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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殿下他入戏太深(古代架空)——易扶

时间:2024-02-02 09:55:06  作者:易扶
  但他又不得不承认,梁蔚是真的好看,李尘徽当初就觉得他们家公主殿下每一根头发丝都长在他的心坎上,其实并没有夸大其词,梁蔚已经达到了他心中最高标准,除此之外,再无一人能让他觉得美若天仙。
  气氛里掺杂着一丝意味不明的情愫,李尘徽泛红的耳尖叫梁蔚轻轻勾起唇角,就在他准备说点什么的时候,书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敲响了。
  方才好不容易攒下的机会就这么碎在了风里,时别几个月,梁蔚罕见升起了想要刀人的冲动。
  “殿下,方才从宫里来了公公,属下有消息要带给您。”
  是炳刃,他近日为了给梁蔚制造与李尘徽独处的机会,都快把头发掉光了,奈何驸马自从回来后就开始变得不解风情,殿下的心情随之变得不稳定,虽然不是很明显,但熟知梁蔚心性的他总觉得那是暴风雨的前兆。
  梁蔚收回自己望穿秋水的目光,仿佛刚才的一切都不曾发生,他轻轻开口叫炳刃进来,李尘徽也开始默默收拾桌上的药碗。
  “禀主子,圣上方才下了旨意,半月后便要去丰原猎场举行秋狝,顺道谒太庙,太后娘娘前几日身子抱恙,向圣上提出要您代她前去,圣上允了,还特地请了驸马前去,特来请二位准备着。”
  梁蔚闻言连眼皮都没掀,回了他个“嗯”,像是对此毫不意外。
  但李尘徽听完后眼神一动,秋狝是一年一度的圣典,参与者除了皇族便是朝中权贵还有京中有名的世家子弟。
  像李家这样在朝中说不上话的,往年是根本没有资格去的,但由于今年李尘徽嫁入…不…尚公主,身价暴涨,此后这种机会估计会多很多。
  “丰原草场秋日里风很大,夫君要是去的话,我叫人给你做身暖和点的骑装。”
  梁蔚笑意盎然,他把桌上的蜜饯罐子递到李尘徽手边,并趁着他两眼放光的时候,挨了下他的手,又不着痕迹地收了回来。
  李尘徽毫无察觉,炳刃看在眼里,把不该说的话湮灭在心里,面上的的表情更加肃然。
  其实李尘徽对秋狝的兴趣也就那样,类似于他小时候被老道士半强迫拉出去的出游,他身为文臣自然不能去和武官一道入围打猎,他顶多只能在猎场边缘骑骑马,顶多设下几只野鸭,很长一段时间都只能呆在猎宫。
  “我病没好,到时候夫君还得陪我一起去大典,行猎也要和你一道,”梁蔚懒洋洋的把头支在手肘上,病弱公子的气质再一次在他周身浮起,“夫君觉得怎么样?”
  李尘徽对梁蔚这种喜欢做人肚子里的蛔虫的性子很是无语,他好像有读心术,心里的念头还没真正升起,就能被满身心眼的他察觉到,然后体贴地帮他想出妥善的办法。
  “再这样下去,我恐怕就真的变成纨绔了。”李尘徽捏了捏自己犯困的鼻尖,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然后朝梁蔚露出个温柔的笑,“照顾殿下是我应尽的本分,殿下带我出去见世面,我哪里还会有意见呢?”
  梁蔚眼底的笑意黯淡了几分,却还是什么都没说,看着李尘徽带着空了的药碗从屋里离开。
  炳刃帮李尘徽打开书房的门,正准备和他一道出去,梁蔚却叫住了他。
  “他还在生我的气,我是不是做的很过分?”
