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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殿下他入戏太深(古代架空)——易扶

时间:2024-02-02 09:55:06  作者:易扶
  “听闻驸马与小蔚感情很好,朕也就放心了。”梁珹看着李尘徽,眼底带着欣慰,“驸马之前替小蔚帮了大忙,朕虽赏了你父亲,可到底没有单独给你赏赐,今日便许你一个心愿吧。你想要什么尽管说。”
  李尘徽知道这不是赏赐,而是试探,甚至还有威胁。
  “臣的确有一心愿。”顷刻间李尘徽灵机一动,他起身跪于殿前。
  梁珹见他说的如此痛快,有些好奇的等着他的下文,梁蔚也转头看他。
  “臣今日晨起见公主殿下的宫装还是旧样式,殿下节俭,宁可身着旧衣也不愿铺张,臣看在眼里,痛在心中,殿下是皇家贵女怎能这般委屈,臣斗胆求皇上着人为殿下再制几件新衣。”
  李尘徽话说的诚恳,情动的真挚,让在场的众人都相信了这番鬼话。
  “哈哈哈,朕前日听人说了几句闲话,还以为是谣言,如今才知道这不是空穴来风,小蔚,你这夫君还真是眼里心里都是你啊。”梁珹打消了心中的疑虑,他笑着对梁蔚说道。
  “臣妹还没注意到这些,不想夫君竟这般细心。”梁蔚适时的低下头,露出女儿家羞怯的表情。
  “朕准了,不过你就不为自己求个心愿吗?”
  “臣此生能与殿下结为夫妻,就已经是皇上天大的恩赐了,余生所愿不过是与殿下白头偕老,相伴一生罢了,再无别的念想。”李尘徽答的很快,梁蔚觉得他绝对是早就打好了腹稿。
  立在一旁的皇后此刻眼里竟闪着泪光,她以帕拭泪,轻轻的开了口:“皇上,小蔚此前在宫外漂泊良久,无依无靠,如今终于找到了疼她爱她之人,臣妾真为她感到高兴。”
  梁珹起身拉住了皇后的手,也动情的说道:“是啊,看到他们俩朕就想到了当初与你成婚的场景。”
  李尘徽瞧着这一出,觉得梁蔚那戏精的天分原来是有出处的,这一家子都挺能演的。
  就在帝后执手相看泪眼的时候,梁蔚脸上娇羞的神色消失了一瞬间,公主殿下清醒的看着李尘徽,眼里闪过了一丝笑意,但很快就变了回去。
  他二人在皇帝宫里又说了会话,眼看着梁珹有些精力不济,便起身告辞了。
  李尘徽在殿中周旋了半天,早已心累无比,但他不敢放松半分,因为一会儿还是一场硬仗要打。
  在前去慈宁宫的途中,他隐在衣袖里的手攥紧了泛着热意的符玉。
  梁蔚见他神色凝重的仿佛要上断头台,有些好笑的贴在他耳边说道:“你死了我得替你守孝三年,就入不了朝堂了,为着这个,今日也得让你活着出去。别垮着死人脸了,快拿出你方才的本事,让我继续另眼相看。”
  她这话半是安慰半是调笑,李尘徽被她的气息烫红了耳朵,心却在刹那间定了下来。
  梁蔚声音很低,除了李尘徽没人能听见,在身后跟着的众人的眼里他俩不过是在亲昵的调情。
  “端阳公主携驸马拜见太后!”慈宁宫的总管太监候在宫门口,见梁蔚他们到了便开口告知里面。
  太后身边的玉兰姑姑便掀帘走了出来,见到梁蔚便笑道:“殿下和驸马快里面请,太后娘娘可算把你们盼来了。”
