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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死后开始破局(GL百合)——zhouwo

时间:2024-02-03 09:32:25  作者:zhouwo
  “你问我要谷主传承,会不会太荒谬了。”
  “看来你师尊也不怎么在乎你嘛,这个时候了还有闲情和我演戏。”
  南啸并没有因先前那番言语动摇,相反的还来离间我师徒俩。
  此话一出,连老谷主看我的眼神都不对了,都把我当贼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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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 火烧宗祠
  不要误会,我身上真的没有谷主传承。
  落湘谷所谓的谷主传承,其实是指一种神奇的蛊,名为天人蛊。
  天人胜负为消长,造物其如所息何。
  这蛊自生于世间起,就天克一切蛊虫毒物,落湘谷若有此蛊在手,哪里需要规定那么多禁养的蛊虫。
  除了历代谷主,没有人知道这东西长什么样,一代代传下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天人蛊就被弄丢了。
  天人蛊并非害人之物,而是用来制衡的,制衡之物消失,这才使得落湘谷渐渐衰弱了。
  而且这东西最早并非是落湘谷所有,据焦碌说,天人蛊在牠那个时候就十分出名,有灵性的东西择主而生,被天人蛊选中的人一定是秉性纯良的人,落湘谷初代谷主大概就是这类人,之后凭借着天人蛊慢慢壮大了落湘谷。
  悬壶济世,医者仁心,这是落湘谷最早时候的招牌,只不过慢慢的医蛊毒不分家,渐渐无人提起罢了。
  天人蛊是不会被弄丢的,只可能是它自己跑了。
  既然消失了,那一定是因为落湘谷里没有符合要求的人,偌大的谷内竟无一个纯良友善之人,真是成也天人蛊,败也天人蛊。
  我手里要有天人蛊,还会被这两个人威胁?
  看来牠们根本不知道谷主传承是什么,老谷主怕也是一样。
  “我手里确实没有谷主传承,但我可以找到它。”
  落湘谷没了天人蛊,而五洲也没有听说过它的消息,这只能说明天人蛊藏起来了,甚至很有可能根本就还在落湘谷里。
  “真人说能找到那就一定能找到,只要把谷主传承交给我,我可以保证真人的弟子不会有任何问题。”
  南啸话说得大义凛然,我谢谢你南家全家人的信任。
  找东西当然得起卦,金钱卦最容易占,时间限制,也顾不得伪装了。
  地牢里桌子还是有的,随手排出三枚铜钱,焚香祷告就不必了,静心凝神片刻,排除杂念后才开始起卦,纳干支,配五行,安六亲,定世应,装六神。
  “癸卯年,本卦火水未济。”
  “六五爻动,争讼非善事。”
  “世爻逢空,可见怀有叵测。”
  “卦中缺官鬼,水克火,伏克飞神为出暴。”
  “还真藏起来了,寻找不易啊。”
  “想不到郑真人还会占卜问灵啊?”
  巧了不是,你南啸不知道的事多着呢。
  死马权当活马医,我指着西北方向问道:“这个方向有什么特别的建筑吗?”
  不想这话一出,南啸马上回头看向南兆,南兆又默不作声看向老谷主。
  老谷主嗤笑了一声,说道:“哪有什么特别的,不过族中先人供奉之所罢了。”
  看来不凑巧,须得去叨扰一番了。
  南氏宗祠,为三进院落,离地牢有五里之地。
  门首五凤楼,青瓦覆盖,俄角高翘,门楼正面,悬红底金字“南氏宗祠”匾额,字迹苍劲,熠熠生辉,檐下斗拱密布,刻双龙戏珠图案,穿过两廊游亭,过天井便直达正厅,正中龛殿,摆着南家先人神位,龛前供桌,焚香礼拜。
  看了一圈,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这宗祠外头看着恢宏气派,但里面却是阴森异常,跟走在坟地似的,南家内乱到连灯油都点不起了吗?
  老谷主被押着走,见室内昏暗不由得大怒:“南兆,你是打算改姓林了吗?”
  南啸入赘前本姓林,这话当然是在嘲讽南兆不敬祖先,吃里扒外忘了本姓。
  我对他们的家丑没有兴趣,眼下已过一个时辰,再过两个时辰我徒儿可就要遭罪了。
  天人蛊真的会在这里吗,按理说老谷主对蛊虫的气味更敏感,都转完一圈了也没什么发现,我不由得心焦起来,恨不能一把火烧尽将其逼出,这么想着,我还真就说出口了,先试试再说,不同意就另说。
  “诸位,我有个法子,只是有些冒犯,不知应允否?”
  “什么法子?”
  老谷主本能觉得有猫腻,十分谨慎。
  “我也不饶圈子了,落湘谷的传承其实是一种蛊虫,什么形状谁也没见过,它就是在诸位面前,怕也是不认识。我徒儿的蛊毒却不能再拖,不如效仿古法,火攻逼出,如何?”
  “真人的意思是烧了宗祠?”
