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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入魔后对我情有独钟(玄幻灵异)——归远少爷

时间:2024-01-31 08:46:46  作者:归远少爷
  走出门的栾青词才发现自己还端走了那盘小鸟糕点,心中几番犹豫,还是自己拿起一个放入口中,碧枯荣要比七叶云禾更清苦些,却有回甘。
  他心想,真是奇怪,性子变了那么多,可这糕点的味道丝毫不差。
 
 
第014章 .路家
  禹城的召仙令提名只有三个字——不系舟。
  开春以后冰雪消融,皖湖之上便多出许多画舫,就在几日之前,忽然出现极其精美华贵的画舫,受邀而上画舫的旅人都消失了个干净
  路氏派出去的人也折损了许多,只要上了那艘画舫之人,便再没有离开的。
  查了几日,也只查出这座画舫夜半子时出现,只有一个时辰后便会消失,凡是靠近五丈之内,便会不自觉地走上画舫。
  哪怕如今天下还算太平,但各地邪祟依旧不少,栾青词自己就见过不少诡事,专捉小孩的、剥皮的、剖心的、食肉的,应有尽有,依他来看,禹城这次出现的东西的确棘手。
  那画舫里必定有能影响人心智之物,就如阵法中的幻字门,麻烦得很。
  尤其是已经有不少人失踪,也不知生死,一般见过血的邪祟就更难处理,像上次在石神山,若非栾青词刚好会灵封术,恐怕也难以那么从容地全身而退,此番禹城一方世家都向外求助,难怪玉奚生决定亲自去。
  可那壳子里如今是心魔,还失了不少的记忆,栾青词实在放不下心,便只能跟着一同出发。
  三月柳绿,骄阳照青山。禹城比起玄都自然差了许多,但也是一方城,不如三重雪宫云端仙境似的宫门,城墙老旧却依旧巍峨。
  此番来禹城的不至栾青词师徒二人,还带了不少弟子,打架多数用不着,无非是带出来当个门面,顺带也给他们长长见识。
  刚到禹城城门口,守候的路氏弟子一眼便看见栾青词,吓得脸色都变了,正想着要不要回去禀告家主时,随他一起来的一个紫衣男人走上前,笑着说:“玄都山,三重雪宫,应召仙令而来。”
  那弟子猛地松了口气,递上刻有“路”字的木牌,赔笑道:“有劳贵宗相助,入城后吃住花费皆由路氏承担,仙人们请。”
  进城后,谢庭兰忍不住笑出声,“师兄,他刚才看见咱们来,那眼神跟见了鬼似的。”
  栾青词在三重雪宫多日,谢庭兰都没能与他说得上几句话,这两日才熟悉了些,栾青词若得空时,还能指导指导谢庭兰的术法。
  许是本非人族,栾青词在三重雪宫的术法之上格外有天赋,尤其是有关于火,用起来也算得心应手。
  听得此言,栾青词平静道:“他们是该怕我,怕了才会长记性。”
  谢庭兰听得一缩脖子。
  “不错。”玉奚生还在一旁赞道,还伸手捏了捏栾青词的脸,“小鸾说得是,若是不畏,哪来的敬。”
  栾青词瞥一眼过去,“适可而止。”
  说完快步上前,同玉奚生拉开距离的意思明显到不能再明显,还暗自狠狠咬牙。
  自从这心魔与他将话说开了,便愈发不知收敛,手上也没个规矩,不是捏脸就是拍头,离得近了还会往腰上摸两把,无耻得很!
  瞧栾青词那副避之不及的模样,玉奚生稍稍眯眸,有些惋惜地捻了捻指尖,而后借着宽大袖袍的遮掩,轻轻做了个抓握的动作。
  ——好似已经抓住了那只总喜欢乱飞的小鸟。
  一行人选了家客栈住下,天色尚早,离子时还要五个时辰,便各自先歇下,栾青词才刚坐榻上,门就被推开,进来的是玉奚生。
  栾青词抬头见他,蹙眉道:“有事?”
  “也无要事。”玉奚生一步一步走得悠哉,笑吟吟地说:“一墙之隔,隔得我心痒,想来见你。”
  栾青词根本遭不住玉奚生语出惊人的直球,每回听了都得哑然无话。
  “……我说过。”栾青词咬牙,“别用他的身体胡来。”
  玉奚生已经走到他面前,蓦地俯下身,缓缓道:“我也说过,这是我的身体,小鸾,我想见你也不行?”
  心魔的狠辣栾青词亲眼见过,可如今分明是生了气,但还是耐着性子与他说话,甚至狡猾地摆出受伤神色来,眉宇间都写着款款深情。
  确实有那么一瞬,栾青词就想要这样将错就错,他是心魔,他是师尊的欲,因自己而生的欲,岂不是两情相悦?
  可很快他就将这念头压下去了。
  师尊一生循规蹈矩,这全然不是出自师尊的本心,总有一日真正的师尊会回来,他又如何能趁人之危坏了师尊清誉?