  梁蔚神色淡淡,道了一句“劳烦姑姑亲自来请。”便带着李尘徽进去了。
  崔太后一袭紫色华服端坐于首座之上,见人来了,便露出浅笑来,“端阳来了,快坐吧。”
  只一句话,李尘徽就听出了差异,方才皇上与皇后都唤梁蔚“小蔚”,而到了太后这里便只是冷冰冰的叫着梁蔚的封号,皇家还真是亲疏有别,泾渭分明啊。
  “多谢母后。”梁蔚与李尘徽行礼入座。
  “你回京半月,除了成婚哀家就没见你几面,今日等了许久才见到你,倒是恍然如梦啊。”崔太后的语气温柔,但话里却是在责怪梁蔚。
  “前些日子一直在忙着大婚的事,而后因着刺杀案在刑部耽搁了几天时间,是儿臣疏忽了。”梁蔚面无表情的回了话。
  崔太后闻言脸上的笑意淡了下去,梁蔚这是在拿话刺她。
  “罢了,女大不由娘啊,你皇兄给你赐了门好婚事,我瞧着驸马相貌堂堂,是个踏实的孩子。”太后话锋一转对准了李尘徽。
  “多谢太后娘娘抬爱。”李尘徽起身行礼,他明白真正的好戏开始了。
  果然,崔太后又接着说道:“哀家见时候不早了,端阳啊,你去别处转转,我与驸马说些体己话。”她开始赶人了。
  梁蔚迤迤然行了礼,临走前又对李尘徽说道:“夫君,我去皇嫂宫里坐坐,你待会记得去未央宫寻我,我们一起出宫。”
  “臣遵命,殿下您去吧。”李尘徽面带微笑,端的是温良体贴的贤夫样。
  梁蔚这话一语双关,一则是告诉李尘徽待会的去处,二则是在警告太后若李尘徽到时候不去她会来要人。
  “驸马和端阳新婚燕尔,感情甚笃,哀家实感欣慰。端阳性子执拗,有时候做事思量不全,你身为她的夫君当时常规劝着。”待梁蔚走远,太后才又开了口。
  “臣谨遵太后教诲,日后对殿下会更加上心 ,太后有何吩咐,臣也定会全然转达给殿下。 ”李尘徽佯装听不懂她的话,与她打起了太极。
  崔太后对梁蔚有什么好吩咐的,她难道要跟李尘徽说,她想让梁蔚早点死,别赖在世上碍她的眼吗?
  太后脸上的端庄差点维持不住,她在心里想:“牙尖嘴利的蠢货。”但旋即又笑着说道:“驸马说笑了,端阳既已出嫁,哀家就不好再管她的事了,以后还是要把她托付给你。”
  “臣定会照顾好殿下,不辜负太后的信任。”李尘徽躬身行礼。
  “驸马快坐下,昨日黔州新下的春茶到了,哀家还没来得及喝,今日便与你一同尝尝吧,来人,给驸马上茶。”
  太后慈爱的看着李尘徽,那弯起的眼角与梁蔚杀人时如出一辙。
  李尘徽心道:“来了。”
  太后话音刚落,两位宫女就端着托盘走入,立在太后边上的玉兰姑姑上前接过了其中一位宫女的托盘,呈递给了太后。
  另外一位宫女端着茶盏向李尘徽走去,李尘徽袖中的符玉愈发滚烫,提醒着他茶水有问题,他心中划过万千念头,每一个都能完美避过这杯茶。
  就在他要开口的时刻,只听“哗啦”一声,那送茶的宫女不知怎的跌坐在地,青瓷茶盏摔的粉碎,李尘徽的袍摆也被散落的茶水打湿。
  幸好李尘徽反应及时,在那一瞬间起身躲开,不然他就要成为本朝第一位毁容的驸马了。
  “大胆贱婢!来人,把她拖出去!”玉兰姑姑厉声向外喊道。
  那宫女被此变故吓的哭了出来,她拼命磕头求饶,但还是被赶来的侍卫无情的拖走了。