  梁蔚不明不白地提了一嘴,但炳刃很快就听出他在说什么,他不卑不亢地站在那里,沉声说:“主子当时身不由己,并不是有意让公子担心的。”
  “可他到底还是伤了心,原是我的错,我就得认,怨不得旁人。”
  炳刃震惊地抬起头,他们家英明神武的殿下什么变得这么伤春悲秋了,直到他瞥见梁蔚手上拿着的册子,他目力极佳,一眼就看出那是如今街头人手一本的话本。
  改编的主人公正是面前的公主殿下与方才离去的驸马爷,是一位百晓生把传闻一一记述,添油加醋地把他俩的“爱情”改编的虐恋情深,刚才公主殿下说的就是里面的一段经典台词,不要问炳刃是怎么知道的,问就是不知道。
  炳刃惊掉了下巴,在原地久久地发不出声,他甚至怀疑梁蔚被人夺舍了,怎么会看这种东西。
  “辛阳这几日有点闲,让他去一趟表哥那里,给我捎个信。”
  原来是那个臭小子,他自己看就行了,怎么还敢拿到梁蔚面前显眼!
  炳刃一言不发,等着梁蔚把信用火漆封好,谁知梁蔚又来了一句,“夫君不高兴,今晚我要继续去找他,给你一个时辰,把她的人处理干净。”
 
 
第75章 破冰
  李尘徽在秋狝前特地回了一趟灵枢院,他出门一趟院里的伙计联合兵部又合计出一种能随身携带的的灵弩,其精度和程都比普通弓箭要好的多。
  李尘徽见过后心痒难耐,因为其还不是很完善,所以李尘徽总想着找机会多试几次,没想到这么快就赶上了秋狝,他便动身去取了样品带回去,准备到时候去猎场上试试。
  那天他在灵枢院忙到黄昏,准备回去时遇上了林主事,他们便一同出门。
  路上,林主事拍了拍自己的胳膊,满面倦色地开口道:“待到年后,我便要回乡了,小李大人,此后可能就很难再遇你见面了。”
  李尘徽一愣,虽然他很早就知道林主事因为沉疴在身,这几年是看在与长史多年相交的情分上才坚持下来,把账房的差事打理的井井有条。却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快就要走了。
  “长史知道吗?”
  李尘徽沉默了良久,才轻声开口问,他与林主事一起共事的日子不长,却很是尊敬这位不急不躁的同僚,可能是他总能在院里账目紧张的时候,从不知名的地方凑出一笔钱,以解众人的燃眉之急。
  “我明日便去和他说,”林主事眼角的细纹皱起温和的弧度,就像他本人的气质一样,“此后,还需李大人多多上心了。”
  ……
  李尘徽回去的时候,梁蔚坐在他院里海棠花树旁的秋千上等他,他今日换上一袭朱红齐襦长裙,与周身火焰般的花树融为一色,好像是他把这些花映衬的这般颜丽,风姿绰约地让人移不开眼。
  “夫君?”
  梁蔚眼睁睁看着李尘徽绕过他,坐到另一边的石凳上,语气里写满了大大的疑惑。
  “同安商会卖给长史的那批柳息木,是你还给灵枢院的,当时商会的人被崔家的人追杀,你就把那些东西截了回来。”李尘徽垂下头,用虎口轻轻按着眉心,话音里是遮掩不住的疲倦,“你知道钱枫贪得无厌,户部不会给长史好果子吃,便索性把事情闹大,让他们露出马脚,然后一举灭之。”
  “至少这样可以让长史和林主事不必背负子虚乌有的骂名……”
  梁蔚无声无息地来到李尘徽身后,用自己素白的手指替他揉着太阳穴,他好像知道了点什么,于是自觉理亏的不说话。
  “小蔚,”李尘徽叫他,“你恨不恨她,恨不恨崔家?”
