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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殿下他入戏太深(古代架空)——易扶

时间:2024-02-02 09:55:06  作者:易扶
  只是一杯酒就让李尘徽维持不住那虚假的镇静,此刻他像一只撞入陷阱的兔子,连挥爪的力气都没有了,但他不想就这样被梁蔚拿捏,他扶住了床栏,借着那上头的酒劲迎上了梁蔚似笑非笑的目光。
  “殿下今日故意放那些刺客进府,不过是为了让禁军统领崔邺吃挂落,顺势分了崔家在京中的兵权,殿下既然已与崔相不和,就不会在乎那些罪名,今夜不过是为了让臣闭嘴罢了。”李尘徽不再与梁蔚虚与委蛇。
  梁蔚突然伸手摘了自己头上的凤冠,价值连城的冠被她随丢在了脚踏上,一头青丝倾泻而下,锋利的精致不复存在,慵懒的感觉在她周身浮现。
  她以手撑膝,手肘轻轻托着头,“你继续说。”
  “臣如今全副身家连着一条命都在殿下手上,决计不敢乱说,如若我当真与崔家勾结,殿下杀我也易如反掌,您只要放过臣,臣定会尽全力回报殿下,殿下既然说将府中之事交由臣,臣也愿为殿下尽犬马之劳。”
  “李尘徽,你很聪明,但有一点你猜错了,说不定今夜我不仅是想让你闭嘴,还想要你的命呢?”
  此刻天光已灭,屋内摇曳的烛光的忽明忽暗。
  李尘徽眼前的美人模糊了起来,但他硬撑着精神不敢放松半分,手指紧紧抠住了床栏上的铜雀雕花。
  只听梁蔚轻笑一声,“不过我发现你很有趣,我身边也缺一个可心的人,权且留着你,但你要当心,别自己死了,让我失了趣。”
  这句话是梁蔚贴在李尘徽耳边说的,她吐气如兰,话到最后声音已低的成了虚音,像一把钩子勾走了李尘徽最后的清醒。
  失去意识的刹那间,李尘徽又闻到了那淡淡的梅香,他觉的那味道似曾相识,但他没有机会去细想便沉沉睡了过去。
  罗浮春果真是好酒,只需一杯便能让人失了神志,这只兔子挣扎了这么久还是没能撑过去。
  梁蔚注视着李尘徽的睡颜,公主殿下目光肆意但神色认真,仿佛端详着一件不尽人意的宝物。
  “这么多年,你为何还是没有变。”为何还是那般不知死活。
  良久后,梁蔚挥灭了那摇曳的烛火,把倒在床上的人的身形扶正,褪下了他的鞋子,然后推门出去了。
 
 
第5章 入戏
  上弦月挂上枝头,夜已深,梁蔚坐在书房中看完了济州那边传来的信。
  公主殿下浓妆未卸连婚服都没脱下,炳刃站在一旁觑着梁蔚那愈发下陷的眼角,明白今夜怕是不能善终了。
  济州那边传来的消息只有廖廖几字,但字里行间却透露着一场腥风血雨,那边说万山门在济州的分舵主万里靖明面上持身独立,两袖清风,实则在民间有不少家底,两月前他在济州港刚刚走了一批商船,行路护送的竟是济州官府的人。
  那是崔景的人,这崔家的少爷荤素不忌,济州府黑白两道被他吃的死死的。
  这次军费被劫,梁蔚只能咽下这口气,还得放弃济州那边好不容易设下的据点,不能给万山门抓到把柄。
  崔家是下了血本要给梁蔚找不痛快,但梁蔚的人滑不溜手也没给他们留下线索,这一局梁蔚输了,崔家却也没赢。
  梁蔚此前还在疑惑崔景在狱中为何会死的那般早,崔先瑜甚至没让他活到堂审,原来是怕他兜不住底,透露出崔家在江湖上支持的势力。
  原先崔家手上那些鬼修不过是乌合之众,对梁蔚来说连盘菜都算不上,顶多是处理起来麻烦点。
  但如今崔家勾搭上了万山门,还是立派多年在修界实力雄厚的万山门,梁蔚若还想此前那样行事自如就难了。
  “万里靖是万山门二长老的独子,在门中地位很高,若他都是崔家的人?”炳刃沉吟片刻“殿下,我们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啊,你说我怎么这样穷酸。”梁蔚将信放在烛火上烧了,像是有些疲倦的靠上椅背。
  崔家是什么时候找上万山门的?究竟许了万山门什么好处?能让从来独善其身的万崇林趟朝廷的浑水。梁蔚觉得这不是能用钱办到的事,他们绝对有共同的目的。
  “看来我没找错人,这笔账挂崔先瑜头上了。”梁蔚眸色暗沉,鸦羽般的睫毛在白皙的面上垂下一片阴影。
  过了半晌公主殿下又开口问道,“辛阳今日带人赶了那些你故意放走的鬼修进府,怎么到现在也不见人?”
