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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偏执总裁拿命求he(近代现代)——店长不开店

时间:2024-01-28 09:22:57  作者:店长不开店
  “小桉,你怎么了?说句话好不好?那个混蛋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许久,简桉才缓缓呼出一口气,眸光微暗,心脏升起密密麻麻的疼痛,随后木讷地摇了摇头,眼眶通红道:“没有,没做什么,我只是跟他说了离婚的事情。”
  “真的?小桉你真的要跟他离婚?”
  沈云珩半蹲下身体,抬头看着他,激动地握住他的手臂,难以置信地开口道:
  “太好了,小桉,你终于想开了,那种狂妄自大,无情无义的人咱们不要,以后还会更好的人等着你!如果可以我……”
  “云珩,不会有了。”
  简桉又一次开口打断了他的话,盯着窗子,眼眶渐渐地模糊,脑海里总是难以抑制地想起那个人的模样和动作。
  他咬了咬薄唇,迅速抬起手抹掉那一点湿润,“或许这辈子,我都不会像深爱季松亭那样,毫无保留地再去爱谁了。”
  沈云珩看出了他眼中的倔强,默默抽过一张纸巾递给他,耐心又温柔地劝导:
  “傻瓜,瞎说什么?什么这辈子,你才24岁啊,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哪有那么快一辈子就过去了,别说这些。”
  简桉拿过他的纸巾,却没有擦,只是抓在手里,垂眸看着那块纯白,难过道:
  “云珩,你不用再安慰我了,我知道自己的病,已经晚期了,再也没法治好了,我可能连这辈子都过不了。”
  “不会的!不许这样说!”
  沈云珩急忙否定他:
  “医生说你现在的身体还不能做开颅手术,得先修养好,把双腿恢复了,然后有个好的精神状态,什么晚期不晚期,都会好起来的,大不了我们就去国外治疗。”
  绝对是季松亭将病历单拿给他看了,连瞒都不瞒一下,做得真绝!
  他本来是打算想等简桉身体好些了再说脑溢血的手术,就是怕这人现在的精神承受不住接二连三的病祸。
  可对方依然只是摇头,根本不抱任何活着的希望,大颗大颗滚烫的眼泪落下来砸在他的手臂上,声音里带着一丝抽噎:
  “我清楚自己的病,没用的,而且……手术费很贵,我没有钱,也耗不起了,开颅手术需要剃光头,那样很丑,这对于一个从事美术的我而言,很不美观……”
  “哪里丑?我家小桉最好看了。”
  沈云珩挑了下眉心,细细端量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呼吸一窒,故作轻松道:
  “还有就说你傻吧,那要我做什么?手术费我有,就当你跟我借的好不好?等你身体健康了,再慢慢还我,不要紧的。”
  如果直接说给的话,按照简桉要强的性格,一定不会要,只会慢慢耗着自己。
  想到这,他烦闷地按压着额头,恨自己没能力让那人回心转意,自责道:
  “这件事也怪我,对不起,假如四年前我再多关心你一下,坚决让你去做全面检查,也许就不会有脑溢血后遗症了。”
  简桉将手从男人温热的掌心里缩回来,像是有意保持距离,强颜欢笑道:
  “云珩,不用说对不起,你也只是朋友,能做到带我去医院,我已经很感激了,况且手术费太昂贵了,我还不起。”
  但半跪在床边的人却听到他的拒绝明显焦急了,瞬间站起来,斩钉截铁地说:
  “小桉,我什么都依你,但是这一次你听我的好吗?这关乎到你的生命,我不能再一次疏忽了,也不会放任你不治疗!”
  简桉正要接着说些什么,病房门口忽然走进来一个黑色长影,看得莫名恍惚。
  来的不是季松亭,让他松了口气。
  沈云珩显然也注意到了身后的脚步,陡然转过身去,脸上带着诧异,低问道:
  “是你?”
 
 
第45章 朋友难免要保持距离
  梁祈年怀里抱着一束鲜花,将水果篮轻轻放在桌子上,尴尬地扯动嘴角勾起一个客套的微笑:
  “那个……我来看看简桉。”
  看着突如其来的人,简桉愣了愣,混乱的脑海里忽而出现了个模糊的轮廓,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不明所以道:
  “你是?”
  沈云珩抢先一步上前瞥了眼来人,随后拍了拍梁祈年的肩膀,恍然道:
  “哦,小桉,差点忘了,还记得你之前被季松亭灌醉酒,差点让混混欺负了的事吗?他就是救下你的人。”
  说完,他又看向梁祈年,感激道:“你叫什么?之前匆匆忙忙就走了,也没问你要个名片,再次感谢你救了小桉。”
  “没事,举手之劳。”
  梁祈年礼貌性地抿起嘴,向他轻轻点了一下头,随后径自走到床边,向简桉伸出手,极力压制着内心的激动和期待,说:
  “我叫梁祈年,你的高中同学,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
  沈云珩刚刚搭在他肩膀的手尴尬地悬在半空,悄然放下,不动声色地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眉头微微皱起。
  这人是选择性失聪吗?