  梁蔚的手指停下了下来,他把手放在李尘徽肩上,察觉到李尘徽的肩膀耷拉了下去。
  “恨,我曾经恨不得生啖其肉,”梁蔚平静地说道,“但我一想到,我越恨他们,他们就越会对做过的事感到愉悦,就越会对施加在我身上的痛苦而逸逸自得,我就不是那么恨了。”
  “反正他们早晚会死在我手上,我用不着浪费那么多心力。”
  “林主事要回乡了,他的旧伤在牢里发作,出来后便不能再长时间的握笔,我感觉很对不住他,如果不是因为这件案子,他就不会这么难受。”李尘徽抹了把脸,吸了下鼻子。
  “我以前见过很多笑着来到我身边的人,然后看着他们痛苦的死去,你问我恨谁,其实我最恨的是我自己。”梁蔚突然又开了口,他说的是自己,但语气却很平淡,仿佛与他无关紧要。
  “我恨那些年里,力薄式微,柔弱可欺,只能眼睁睁看着身边亲近之人,被人像草芥一样收割掉头颅的自己。所以我才要快一点变强,要赶在那些枉死之人的脸模糊之前,替他们讨回应有的公道。”
  李尘徽转过脑袋,他注视着梁蔚平静的眼睛,湖水一样,一点点让他沸腾的心冷静下来,变成了酸涩的橘柑,叫他不知不觉地红了眼眶。
  “徽哥,错的人不是林大人,不是谢长史,更不是你,错的是那些试图用他们的混蛋章程来让别人俯首听命的人。”
  李尘徽在他话音落下的那刻,眼泪突然大滴大滴地涌了出来,像断了线的珍珠,喉咙里压抑了半生的呜咽突然就忍不住了。
  他幼时不想入仕,并不是疲于应付读书,而是因为他走过许多个地方。
  他太明白众生活在怎样一个世道里,他站在百姓的地方往上看觉得尘世苦极,不如归去,可当他走到云端之上,往下去看,却只能看到片空荡荡的迷雾。
  梁蔚安慰似的拉起李尘徽的手,朱红的衣袖垂到李尘徽的膝上,金红的夕阳被流动的云层扯成一线,暖橙的光亮撒在他们交叠在一起的衣袖上,像是为他们裹了层融化的糖浆。
  他们两人一站一坐,在平淡的傍晚里依偎在一起,比身体更熨贴的是互为知己的心神,只这一点就能让李尘徽沉重的心情缓和很多,心头的酸涩口子仿佛被温暖的潮水填满,两人之间竖起的那面墙在在某一个瞬间轰然消失,仿佛七彩的花终于盛开在秋日里。
  ——————
  半月后,秋狝如期而至,浩荡的队伍历时数日到达了丰原猎场。
  李尘徽与梁蔚坐了一天的马车,有美人在旁倒也乐的清闲,梁蔚之前说要给李尘徽做身骑装,不是说说而已,走之前公主殿下带着驸马去京城豪门经常光顾的衣料店里转了一圈,订下来一个衣柜的骑装,走的是他自己的私账。
  不过公主殿下一向节俭,给李尘徽买了许多,却没给自己买下一件,李尘徽想起梁蔚那件旧时样式的朝服,心里不是滋味,便提醒他。
  谁知梁蔚却问他,“你喜欢看我穿裙子吗?”
