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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殿下他入戏太深(古代架空)——易扶

时间:2024-02-02 09:55:06  作者:易扶
  但李尘徽起身的动作还是很缓慢,因为一夜的相拥而眠叫他的头发与梁蔚的乌发缠绕在了一起。
  他这会儿在忙着解开自己的头发。
  公主殿下侧躺在他的身边,拿手肘撑着自己的脑袋,好整以暇地看着面红耳赤的李尘徽,长腿风流地在被子里曲起,像是个调戏良家妇男的浪荡子。
  “那要不我先出去,给你腾个地方解决一下?”梁蔚风情万种地朝他一笑,李尘徽又是一阵眼花缭乱,解头发的手也有点不稳当。
  好在梁蔚的头发很是光滑,他还是解开了。
  “不用...我...我先出去了,你再睡会吧。”
  李尘徽在梁蔚揶揄的眼神里落荒而逃,甚至连外袍都来不及穿好,活像是个刚被人糟蹋完就被赶出去的黄花大闺女。
  子庚这几天终于能下床走动了,为了防止他因为心中着急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辛阳和谭桂生还是轮流守在他身边照看。
  子庚对前者很是客气,毕竟他们是同龄人可说的话不少,可他对万山门出身的小谭就不一样了,毕竟隔着血海深仇,他能按耐住砍死他的冲动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其实要不是小唐他们还在赶过来的路上,这边人手不够,小谭也不愿意被迫在这里面对子庚那随时想要杀人的眼神,可谁叫他是给梁蔚打工的,他可是真正见识过梁扒皮的德行,不榨干他最后一点价值,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他。
  “小兄弟,你先把药喝了吧。”小谭隔着半张桌子,把药碗推到子庚面前,苦口婆心的劝说着。
  子庚没看药碗,而是直勾勾地盯着他,半晌嘴角才扯出了个弧度,冲小谭皮笑肉不笑道:“你乃万山门的高徒,修为想来不错吧,待我伤好咱们过两招。”
  刚过入门之境的小谭在修为比他高了好几个层次的小兄弟面前坐立不安,汗流浃背,最后羞愧地垂下了头。
  “想不到你还挺有血性,我们决一死战时,我让你十招。”
  小谭:“......”
  “我不......”
  “子庚,主子叫你过去一趟,”辛阳赶在这个关口走了进来,“谭哥还没到晌午呢,你怎么就一脑门的汗呢?”
  小谭:“我...我...没事。”
  子庚闻言拿起桌上的药碗豪气万丈地一饮而尽,然后把空了的丢回桌上,给了小谭一个睥睨无双的眼神,然后就跟着辛阳出去了。
  “你完了”的意味甚为明显。
  “我不是,我不想......”
  小谭如鲠在喉,如芒在背,在他们走远后才哆哆嗦嗦地收走了药碗。
  “天爷呀!”谭桂生抹了一把头上的汗,“这是什么世道?怎么都可着我一个人祸祸!”
  李尘徽这边也没好到那里去,他打了盆凉水,把自己的脸在凉水里浸了三遍还是觉得热,他把碍眼的头发挥开,准备继续,后颈的领子却被人拉住了,顺便把他转了个个。
  梁蔚竖指在他脑门上点了一下,沁入肺腑的凉意叫李尘徽立刻恢复了清明,只是耳尖红的更加彻底。
  “我出去见个人,你好好呆着在这里,不要乱跑。”
  梁蔚带着笑意的眼睛很是漂亮,他的瞳色现下已经恢复了正常,纯粹的墨色里映着檐下的日光,像是揉进了满天的星辰。
  “好嘞,”李尘徽扯出个温柔的笑,“娘子早去早回。”
  他风度翩翩地将梁蔚送至门边,亲自给他戴上帷帽,直到梁蔚带着子庚消失后,才转过身去卸下疲惫的面具。
  他的脑袋方才还是有些晕眩的,但梁蔚给他凝了神,倒是让他好受了一点。
  不过他心中的嘀咕从起来到现在都没断过,他昨夜贪杯酒醉,不知道有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
  有没有唐突了梁蔚?有没有发酒疯?又为什么和梁蔚在同一张床上醒来?
  李尘徽的脑中一片空白,他像是彻底断了片,正想着,他身边正好走过去一个暗卫,李尘徽出了神,差点撞到人家身上,连忙说了句抱歉。
  结果他抬眼一扫,发现这人就是昨夜陪自己去买酒的那个暗卫,他记着昨晚上是他负责在院中值守来着。
  李尘徽转了转脑袋,朝那暗卫露出了温和的笑容。
  “小兄弟,我昨晚上把自己的玉佩落在院里了,你瞧见了吗?”
