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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长得美啊(古代架空)——白孤生

时间:2024-01-31 08:36:28  作者:白孤生
  他作势要咬明雨,却又去拍他的肩膀,“受委屈了?”
  唔,可是明雨看起来胖了。
  脸也跟着圆乎起来。
  明雨:“没什么。”
  他撇了撇嘴,站起了身。
  掩盖在他衣服下的,是他两条青痕遍布的胳膊,那都是藤条抽出来的。
  明雨跟着朱二喜学习,从中受益了不少。可朱二喜是个严苛的人,一旦有错,就会教训,所以刚来的时候,明雨每天都被打。
  但明雨没觉得哪里有错。
  他知道在宫外做学徒,只是包吃住而已,连钱都没有,就这样都未必能学得上手艺。而他现在,跟着朱二喜学习,月俸涨了,还能光明正大地跟着学,这是御膳房许多人都羡慕的事。
  只是……
  有时的确是累,好不容易惊蛰来看他,明雨当然要抓紧时间抱怨。
  只是他的抱怨,惊蛰听了都要啐几口,“你想撸毛去撸别个,别摸我头了!”他脑袋都被晃晕了。
  明雨怜爱地搓着惊蛰的小狗头,笑眯眯地说道:“要不要跟我进去吃点东西?别的不说,御膳房吃的东西可不少。”
  惊蛰:“得了,我知道你没事就好,你忙着去吧。”
  明雨抓着惊蛰不给走:“又不是饭点,怎会那么忙,不过……”他的话还没说完,眼睛好像看到了谁,突然拉着惊蛰往殿内躲。
  他动作很快,惊蛰见他严肃起来的脸色,也没再躲,轻手轻脚地跟着他进去了。
  他俩躲在内里,听着外面好像是有新来的人来取膳,过了好一会,才重新听到离开的脚步声。
  这一来一往的时候,明雨一直都很安静地听着外面的动静,惊蛰就没打扰他,等到外面安静下来,他才压低着声音问:“外面的人是谁?”
  “钟粹宫的。”
  明雨也跟着低声:“你以后见到钟粹宫的人,可千万记得要绕道走。”
  钟粹宫?
  那不是贵妃的宫殿吗?
  这不是饭点,他们的人过来做什么?
  惊蛰:“你怎么会和他们惹出麻烦?”
  黄仪结当然不对劲。
  不然怎么可能接连出现在系统的任务上?
  可是惊蛰没想到,明雨和他们也有来往。
  明雨摇头:“不是,是一种……”他抓耳挠腮,像是很难解释。
  过一会,惊蛰才从明雨的嘴里得知了来龙去脉。
  明雨刚来御膳房,自然不能立刻上手去帮忙,朱二喜让他在边上看着别人怎么做,平时也跟着跑腿做工。
  钟粹宫的人,他也见过几次。
  他们那,一直都是一个和气的大太监带着几个人来抬的。不过那一日,是说钟粹宫的贵妃娘娘想吃口甜的,又是不上不下的时间,亲自来御膳房的,就不再是那个大太监,而是一位大宫女。
  当时,御膳房留着几个小子在看着火,朱二喜自然是去歇息。
  钟粹宫来人,御膳房立刻派人去找他。这活计得是朱二喜亲自来,其他人他不放心。
  这跑前跑后的人,就是明雨。
  等他忙完,将朱二喜亲自做好的甜食端到匣子里,再封起来,交给那位大宫女亲自带走后,他回头看着御膳房,就看到朱二喜站在鸡笼前,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你知道,这宫里的吃食,谁都有份例。”明雨说到这里时,朝惊蛰解释起来,“有些主子爱吃鲜活的,就得现杀现宰,所以边上也会放着些活物。”
  那些吵闹的叫声,在整个御膳房内,算不上非常明显,毕竟整个御膳房运作起来时,根本再听不到那些活物的叫声。
  可是,它们在钟粹宫那位大宫女出现的时候,全部都非常安静。
  安静,是御膳房几乎不曾有过的,哪怕是夜深人静的时刻,御膳房也是时刻开着火,预备着不时之需。
  明雨的声音压得低低:“惊蛰,钟粹宫那位大宫女,肯定有问题。”
  生物会本能地惧怕比它们强势得多的存在,可面对着他们这些整日来回走动的人,御膳房那些活物都不曾安静过,却又怎么在那位大宫女来之时,全都安静得像是死去。
  在她离开后,又一只只恢复了活力,拼命扯着嗓子叫唤,就好像在发泄着某种莫名的惊恐。
  惊蛰蹙眉,半晌后,他摸了摸明雨的手,轻声道:“你之后再见过她吗?”
