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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殿下他入戏太深(古代架空)——易扶

时间:2024-02-02 09:55:06  作者:易扶
  但梁蔚没有生气,公主殿下撩开碍眼的发丝,轻轻的笑了起来,“那是自然,我不会给他们攀咬你家的机会,毕竟你可是我的心爱之人。”
  梁蔚把“心爱之人”这几个字咬的很重,让李尘徽有一种被她珍而重之的感觉。
  但他立刻便清醒了,他如今与梁蔚只能是盟友,不可能再有别的什么关系。
  几日后,端阳公主与驸马的两情相悦的佳话已从城南传到了城北,经过几波人的渲染,传到朝臣耳朵里时,就已成了公主与驸马连未来孩儿的名字都想好了。
  一时间很多人都在好奇,那名不见经传的李尘徽是怎样拿下了传闻中皎皎如月的公主殿下。
  但也有并不好奇的,就比如说此刻恨不得掐死梁蔚的崔阁老。
  他这些日子可谓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半月前,他一手扶持起来的崔景因被薛颖坐实了与鬼修勾结杀人敛财的罪名,被皇帝下了大狱,让崔家失了两州的权柄,崔景死后,他就让万里靖盯着那批被梁蔚抢走的财物的去向,终于在和州找到了梁蔚派去送往漠北的银车,万山门的修士抢了东西,却没抓到活口。等他们去黑市查的时候,梁蔚的人早已撤的干干净净,再也寻不到一点踪迹,只得铩羽而归。
  而今,自己的儿子因着行刺案,被皇帝直接免了职,在家闭门思过,禁军被夺走了巡防之权,再过几日那镇北候的旧部常盛就要率兵入京。
  他本来可以直接驳回这道旨意的,但皇帝好容易抓到了崔邺的把柄,怎会轻易放过机会。梁珹用崔邺的前程作为要挟,他也不能不管儿子的仕途,只得做出让步。常盛可以率北大营进京,但要与禁军一同巡防,皇上顾着太后的颜面,便准了。
  但此后他在京城的兵权,就会受到牵制,这对于崔家来说就是一记重创。
  他知道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梁蔚,但梁蔚如今圣眷正浓,又占着公主的身份,他轻易动不了她。
  “哼,早知如此,当初就该让她死在宫里,如今她翅膀硬了,与镇北候勾结来打压崔家,像条疯狗一样咬着人不放,她简直就是个妖孽!”
  崔邺被打了板子,现下趴在床上养伤,恨恨地出了声。
  “事到如今,说这些还有什么用,现下要紧的是你要尽快养好伤,然后官复原职。”崔先瑜搁下茶盏,撇了一眼不争气的儿子。
  “那这事就这样算了?爹,这些年她费尽心机,每一步都是想至我们于死地,如今她成了婚就能顺理成章的入朝听政,以后我们的处境只会更难啊 。”
  “你急什么,小不忍则乱大谋,梁蔚再怎么样也是个公主,你难道还能直接杀了她不成?后面的事我自有打算,你就别操心了。”
  崔先瑜稳如泰山,安慰了儿子几句,便出了房门。
  他在儿子面前不动声色,但心中咽不下这口气,梁蔚不是想与李尘徽做恩爱夫妻以此来让皇上对她放心嘛,那就让他俩做不成夫妻。
