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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程(近代现代)——宁喧

时间:2024-01-29 09:07:11  作者:宁喧
  [宋瑶]撤回了一条消息
  【秦奂】……
  【宋瑶】咳,我看网上的舆论基本被控制住了,还有几个骂你的就是小鱼小虾,不用搭理。
  【宋瑶】这次剧组反应快,你也算因祸得福,应该有很多路人对你观感不错,之后稍微营业一下,就能作为开始的粉丝基础了。
  【宋瑶】对了,你还没签娱乐公司吧,我跟你shuosjwga
  不知道是不是应了之前的话,微信提示音嘀嘀响了一串,忽然戛然而止。
  过了好一会儿也没等到她的下文,秦奂弹了个问号过去。
  【秦奂】?
  【秦奂】真被抓了?
  半小时后,宋瑶才回。
  【宋瑶】对台词不认真,被岑影帝举报了。
  【宋瑶】宁导亲自来督工了[大哭][大哭]
  光看她发的几个黄豆表情,秦奂就能还原出当时的景象,哑然失笑。
  【秦奂】好好对你的词,有事明天再说。
  没再打扰宋瑶拍戏,他重新点开了剧组发的试戏视频,没有拉进度条,从头到尾完整地看了一遍。
  视频是剧组的工作人员用手机諵凨拍摄的,当时大概没想过还能派上用场,所以镜头很晃,画质也很糊。
  除了作品上映之后复盘,秦奂很少从第三视角看自己的表演,这时候回看,除了确实能发现过往的不足之处以外,还有些莫名的感受。
  陈三剪这幕戏,他和不同的人对过两遍,两遍宁策都没有发表过看法,只在两人一起看《危楼》的时候提点过他一句,叫他不要过于依赖共情入戏。于是他就自然地以为,宁策对他这一幕的表现并不满意。
  但在今天这样的时机,剧组把试戏的视频发了出来。尽管没有配任何文字,秦奂还是从中品出了一点微妙的言下之意。
  ——他的宁老师,好像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无动于衷啊。
  他的唇角无意识地扬着,稍有一点自满地想。
  或许从最开始的时候,对方就对他“廉价”的才华抱有欣赏之心,只是出于某些不足为外人道的原因,一直不愿意承认罢了。
  说实话,网上对他是唾骂还是称赞,秦奂并不在意。宁策替他解围也好,放任事情发酵也罢,都不影响。真正叫他心生波澜的,还是这一条视频背后蕴含的东西。
  这两天宁策似乎在忙剧组里的事,已经很久没单独找过他了。
  秦奂想了想,打开置顶头像的对话框,刚敲下几个字,屏幕上方就跳出了两条新消息,显示发信人是周助理。
  在看到消息的完整内容的时諵凨候,他拧起眉,删掉了已经输入的内容,脸色沉郁下来。
  【周翊】[工作室全约合同.pdf]
  【周翊】宁导说,你可以再考虑一下。
  —
  休息室的桌上,宁策的手机屏亮起来。
  起初只是微信消息,宁策放着没管,不多久就是语音和视频通话。
  剧组的工作人员都走得差不多,只剩下几个主演,在为明天的戏做准备。
  宋瑶坐在旁边,看着他屏幕上那个熟悉的名字亮了又暗,暗了又亮,实在不知道他们这是又在闹哪一出,只好拿台词本挡着脸,装作暂时性失明。
  宁策感到难以自抑的烦躁——他知道秦奂这时候给他打电话是什么意思,无非就是问为什么又给他发合同——只是他本人都没有想好这个决定到底是对是错,更不要提去应付秦奂。
  分神的结果就是,他原本在听两个主演对词,结果半天过去,戏都对了几场,手上的台本也没翻过一页。
  岑景池:“……”
  岑影帝无奈地放下了台本,语气微微加重:“宁策。”
  此情此景,几乎与拍《危楼》的时候重合。
  那时候宁策也是这样神魂不定,有时候听主角对戏,走神能走到天外去。
  赵屏不在的时候,其他人都和这位年轻的导演助理兼编剧不熟,只有岑景池在旁边重重地咳嗽一声,提醒他回神。
  “……”宁策恍惚了一瞬,随即抬手捏了下眉心,“抱歉。”
  “我状态不对,今天就到这里吧。”
  岑景池和他相识多年,结合先前聊过的天,哪能不知道他在烦躁什么,但在片场不好多劝,叹了口气,跟着他站起来。
  宋瑶原本还挺忐忑,跟在两人身后,无措喊了声:“宁导,岑哥……”