  目标居然这么明确, 难道又是对简桉有意思的人?
  他内心隐隐涌现出一丝莫名的危机感,但又感觉自己是不是想太多。
  简桉将另一只没有插着针管的手握上他,脑子里生锈的发条缓慢地转动了几下,不可思议地盯着他,稍许惊讶道:
  “我想起来了,你是不是高二那年中途转学的梁同学?有印象。”
  “没想到这么多年你还记得我,真好,谢谢你当初在我低谷期的时候拉了我一把,在所有人都质疑我的时候相信我,要不然现在我可能也不会站在这里了。”
  梁祈年脸上带着几分感慨和叹息,但没几秒这些复杂的表情就烟消云散了,又是一副淡然的神色,并没有继续说下去,转而问:“算了,都过去了,不说了,你身体怎么样了?怎么会突然出车祸?”
  他其实也想问问简桉为什么会跟季氏集团的总裁在酒吧里,还被灌醉,但这样直接问会不会显得太突兀?
  “好多了,是我过马路的时候没注意看,不小心……被撞的。”
  简桉的目光从他那张陌生又熟悉的脸上转移到依然没有知觉的双腿上,神情恍惚了一瞬,流露出几分伤感。
  沈云珩隐隐约约从他的话里感觉到刻意回避的意味,急忙走过去,问道:“小桉,你那天晚上为什么要下车?”
  话音刚落,还没等简桉开口,半掩的病房门猛然被人在外面踢开,几个黑衣制服的保镖大步闯了进来。
  紧接着,那些人伫立在门口两边,给身后的男人让出一条道路,一身强大的气场带着不容置否的压迫和不加掩饰的尊贵。
  “小桉!爸来晚了!”
  季骁疾步朝病床走过来,一身灰色西装,身形挺拔,眉宇之间尽显成熟男人的魅力,身上没有带任何奢侈品牌,但是却有着一股浑然天成的气度。
  完全不像一个四五十岁的老男人。
  简桉面露震惊,愣了愣神,掀开被子想要站起来,但瘫痪的下肢没能如愿,讶然道:“爸?你怎么来了?”
  在他的印象里,季骁一直都忙于公司,这些年从来没有过问他和季松亭的事情,这突如其来的看望让他不知所措。
  “我听说你出车祸了,会议开到一半就匆匆赶过来看看你怎么样了。”
  季骁说着话,接着环顾了一眼周围的两人,一双幽寒的眸子眯了眯,闪着精明的光芒,和老奸巨猾的犀利,怒斥道:
  “季松亭那小子呢?到哪去了?怎么没有在这里陪你?哪有人抛弃妻子不管的,还麻烦外人照顾你,太不像话了!”
  被这种犹如毒蛇般阴冷骇人的眼神扫过,梁祈年肩膀一颤,身上的鸡皮疙瘩瞬间冒了出来,不自觉咽了口唾沫。
  眼前的男人应该就是季氏集团的董事长了,但简桉居然喊他爸?!
  难不成简桉……跟季松亭结婚了?!
  想到这个爆裂的事实,梁祈年整张脸都僵住了,脑子里乱哄哄的,有那么几秒他是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在他的印象里,简桉从来都是一个淡泊宁静、与世无争的人,从来没想过他会和豪门恩怨有什么牵扯。
  而且既然简桉都跟季松亭结婚了,为什么又会出现那晚酒吧里的情况?
  记忆里又一次响起高中时期简桉和他说过的话,蕴藏着满怀的希望和深情:
  “我有一个很喜欢的人,即使我跟他的差距天南地北,我还是想追上他。”
  难道对方口中想努力追赶的人,就是季松亭吗……?
  梁祈年静静凝视着床上那个面如白纸的青年,一瞬间五味杂陈,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有些失落,也有些震惊和不值得。
  毕竟在纽卡斯尔酒吧当调酒师工作这么多年,他见过季松亭跟沈初言在卡座上搂搂抱抱,热吻如潮的样子,一度以为沈初言才是季氏总裁的正式情人。
  酒吧是个滥情的地方,所有的恋爱全都是快餐式、一夜.情,而季松亭每次来的时候却只带一个人,他甚至还觉得对方倒是对感情坚定,现在没想到,真够渣的。
  忽地,简桉似是注意到了他异样的目光,却没有开口说话,而是朝他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用眼神示意他快离开。
  梁祈年一下子就看出了他的意思,略一思索,默默点了点头,悄无声息往后退了几步,双手插着衣兜快步走向门口。
  整个寂静病房只回荡着男人浑厚愤怒的声音,无人敢插嘴,简桉措不及防被吓了一跳,身体微微瑟缩,又急忙解释道:
  “爸……他前面来看过我了,我没什么事,很快就可以出院了,您不用担心。”
  听到这话,沈云珩也顾不得避嫌了,急道:“小桉,你不是答应我要……”
  “沈少爷?你也在这?看来我眼睛不行了啊,刚刚只顾着关心我们小桉,居然没看见你一个大活人站在旁边,抱歉了。”
  季骁略微点头,脸上挂着平易随和的浅笑,但如鹰隼般的目光夹杂着试探:
  “贵公司不忙吗?沈少时间真够充裕,而且你们两个……是朋友?”