  从前镇北候远在漠北,他鞭长莫及,而今项彻入了京,他只要拿捏住了镇北候的独子,量那项章也不敢轻举妄动。
  想到这,他眼底凉意更甚,他召来管家吩咐道:“递信给宫里,就说我明日入宫拜见太后。”
  崔邺嘴里的妖孽此刻正在府内花园里练剑,梁蔚剑法凌厉,二尺剑锋在她手上如疾风骤雨般快出了残影。剑气扫过头顶的花树,花瓣随之簌簌而下,公主殿下衣袂蹁跹,在落英缤纷的花雨间明艳的让人移不开眼。
  李尘徽立在一旁,被那花树下的美人牢牢锁住了目光,梁蔚晨起需练半个时辰的剑,鉴于他现在是公主殿下的好夫君自然要陪着,虽然他得早起,但能日日见到这美不胜收的场景,也是挺养眼的。
  玄清宫立派百年,独创的功法在江湖上威名赫赫,其中最为玄妙的就是清云剑诀,以其剑法如风云波动,变幻无端而得名,其精髓在于快。
  这剑法梁蔚使起来不仅快,而且还带上了凛冽的寒意,灵力运转于剑身上,招招都是杀机。这是梁蔚在清云剑诀的基础上结合自身自行悟出来的功法,在修行之事上公主殿下天分极高。
  少顷,梁蔚练完了最后一式,她收剑入鞘,李尘徽殷勤的上前给她递汗巾,公主殿下接过去矜持的擦了擦手。
  “这两日辛苦夫君陪我早起了,夫君毕竟只是普通人,与我到底不同,不能这般操劳。早上还是多睡一会吧。”梁蔚嘴角噙着笑,当着侍女的面对李尘徽关怀备至。
  “殿下的剑法如行云流水,臣看着也觉得赏心悦目,再说臣在灵枢院当值时也时常早起,算不上操劳。”
  梁蔚听了这话便皱了眉,“不,看你日夜辛苦,我会心疼的。”
  李尘徽:“......”青天白日呢,您说这话不妥吧!
  “我要与驸马一同散步,你们不必跟了。”梁蔚把面色通红的侍女遣散,拉着李尘徽往园内凉亭走去。
  “后日我们依礼要进宫谢恩,你可准备好了?”梁蔚见人都散去,便放开了李尘徽的手。
  李尘徽不解的问道:“要准备什么?”
  梁蔚瞥了他一眼,李尘徽觉得她下一句绝不是什么好话。
  “当然是做好不横着从太后宫中抬出来的准备喽。”
  “太后?您不是太后亲生的吗?她老人家还会对亲女婿下手?”李尘徽有些懵了,被岳母嫌弃还会引来杀身之祸吗?
  “我虽是她生的,却没在她身边呆过一天。我小时候养在先皇后的身边,十岁跟着师父到玄清宫修行。太后当年生我的时候难产,觉得我生来克她,与我并不亲近。”梁蔚说到此处眼里便带了些讽刺。
  “再说,我与镇北候府走的近,如今又帮着皇兄对付崔家,她早该就我当成眼中钉了,皇室纷争从来都是你死我活,哪来什么骨肉亲情。”
  梁蔚语气平淡,说出的话却带着血腥气。她面色如常,李尘徽却无端觉得面前的美人眼底藏着不为人知的恨意。
  “殿下,我与您一同入慈宁宫,依礼需单独受太后垂询,您的意思是太后会在这期间对我动手吗?”
  “嗯,还不算太傻。”梁蔚从袖中拿出一物递到李尘徽面前,“这是刻了灵符的暖玉,后日入宫,你将它带在身上,可护你周全。”
  李尘徽将接过符玉,那玉温润透亮,绝非凡品,他曾在书上见过这种符咒,据说大能用灵力刻此符于器物上,由旁人随身带着,可在危机之时替他挡下致命一击,还能让送出器物的人第一时间知道。
  这可是千金难寻的好东西,不想梁蔚竟给了他。
  “殿下,这太贵重了,您......”