  于是神色渐渐冷下去,好似对玉奚生的话无动于衷。
  “随你。”
  玉奚生此刻本就是欲念化作,即便有意克制,但还是欲重于其他,譬如杀戮戾气,亦有对栾青词的独占欲,若非还疼爱他,玉奚生才不管其他,即便是囚也要将人得到。
  眼下见栾青词冷淡模样,玉奚生暗暗咬了咬牙,自持不得,随即猛地将他推倒在榻上,扼制其肩,居高临下地将人压制。
  栾青词被这一下弄懵了,玉奚生这段日子虽说总有小动作,但还从未这般强硬,愣了片刻才回神,再见二人此刻亲昵暧昧姿态,白皙脸颊立即红透,漂亮双眸因怒亮澄澄的。
  “你干什么!”
  玉奚生垂首,凑近了他颈侧。
  栾青词一时未能挣开,便觉得颈上一疼,双目倏尔睁大,错愕不已——玉奚生在咬他。
  玉奚生衔着那一小块细嫩皮肉,齿尖轻轻地碾磨,在栾青词开始挣扎推拒前松口,唇却贴在他耳畔,低低哑哑的声音随之响起。
  “我是恶人,是劣根,所以小鸾,你知道我想干什么了吗?”
  栾青词心跳如鼓,指尖都跟着酥麻,喘息已然乱了分寸,至少这一下带给他的不仅仅是痛。
  还有其他的、难以宣之于口的悸动。
  栾青词不曾开口,像是震惊到失神,可连耳朵都是红的,玉奚生饶有兴致地瞧着他,忽然发觉栾青词对他——或许不是表现出的那样无动于衷。
  “师尊!师尊!”
  谢庭兰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还有敲门声。
  栾青词猛地回神,什么悸动什么羞恼一时间都顾不得了,两人这副模样怎能叫谢庭兰瞧见,立刻开始挣扎,用几乎想杀人的眼神示意——还不滚开!
  “嘘,没事的。”玉奚生此刻心情大好,安抚后松开了栾青词,自己大摇大摆地往门口走。
  栾青词匆忙坐起身,还没等阻拦,玉奚生已经把门打开了。
  “何事?”
  站在隔壁门前敲门的谢庭兰瞧见栾青词房间门口的玉奚生,不由一愣,茫然道:“……师尊,你住这儿啊?”
  玉奚生没应他,又问了一遍:“何事?”
  “哦哦。”谢庭兰也就不再纠结,说起正事,“楼下路家主来了,亲自来拜见您,请您出去见见。”
  玉奚生颔首,“嗯,过会儿就去,叫路家主稍候片刻。”
  “哎,好,那弟子告退。”谢庭兰行礼后退下去,边走边嘀咕,“奇怪了,我记错房间了?”
  玉奚生才一关门,劲风便扫来,回过身,碧山暮的剑刃已经横他脖子上了,栾青词脸颊薄红未褪,一双眸尽是怒意。
  但玉奚生只笑,从容镇定地往那一站,还稍稍抬头将脖子露出来,一副任君如何的模样,语调却一如既往地从容,“小鸾,这是闹什么脾气?”
  栾青词心说你还好意思问,冷着脸沉声:“别再做那种事。”
  “哪种?”玉奚生笑问,指尖夹住碧山暮的剑身,将它轻轻挪开,人便已经走到栾青词面前,瞧着他细嫩皮肤上清楚明晰的牙印,伸手抚上去,“这样?”
  颈侧一碰仍有细微的痛意,栾青词不由自主地想起适才耳畔的暖息,随即猛地退后,冷冷道:“你既然是他的心魔,与我也算有师徒名分,怎能如此离经叛道。”
  “师徒名分?”玉奚生反问,“你在乎这个?”
  栾青词觉得他恐怕说不出什么好话。
  果不其然,玉奚生下一句就是:“不是师徒就可以?”