  宁策大概有点心烦,走在前面没有听到。岑景池倒是停下脚步,回头宽慰了一句:“没事,跟你没有关系。”
  助理就等在休息室的外面,看两人出来,给岑景池递了件外套和手机。
  当着外人的面,岑景池没有多看,只瞥了眼。
  他的经纪人刚巧发了两条信息过来,明晃晃地挂在通知栏里。
  他抬了一下眉毛,等回到车上,点击打开了对话框。
  【冯哥】有两个事跟你说一下。
  【冯哥】一个是赵导那个磨了三年的民国本子定了,说动了有名的老戏骨来当主演,他给我透了个底,说男二想找个新人,叫你别去掺和了。
  【冯哥】另外一个是《危楼》。
  【冯哥】内部消息,《危楼》上了银像奖的提名,最佳导演、最佳编剧和最佳男主角,过两天名单就会公布。
  【📢作者有话说】
  上一章做了一点点修改,应该不影响阅读
 
 
第25章 两难
  宁策的状态调整得很快,第二天出现在片场时,就看不出什么异常了。
  接下来的几天,除却有陈三剪戏份的时候,秦奂都没来片场。宋瑶是有心想问但是不敢,组里的其他人也各自眼观鼻鼻观心,虽然面上不说,但私底下各有猜测。
  《危楼》可能要被银像奖提名的事情,圈里人都能打听到,晚些时候消息就传到了宁策这里。
  周翊来汇报的时候,宁导正好在摄像组,和拍远景的摄像师掰扯一段动作戏的机位问题,被叫到旁边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他已经有两年没拍过冲奖的片子,乍一听到银像奖提名,第一时间升起的是一种时空错位的荒谬感。
  “等一下。”他忍不住打断对方,“你是说《危楼》吗?”
  周翊错愕了一瞬,随即从善如流地颔首。
  宁策沉默片刻,好看的眉拧起,神色隐约有些复杂。
  他没说什么,只简洁回复了一句:“我知道了。”
  “还有一件事。”周翊说。
  谈起这个话头的时候,对方少见地踌躇了片刻,像是在斟酌用词:“您之前改的第二份签约合同,我已经打印了纸质版,也转交给了秦先生。”
  宁策停顿一秒,胸腔里像莫名其妙地堵上了一块石头,呼吸隐有些不畅:“他怎么说。”
  “秦先生说……”周翊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对方原话转告给了宁策,“如果这份合同,不是由您亲自跟他谈的,他不会签字。”
  “……”
  —
  秦奂抱着一箱子拍摄用的道具,从外景场地回来。
  今天下午的戏结束得很早,宁策临时接了一个电话要外出,把剩下几个外景镜头都交给副导看着,提前带助理走了。
  这事放在别的剧组可能算稀松平常,但对于平日里要求高到近乎刻薄的宁导来说,实在是很罕见的事情。
  不止几个年轻演员不习惯,临时负责主持场子的副导看上去也有点意外。
  好在岑影帝的专业素养依然过硬,带着演对手戏的新人,很快就把下午的几条过了,让大家提早下了班。
  秦奂只有上午有排戏,下午宁策不在,他就一直在场外观摩,散场的时候刚打算无所事事地回酒店,出来就看见道具组的几个工作人员跑前跑后,收拾得手忙脚乱。于是主动上前,帮人家搬了几个箱子回来。
  “麻烦秦老师了。”道具组的小姑娘很感激,替他指了临时收纳间的方向,又说,“门应该没有锁,找块空地放一下就可以了。”
  秦奂照着她的指示,在走廊尽头找到了贴着道具组标牌的房间,正想推开虚掩的门进去,碰上门把手的一瞬间,忽然听到了一阵细碎的、古怪的声响。
  像是衣料摩擦,隐约夹杂着几声紧绷到了极致的气息。
  他的动作一顿。
  —
  一门之隔,剧组里男二压抑的哼声清晰可闻。
  “慢点……急什么色,一会儿有人过来了……”
  “怕什么。”
  另一个声音浑不在意地笑,放肆地又加重了动作,沉闷的声响隔着木质门板,隐隐约约传出来。
  “不是说下午你们剧组有很多戏要拍吗,没人会来的。”
  秦奂蹙了一下眉,认出了这场闹剧的另一个人。
  某个公司的王总,据说是B市的资方,这段时间飞来M市附近谈生意,经常来剧组探班,一周前还请整个剧组吃过饭。
  本来他对这人应该没什么印象。
  记得清楚,是因为这人当时在饭桌上向宁策敬酒,手脚的动作很不干净,搭一下肩搂一下腰的,眼神贪婪又垂涎,后来大概是畏惧宁导背后的权势,一看宁策沉了脸色,立马就规矩了。
  没想到还跟组里的演员搭上了关系。
