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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偏执总裁拿命求he(近代现代)——店长不开店

时间:2024-01-28 09:22:57  作者:店长不开店
  ……
  医院。
  梁祈年猛地睁开双眼,入目的是雪白一片,他坐起身来,大口喘着粗气,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疼痛。
  护士急忙叫住他:“哎!这位病人,你手上还扎着针,别乱动!”
  梁祈年这才想起自己出了车祸,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眼里满是焦灼:
  “护士小姐,请问跟我一块的那个伤者现在在哪?他怎么样了?”
  护士:“他在重症病房里观察,刚度过危险期,幸亏抢救的及时,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不过还没醒来。”
  听到陆怀深还在昏迷的消息,梁祈年心一咯噔,忽地想起出车祸的前一秒对方还将他面前的安全气囊打开,却没来得及保护自己,被撞得头破血流。
  他拔掉手上的针管,强忍着骨头被压断的剧痛,用尽全力撑起了沉重的身体爬下床,跌跌撞撞地跑向门口。
  这一举动把护士吓了一跳,立马就放下手里的药瓶,追上去,喊道:
  “你刚醒!不能跑!”
  为了避开后面的护士,梁祈年眼疾手快地拉开一扇病房门,躲了进去。
  他转过身,却看见病床上静静躺着一个面色苍白的男人,脸上带着呼吸器,一双眼睛闭得死紧,嘴唇没有血色,就像是被水泡了几十年,失去了颜色。
  可那张脸却是熟悉无比的。
  是……是陆怀深?!
  梁祈年双眸难以置信地瞪大,放轻脚步走到了床边,看着那张平日里总是调侃他的脸,而此时已经死气沉沉。
  他微微俯身,伸出白皙的手,触碰上男人的脸,说话都害怕地颤抖了:
  “陆……陆怀深?”
  回应他的,只有机器的滴答声。
  梁祈年收回手,闭了闭眼,似乎有些难以接受此刻的现状,骂了一句:
  “你真蠢。”
 
 
第107章 生活里都是那人的影子
  第二天。
  季松亭缓缓睁开双眼,揉了揉眉心,看着头顶的吊灯和天花板愣了几秒,才从床上坐起来,而脑袋却疼得厉害。
  他环视了周围一圈,发现自己居然在简桉的房间里睡了整整一夜。
  自己从来都不习惯在别人的床上入睡,昨晚确实有些反常了。
  他转头看着床柜上静静放置的日记,那些悲伤的内容就像一把匕首刺在心上,隔了一夜还是有种淡淡的忧伤。
  想着眼不见心不烦,季松亭伸手将日记本扔回了柜子里,随后起身走到窗口,将紧闭的窗帘拉开,阳光瞬间透过缝隙照射在他的脸上,却并没有多暖和。
  桌上的旧日历被风吹得飘落了几张,在这空旷而寂静的屋内,发出“沙沙”的响声,被城市的喧嚣淹没。
  上头用红笔划出来的数字在这时变得格外清晰,而那个名字却已经模糊不堪,似乎就快要从那黑白色的纸上消失。
  房间里静悄悄的,显得冰冷又阴暗,似乎少了什么,却什么都没有变。
  季松亭下意识看向后院的那片草坪,目光变得恍惚,仿佛在空地那里,看见了拿着画笔的青年,沐浴在阳光下。
  幻觉里,简桉穿着白色衬衫,牛仔短裤,他的手轻柔而缓慢地描绘着,一点一点地勾勒出了那个十七岁的少年。
  季松亭就像一尊雕塑一样,静静地站在窗前看着,没有丝毫动静。
  但眼里,却浮现出一抹连他也未曾察觉的笑意,忽然觉得眼前平平淡淡的一幕,有种说不出来的幸福。
  难怪之前简桉居然把林秋婉那幅还没完成的画作给填补上了,而自己却还一而再再而三地怀疑,对方是骗子。
  他们从前就见过的,只是自己忘了,忘得干干净净,彻彻底底。
  紧接着,画面里的景象越来越模糊了,渐渐变得不清晰起来,直到完全消失,简桉的背影也随之不见了。
  下一秒,阴云满天,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声骤然响起,草坪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烧起来熊熊大火,烧的全是画作。
  而他自己,就站在离大火的不远处,看着那个跪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的青年,眼里尽是冷漠和痛快。
  季松亭心脏一跳,这才猛然惊醒过来,回头再一次朝着那片草坪望过去时,草坪上哪还有半个人影?
  他心中莫名升起一股烦躁。
  刚才,那只是幻觉吗?
  为什么他会感受到简桉的气息,又看到简桉的背影?