  “怎么,你不想要?李尘徽,对你而言命才是最重要的吧。”
  李尘徽的客套话骤然被梁蔚打断,他只好收了符玉。
  “后日入宫,我会万事小心,必不让殿下烦忧。”李尘徽面色凝重的说道。
  “夫君,我们该回去了。”梁蔚对李尘徽的话避而不谈,眼神掠过远处花丛中鬼鬼祟祟的身影,抬手示意李尘徽闭嘴。
  不多时,他二人就回到膳厅用了早膳。
  晚间,李尘徽坐在院内廊下下翻看古书,房中有小厮在撒扫庭院,他心中有事,看书看的心不在焉,索性收了书与院内的小厮攀谈起来。
  与李尘徽谈话的是一个叫平桥的圆脸少年,俏皮话很多,平日被掌事管的愁眉苦脸。李尘徽人生的俊俏,脾气又好,还主动找他说话,这孩子对他没半点戒心,没过多久就被李尘徽套干净了底细。
  “驸马,您不知道,现在外面都在说公主殿下对您情有独钟,只是因为你长的好,我一听就生气。我觉得啊,您不仅脸好看,人也是好极了,与殿下最为相配。”平桥红着脸把李尘徽捧到了天上。
  李尘徽心说:“少年,你说来说去不还是在说我是小白脸嘛。”
  他面带含蓄,委婉地表示了自己配不上这样高的评价。
  “我还听管事提过一嘴,说圣上本来有意把镇北候世子项彻许给殿下的,殿下不肯他才作罢。您想啊,项世子那样英武的青年才俊殿下都没看上,反而对您钟情至此,可见您与殿下是天生的缘分啊。”
  神他妈天生的缘分啊,这是人为的冤案吧。
  李尘徽尬笑一声,“你说的对。”这小孩怎么还踩高捧低呢?
  “公主殿下平日不常跟我们说话,但她会对着我们笑,我觉得她笑起来美是美,却离人很远。”平桥扫完了阶上的落花,平白来了这么一句。
  小孩子的感官比大人敏锐,所以更能感受到别人心里暗藏的情绪。平桥这般说倒也没错,梁蔚大多时候都是皮笑肉不笑,在外人面前对李尘徽的温柔就像笼在身上的薄雾,风一吹就散了。
  李尘徽还没来得及答平桥的话,就见从院门口出现了一个红色的身影,他见状立刻起身。
  “夫君,天都暗了,怎么还不进屋?”梁蔚盛装华服显然是刚从宫里回来,早膳后她就入了宫,一直呆到现在才回府。
  “臣正准备回去,殿下就到了。”李尘徽行了礼,跟着梁蔚进屋,平桥刚议论完梁蔚自觉理亏便识相的替他们掩上了房门。
  梁蔚进屋后从袖中拿出一张静音符随手贴在了墙上,她在防着府中的下人。
  “宫中派了管事嬷嬷入内院,是太后的人,日后我不能再回闲月阁住了,今夜开始便和你一起睡。”
  一起睡?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李尘徽觉得他没有胆子与梁蔚同塌而眠。
  梁蔚夜间不喜人伺候,除了值夜的近卫,府内下人只能在内院呆到酉时,到翌日卯时才能入内院伺候。梁蔚这几日晚上不与李尘徽住在一起,早晨总会在李尘徽房里出现,她住闲月阁的事无人知晓。
  梁蔚防不住太后的人入内院,谨慎起见,她必须暂时与李尘徽住在一起。
  “别想太多,以后我睡床,你睡软榻。”梁蔚看了一眼耳根发红的李尘徽,无情的开了口。
  “我知道了。” 原来如此,李尘徽松了口气。不过,他一想到以后每晚要与梁蔚呆在一间房里,就又倒抽了一口凉气。
  夜里,李尘徽在软榻上有些睡不着,并不他是睡不习惯这软榻,他睡觉没有那么多讲究。因为梁蔚正睡在他对面,他一转头就能借着月光看见她的脸,他对梁蔚没有绮念,只是脑海里总回荡着她白日里话。
  既使梁蔚生在皇家,不能有太多儿女私情,可孩子对母亲的依恋是天生的,梁蔚第一次知道她亲娘想杀她的时候,是愤恨还是难过?李尘徽易地而处,觉得他若是梁蔚只怕会平等的怨恨世间的每一个人,偏执到无可救药。
  可公主殿下除了喜怒无常一点,某些时候有些疯狂,还是理智尚存的,就譬如对他就算利用至少没有恶意,是个还算不错的金主。
  “呸呸,什么金主,太堕落了。”李尘徽在心中给了自己一嘴巴,觉得准是和平桥那小子说的多了,把他都带偏了。
  “李尘徽,你老盯着我做什么?”梁蔚突然出了声,李尘徽吓了一跳,他立刻转头装睡,他奶奶的,修行之人都这么厉害吗?