  “回殿下,辛阳说今日遇到项世子,世子留下他说话了,他今夜不回来。”炳刃有些头疼的说。
  “他俩倒是快活啊,”梁蔚把玩着腰间的玉饰,“既然凑到一起了,就让表哥去一趟北大营吧,常盛这些年被冷落吃了不少苦,该跟人家叙叙旧的。”
  公主殿下像是不在乎自己的处境,很轻松的转了话题。
  北大营主帅常盛是当年老侯爷的旧部,在漠北立下赫赫战功,先帝便提拔他为北大营主帅统领两万金吾卫与禁军一起护卫国都,但后来崔家掌了京中的大权,他因是镇北候旧部被踢到京郊带着北大营当起了京城的看门将。
  如今梁蔚遇刺,皇上头一个罚的就是禁军统领崔邺,按着梁珹的性子绝对会借题发挥直接拿了他的兵权,天子近前禁军都护卫不力,那谁能担此重任呢?常盛便是天选之子。
  “算上今日来刺杀的鬼修,崔家养在京郊的人已被我们处理完了,但按如今的情况保不齐他们养着别的什么人。”炳刃拱手行礼。
  “殿下,属下请命再查一遍京郊各地。”炳刃眼神坚定,他想为那些死在万山门手下的兄弟报仇。
  “准了,但你们要小心。”梁蔚颔首,又道:“你找个日子把我们在桐州发现的鬼修据点告诉宋荷师兄吧,师父告诉我君子慎独,这些事总该告诉师门的,有些事他们做起来才名正言顺。”
  炳刃明白梁蔚这是要用玄清宫的势力来打压万山门,他们敢用人命饲养鬼修,就得做好被反噬的准备,他们在梁蔚脸上蹦的欢,那就让他们尝尝名门正派的手段。
  “属下明白,万山门在六州都有分舵,我会嘱咐那些地方的兄弟们盯紧他们。”
  “天色不早了,你回去吧。我今晚住闲月阁,但这事不能叫人知道。”梁蔚抬了抬眼,面无表情的吩咐着。
  炳刃一愣,但他还是行礼退出去了。
  李尘徽所在的婚房是梁蔚平日住的清安居,闲月阁与其只隔了一道院墙,但总归不是在一处。
  炳刃本以为梁蔚会回婚房的,却没想到公主殿下新婚之夜也不肯与驸马呆在一处,炳刃自认为了解他的主子,公主殿下看不上李尘徽,但她不想让那些看笑话的人得意,只好委屈求全与驸马貌合神离。
  炳刃想到这,对梁蔚多了几分心酸,公主殿下忍辱负重委身于李尘徽,这笔账,他替殿下记下了。
  差点在新婚之日被灭口的驸马爷被公主殿下用一杯合卺酒放倒,在梁蔚的床上不醒人事,心中对公主殿下那几分如秋水般的怜惜早在梁蔚捉弄他时连着他的体面碎成了一地残渣。
  但他这一觉却睡的很是安稳,伴着那缕暗香竟一觉睡到了天亮。
  “嘶!”宿醉后的头疼让李尘徽皱了皱眉,他看着那精致讲究的床顶雕花,大脑一片空白,一时竟不知今夕何夕。
  他从床上起身看到满屋喜庆的红色,这才想起来自己昨日已和公主成婚了,昨夜的画面在他脑中一一闪过,他身子一软又倒了下去。