  明雨摇了摇头,“我见到钟粹宫的人,都会绕着走。”
  惊蛰点了点头,又在心里和系统说话。
  “你能检查明雨身上,可有问题吗?”
  【系统的能量要不够了。】系统说出了一句话,近乎是“抱怨”,可那平平的电子音又很刻板,毫无语气的变化,【已经检查过,很健康。】
  惊蛰选择性忽略了系统前一句话,对后一句话感到安心,而后又嘱咐了几句明雨,反惹得他笑起来。
  “行了,她只来过那么一次,还是贵妃身前的大红人。她更记不住我这种小喽啰,就算她是个厉害人物,我躲着走也就是了。”明雨道,他之所以特地嘱咐惊蛰,不过是因为之前惊蛰在储秀宫伺候过的小主,就是黄仪结。
  他也知道,惊蛰拒绝跟随黄仪结去钟粹宫的消息,这才特地提点。
  两人说了会话,这才各自离去。
  回到御膳房时,明雨看到朱二喜正蹲在大水缸边舀水。这水缸里面养着不少名贵的活鱼,得记着经常换水。
  明雨忙跑过去帮忙,给递东西。
  朱二喜看着干巴巴的,不过很有力气,很大的木桶就这么被他给抬起来了,“你和惊蛰,很熟悉?”
  忽而一句话,让明雨微愣。
  朱二喜认识惊蛰?
  不然怎么会一口叫出来他的名字?
  明雨:“他是我在北房的朋友。”
  哗啦啦——
  朱二喜将水都倒进大水缸里,将活鱼都重新转移进去,这才回头打量着明雨的模样。
  明雨下意识站直了身,生怕又挨打。
  虽然能学到好东西,可是挨打这玩意,能少,谁又真的喜欢?
  那是真的很疼。
  “还没开过火吧?”
  朱二喜忽而道。
  明雨:“还没有,正跟着几位哥哥们学习切菜……”他的话还没说完,朱二喜就打断了他的话。
  “跟我来。”
  朱二喜板着脸,背着手,带着明雨走到了一处刚收拾好的地方。
  哑声:“切。”
  平时没事,他们是不能随意乱动,也不能浪费菜品。
  除非有朱二喜的允许。
  听到朱二喜这么说,明雨忽而镇定下来,去取了东西,又握住了菜刀。
  咚咚咚——
  他开始切起来。
  朱二喜就一直背着手在边上看着。
  …
  沿着京城中间长长的官道,走出去,再远些,就能开始听到叫卖声。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东西,都摆在了摊位上。
  有人卖,就有人买。
  这里是最最热闹的地方。
  不过,会来这里采买东西的,到底还是富贵人家,因为这些能在边上摆摊的,无不是附近有着店家的。那些连店铺都租不起的家伙,自然也没资格来这里。
  平头百姓,是不来这里买东西的。他们会去更远的西边。
  虽然要走上较长的路,可是在那里买的东西,对他们而言,才是真正物美价廉。
  岑良做工的铺子,也在这里。
  每个月初,她都会领上自己的工钱,先去把柳氏每个月的药钱给付了,再领上一个月的药,这才慢悠悠回家。
  不过有些时候,她也不会立刻回家,而是会绕远路,去另外的地方。
  有时,是去给娘亲买点果脯;有时,是去割两指长的肉,不多,但足够让她们尝尝肉味;有时……
  岑良是去看他们的家。
  不是现在的这个,是从前,他们住的地方。
  对岑良来说,那处小小的宅院,是家,是根。
  她没事的时候,总会去看看。
  柳氏知道这件事,可她从来都没有提起过。
  岑良又跑去看了。
  曾经的岑府很小,而今匾额上,挂着的是许府。
  岑良看了几眼,悄悄地走了。
  只是她走得太快,却没有发现,原本一直紧闭着门的许府,今日却是打开着一条门缝。
  有些许谈话的声音,从里面泄露出来。
  “……这……主家……买……”
  “……这是不卖……”
  “呵呵,有商有量,才能成事……可不能……”
  这断断续续的对话飘了出来,许久,这桩交易,就这么达成。
  两边的人一起出来。
  一边的垂头丧气,另一边的,则是气势高涨,正指挥着自己人,立刻将匾额给换了。
  大大的容府,高挂在上面。
  许管家面色白了白,看向刚才和他谈交易的男人:“于管事这是早就做足了准备啊。”
  今日的交易,原本是不成的。
  许管家这么些年一直在看守着许氏手里的铺子田庄,连带着这间宅院,也在他看管的名下。
  前些日子,有中人找上门来,说是有人看中了这间宅院。
  许管家都已经忘记这地方许久,还是中人提醒后,这才记起来。
  这是主家的院子,许管家自然不肯将其卖出去。
  这一次来谈,他也是打着回绝的主意。
  可是偏偏在中人出去后,另一边的于管事靠了过来,笑眯眯地说道:“许管家,我听说……你的小儿子,最近又欠了一大笔赌债吧?”