  暗卫闻言立刻回道:“属下昨夜一直院中值守,亥时就见主子把您抱回了房里,属下收拾的时候并未见着您的玉佩,还请公子恕罪。”
  李尘徽听见“抱”字就开始眼皮直跳,他又瞅了一眼树下的小桌,脑中零星闪过几个画面,叫他产生了找条地缝钻进去的感觉,但不死心的他还是继续套着话。
  “哦,那就算了吧,娘子她还说让我来问问你,说是你什么都看到了,说不定还能帮忙找一找。”
  暗卫大惊失色,慌张道:“属下只是听令值守 ,真的没有看见您与主子在树下恩爱缠绵的事。”
  李尘徽:“......”他就不该开口问!
  昨夜的一幕幕在李尘徽脑海里复苏,他的确与梁蔚在树下吻的火热,也的确是与她恩爱缠绵......
  可为什么是梁蔚把他抱回去的!他纵使武功不高,也好歹是个四肢健全的男人,为什么不能把自己老婆抱在自己怀里?
  ......
  梁蔚带着子庚和炳刃到了一处废弃的小庙里,推门时灰尘在渗进来的天光里纷扬飞起,炳刃抬手一挥,便叫它们全都消散了。
  破落的庙里,神像残缺不全,蛛网爬满墙角,墙边灰黄的污渍结了厚厚一层,供桌上的浮尘已经遮盖了它原本的颜色。
  “你见过陆放来这里吗?”踩在张破草席子上的梁蔚偏头朝子庚问道。
  “没见过。”子庚疑惑地皱起眉头,“但是以前听陆大哥讲过,这个地方曾经也是个据点。”
  “主子,”炳刃大步从后面绕了回来,“里面并没有人,此地看上去像是有半年都没人居住的样子,所有的痕迹都被尘土掩盖,属下也并没有发现灵力残留。”
  梁蔚拿剑的手在剑柄上轻轻扣了扣,随即说道:“人家要玩引蛇出洞,又怎会给你留下痕迹。”
  “小子,我问你,你确定你的陆大哥当时给你信的时候,还是同安盟的人吗?”
  子庚问言当即就反驳道:“陆大哥与我们在一起同吃同住了两年,我怎会认不出来他,我当时回去的时候他还给我上了药,他就是陆大哥......”
  梁蔚叹了口气,指了指子庚身上的伤,“我之前在你身上察觉到了追命散的痕迹,那是万山门的独门秘方,问起来无色无味,却能用他们独创的秘术追踪,就算你逃到了千里之外,他们也能找到你,还能顺便叫你身上的伤口久难愈合。”
  “这么歹毒的手段,你的陆大哥真的舍得用在你身上?”
  子庚闻言愣住了,到了嘴边的话再也无法说出口来。
  “只怕你去山里搜寻前,你那陆大哥就被人换了壳子,他们本意是想引出你们盟主,却发现他其实在为我做事,于是便特地把你送到我面前来引我上钩,这盘棋下的可真妙啊。”
  梁蔚转过头,朝门口处说道:“既然你偷听了这么久,那就别走了吧。”
  公主殿下话音一落,炳刃就飞身而去,几声打斗后,炳刃把人扣到了梁蔚面前。
  “搜魂吧。”
  梁蔚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定下了地上那人的生死。
  搜魂之术对修士的伤害极大,所受的痛苦不亚于一场凌迟。
  那修士被炳刃按死在地上,脸上的黑布都没有被人掀开,他觉得自己必死无疑,但还是想要一线生机。
  “别杀...别杀我......”那修士在地上挣扎起来,从牙缝里挤出句话,“你杀了我,就再也见不到你夫君了......”
  他话还没说完,梁蔚的手就扼紧了他的脖颈。
  “你找死。”
 
 
第56章 遇险
  半个时辰前,李尘徽好不容易在地上捡回了自己的体面,在暗卫的眼皮底下从袖中拿出自己的玉佩。
  “呀,”李尘徽故作惊讶,“今晨起来换了件外袍,忘了把它落在衣袖里了,真是不好意思啊。”
  暗卫眼角微抽,瞅了一眼李尘徽皱皱巴巴的外袍,客气地回道:“您找到了就好。”
  他说完便要走,李尘徽却叫住了他,“能问一下小兄弟的名讳吗?我见着你就觉得高兴,想与你叫个朋友。”
  那暗卫将手里已经拿出来的匕首往袖里藏了藏,镇定道:“属下隶属于公主府暗卫丁字营,排行第十,便叫丁拾。”
  “原来是丁小兄弟啊,”李尘徽往树下走了几步,“你今日穿的靴子是鹿皮的,普通的暗卫恐怕是穿不起这样的靴子吧。”
  化名丁拾的暗卫,闻言目光一沉,不自觉地收了自己的脚,但他随即想起来,自己在杀死这个暗卫后早已换上了他的靴子。
  李尘徽趁这个间隙,已经退到了檐下,院中除了他和那个来历不明的暗卫外,空无一人,晨风将槐树的枝叶吹得沙沙作响,死寂的小院子里,李尘徽感觉到了汹涌的杀意。
  “阁下既然借用丁兄弟的身份,那我能冒昧地问一下,真正的丁拾在哪里吗?”