  这种不知不觉中被那人影响的感觉,让他也控制不住变得方寸大乱。
  季松亭收回视线,立马走向了门口,不想在房间里多待一秒。
  浴室镜里,他看上去有些疲惫,双眼微微红肿,下巴冒出了青色的胡茬,一向整洁的衣服也带着大大小小的褶皱。
  衬衫领口解开了两颗扣子,隐约可以见到他锁骨处那一片模糊的吻痕。
  是沈初言,还是别人的,他已经记不清楚了,估计是之前酒场上哪个喝醉的女客户留下来的吧……
  他没兴趣去回忆起是谁,眉眼间挂着几分厌恶的情绪,修长的指尖从锁骨处缓缓滑过,随后拿起电动剃须刀,挤上泡沫,将下颌那点微青的胡渣全部刮掉。
  出神了一会,手上的剃须刀忽然不注意刮伤了皮肤,一道轻微的血痕立刻就在下颚线那里显现了出来。
  季松亭看着那道红印子,皱了皱眉,随即拿起旁边的湿毛巾擦了脸。
  洗完脸,他整个人精神了许多,仿若昨晚因为愧疚而痛哭的事不复存在。
  把剃须刀放回架子上的时候,一张小型的便签忽而掉落到了地上。
  他弯腰拾起,上面是两行娟秀的字迹:小心使用剃须刀,注意不要擦伤皮肤哦——最爱你的小桉。
  这张便条的四角已经泛黄了,似乎贴在那里很久了,只是没有被注意到。
  他平时极少刮胡子,自然也就没看见这东西,如果之前就看见,大概只有被自己扔进垃圾桶里的命运。
  前两年的时候,刚好是季氏集团发展的关键期,他经常加班加点熬夜工作,简桉不敢打扰他,知道送了饭他也不会吃,每天就是在他能触碰到的地方贴了许多张便签提醒他吃饭喝水睡觉。
  不仅家里的书房贴,连公司的办公桌上,也贴了一两张这样的提醒。
  那时候他嫌烦,全部都给撕掉了,当着简桉的面,一张不剩地扔到了对方的房间里,并且还放了狠话,说再弄这些没必要的手段,就将他赶出季家。
  从那之后,简桉就没再贴过一张便签了,但偶尔还是会来公司送热乎的饭,天气冷的时候,甚至还送上了衣服。
  但那些饭菜,他从来就没吃过一口,不是被扔进垃圾桶,就是被杨瑞吃掉。
  明明他一个季氏集团的总裁少爷,要什么有什么,压根就不缺这些东西,但那人还是傻傻的,乐此不疲地给。
  季松亭拿着那张蓝色的便条,眼眶有隐约的红润,手指微微颤抖了下,随后捏成一团,想要扔进垃圾桶里,但最终还是没有扔掉,又贴回了原来的位置。
  这样做有什么意义,他不知道。
  ……
  没有简桉在身边的第一周里,他还是一如既往地过着,吃饭、睡觉、上班,该做什么做什么,一切都回归了正轨。
  似乎那人的离去,除了偶尔的不习惯,和愧疚以外,对他的生活并没有造成很大的影响,反而变得平静起来,平静得如同一滩死水,难以泛起波澜。
  可是这些不习惯,还是猝不及防地在他生活里出现,怎么都无法避免。
  平静逐渐转为了想念和痛苦。
  无论他做什么,都有简桉的影子,那人就像空气一样,无声无息,无处不在,即使不去想,也会出现在他的生活里。
  他开始没日没夜地像个工作狂魔一样,不知疲惫地赶着项目,每天的会议一个接一个地开着,那些底下的员工全都敢怒不敢言,连杨瑞都在暗地里骂他疯了。
  季家,这个随时会想起简桉的地方,他产生了一种抵触和厌烦。
  他渐渐不想回去了,累了就在公司睡觉,饿了就点外卖,连同简桉的房间和日记本,他都彻底锁起来了。
  他在极力让自己淡忘,淡忘掉那个人在他的生命里存在过,用没完没了的工作来克制那份感情,和莫名的落空感。
  可有些东西偏偏越想摆脱,越想忘记,就越难做到,这种感觉让人窒息。
  很快又过去了一个月,那种不习惯和眷恋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反倒变得愈发沉重起来,像噩梦一样循环。
  他开始时不时想起自己对待简桉的态度,会因为对方出现在跟前打心里感觉到心烦,经常出言不逊,说一些扎心的话,并没有把他当回事,总是怠慢他,最后彻底让那人失望了,终于选择了离开。
  等到真正失去的时候,他才发现那个用心讨好自己,变着法子对自己献殷勤的人不见了,他又开始打心里感觉到不是滋味,他才在千万人里想起那人的好。
  纽卡斯顿酒吧。
  包厢幽暗的角落里,只有喧嚣的音乐在问候,季松亭默默默默玩弄着手中的酒杯,晶莹的液体顺着杯壁微微颠荡。
  他端起酒杯,足足灌了一大口,浓烈的白酒顺着喉咙一路往下,灼热而又麻木地烧到心底,却没法让情绪平复一点。
  他不太喜欢这个时间点来夜店喝闷酒,也从来不去那些人多眼杂的地方,更不喜欢应酬那些虚伪的商业伙伴。
  可是这一个月积攒的烦躁和痛苦已经强烈到需要用酒精来麻醉自己了。
  这时,包厢的隔音门忽然被人在外面轻轻打开。
  一个穿着黑色紧身吊带裙、浓妆艳抹的女孩扭着腰胯缓缓走了过来。
  女孩浅浅地露着如雪似酥的胸脯,伸手拿过季松亭手上的酒杯,妩媚道:
  “季总,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啊~我陪你一起喝吧~两个人才有情趣~”
  说着,她把手搭在了季松亭的肩膀上,并且朝他暧昧地眨了眨眼。
  “情趣?”