  李尘徽一时无语,梁蔚一回京就只能穿着各式各样的裙装见人,但他身为男身,老扮成女人也有诸多不便。
  不过,他此生能见到沉稳冷淡的顾锦年扮成姑娘的模样,也算是开过眼了。
  “殿下真是辛苦啊。”李尘徽坐在马车上,没来由说了这么一句。
  冰雪聪明的梁蔚瞥了眼他身上簇新的衣裳,自然知道他说的什么。
  “能和徽哥这样坐在一起,哪怕叫我扮作鬼怪我也愿意。”
  “是吗?”李尘徽听了好笑,“你的脸可不是这么说的。”
  梁蔚灵巧地歪了歪头,好看的眼睛弯成月牙,看着很是娇俏动人,让李尘徽的心跳也加快了不少。
  此后,他们一路上也聊了不少,李尘徽问清楚了梁蔚的前尘往事,而梁蔚亦是把李尘徽现下心中所想的猜了个底掉。
  他对毫无保留的李尘徽更加着迷,而李尘徽也撕开了他的画皮,他们之间再无隔阂,他要是再不抓住这个机会,那就真的是脑子有病了。
  他们到达太庙的时候,梁蔚身着长公主的服制走在梁珹身后,毕竟他明面上还要代太后去祭拜祖先。
  去之前,公主殿下当着礼官的面和李尘徽拉拉扯扯,叫所有人明白这个身着青色官袍俊朗青年是他罩的。
  李尘徽哭笑不得,他分明看见远处的崔相铁青着脸,就差把有伤风化说出口来,然后旁边慈眉善目的韩次辅笑的一脸灿烂。
  对了,梁蔚猜的不错,崔先瑜那边还真有人上赶着当他的倒霉儿子,崔相前几年的势力还没稳定下来。
  在官场上还顾及着自己虚伪的面子,毕竟他走的路线是直臣,发妻早逝,他也不能太着急纳妾,所以这些年除了崔邺,还有两个没长成的庶子。
  现下崔邺在极北之地挖矿,不知道还能不能活,于是崔家旁支给他寻了个能力比之前的崔景好上许多的干儿子,崔先瑜把人想要把人推到禁军,梁珹严防死守不许,他只得作罢。
  但没过去几天,崔先瑜又上书,要把他那干儿子送到云州巡察道,梁珹思考半天,最终允了。
  云州此地多山川,虽然风景秀丽,但也的确是匪患猖獗,于是朝廷允许当地官府招募军队也设了驻军在那里,官称叫做靖城军。
  其主将是曾经在老侯爷麾下的副将乔禀义,在漠北呆了几年立下不少军功后,就被派往云州一直到现在,手下有五万靖城军。
  梁蔚对此人印象不深,但他手上有乔禀义的资料,知道此人有勇有谋,切善于藏锋,是个心思深沉的武将,这点已经比很多地方军主帅好太多了。
  但他知道崔先瑜那档子事后,心里还是一沉,便连夜给漠北写了封信,有任何风吹草动就立刻出兵,不可给崔家起死回生的机会。
  金吾卫统帅常今已经收到了消息,自从王越接手禁军,金吾卫就几乎和禁军连为一体,他知道的王越也自然也懂得,便派了一队禁军在邻着云川的阑风关守着,随时传来消息。
  “云川到丰原的路程不过七日,急行军三日就能到,皇上怎么想的?”
  晚上,李尘徽在营帐中烤着炭盆,虽是刚入秋,但梁蔚说的没错,丰原这边夜里冷,营帐铺的厚厚的一层,却还是有些凉,梁蔚点了个燃火符,一时间屋子里暖如春日。
  李尘徽起先还担心,但看梁蔚这几日又能活蹦乱跳,便知他没事了。
  “皇兄能怎么想,无非是太后又与他掉了几句话罢了。”梁蔚慢悠悠喝着盏茶,身上披着李尘徽亲手给他披的大氅,像只刚巡视完领地猫。
  “你心里有数就行。”李尘徽翻腾着火堆里的柴火,从里面翻出了个烤的正好的地瓜,晾的差不多后一掰两半递给了梁蔚一半。
  公主殿下静悄悄地接过,倒也没嫌弃,一小口一小口地啃了起来,斯文地很是赏心悦目。
  他们两个人,在安静的夜晚吃完了夜宵,但总有人贪心不足。
  “夫君,晚上能一起睡吗?”梁蔚亮盈盈的眼睛毫不遮掩地看向李尘徽,“柔弱”地斜靠在椅背上,“我有点冷。”
  “……”
  李尘徽瞥了眼烧的正旺的火盆,嘴角抽了抽,身体却很诚实地替梁蔚整理起床铺。
 
 
第76章 惊变
  翌日,李尘徽醒的时候梁蔚那边的被褥已经凉了,不过营帐内的火盆还在燃着,晨起也不是那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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