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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长得美啊(古代架空)——白孤生

时间:2024-01-31 08:36:28  作者:白孤生
  直殿司也忙碌了起来,各处都落着雪,每天的任务就繁重许多,总要将那些地方扫个干净,尤其是在今日。
  宫里要办宴席,若是惊扰了这些贵主,他们几条命都不够。
  就连惊蛰,也舍下了手里的活计去帮忙,一连到下午,这才安了心。
  回去的时候,姜金明给他们发了压岁钱。
  这钱是姜金明自己掏的,不多,算是个好彩头。
  众人热热闹闹地和姜金明道谢,而后又看到云奎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不远处。
  他不再是直殿司的人,可是姜金明还是他的师傅,总是能看到他来探望姜金明。
  经过两个月的努力,云奎适应了杂买务的生活,每次回来,也总是给姜金明带各种东西。
  其他掌司不说,心里是嫉妒的。
  姜金明个老小子,走了怎样的运道,才收了这么个义子。
  倒不是说,他们几个没人送礼,可这礼物是真心实意,还是为了别个送的,难道他们分不出来吗?
  这人啊,一旦不缺钱,也没了上升的劲儿,就开始贪一些没有的东西。
  比如真心。
  云奎这憨货,别的没有,高大结实的壮小伙,倒是很敬老呢!
  姜金明:我才没这么老!
  惊蛰和云奎说了几句话,就跟着慧平一起回去。今晚上要守岁,明日可以晚起,不能太多,但也算是每年的惯例。
  新年第一天,总是能休息得久一点。
  不过,人还没到屋,就又被叫回去。说是御膳房人手不足,从直殿司又借了许多过去。
  惊蛰慧平等人也在其中。
  在其他个唉声叹气的人里,惊蛰倒是有些高兴,说不得能看到明雨。
  不过,人是看到了,可惜根本不能打招呼。
  惊蛰去了才知道,为何会人手不足。
  今年置办宴席,比以往多了许多人,这菜品和分量就比从前还要多,这从御膳房送到宴上,许多食物早就凉透了!
  为了避免这样的情况,御膳房做了许多能够保持温度的造具,蜡烛放在下面持续燃着,菜品就在上面,总算能让热菜送进殿内。
  一旦这样,东西就越多越重,这缺的人手,自然也跟着多了起来。
  被叫去的人一通忙活,直到月上中梢,这才得以轻松下来,余下的事,就不再是他们需要负责的。
  不过能参与这样的寿宴,去的人也听到了不少八卦,此刻世恩跟在他们的后面走,就高高兴兴地说着:
  “陛下没来,好多娘娘们,可都失落极了。”这么冷的天,她们穿得那么单薄,不是为了景元帝,又是为了什么呢,“太后娘娘的身边坐着贵妃和德妃,听说徐嫔娘娘也没来……”
  几个人七嘴八舌地说着话,一起慢慢回去,就也好似没那么冷了。
  只是走着走着,他们突然发现少了人。
  停下动作四处张望,数了数,这才发现少了惊蛰。
  慧平几个赶忙回去找,结果转身,就看到落后几步的惊蛰,他就站在阴影的角落处。
  不只是他,除了他之外,还有另外一个高大的身影。
  藏于黑暗,看不清他的容貌,可他比惊蛰还要高一头,两人站着一处时,莫名会有种惊蛰很娇小的错觉。
  惊蛰像是听到了他们的声音,回头看了过来,却没有动。
  过了一会,还朝着他们挥了挥手。
  “惊……”
  世恩刚要叫回惊蛰,就被慧平拦住:“走吧。”
  世恩:“不等他了吗?”
  “那应该是他的朋友。”慧平淡定地说道,“他又不是女子,你还怕他找不到回去的路吗?”
  世恩见慧平这么说,奇奇怪怪地看他一眼,总觉得慧平这话怪怪的。
  但说着,也有几分道理。
  看惊蛰那样,应该也不是什么坏人,于是世恩耸耸肩,勾搭住了慧平的肩膀,几个人又慢悠悠地走回去。
  独留下惊蛰一个。
  …
  惊蛰原本是高兴的。
  他见到了容九。
  容九总是不来,虽然每次“失约”都会送来东西,可到底不是真人。尤其他们在最后一次见面时,还闹过别扭。
  有时,惊蛰也会想,容九是不是故意闹脾气,不来见他。
  不过一想到容九那张冷漠的脸,惊蛰还是很理智地将这个可能性拍死。
  “你身体没事了吗?”