  “要死啊!”李尘徽懊恼的叫出声,昨夜的刺杀让他绷着弦跟梁蔚周旋,生怕一句话说错就丢了小命,可谁知道梁蔚一杯酒就让他直接现了原形,他借着酒劲竟敢跟公主殿下叫板,还大言不惭要为人家做事,这大腿抱的有些欠揍啊。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声响,李尘徽顾不上自己头晕目眩,立刻从床上爬起来,在他找鞋的空隙,门被人打开了。
  梁蔚从外间走入,与慌张的李尘徽对上了目光。
  公主殿下晨起未着妆容,显出与不同于昨日的清丽,她眉目如画,挺秀的鼻骨勾勒的恰到好处,脸颊的弧度不似寻常女子般柔和,带了些冷峻的锐气。
  她身着红裳,衬得一身雪肤白如凝脂,在熹微的晨光里倚门而立,身形绰约又矜贵端庄,宛如从话本子里走出来的仙女。
  若不是昨夜李尘徽见识到了梁蔚的手段,他恐怕就得被这副仙人模样晃晕了眼。
  “夫君起了啊,那正好,一起用膳吧。”梁蔚面色随意,娴熟的像是在招呼认知多年的老友。
  “多谢殿下,您容臣收拾片刻。”李尘徽终于找到了自己的鞋子,他站起身行了礼。
  “不着急,你慢来。”梁蔚此刻通情达理。
  公主殿下吩咐屋外的仆从进来伺候李尘徽洗漱,还贴心的让人给李尘徽拿了干净的衣物,俨然一副贤惠的模样。
  一刻后,李尘徽拾掇好了自己,容光焕发的跟着梁蔚去往膳厅。
  梁蔚路上时不时会给李尘徽介绍府中的某个地方,李尘徽也会应声附和,他二人眼神频频交汇,映在仆从眼中就是神仙眷侣,佳偶天成的模样。
  论装模作样,李尘徽的演技比起梁蔚不遑多让。公主殿下既然想演郎情妾意的戏码,自己就得配合人家上台,梁蔚昨日的威胁历历在目,他很识趣,不想英年早逝。
  他俩到了膳厅,侍膳的侍女已摆好了菜肴,梁蔚是修行之人饮食清淡,平日里早膳都是些清粥小菜,如今多了位驸马,桌上的小菜也不过是多了几道,样式比平日里精致些罢了。
  梁蔚落了座,李尘徽便跟着坐到了她旁边,梁蔚箸筷,李尘徽便只吃她动过的菜肴。他很懂礼仪,但就是有些殷勤的过了头,引得梁蔚转头看他。
  “夫君别只喝粥啊,尝尝这道葱油腰花,你昨夜累着了,该好好补补。”梁蔚微笑着给李尘徽添了菜。
  “咳...咳咳”正在喝粥的李尘徽被这虎狼之词呛了个半死,旁边立着的侍女红着脸给李尘徽递帕子,眼神偷偷往李尘徽脸上瞟着。
  梁蔚的声音不大不小,周围的侍女都听的很清楚,惹的她们纷纷垂了头。
  公主殿下语不惊人死不休,李尘徽暗道,原来在这等着我呢!这他妈让我怎么接啊!