  呐,这是南兆说的,可不是我说的。
  南啸自然是没有意见的,这里供奉的又不是牠的祖先,至于南兆同意也只是时间问题,毕竟牠大逆不道的事都做多了,唯一可能反对的是老谷主,且不管她是否藏拙,现下总是为阶下囚。
  当然,她要是发怒就更好了,快把这事直接解决了吧,不要再戏耍人了,我没有那么多时间等她螳螂捕蝉。
  可惜,老谷主十分沉得住气,见大家意动,马上开口道:“若是蛊虫,我倒是有引它出来的方法,不一定就要用火。”
  最后两个字简直咬牙切齿,连我一起恨上了这是。
  只见老谷主手上多了两炷腕口粗的香,等南兆用灵力将祠堂封锁完全后,这才将其点燃,白烟晃晃悠悠飘飞,绕梁飞柱,只是等香彻底燃尽,也没见什么动静。
  老谷主不死心,又划破了手掌淌出血来,和着新香点燃,这次动静倒是有了些,不过是祠堂外面骚动起来,听声音像是有一大批蛊虫往这赶来。
  外面动静越来越大,已经有虫蛇蝎子毒物撞击祠堂了,南兆神色凝重,额头有汗,施法的双手都在颤抖,看来是灵力消耗过度。
  和我预想的一样,没有这么简单,要不然一开始弄丢的时候南家先祖不就凭这方法找到了吗?
  时间一点点过去,不能再等,冒犯就冒犯了吧。
  在我出声之前,老谷主先熄了燃香止血,看来是妥协了,连带着声音都苍老了几分:“郑真人,你可千万算准了。”
  威胁之意毫不掩藏,算不准要我赔命不成?
  火当然是南啸点的,南兆虽然与虎谋皮,倒也不至于当着祖先的面亲自火烧宗祠。
  怕火不易点燃,南啸先倒了一圈油,烛台一倒,顿时火起,熊熊大火烧得人皮肤灼热,热浪袭来,黑烟缭绕,熏得人睁不开眼睛。
  趁众人注意力都在大火上,我悄悄拉紧关西白左手,真算不准当然是逃命了,不然等死啊。
  这火是又猛又烈,半个时辰后气势恢宏的南氏宗祠彻底化为废墟,土地是焦黑的,天人蛊是半点没看见,三道利刃一样的眼神同时锁定我,这就尴尬了。
  被盯得头皮发麻,只得上前查看一番废墟,关西白一脸誓要与我共进退的模样,紧紧跟在我身后。
  左脚刚跨上黑焦的土地,就觉得脚下异常,只是也来不及后撤,七彩光芒闪过,一股强大的吸引力迅速拉扯着我向下,速度快到我来不及放开关西白的手,一眨眼的功夫我二人就被拖了进去。
  似是来到了水里,由于过于突然,还来不及闭气直接呛了水进胸腔,又急又痛,整个人都快要溺毙了。
  脑海中飞速闪过方才的本卦变卦,坎下离上,为水火未济,六五爻动,坎下乾上,变天水讼,居然这么表面的意思,过于荒唐了。
  意识回笼时,我已经不在水里,入眼就是那张明眸皓齿的脸,她扎着单边鱼骨的羽状编发,戴着精致繁杂的头饰,伸着一只手抚在我额头上。
  这是过去多久了,怎么连头发和衣服都变了,头发也就算了,这肥大宽腰藏青色的奇怪衣服是哪里来的,腰间还配挂着把精美小腰刀,我莫不是还在梦里。
  “你醒啦!”
  尾音上翘,关西白从来不会用这么甜美的声音和我说话。
  “西白?”
  我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西白是阿姊的名字吗?”天真浪漫的语气,“我叫伦珠央金哦。”
  她不记得我了,被拉进这破水后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叫郑音书,可以告诉阿姊这是哪里吗?”我顿了一下才接着道,“还有,你听说过关西白这个人吗?”
  从师徒到姊妹,转变有点大,感觉怪怪的。
  她晃着脑袋思索:“阿姊的名字真好听,这里是我家,不过央金没有听过这个人哦,不如我去问问阿妈吧。”
  说着她就风风火火跑出去了,我这才想起来打量周围环境,并非寻常所见的木制样式,而是圆形的牛毛帐房,陈设简单,上面挂着日月祥云图,地上铺着柔软羊皮,中间还燃烧着火盆。
  站起来活动四肢,身上没有别的不适,于是走出了帐房。
  不想入眼望去竟是广阔无垠的草原,天边是延绵雪峰,不远处是泛着金波的湖泊,水波荡漾,飞鸟在湖水中浅出伫立,不时一头扎进水里觅食。
  视线拉回近处,关西白正抱着一年长妇女胳膊,只见那妇女上身穿着无领圆口白衣,下身着竖条花纹飘穗筒裙,围着红黑色外罩,脚边还架着滚烫的炉子,似乎在煮着什么。
  见我过来,关西白又拖着那妇女走到我面前,不好意思地道:“我阿妈也没有听过阿姊说的那个人。”
  “没事,我随口问问罢了。”
  人本来就在我面前。
  “想来是客人很重要的人,不过我们这里确实很久都没有外人来了。”
  这位年长妇女名为平措曲礼,独自一人带着两个孩子,大的叫伦珠央金,也就是关西白,小的叫仁增洛桑。曲礼的说法是,我不知怎么晕倒在湖泊边,于是被她家里两个女儿发现带了回来。
  我旁敲侧击问了许久,发现说词毫无破绽,这一家仿佛真的存在一样,看来关西白被植入了一段不属于她的记忆。
  莫名其妙出现的草原会是天人蛊所为吗,这幻境如此真实完整,真的是蛊虫能做到的吗?