  简桉生怕季骁产生什么误会,慌忙解释:“爸说的没错,我们是朋友,出车祸的时候刚好是云珩送我来医院的。”
  闻言,季骁略显惊讶,不疾不徐地说道:“哦?那多谢沈少爷费心费力了,到时项目合作我一定记着这份恩情。”
  他腰杆挺直地坐在椅子上,动作中规中矩,气质上显露出中年男人独有的风度,但沉静的目光却闪过了一丝锐利,问:
  “刚刚沈少爷想对小桉说什么?”
  床上的青年一直在朝自己轻轻摇头,眼里满是哀求,沈云珩舔了舔后槽牙,面色带着无奈,心中却迟疑,不露声色道:
  “没什么。”
  他不确定季骁会不会为简桉安排开颅手术,况且有其父必有其子,面前这个看似西装革履、衣冠楚楚的男人,或许背地里更加阴险狡诈,比季松亭好不到哪里去。
  表面不露端倪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看对方这一脸阴沉的模样,季骁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心里暗道面前这个小白脸到底还是嫩了点,追人的手段实在低级。
  他漫不经心地对视上沈云珩布满探究的眼睛,略带茧皮的指节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敲着桌面,说话的语气不咸不淡:
  “既然没什么的话,沈少爷还是出去吧,朋友嘛,难免要保持点距离,小桉已经跟我儿结婚了,别让人看了笑话。”
  此话一出,简桉神情不宁起来,习惯性紧抿着薄唇,那双清澈的眸子静默地望向背对着阳光站着的沈云珩,叹气道:
  “云珩,我爸说的没错,你确实不应该抛弃公司里的事来这里浪费时间,谢谢你的照顾,还是走吧。”
  但沈云珩却并不理会,往前走了一步,态度毅然决然,愤懑不平道:
  “看笑话?季董,作为局外人,说句不该说的,您儿子几次三番伤害小桉,就连这次车祸大出血,明明还能补救,可季松亭却只顾着情人小毛病的身体不管小桉死活,这种家暴妻子的恶劣行为让各大媒体发酵,传出去的话难道不更让人看笑话吗?”
  这些话明明听起来是在为简桉受尽委屈鸣不平,可听在季骁的耳朵里,却完全变了味,无端生出一丝威胁和寻衅。
  按照对方的意思,是想将事情闹大,让广大群众知晓,好让季氏颜面扫地?
  病房里的几个保镖手指蜷了蜷,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老板难看的脸色。
  季骁抬手制止了想上前收拾沈云珩的保镖,脸上的阴戾只一秒又消失不见,佯装窘迫地笑了一下,语气严肃道:
  “这件事确实是松亭做的不对,实在任性妄为,回头我定会好好责备他,但沈少爷无凭无据说我儿家暴,是不是不妥?”
  沈云珩看向默不作声的青年,说:“小桉,你自己承认,季松亭是不是经常虐待你?对你一点也不好?”
 
 
第46章 他不想亏欠那人太多
  季骁脸色一变,关怀备至的语气里隐隐暗藏了一丝意味不明:
  “小桉,松亭真这么对你?你说有没有,我一定替你收拾他!”
  不知道是不是神经太过敏感的问题,简桉总感觉对方那句话里绝没有表面为他出头那么简单,似乎带着某种警告。
  他不了解季骁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也不想惹祸上身,等到跟季松亭离完婚,他就和季家没什么关系了。
  以前的种种就当噩梦一场吧。
  简桉微微失神了片刻,随后木然地摇了摇脑袋,叹息的语气里尽是苦涩:
  “没有,他没虐待我。”
  此话一出,沈云珩瞬间感到不理解,缓缓吐出一口怒气,勉强维持理智道:
  “小桉,你怎么能说没有?明明他这些年对你那么不好!而且他爸也在这里,尽管说出来,不要为他辩解!”
  坐在床边的男人目光和善,却宛若盯在他的心口上,简桉觉得有些压抑。
  他迷糊的脑子里却十分清楚自己此刻不能说不该说的,那样不仅会拖累沈云珩,或许还会造成其他无法挽回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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