  “……”栾青词紧绷着脸,冷冷扔出三个字,“不可以。”
  哪怕被拒绝,但玉奚生刚占了便宜,也不恼,只意味深长地瞧着栾青词,说:“可由不得你。”
  在栾青词再次炸毛之前,玉奚生施施然转头出了屋子。
  路松还算懂规矩,三重雪宫的宫主与其两位弟子亲自来,他这个家主自然也得现身拜会,甚至连自己身段都放的很低。
  玉奚生半晌才慢悠悠地出来,一眼便见等在一楼的中年男人,瞧上去倒像个名门正派,身着丹色袍子,模样周正,更像个读书人。
  谢庭兰与三重雪宫弟子行礼时,路松也瞧见走来的玉奚生,哪怕等了半晌,也无怨言,反倒立马迎上去,谦和道:“玉宫主,久仰大名,久仰大名。”
  玉奚生轻轻颔首,“不必多礼,路家主,坐下说话吧。”
  路松在玉奚生坐下后才落座,笑说:“玉宫主亲自到此,禹城当真蓬荜生辉,路某也多谢玉宫主此番不计前嫌相助,特备薄礼,不成敬意。”
  所谓前嫌,自然就是之前路家嫡系闹出的事。
  三重雪宫损失惨重,路松心知肚明,当日栾青词杀过来时,他都怕路家整个灭门了。
 
 
第015章 .禹城
  路松备的无非就是一些仙草灵药,玉奚生原本不太瞧得上,只是瞥见那里头有几个小鸾爱吃的,才接了这礼,意思便是从此与路家两不相欠。
  凡人吃灵草须得配着炼丹,中和其性,否则有害无利,但栾青词没这个烦恼,他并非人族,肉身强悍,承受得住药性,生吞了对他而言也有利无害,多数不太好吃的灵药,玉奚生便会想方设法做出好吃的糕点去哄他。
  见玉奚生收下了礼,路松也暗自松了口气,再闲话两句,便提到了皖湖的诡事。
  “此番当真是见所未见,若真是邪祟,以往总能寻着本体,至少也得摸得着,可这……”路松叹了口气,“见都见不着,只要靠近那画舫,便会失了魂似的往前走,法宝符篆倒是能撑一会儿,派出去的弟子上画舫前还能与我们说话,上去之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如此一来,靠近都不行,更别提将之降伏了。”
  玉奚生也猜不透是个什么东西,厉鬼寻仇也好,邪物作恶也好,邪祟作乱总得有个目的,但他也并未想太多,问题无非就是出在画舫上,便淡然道:“上去瞧瞧就晓得了。”
  路松见他说得这般轻描淡写,欲言又止了片刻,还是忍不住说道:“此番在下会同前来相助的各位一并上画舫,玉宫主,还是小心为上。”
  玉奚生一挑眉,他敢说自然就是有底气,只是路松分明对此愁苦万分,竟然还想亲自去。
  似乎是看出玉奚生的诧异,路松苦笑:“禹城人心惶惶,如今这局势,召仙令已发……路氏不得不破釜沉舟。”
  玉奚生了然颔首。
  一方世家不能失了人心,先前路家变故已经丢了大脸,这回连自己地界上的事都管不好,还得向外求助,若路松再不有所表示,他路家在禹城的根基也就不稳了。
  路松也识趣儿,没说几句便主动告辞,“玉宫主好生歇息,咱们夜里见。”
  打发走了路松,玉奚生本想回去见栾青词,结果还没进门,就瞧见门上明晃晃的一道结界,显然是栾青词的手笔。
  玉奚生挑眉,刚想破了那禁制,谢庭兰从楼梯走上来,有些迷茫地问:“师尊,你这屋子怎还布下结界?”
  防自己的?
  玉奚生衡量片刻,意味不明地扫了眼谢庭兰,走向了隔壁屋子,开门进屋。
  谢庭兰瞪大眼睛,视线在两道门之间转了个圈,终于有点明白过来了,茫茫然地嘀咕:“……这是闹得什么别扭啊。”
  .
  天擦黑时,栾青词听见谢庭兰在外面喊:“师兄,差不多了,咱们该动身去皖湖了。”
  “来了。”
  栾青词一出门,就瞧见等在外头的谢庭兰和玉奚生。他对谢庭兰点了点头,权当没看见玉奚生,自顾自地走了。
  谢庭兰暗暗瞥了眼师尊的脸色,小声问道:“师尊,师兄怎么了?”
  “同我闹脾气呢。”玉奚生给了谢庭兰一个无奈的颜色,好似个宽容温和地长者一般,轻声说:“他就是这副脾性。”
  谢庭兰“哦”了一声,心想师兄平时是不怎么理人,可总不会连招呼都不打,这分明是正生着气呢。
  也不知师尊到底怎么把师兄给惹毛了。
  栾青词换了件石青色立领交襟袍子,衬得他愈发秀白文弱,但也正好将颈上的牙印遮下去,他被玉奚生娇惯着养大,还从没被这样对待过。
  被强行摁在榻上咬脖子。
  栾青词脸色难看得很,一路上连个眼神都没给玉奚生。
  好在玉奚生大抵也晓得他真动了气,也没凑上去招惹,于是一行人相安无事到了皖湖。
  到皖湖时天色已经彻底暗下去,夜色下的皖湖平静到没有波澜,好似镜面一般映着星月,湖水也因夜色而浸染成幽蓝色,美得犹如虚幻之境。
  岸上十丈之外已经聚集了不少人,都规规矩矩地各自在一起,一眼就能分清谁与谁是同行的,有世家亦有宗门,一看见三重雪宫的人,都纷纷露出忌惮神色。
  栾青词自然也不甚在意他们,只是瞧见人群中有一行人眼熟,领队的是个身着玄衣的女子,玄衣之上绣着一柄剑,长发束成马尾,身姿挺秀,眉目清丽,身后还带着童养装束的弟子。
  ——灵剑门。
  谢庭兰轻声道:“灵剑门也来了啊,他们不是不怎么管这些事吗?”
  灵剑门也在玄都附近,但素来避世,掌门赵元明醉心于铸剑,灵剑门也常年对各个世家宗门售剑,但甚少参与争端,半年前三重雪宫之乱,灵剑门是少数几个没参与的宗门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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