乱七八糟的东西扔在地上,还有碗看上去红红的烧烤蘸料,不远处塘火烧得正旺,三脚灶上架了个锅子,蒸汽咕噜咕噜直往外冒。
  喵耶,这是打算先炖再烤,还是烧水拔毛!?
  月白吓得跳起来,尾锥被大幅度的动作一扯,痛得直冒冷汗。他反手往后摸,摸到一手油腻腻的迷迭香,再扭头认真观察,却又什么都没瞧出来。
  算了,尾巴能保住就好。
  他这么想着,用被子将自己裹成个巨型粽子,火急火燎往外冲,隔间的水寒听到动静,顾不得再思考尾巴的事,拖着穿了一半的衣服跑过来,两人打了个十足十的照面。
  水寒:“还在发烧不好好休息,又想去哪?”
  月白:“你,你哪位?”
  两人各说各的,场面十分滑稽。
  是非恩怨放到一边,月白手持烧火棍,在保持安全距离的前提下,绕着水寒打转。
  水寒的人类耳朵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对宽短圆钝的兽耳,位置比起普通的猫要稍微靠下,横着平搭在脑袋上,他的脸部轮廓也有一定程度的钝化,变成那种略带一点方的圆,加之两道条纹淡淡地从内外眼角延伸到脸颊,难怪刚才没认出来。
  再绕到身后,尾巴浑圆粗长,带环状纹路,在未炸毛的情况下也十分粗壮,看得出真身是个长毛品种。
  这些细节全部戳中了月白的审美,月白抓心挠肺,在一片“好想揉、好想养”的心声中,警告自己说:醒醒啊!那是敌人!要吃了你的敌人!
  他用烧火棍捅了水寒一下:“你现在是什么情况?变异还是进化?”
  水寒被他玩怕了,茫然问道:“这次你又要扮作谁?阿杏、麻圆,还是饼子?你打算将我取的名字全都用一遍是吗?”
  “苍天啊!”月白只差给他跪下了,“我特喵真不是哈恩,你要我说多少次才会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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