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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死后开始破局(GL百合)——zhouwo

时间:2024-02-03 09:32:25  作者:zhouwo
  关西白脸上滴着汗水,我拿着手帕替她揩去,她低声道谢接过,便快步走到曲礼身边,有意和我拉开了距离。
  洛桑见了哈哈大笑,大概在笑我大献殷勤,还失败了。
  这都想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摇摇头甩掉这莫名的念头,也跟着进了黑皮毛毡房。
  里头点着灯,火盆里燃烧着干牛粪,曲礼旁边摆着许多木碗勺子,正在煮东西,香味从锅里跑出来,充分调动了人的食欲,只是看上去油乎乎的。洛桑则坐在关西白身边,看她手捻着五颜六色的线,慢慢编织着什么东西,神情肃穆,虔诚至极。
  她编得很认真,甚至没发现我坐在边上。倒是曲礼大娘见我看得入迷,笑着介绍起来:“央金在编经幡,这是用羊毛编的,先手捻成线,再上色,然后编成长条状,每一种颜色都代表不同的含义。”
  关西白接过话头,接着说道:“蓝色是天空,白色是祥云,红色代表火焰,绿色是江河,黄色代表土地,上面会写着经文。我们会把五色经幡悬挂在高处,风每吹动一次经幡,就相当于把经文诵读了一遍,祈愿和祝福会随着风传播到更远的地方。”
  她说风会传达祈福之语的时候,眼里有光,我没有见过她这幅虔诚至极的模样。
  “阿姊编的最好,大家都编不了这么好看。”
  洛桑很兴奋,提到她阿姊就是非常骄傲的语气,关西白很温柔地看着妹妹,嘴角边还带着浅浅的笑意。
  “好啦,大家来喝酥油茶。”
  据曲礼说,我昏迷了两天的时间,今天晚上这顿饭才是真正为客人接风洗尘的。
  “阿姊倒酒,阿姊倒酒。”
  洛桑格外兴奋,不断催促着关西白,只见她拿出一个银壶,拔了上面的塞子倒出一碗清澈香甜的青稞酒递给我。
  我不懂这里的习俗,正要一饮而尽,就见她捂嘴笑着示意我用右手无名指沾酒,向空中,半空和地上弹三下,我依葫芦画瓢做完,抿了一小口,就见她又倒了一次,我再抿一口,她再倒,添第三次的时候才示意我全部饮尽,清香醇厚,绵甜爽净。
  “三口一杯,是我们这接待客人的习俗,客人昏迷的时候一直是央金照顾,这酒由她敬正合适。”
  曲礼笑眯眯地在旁边解释,又给我倒了一大碗酥油茶,接着递给我一把小刀割肉吃,还很讲究的把刀背对着我,实在有心。
  酥油茶的滋味很复杂,膻味有点重,咸中透香,甘中带甜,暖身又御寒,别有一番风味。我们就着糌粑,吃着奶皮,喝着酥油茶,大口吃着羊肉,聊着趣事。
  “尝过了青稞酒,不如也来尝尝我自己酿的酒。”
  我像变戏法似地掏出了两坛酒,自然是从储物腰带里拿出来的,灵力不多,但拿个东西出来的灵力还是有的。
  “这位阿姊会变戏法。”洛桑惊喜地瞪大了眼睛,要不是被关西白按住,非得跑我怀里看个仔细不可。
  “这酒取名为桃花笑,酒体醇厚,入口微甜,大家尝尝。”
  给每个人都倒了一碗,洛桑最急不可耐,三两口喝光便眼巴巴望着我,只好再给她倒了一小碗,倒不是舍不得,是这酒好喝但是醉人,小孩子喝醉了就不好了。
  “甜甜的,很好喝。”
  关西白品仙玉琼浆似的,小小抿了一口,随后睁大了眼睛,看来是满意的。
  “听说雪山另一边有好大一片桃花林,还有一棵千年桃花王,可我没见过。桃花长什么样,什么时候开花,它的果子好吃吗?”
  洛桑年纪小好奇心也重,问题接二连三地冒出来。
  一一回答以后,洛桑又问道:“这酒这么好喝,桃花肯定也很好看吧?”