  惊蛰待眼睛适应了黑暗,便忍不住问。他借着不远外,那盏灯笼的余光,试图打量容九。
  可这入了夜,他们又站在黑暗处。
  惊蛰不管怎么瞅,都看不清楚容九的脸色,自然也察觉不到容九那有点可怕的眼神。
  当然,不是说以往容九的眼神就不够可怕。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容九,是一个光是站在那里,就给人一种非常强悍冷漠的感觉,非常的不好相处的人。
  只是在惊蛰和容九过往的接触里,尽管没多少意识,可实际上,容九是有在收敛外露的气势。
  捕猎过的人都知道,如何藏住自己的气息,才是狩猎的关键。
  不然,惊慌失措的猎物,就会倏地逃走。
  可此刻,容九他似乎不再……隐藏了,他纯黑的眼眸注视着惊蛰,一种怪异,黏糊的凝固感,足以让人觉察到不妙。
  可一贯敏感的惊蛰,此刻却显得有些钝感。
  或许是因为冰雪冻结了他的神经,也许是因为连日的干活麻木了他的意识,又或者……是因为太久没见到容九的惊喜,冲淡了那种不祥的征兆,总而言之,在预兆出现的那一瞬间,惊蛰没有第一时间逃走。
  反而,他踮起脚尖,去碰了碰容九的脸。
  好烫。
  这是惊蛰的第一个感觉。
  容九的身体温度一直不高,是偏温冷的,这般滚烫,是在发烧吗?
  “……所以,惊蛰会帮我吗?”
  咦,惊蛰的感官突然无比敏锐起来,随着那么一句话,他的脚跟下意识后退了一小步。
  小小的一步。
  因为……容九,原来这么高大的吗?他记得,自己的确是比容九矮一点,可是这么一点……能造成这么大的差距……吗?
  容九仅仅只是站在他的身前,却好似某种恐怖的阴影覆盖了下来。原本他们就身处在黑暗之中,可容九带来的威迫感,与强烈的注视,是如此的浓烈,仿佛倾倒的山,重重压了下来。
  于是,又是一小步。
  惊蛰的动作很轻,声音也很低:“……如果,你需要我帮助的话……”
  容九不太对劲。
  惊蛰模糊地觉察到这点,却想不出是哪里的问题。
  可怪异的不安感,让他很想逃走,如果眼前的人不是容九,他肯定会……
  沙沙,沙沙——
  他听到了慧平他们靠近的声音。
  该是发现他突然失踪了。
  毕竟他是走着走着,突然被容九给拉了过来。
  非常猝不及防。
  慧平他们来了,惊蛰心里像是松了口气,“他们来找我了,快到落钥的时间,要不我就先回……”
  咕噜。
  惊蛰没发觉,自己的话说不下去了,是一种下意识的行为。
  在他意识到之前,他又往后退了几步,疯狂的不安,在他的身体里暴动起来。
  就在他想转身,想要逃跑,想要从喉咙里叫出慧平他们的名字时,容九伸出了手,捂住了惊蛰的嘴。
  非常,非常地紧,与用力。
  那只手几乎覆盖住惊蛰的大半张脸,将所有的声音都淹没在肃静中。
  相比较容九更为娇小的身体,被紧紧地勒进滚烫的怀抱,那的确是能将惊蛰彻底吞噬的高大。
  男人捂着惊蛰的脸,听着他剧烈、惊恐的喘息,贴在他的后脖颈上亲吻了一下,好似烫伤般,惊蛰的身体细细密密地颤抖起来。
  他呜咽地掰着容九的手,唔唔呜……他试图挤出一点点哼声,让慧平他们听见。
  “惊蛰,”容九道,“和你的朋友,好好道别。”
  惊蛰被抱得那么紧,强硬的力道勒住他的腰,连脚尖都几乎站不住,是勉强才能够地。
  身后男人的声音沙哑,古怪,浸满扭曲的滚烫:“你也不想让他们看见……”捂住嘴巴的手越发用力,惊蛰整个人被迫靠在容九的身上,像是被外力揉在了一起,“我们这幅样子吧?”
  不安的窒息感,剧烈的喘息声,以及耳边疯狂跳动的声音,让惊蛰的喉咙紧缩着……不能让他们过来……他们可能会……死……
  一种无名的惶恐袭来。
  惊蛰挣扎着喘息了声,无力抬起手朝着远处的几人摆了摆。
  而后,惊蛰听到男人笑起来。
  再然后,他发现,那缠绕在耳边,持续不断的,澎湃吵闹的声音。
  是容九的心跳声。
  在狂躁,疯狂地鼓动着,如同暴烈的野马,兴奋得要发狂。
  作者有话要说:
  宁宏儒:宗御医,陛下他,他跑了!