  “驸马的衣裳脏了,重喜,你带驸马去偏殿换件衣服吧。”太后端起茶盏撇了撇里面的浮沫,淡定的开了口。
  名叫重喜的内宦随之入门,就要带着李尘徽走,就在这时太后又说道:“驸马换好衣服便退下吧,不必再来说话了。”
  李尘徽看了一眼太后高深莫测的神色,俯首告了退。
  重喜带着李尘徽往偏殿走去,李尘徽看着那无人值守的回廊,觉得这是个杀人的好地方。
  他绷着心弦走了一路,袖中的符玉却毫无动静,仿佛太后真的只是想让他换件衣裳。
  一路上重喜没跟他讲过话,到了地方才开口道:“驸马,您先进去,奴婢去叫人给您拿衣服,随后就到。”
  李尘徽颔首,他抬脚就要往里面去,却突然嗅到了若有若无的脂粉香,他随即停住了脚步,转头看着面色阴郁的重喜,缓缓露出一个浅笑。
  “公公,我突然想起宫规有言,外男不可私入后宫内殿,我还是在此处等公公吧。”
  “驸马不必拘礼,还是快些进去吧。”他语气阴森,让人听了心里发凉。
  李尘徽巍然不动,他的衣袖里不只有符玉,还有一把梁蔚在前来慈宁宫路上偷偷塞给他的匕首,以及他在进宫前自己磨出来的薄刃。
  重喜见他不动,便疾声朝门里喊道:“你们还不出来把他拖进去!”
  “你们慈宁宫的人就只会拖人这一招吗?”李尘徽拿出匕首虚晃一招,趁重喜躲避的空隙,立刻往外间跑去,他余光扫见殿中跑出两位女子和重喜一起在他身后穷追不舍。
  太后还真看的起他,她老人家不仅想让他死,还要让他死的身败名裂!
 
 
第8章 表哥
  入宫前梁蔚给李尘徽看了内宫巡防图,李尘徽记住了慈宁宫的分布,他所在的偏殿挨着御花园,自己只要穿过那里便能到皇后所在的未央宫。
  但他高估了自己的运气,他还没来得及到偏殿后门,一队侍卫就迎面而来。
  “此人意图行刺,拿下!”重喜在李尘徽身后大声喊道。
  “不是吧!光天华日,朗朗乾坤。你在说什么鬼话?” 李尘徽见前有狼后有虎,便开始拖延时间。“我乃端阳驸马,诸位方才看着我与公主殿下一同入宫,总不会和这位公公一样认错人吧?”
  领头的侍卫听了这话便有些迟疑,但重喜是太后身边的内宦,他的意思便是太后的意思,众侍卫不敢违抗。
  “休跟他多言,太后有令拿下此人,尔等还不遵命。”重喜身形一动直接伸手来抓李尘徽。
  李尘徽闪身回避,衣袖却被重喜攥在手里,惊险之时,他对着重喜身后惊喜道:“殿下,您终于来了!”
  重喜一惊转头去看,李尘徽趁机用匕首划开了自己的衣袖,转身便想跑。
  前方的侍卫知道他在唬人,早就做好了准备,手中长刀早已出窍,李尘徽迎头撞上了那片寒光。
  “刺客狡诈,快拦下他!”重喜察觉被骗恼羞成怒地喊着,他深知今天绝不能让李尘徽活着出去。
  那群侍卫见李尘徽往刀口上送命,纷纷做出了防御的姿势,但李尘徽在到他们身前的瞬间袖中几道银光飞快闪过,防御的众侍卫被某种力量扫过全身,顷刻间便再也动弹不得,手中的长刀“咣咣”掉了一地。
  李尘徽趁乱从偏门逃了出去,他早就看到偏门虚虚掩着,显然是有人故意给他留着的。宫里的侍卫大部分都来自禁军,对太后言听计从,自己需得避开那些侍卫。
  符玉果真好用,梁蔚诚不欺他啊,他在逃命的途中竟还有心力来感谢梁蔚,可梁蔚什么时候来呢?