  “很好看。”我撑着下巴,故作沉思,“不过和你阿姊比起来,还是要差一些的。”
  说完又笑着看向坐在我身旁的人。
  关西白在众人的欢声笑语中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她好像很容易含羞,这顿饭吃完了都没有再理过我,我大概被当成了登徒浪子。
  晚间洗漱一番后,大家重新围着火盆坐下,洛桑整个人小小的,缩在曲礼的怀里听阿妈讲故事,曲礼的声音在这样静谧的夜晚好像有种特殊的魔力,两世为人,我也没有哪次内心如此安详,如果能一直待着这里,倒也不错。
  没多久,洛桑就靠在曲礼怀里睡着了,火盆里的干牛粪噼里啪啦烧了一会儿之后,曲礼也睡了过去。
  关西白见了,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把厚实的毯子改在她们身上,洛桑被吵醒以后,又被她阿姊轻声细语地哄睡了。
  她拿出两张同样厚实且图案精美繁复的毯子,一张给了我,一张将她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往火盆里添了两块干牛粪,这才重新坐回我身边。
  没人的夜晚适合打探消息。
  “你一直生活在这里吗?”
  我学着她的样子把自己也裹起来。
  “是啊,我们祖祖辈辈都是生活在嘎贡雪山脚下,牧草肥美的时候就住下,牧草不够的时候就转场,但总归是在这一片打转的。”
  “没想过出去看看吗?”
  “出去做什么呢?”关西白不解道,“这里有我阿妈,有洛桑,还有一起劳作的大家,现在的生活就很快乐啊。”
  她说得很对,从前她总是冷清落寞的,不爱说话,现在这里有爱她的人,舒展的笑容做不得假,她在这里过得很幸福。
  见我沉默不语,她小心翼翼问道:“阿姊是在想念亲友吗?”
  “是。”
  我在想念坐在我面前的这个人。
  “这里的生活不好吗,我见阿姊今天也很开心。”
  “这里很好,但我有想念的人。”
  虚假的东西没有办法代替真实。
  “是阿姊在找的人吗?”关西白茫然不觉,“阿姊生得好看,那个人肯定也很好看吧。”
  自然是好看的,只是她日后回想起来大概会觉得很害羞。
  “她叫关西白,是我徒儿,与你一般年纪。”
  我顿了一下,看着她好奇的眼睛说道,“和你一样好看。”
  “你们那里的人都这么轻浮吗?”
  她红着脸颊,耳朵都变粉了。
  不过还好,她这次只是说我轻浮,没有从我身边挪开的意思。
  “是实话。”我笑了一下接着道,“但是她没你爱笑,我希望她能高兴一点,多笑一笑。”
  “不爱笑吗?”她拧着眉思索,“听说当师傅的太严肃,做徒弟的就不爱说话,可是,阿姊你看起来挺好说话的呀。”
  她自说自话的模样很讨喜,只是我从前在她面前是真的很正经,对她也格外严厉,原来竟是我的罪过。
  闲聊太久,关西白打着哈欠,抱怨说明日还要早起做好多事,我问她有什么,她说要挤牛奶,做牛粪饼,熬酥油茶,还要把破了的栅栏补一下,要牧牛羊,回来还得纺线等等。
  听上去确实很忙碌,她小脸皱成一团,在听到我会和她一起时才重展笑颜。
  “睡吧,我明日和你一起。”
  她靠在桌旁沉沉睡去,我既然醒了,自然不会让她再如此劳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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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 携着她手占鬼卦
  天还未亮的时候,曲礼就醒了,没有点烛火,黑暗中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她在洗漱,另外两个人睡得正香甜,我干脆起来问了栅栏的事。
  曲礼告诉我东南角有两块木板被小羊羔撞坏了,得重新寻两块木板钉上,刨木板的器具倒是好寻,直接往卓嘎家借就可以了。
  只是木材的话要翻过嘎贡雪山到另一边才能找到,路程比较远,而且就是能找到,一个人也带不回来,再者现在大家都忙,不得闲。
  曲礼的意思是,现在先找些大石头来堵住缺口就行,这牧场栅栏都是前人修的,等空闲了最好重新修补一遍。