  许管家的脸色微变,看向于管事。
  这世上的人,但凡有了弱点,就容易被人抓住痛脚。就算再怎么忠诚,可是人心都是肉长的,难道自己的孩子就不心疼吗?
  于管事的话,还轻飘飘地在他的耳边。
  “咱们都是各自为主家办事,主家就喜欢这块地,咱也只能为主子卖力。我懂许管事的为难,可是许管事啊,你的儿子,难道你就不心疼吗?”
  许管家的小儿子欠下来的钱,已经是一个天文数字。哪怕许管家跟着许氏,在黄家里做了这么多年,也未必能拿得出来。
  面对于管事的诱惑,许管家没法不心动。他做了这么多年,想要动点手脚,还是容易得很的。
  可是签下了契书,看着于管事那做派,许管家心里又有莫名的不安。
  这种不安来得如此之快,让他有些后悔刚才的冲动。
  于管事笑眯眯地说道:“许管家,能顺顺利利地解决,那可真是太好了。”
  他露出大大的笑容,哥俩好地拍了拍于管事的肩膀,为他拂去一些小雪花:
  “能不见血地解决此事,真的是,太好。”
  怪异的语气,重复的话,让许管家忍不住哆嗦了下,猛地看向于管事。
  但于管事已经向前走,背着手站在外面。
  他也是从来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居然还得藏头露脸来做一桩买卖。
  还是这么小,这么不值当的买卖,花大价钱也得买下来。
  他抬起头,欣赏着刚挂上去的新匾额。
  好大,好靓,好崭新。
  希望那一位会满意,不要再突发奇想。
  还是安心治病,不要乱折腾。
  每一次发疯,命都要被吓没半条,他还想多活几年呢!
  …
  钟粹宫内,贵妃正在吃茶。
  不过,她杯子里的茶,与寻常人所吃的,绿色的,黄色的茶不尽相同,她的茶杯里放着的,却是鲜红色的茶叶,衬得茶水也有几分诡异。
  雨石就在她的身边,不紧不慢地禀报着。
  “乾明宫那边没探出来什么消息,不确定死了多少。”
  黄仪结平平淡淡地说道:“都死了。”
  雨石脸色微变,低声道:“是陛下发现了?”
  黄仪结就笑起来,有些无奈地说道:“雨石啊,你以为,这位陛下,当真眼瞎了,心盲了,什么都不知道吗?”她的手指摆弄了几下茶杯,又放了下去,“太后做的事,不可能于他有利,但这些年,你不觉得整个后宫,很有意思吗?”
  前些时候,皇帝常来钟粹宫。
  也不如何,就是坐坐。
  只是这样的待遇,哪怕她为贵妃,每次去拜见太后,不可避免会被其他的宫妃羡慕嫉妒。
  难道她们不害怕靠近皇帝会有的下场?
  徐嫔就是前车之鉴。
  她在寿康宫住了好些日子,直到太后厌烦了将她赶回去,她才带着新的宫人,重新住进去承欢宫。
  除了不得不来拜见太后外,几乎不能再其他地方再看到徐嫔的身影。
  她被吓破了胆。
  可这样的前车之鉴,似乎并没有阻拦其他人的欲望。她们害怕,却仍然渴望着景元帝的垂怜,哪怕只是这样无用的名声也好。
  整个后宫真真是奇妙。
  比起从前,黄仪结手里的蛊虫们,还更像是一个养蛊场。
  彼此侵吞,彼此厮杀,又成为别人的工具。
  正如同蛊虫之于黄仪结。
  雨石:“主子,这些人,都看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妄想能够一朝登天,全都是可笑的欲望。”
  “你家主子,不也是因为这些欲望的驱使,不得不进到这宫里来吗?”黄仪结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说道,“我与他们,没什么不同。”
  雨石:“那才不一样,主子是为了家人才入宫的。”
  黄仪结:“她们也是如此。”
  甚至于,和她同一批的人,都是清楚景元帝会是怎样的人的前提下,方才入宫的。
  这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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