  “他死了,”那人恢复了自己原本的声音,低沉沙哑的声音,叫他借来的那张脸更显阴郁。“这院里被我设了阵法,没人能来救你,别试图逃走。”
  “除非你想像丁拾一样,被我剥下整张人皮。”
  那人边说边把自己脸上的人皮揭下,露出张青年男人的脸,只听一阵“咯咯”声响起,他渐渐在李尘徽面前现出自己真实的身高。
  原来他用了缩骨功,隐藏了自己的身形。
  李尘徽唇角的笑意淡了下去,他已经发现自己无论怎么走都走不出这个院子,看来这人修为很高。
  “这位朋友到此恐怕不是为了来剥我的皮吧。”
  李尘徽边说边将符玉往袖子里面放,那修士却直接闪身到他跟前,一把扣住了他的手腕,把符玉抢了过去。
  “唉,别呀,”李尘徽立刻就急了,“这是我娘子送我的定情信物,您行行好,把它还给我吧。”
  那修士阴郁的眼睛往上轻轻一调,拿出捆仙绳把李尘徽绑了个结实,“等你死之前给我磕满一百个响头,我就给你留个全尸,然后把这东西放在埋你的坑里。”
  李尘徽:“......”说到底还是要杀人灭口。
  李尘徽被他抓过的手腕酸痛不已,又被他反手缚在身后,现下真成了待宰的羔羊。
  “李公子,咱们走吧,你家殿下现在正在赶过来的路上,你们很快就会见面了。”那修士面上带点笑,眼底却是一片冰冷。
  李尘徽终于露出点真实的焦急,他刚想说什么,后颈便传来剧痛,他眼前一阵黑晕,最终还是失去了意识。
  ......
  梁蔚手上的血迹还没有擦干净,他一脚将那已不成人形的修士踹进了小院的门里,直接破了那修士设下的阵眼。
  迷障破除后,正在谨慎破阵的辛阳等人察觉到真正的梁蔚回来后,立刻放下兵刃跪了一地。
  “主子,都是属下无能,叫人潜入院中掳走了公子,属下愿以死谢罪。”
  辛阳肃穆地摘下自己的腰牌,把它小心地放在地上。
  站在梁蔚身旁的炳刃也跟随着跪下,却一言不发。
  “我设的防护法阵没有被人破除的迹象,来人是在我的法阵上重新起了个阵,看来是个起阵的高手。”
  梁蔚用灵力把脚边的人翻了过来,他方才在回来的路上搜了这人的魂,并没有在他识海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他只是一颗废子而已。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李尘徽在哪里?”
  公主殿下语气温柔,唇角带着浅笑。
  地上的修士在痛苦地挣扎中哭喊出声:“我真的不知道啊......啊啊啊!!!”
  梁蔚又碎掉了他的一根骨头。
  “真的...真的...不知道......”修士的嚎叫声渐渐弱了下去,痛苦地蜷缩起身子。
  他满身都是伤口,但都不致命,梁蔚特地用灵力让他的伤口无法愈合,一直往外渗着血,痛苦其实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死也死不掉,活又活不了。
  梁蔚:“那你还活着做什么?”
  “啊啊啊!” 他的肋骨又断了两根,叫他猛地咳出一大口血来。
  梁蔚的鞋底沾上了他的血迹,公主殿下面露厌恶地踩上他的胸口,开始一点点震碎他的内脏。
  “他们...在...雁山...有个据点,我只知道......呃!”
  那修士的话终是没说下去,他的脑袋“砰”的一声碎了个彻底,死的不能再死了。
  看来他是再也受不住了,便破了自己的口封,结束了自己的痛苦。
  “把他的血制成凝珠,我要带着过去。”
  “你们的事,等夫君回来后再行处置。”
  “留两个人看阵,其余的跟我走。”
  梁蔚言简意赅地吩咐着,他脸上一直挂着笑容,眼睛亮的渗人,“不就是想要我过去吗?这般隆重的寻死,真是好些年都没见着了。”
  ......
  李尘徽醒的的时候眼前还是一片漆黑,他眨了眨眼睛,发现自己应该是被布条蒙上了眼睛。
  但他还能开口说话,这就意味着他估计已经到了人家的地盘上。
  他是现下坐在某一个的地方,周围的气息很是安稳,没有移动的感觉。
  李尘徽试着动了一下手腕,那捆仙时登时又紧了几分,李尘徽皱眉轻轻“嘶”了一声,把手臂放松了一点。
  他坐在这里的时间估计有点久,腿已经麻的没有知觉了,他觉得自己就是真的要死,死前也得让他舒坦一点。
  于是他又试着伸展自己的腿,看看能不能站起来缓缓,但他的双手被缚在身后,使不上力气,于是他蹭着倚靠的物件以一种很不雅的姿慢慢直起身子,但他不小心动着了捆仙绳,又是一阵勒紧皮肉的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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