  秦奂没有听人墙角的爱好,也懒得评判他人的私事,在门口放下道具箱就打算走。
  站起身的瞬间,门后却隐约飘过来一个熟悉的名字,牢牢定住了他的脚步。
  “你明天不要来探班了。”谭俊的声音时断时续的,听着很懊恼,“宁策应该盯上我了。他好像查到……是我买的通稿,这两天一直不冷不热的。我经纪人给我谈的代言……厂商也莫名其妙要跟我解约。”
  “宁策?”那位王总嗤笑了一声,听上去很不以为然,“扮清高的货色,不知道骑着谁的胯爬上来的,还敢给别人甩脸色……真以为自己是个少爷呢。”
  “不就是个破代言,我下次再替你要一个。”
  谭俊听他这么说,下意识紧张了一下,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哎,你小点声,片场里有人。”
  “怕什么,他也就唬一唬你们这些混圈的小东西。”王总冷笑道,“你不知道吧。你们宁导是个婊子生的野种,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在外头长到十好几岁才认回去的。”
  “他们那种家庭……底下一堆后代,抢继承权都来不及,像他这种来混圈的,早就被流放了,家产连一个子儿都捞不到……”
  谭俊皱起眉,没吭声,那王总却仿佛起了兴头,接着鄙夷道:“你看他现在挺风光,往前数个六七年,圈子里谁买他的账,不照样是低三下四的,到处求人……”
  砰——
  余音未落,道具间的门被狠狠地掼在了墙上,沉重的一声响。
  躲在屋子里的两个人吓了一大跳,惊慌地扯过衣服,匆忙盖住身体,冷汗当场就下来了。
  空气死寂了一阵。
  王总干事干到一半,东西都给人吓软了,兵荒马乱地提上裤子,才恢复一点底气。
  叫人打断好事的恼怒后知后觉地涌上来,他扯着嗓门,虚张声势地嚷起来:“你、你谁啊!”
  话音落在地上,无人回应。
  门口的人背着光站着,看不清脸。
  只看见一双冰冷的,阴鸷的眼睛,一寸一寸扫过屋内狼狈的景象,像是扫视两件多看一眼多觉得脏污的垃圾。
  半晌,对方才缓慢地嗤笑了一声。
  “二位,好雅兴啊。”
  —
  十分钟后,一条走廊之外的出口。
  岑景池抱着手臂,鸭舌帽的帽檐压低了,靠在拐角处的墙面上。
  秦奂从走廊尽头过来,一转弯撞见他,看上去也不是很惊讶。
  “在这里多久了?”他平静地问。
  岑景池挑了下眉毛,也不瞒他:“不久,十分钟吧。”
  秦奂眯了一下眼睛。
  不多不少,正正好十分钟,足够把起因经过结果听个囫囵了。
  他对眼前这位岑影帝观感算不上好——尽管宁策已经跟他解释过,这位早几年前就跟初恋男友,也就是宁策的那位发小隐婚了,圈子里的人多多少少都知道一点。宁策和他顶多算得上是关系不错的上下属。
  但大约出于一些同性相斥的缘由,他仍然本能地对这人提不起好感。
  明明对方展现在外的一直是一副文质彬彬的绅士做派,秦奂却能敏锐地察觉到,这位岑影帝大约也不是什么善类。
  好在岑景池向来有自知之明, 没打算跟他虚与委蛇,环着胳膊,直截了当问:“结束了?”
  秦奂冷淡地扫他一眼,眸底蕴着未散的警告之意。
  岑景池摊开手掌上举,十分无辜的样子:“放心,我可不干背后告状的缺德事。”
  顿了顿,想起刚才撞见的场景,神色意味深长了些许:“我以为,你应该有另外的事要问我?”
  秦奂沉默片刻,嗤笑道:“你想多了。”
  “是吗。”岑景池稍有些遗憾地耸了耸肩。“那你可要想好,过了这个村,可能就没这个店了——噢,你不会指望宁策主动跟你说吧?”
  秦奂的指节倏忽攥紧了,唇线抿得平直,神色瞬间冷下来:“关你什么事?”
  他拒绝谈话的态度摆得很明显,岑景池倒是不介意,觉得有趣似的,上下打量着他,像瞧一件稀罕物事。
  “噢,不关我事。”他慢悠悠地重复了一遍。
  然后当着秦奂的面,不紧不慢地摁亮了手机屏幕,点开某条信息,在对方面前晃了晃:“那我这儿,倒是有一件关于你的事。”
  “有兴趣聊一聊吗?”
  —
  在此之前,秦奂对岑景池有一定的了解,知道此人在圈子里一直是个非典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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