  如果不是,那如此庞大的幻境是何人建构的,为什么连老谷主都不知情,还是说这并不是幻境,而是现实。
  如果是这样,那时间肯定过了很久,关西白活得好好的,蛊毒肯定已经解了。
  脑子里思绪万千,我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疯了。
  我真的来过落湘谷吗,会不会是来的路上遇到了危险才到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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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 我在想念坐在我面前的这个人
  正在说话间,不远处一个身材高大、皮肤黝黑的卷毛少男带着个裹得跟糯米团子似的少女走过来,这的人大多鼻梁高耸,眉骨狭长,五官十分立体,几乎没有不好看的。
  “阿姊,卓嘎大哥带我去骑了那匹好威风的大马,跑得好快,耳朵边的风呼呼地吹,好玩极了。”
  少女一路小跑撞进关西白怀里,满脸兴奋地讲述着,看来这就是曲礼大娘的小女儿仁增洛桑了。
  “还没追风马腿高,摔了怎么办?”
  曲礼大娘又是宠溺又是担忧地看着小女儿。
  “不会的,卓嘎大哥抱我上去的,我把缰绳抓的可牢了。”
  洛桑说着又把那叫卓嘎的少男拉过来,对方似乎有些腼腆,并不像外表那样粗犷。
  卓嘎羞涩地嗯了一声:“我在旁边看着洛桑的,追风平时就很温顺,不会有事的。”
  说着,抿着嘴角迅速看了一眼关西白,只不过很快就重新看着曲礼大娘,少男怀春啊。
  “你啊。”关西白显然很喜欢自己这个妹妹,轻轻捏着洛桑的鼻子低声说着什么,接着又转头看我介绍道,“这是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扎西卓嘎,叫牠卓嘎就好了。”
  少男还在不好意思地打量,我上前一步拱手道:“在下郑音书,救命之恩,当以厚报。”
  大家寒暄了一阵,卓嘎便离开了,看来只是送洛桑回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之后大家各自分散忙碌。
  洛桑年纪太小,干不了重活,她一个人很乖地站在一边看大人忙碌。
  曲礼说要赶在夜幕降临之前,把牛羊喂饱。
  “牛羊是嘎贡雪山神女给我们的珍宝,不能慢待。”
  曲礼带着我走到堆放干草饲料的地方,一捆捆的干草被码得整整齐齐,看上去非常重。曲礼和关西白各自上前背着一捆干草往牛羊圈里走,我想帮忙,却被曲礼拦着不让,说什么客人刚醒身体还没好,好说歹说都不同意。
  那两捆干草把关西白腰都压垮了,我哪有干看着的道理,干脆直接抢过她背上的干草背到自己身上,掂量一下大捆的得有三十斤左右。
  被我抢了干草,关西白也只是偷偷笑着,又去背了两捆在身上,曲礼大娘见了不好再拦,只是叮嘱我若是累了就放着,没干过这活的人吃不消,何况我看上起细皮嫩肉的,看上去能被/干草压倒似的。
  曲礼担忧的目光一直没从我身上移开过,见我来回一趟健步如飞,气都不带喘一口是,这才由担忧变为惊奇,夸赞道:“客人看着身材小,力气倒是不小,比我家央金还强。”
  关西白大口喘着气,也不住地附和。
  我灵力几乎没有,可拳脚功夫还是在的,自然比寻常人要强上许多。
  再回来时,关西白想接着背两大捆,我赶紧换了小捆的给她,自己接过大捆的。
  曲礼大娘见了笑道:“客人不用这样,央金平时就是这样背的。”
  “我背得动的,再说阿姊走了可没人帮我背。”
  关西白不肯,又换了回来。
  “说谁没有人帮你,我看卓嘎就很愿意。”
  曲礼在打趣她,羞得关西白嘴上不住地喊阿妈,原地跺脚作生气状,逗得曲礼又是一阵大笑。
  看着手里空空如也,我只好转身去拿了两捆背上,听着这娘俩聊天,都是些很家常的话,比如明天是阴天还是晴天,哪只牦牛要下崽了,栅栏坏了一个角得修一修,诸如此类,平实祥和,让人安心。
  来来回回背了好几趟,这干草才算搬完,牛羊低头吃得香甜,不时叫唤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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