  季松亭微微挑眉,不动声色地侧头看向身边这个性感的女孩,他黑亮的瞳仁闪动着迷离的波光,眼神醉醺醺的。
  女孩被盯得失神,从来没有这样近距离看过眼前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庞,即使早就在风月场所里见过数不胜数的男人,她脸蛋上还是迅速飞起了两朵红晕。
  下一秒,季松亭将女孩拉到了自己怀里,并且一只手扣住了她纤细的腰肢,低头吻住了那张诱人的粉嫩樱唇。
  女孩顺势搂住他精瘦的脖颈,翘腿坐在了男人身上,主动回应着他的热情。
  她被季松亭身上散发出来的荷尔蒙气息迷得神魂颠倒,微眯着眼喘息着,一只手还不断地解开他衬衫上的纽扣。
  那只小手一直在胸膛上游离,季松亭有些反感和不舒服,随即握住她的手腕,头微微往后仰,避开她的嘴唇,冷道:
  “滚下去。”
  对方似乎亲上了瘾,一个劲地往他怀里凑,整个人贴在了他的胸膛,撒娇道:“不嘛不嘛~哥哥我还想要~”
 
 
第108章 他会变成离不开的习惯
  女孩的举动直接在火上浇油,季松亭眉目间染上了一层薄怒,脸色越发阴沉,一个用力将她从身上推开,低吼了一声:
  “滚!”
  女孩被吓得一哆嗦,猝不及防跌落在沙发下,她捂着屁股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泪眼婆娑地看着男人。
  但对方似乎不为所动,她也不敢再多说什么,灰溜溜地跑出包厢。
  浓烈的香水味在鼻尖挥之不去,季松亭轻轻咳了几声,继续给自己灌酒,喝到不分昼夜,想不起今夕何夕。
  玻璃茶几上的啤酒一瓶接着一瓶被倒空,瓶罐悠悠旋转几下又停了下来。
  一股无法排解的怒火涌上心口,他猛地将手中的酒杯砸在茶几上。
  沉重的声响让人心惊肉跳,桌上原本已经空掉的酒瓶被震得滚出几米。
  碎裂的玻璃碴扎破了他修长的手指,鲜血缓缓淌下,染红了地上那些碎裂的水晶杯子,殷红色的液体悠悠流转。
  他却毫无知觉,只是目光呆滞地看着自己鲜血淋漓的手掌心。
  不自觉地,又想起那天在别墅喝酒,简桉站在自己面前,闹着要离婚。
  那个时候他也像现在这样,流了一手血,那人居然还流露出担心和着急的样子,只不过是最后一次了。
  季松亭甩了甩手里的血液,仰头靠在沙发上,酒后的燥热感袭遍全身,他将衬衫敞开到两边,露出结实紧致的胸膛,八块腹肌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他醉眼朦胧,脸颊因为喝过酒而变得微醺,另一只手迷迷糊糊地摸到手机,刺眼的屏幕光迫使他不得不眯起眼。
  他不断地往下翻着通讯录,急切地想要找到简桉的手机号码。
  终于,在电话簿的最底下,看到了那个熟悉的名字:简桉。
  季松亭久久盯着那个号码,心中涌起难以言喻的情感……就像是五味杂陈,猛然回过神来,才发现,距离上一次通话已经是去年了,之后再也没有打过一次。
  他深吸口气,情绪一瞬间变得紧张,他颤抖着手指,缓缓按下拨打键。
  在忐忑不安中响了好一会,一个冰冷的机械女声才从手机里传来: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Sorry,the number you dialed is not answered……”
  季松亭喉咙一哽,关掉了手机,双手无力地垂落在沙发上。
  对啊,那人都死了,怎么接电话?
  脑海里浮现的,都是自己以前喝醉酒,只要一个电话打过去,简桉就会第一时间跑来酒吧接他回家的场景。
  那人当时满心满眼都是他,而他却玩性大发,当着所有人的面,把酒一瓶接着一瓶地浇在对方的头上,让他出尽洋相,最后还狠狠踹了他几脚。
  他还记得,当时天很冷,只有零下14度,对方也仅仅穿了一件外套,被冻得瑟瑟发抖,眼泪无能为力地流着。
  这一刻,季松亭才真正感受到了,自己这些年对他做过的事,有多恶心。
  人总是要等到失去了才知道珍惜,可有些人一旦错过,就是永久的遗憾。
  他再也见不到那个嘘寒问暖的人了。
  季松亭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自嘲地勾起嘴角,却连笑都笑不出来了。
  他自以为什么都有,车子房子票子,从来都是别人离不开他,却没想到有一天,那个曾经恨之入骨的人,会渐渐成为他生活的一部分,会变成离不开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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