  宗元信:?????完了完了完了完——
 
 
第30章 
  好冷。
  这是惊蛰第一个感觉。
  皮肤和冰冷的空气接触,会让人在那一瞬间,不由自主地颤抖,于是只好蜷缩在丝凉的绸面上。
  渗出的薄汗,也是冷的,额头湿哒哒的凉。
  抬手一抹,就是一头一脸的湿汗……手,强有力的手,在碰到脸的一瞬,滚烫得不可思议。
  惊蛰下意识地别开头,仿佛都要被这灼热的温度烫坏。
  他的反应,惹得那片笼罩在上方的阴影扭曲了起来,好像坠落的乌云,重重叠叠压下来的窒息感,让惊蛰止不住想逃跑的欲望……
  这不能怪他……
  久别重逢的容九不对劲。
  非常,非常不对劲。
  阴影越来越近,很快,呼吸就落在他的身上,滚烫得好像是燃烧的烈焰,带着怪异的威压,坠落下来的窒息感,叫惊蛰感觉到难以言喻的恐惧。
  这不只是对于容九这个人,而是对于眼下的情况……容九浓黑的眼眸盯着他,那是一种被全然覆盖住的凝视。
  就好像他的血肉,骨髓,神经,以至于身体上下的所有,都在如刀的目光下被层层刨开,袒露出最彻底的内脏。
  而这种感觉,正是惊蛰最为抵抗的。
  “容九……你清醒些,你烧糊涂了吗?”
  惊蛰咬牙,从喉咙挤出这句话。
  值得可怜的是,天知道,那句话多么虚弱无力,就像是被压在兽爪底下的瑟瑟发抖的猎物,在做着无用的挣扎。
  可再是无用,那也是要挣扎的。
  惊蛰想起之前惊蛰送来的字条,容九说过,他因着身体不适,所以无法入宫……那今日入宫,是因为……身体好了……吗……那怎么可能!
  光是看着眼前这头失控的怪物,惊蛰都要觉得,容九已然彻底失去了理智。
  不然……他怎么会说出那么羞耻的话?
  容九似乎把惊蛰的话听了进去,最起码,那逼近的身影,好似停了停。
  惊蛰抓住这一瞬的闪神,身体灵活地一钻,就要从容九的胳膊底下逃出去。他也不去想,自己这个姿势到底是多么狼狈和怪异,只想着能赶紧离开怪异的容九,然后……
  然后……惊蛰有些卡住,按理说,应当是去叫太医的……可容九这身份,太医会给看吗……应该会吧,又不是他们这些做奴婢的……
  惊蛰的脑子有点变成浆糊,晕乎乎的,可他的动作却不慢。
  那灵活逃窜的模样,要当真是个粗心的狩猎者,定然会被他敏捷的假动作给欺骗了过去。
  刚爬到床边,想要下去的惊蛰忽而一个天旋地转,就被狠狠地摔在了柔软的床铺上,这猛烈的动作间,惊蛰摔得脑袋一晕,捂着头发出低低的呻吟。
  “去哪?”
  总算,总算,容九开口。
  这本该是一件好事。
  如果是完全拒绝沟通,那才是令人头疼懊恼的,不知从何下手呢。
  可惊蛰的反应却是截然不同,他整个身子紧绷着,胳膊抱住了膝盖,雾蒙蒙的黑眸里,带着几分难以觉察的惊慌:
  “……我去,给你叫太医……”
  他很不想承认,可他隐隐察觉到这个晚上,或许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
  他茫茫然地踩在虚无的边界上,却不知道往前再走一步,是不是会彻底栽倒在深渊,再也爬不起来。
  “太医?”男人的声音古怪地上扬,那近乎一个扭曲的笑意,带着异样、黏糊的压力,“哈哈哈哈……太医……”
  他低低地笑着,空气都仿佛跟着这声音震荡,带来古怪的气压。
  惊蛰:“有病得看病,不能讳疾忌医。”再次将话说出来,他显得比之前要坚定,也要从容些。
  最起码,他压住那些非常羞耻的哆嗦,与颤抖。
  容九能从他的身上,闻到鲜明的,熟悉的恐惧。
  那味道蛰伏在惊蛰的血肉里,随着他的言行举止缓慢地渗透出来,煽动着男人暴烈的摧毁欲。
  惊蛰在害怕他。
  不然不会逃。
  可这个事实,非但没给容九带来不快,反倒是一种异样的兴奋剂,让男人本就狂暴的神经陷入某种醉醺醺的状态……哈……美妙……
  他喜欢这样的味道。
  恐惧着他的惊蛰,喜欢他的惊蛰,掉眼泪的惊蛰,瑟瑟发抖的惊蛰,就连他想逃跑的时候,都显得那么可爱。
  ……他总得包容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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