  皇家的御花园占地很大,又追求意趣,道路掩在错落有致的假山间,七弯八绕像迷障一般,李尘徽独自跑了一会,终于悲哀的发现自己迷路了。
  他对自己不能过目不忘感到心痛,但他没时间哀悼自己的脑子,因为追兵到了。
  “三姑姥爷的,我这还自投罗网了。”李尘徽摸出了袖中暗袋里的薄刃,闪身的躲到了假山后。
  嘈杂的脚步声逼近,重喜阴狠的声音在远处响起,“方才有人见他往这边跑了,哼,此处是死路,他跑不出去,定然躲起来了,给我搜!”
  重喜没有再带侍卫来,而是找了几个内宦,这事不能再牵扯到更多的人了。
  李尘徽扶额,自己这破运气,天王老子来了都救不了他。
  他已经看到了一个内宦的衣角,不消片刻便会被人发现他的藏身之处。
  “找到了!”一个内宦大声喊道,李尘徽心下一沉,做好了出手杀人的准备,他虽是文人,年少时也跟着父亲手下的杂役学过几招杀术防身,他不会坐以待毙。
  可脚步声却渐渐从他身边散去,只听那些宦官朝另一个地方走去。
  “放肆,谁给你们的狗胆,敢扰本世子清静。”男人的呵斥声从另一处假山传来。
  重喜闻声便“噗通”一声跪下,“奴婢不知项世子在此,奴婢有罪,奴婢该死!”他说着便自顾自抽起自己的嘴巴来,跟着他来的内宦再无方才的嚣张气焰,跟着跪倒在地。
  “原来是重喜公公,这般匆忙所为何事?”项彻翻身从假山上跳下,“太后娘娘的猫又丢了?”
  “还真让您猜对了,奴婢们是在找娘娘的狸猫。”重喜见他给自己找台阶下,便顺坡下驴的接话道。
  “那就去找啊,本世子在这儿坐了许久,没见到有什么猫来这里。”他的语气高傲的有些盛气凌人。
  李尘徽听见重喜哆哆嗦嗦的说道:“多谢世子提醒,奴婢这就去别处。”
  这就走了?方才这老货还语气肯定的要抓人,怎么跟项彻说了几句话就吓成这样?
  就在李尘徽沉思间,重喜带着人落荒而逃。
  项彻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轻轻吹了个口哨,踱步到李尘徽藏身的假山旁,痞气的开了口:“人走远了,出来吧。”
  李尘徽闻言便从石缝里钻了出来,他站定身子见到了传闻中年少成名的镇北候世子。
  项彻身形极高,窄袖玄衣包裹着他健硕的身体,年轻的脸上带着落拓不羁,刀削釜凿的眉目间是久经沙场的杀伐之气。
  李尘徽觉得项彻周身浮现出一种凶猛的野性,那是大型猛兽身上的东西。
  “见过项世子,多谢世子相助。”李尘徽被项彻上位者的威压逼的退后一步,同样是男人他俩怎么差别这样大,李尘徽有些羡慕。
  “梁蔚既然娶...咳...嫁了你,你叫我一声表哥就好。”项彻上下打量着李尘徽,眼底的嫌弃溢于言表。
  李尘徽有种要被大舅哥乱棍打死的的感觉,于是他赶紧转移了话题,乖巧的问道:“表哥,殿下现在何处?”
  项彻听了这话面色不虞的说道:“她怕你从慈宁宫跑出来识不得路,让我来接你。她现下忙着,我带你去找她。”
  “好的表哥。”李尘徽知道他不愿说便不再追问,他跟在项彻身后往园外走去。
  “你小子方才被阉贼追的时候不是挺能跑吗?怎的现在走的那么慢?”项彻背后仿佛长了眼睛,他语气不善的嘲讽道。
  “是我腿太短,跟不上您的脚步。”
  李尘徽觉得项彻没直接说自己是个草包,配不上他表妹就已经很好了,毕竟人家替他解了围,他现在说什么自己都得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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