  “夫君这是怎么了?是粥不合胃口吗?”梁蔚情真意切的问着,可李尘徽分明看到了她眼中暗藏的笑意。
  “臣用的急失了礼数,还望殿下不要怪罪。”
  李尘徽拭干净了嘴,公主殿下问话他就是再尴尬也得回话。
  “你我已行了夫妻之礼,不必这样客气。”  梁蔚捉弄他上了瘾,这茬一时过不去了。
  李尘徽张口想说什么,但梁蔚没有给他机会,甜的齁死人的情话随口就来。
  “夫君怎样我都喜欢,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公主殿下仿佛话本上被小白脸勾引的痴情小姐,对着新鲜出炉的心上人当场表明了心迹。
  李尘徽明白公主殿下的“喜欢”按斤卖都值不了一文钱,面对这美人的一番“心意”,他实在是消受不起。
  “臣能与殿下结此良缘,乃是三生有幸,臣此生定不辜负殿下。”李尘徽说到此处暗地里掐了一把大腿,逼出了眼底的水光。
  他生了一双含情眼,本来就叫人看着亲切,此刻他泪光点点,那眼神看条狗都能让人觉得含情脉脉,翩翩公子的目光温润如玉,看的梁蔚有那么一瞬间晃了神,但公主殿下顷刻间就定了心神。
  驸马爷的演技炉火纯青是个登台唱戏的好材料。
  他俩都生的是好模样,隔着桌子深情对望,郎才女貌看着登对的很,周围的侍女见到这画一般的场景,心中都艳羡不已,甚至还带着些小小的激动,谁能想到平日里冷淡的公主殿下竟也会如情窦初开女儿般坠入情网啊。
  在场唯三知道真相的炳刃满头黑线,他觉得自己以后要是日日面对这样有妖气的场面,非得长针眼不可。
  李尘徽终于陪着梁蔚吃完了这顿磕碜的早膳,公主殿下似乎觉得戏没演足,又带着驸马爷去后花园中转了一圈,一趟下来,府中的大部分下人都被他俩的恩爱糊了一脸。
  最后回到清安居的李尘徽脸都笑僵了,他本以为可以松口气,却没想到梁蔚跟着他一道进了房门。
  公主殿下随手打发了在屋内打扫的侍女,摆出一副要和驸马促膝长谈的架势。
  人走后,梁蔚面上的温婉顿时散了个干净,她大爷似的往须弥塌上一靠,锋利的目光落在李尘徽脸上。
  “驸马今日演的不错,我差点都当真了。”梁蔚的语气带了些嘲讽。
  “是殿下您教的好。”李尘徽敷衍道。
  “没有外人在,你可以好好说话。”梁蔚此刻连夫君都懒的叫了,“李尘徽,你我此前素不相识,如今要你陪着我玩,你恐怕也不自在吧。”
  “臣不敢。”李尘徽知道这是试探,他立在床榻边谨慎的答着话。
  “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前些日子我把崔家得罪狠了,人家现在盯着我呢,我要是不与你演这场戏,明日就会有人参我俩藐视皇恩,我倒是不在乎这些,可也不能不管你啊。”公主殿下语重心长,把话说的冠冕堂皇。
  李尘徽心说,那还真是谢谢您嘞,把我送到风口浪尖上当公主府的活招牌。但他滴水不漏的表示了感谢。
  “我昨晚既说要把你留在身边,就不会食言,你今日做的很好,希望你日后也能同今日一样。”
  “臣遵命,殿下还有何吩咐?”
  “还有,以后私下里你不用自称臣,我听着烦。”
  李尘徽:“......”
  “臣...我知道了”梁大爷发了话,李尘徽岂敢不应,他乖顺的站在一旁,像个垂首听训的学生。
  “你如今是我的人,只要你自己不作妖,在外人面前听我的话,我就会护你周全,日后你在府中可随意出入,想做什么就去做,找人支会我一声就行。想要什么,只要是我有的,就不会吝啬。”
  李尘徽听了这话有些吃惊,他蓦然抬头,看到的是面色认真的梁蔚。
  他这是......这是梁蔚被包养了吗?
 
 
第6章 佳话
  被公主殿下无端包养...宠爱的驸马爷愣在原地,他怔怔的问:“殿下,那您能让我的父亲在朝中不受崔党排挤陷害吗?”
  话一出口,他就觉得自己准是昏了头,梁蔚能做到这些就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他竟还想得寸进尺,不知道这位喜怒无常的主会不会被他惹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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