 
 
第7章 入宫
  两日后,梁蔚与李尘徽坐上了入宫的马车,公主殿下的仪仗气派极了,马车后的侍女亲卫加起来足足二十余人,快赶上那日大婚的阵仗了。
  李尘徽上车时被这阵仗小小的震惊了一下,但他面上没有显出半分,只是在上车时被那不菲的地毯给绊了一下,梁蔚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
  “稳当点。”梁蔚低沉又悦耳的声音钻入他的耳朵。
  “多......多谢殿下。”李尘徽语调不稳,他起身时鼻尖差点撞上梁蔚的肩膀,被带着体温的梅香笼了一脸。
  “这地毯甚是累赘,改日撤换了。”梁蔚对着外面的炳刃吩咐道。
  李尘徽刚坐定就听到这一句,顿时对那无辜的地毯起了几分歉意。
  车前帘子落下,把他俩与外面的人隔绝起来。
  梁蔚对刚才那一出毫不在意,她淡定的理着衣袖上的褶皱,留李尘徽在寂静的马车里尴尬着。
  “殿下,您今天这身宫装真好看。”李尘徽开始没话找话,他这几天对梁蔚的性子有了一星半点的了解,只要不触犯到公主殿下的底线,她还是很好说话的。
  “多谢夸赞,不过我前日入宫也穿的是这一件,你今日才觉得好看吗?”梁蔚嘴角噙着笑,但眼里却没有笑意。
  李尘徽在心里狂吠:“完了,她今天心情不好,自己这是在找死吗?谁知道堂堂公主连入宫的衣服都不换一件啊!”
  但他还是厚着脸皮说道:“此前殿下走的匆忙,回来时天已暗了,我看的不清楚。如今细看之下,觉得这身衣服在殿下穿来简直惊为天人,才脱口而出。”
  “有心了,不过你还是省点口舌,留着力气入宫吧。”梁蔚没与他废话,懒懒的打发了他。
  李尘徽扶了扶鼻子,方才留在他心头的暧昧烟消云散,梁蔚这种人没心没肺,平日里演的情真意切,实则对一切风花雪月都嗤之以鼻。
  两人一路再没说话,不多时马车便驶到了皇宫。
  他二人下了车,跟着引路的内宦进了宫,梁蔚带的亲卫被拦在门口,只留了八名侍女跟在他们身后。
  他俩到乾清宫的时候,景明帝和皇后已等待多时了。
  他与梁蔚甫一行礼,就被上前而来的皇后挨个扶了起来。
  “小蔚快起来,驸马也请起,早就听说驸马一表人才,今日一见与小蔚果真是一对璧人啊。”薛皇后面带微笑,温柔端庄的面容让人看着就想叫一声“阿姐”。
  “对啊,不必拘礼,你们快坐吧。”坐在上首的皇上也笑着说道。
  “多谢皇兄皇嫂。”梁蔚带着李尘徽落座。
  薛皇后热络的说:“小蔚前几次入宫都没到我宫里坐坐,衡儿一直跟我闹着要见姑姑呢。”
  她说的衡儿是二皇子梁衡,是皇后所生的嫡子,如今才不过三岁,恐怕连梁蔚是哪个都不知道。
  “是臣妹思虑不周,若不是今日还要去太后宫里,就去皇嫂宫里看二殿下了。”梁蔚知道她是随口一说,索性拿太后来敷衍她。
  “小蔚前几天是入宫与朕议事,顾不上做别的,日后她入宫的机会多着呢,不急这一时。”梁珹看了一眼皇后,眼里有些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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