  石头倒是不难找,我顺着河道走了没多久就看到好几块大的石头,挑选比较了一下,选了几块平整光滑的,石头不比干草好拿,往返了五六趟才将其搬回来。
  这么闹腾了一番,连贪睡的洛桑都起来了。
  等我把最后一块石头带回来时,关西白赶紧跑过来想要搭把手,我侧身躲过说不用,她还是帮扶着,生怕我累着了。
  “怎么不喊我,这石头这么大,就是累不坏,砸到了怎么办。”
  “没事,跟搬干草差不多。”
  “客人力气真大啊,比壮小伙子还有劲。”
  曲礼没想到我这么快就搬回了石头,顿时喜笑颜开,一边招呼我们进来吃早点。
  早点是一碗热气腾腾的酥油茶,就着糌粑吃完,我就把这些石头搬到栅栏损坏的地方,看了一下不是很大的缺口,简单修补了一下发现石头还有的剩,干脆堆在一边留着备用。
  关西白正和曲礼一起挤牛奶,牦牛很温顺,鼻子里喷着白气,叫唤个不停。她身躯半弯,大概是站累了,干脆蹲在地上挤,白色乳汁稳稳当当地落在木桶里,已经有小半桶了。
  我见她挤得吃力,看着也不是很难,于是提议我来试试,她这次倒是很快就答应了,马上让了位置出来。我学着她的样子蹲下,双手窝在牦牛的乳/头上,开始没用力,没挤出来,就加重了手上的力度,不想力气大了,牦牛动了起来,我怕它踢倒木桶,赶紧躲了一下,白色的乳汁就喷到我手上,一股奶腥味。
  “不好挤吧,我一开始也是这样。”
  关西白在一旁笑弯了腰,我说怎么位置让得这么痛快,原来在等着看我笑话。笑归笑,她接着给我讲了挤奶的要点,又亲自示范了两遍,才让我再试一下,这回很顺利,挤完牛奶,曲礼又把小牛犊牵过来喝了一些。
  曲礼留在家里继续制作一些奶制品,关西白则带着我和洛桑把牛羊赶到草场肥美的地方去。
  “白云跟着风走,我们跟着牛羊走。”
  这是嘎贡雪山牧民代代流传的话,从山脚到半山坡,嘎贡雪山的雪水在日照下哗哗流淌至山脚,汇集成那片静谧美丽的仙女湖。
  蓝宝石似的天幕像画卷一样展开,白云低垂,雪山环抱,放眼望去满是青色,这里水草肥美,绿浪随风翻涌,清香的草木味扑鼻而来,成群结对的牛羊如珍珠一样四散开来,悠闲地吃着青草。
  “不用一直守着,它们会自己吃得饱饱的。”说着她便席地而坐,从怀里掏出奶酪来递给我,“放牧挺无聊的,我平时都会带点吃的过来打发时间。”
  我伸手接过,洛桑老早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洛桑这样到处跑,没有事吗?”
  虽说洛桑对这片土地很熟悉,但到底是七八岁的孩子。
  “没事的,她一会儿玩累了就会回来。”
  关西白嘴里含着奶酪,说话有些含糊,不过神情很放松,丝毫不担心,看来洛桑一直都是这样贪玩。
  看关西白吃得很香,我也把奶酪放进嘴里,只是万万没有想到,这玩意这么难嚼,半个时辰过去还是一点化开的意思都没有,奶腥味很足。
  我不喜欢吃东西的时候说话,但这奶酪也太坚硬了,只得用舌头把奶酪块压在口腔一边,勉强维持正常的声音问道:“为什么这么难嚼?”
  她笑得如春雪融化:“就是用来打发时间的啊!”
  因为难嚼,所以好打发时间,我万万没有想到是这样。
  “吃得习惯吗,嚼久了腮帮子疼,不想吃可以吐出来的。”
  她说这话时眼睛还是在笑,好像有巨大的幸福包围着她。
  她现在看起来真的很幸福,比我知道的任何时候都要快乐,将她唤醒是不是不太好,虽然我也不知道怎么唤醒她,简直毫无头绪,她就像完全生活在在这一样,什么暗示都没有效果。
  这奶酪简直有鬼,化不掉又咽不下,迫于无奈,我只能吐出来。
  洛桑这时也回来了,不过看起来不像是玩累回来的,手上还拿着一大捧花枝,也不知是哪里来的。
  “阿姊,我要漂亮的花环。”
  洛桑三两步蹦到中间把我们隔开,别看人小,愣是把我挤开了,她仰着下巴撇撇嘴角得意地看向我。
  人小鬼大,我只好往外挪了位置让她坐进来。
  “好,给你编。”关西白一脸宠溺,伸手接过那一捧五颜六色的花枝,“让阿姊看看我们洛桑采了什么好看的花。”
  她手上拿着花枝,一种一种打量起来。
  “黄色花瓣那个,像伞一样花托稍稍隆起的是金莲花。”
  “白色这个是唐松草,它的花瓣和锥子一样,又多又密。”
  “怎么还有狼毒花,它跟灯一样,好看,不过是有毒的。”
  她勾着嘴角,低头编织着,没有看我,但这些话是说给我听的,洛桑总不至于还不认识这些花。
  “阿姊都没以前疼我了。”
  洛桑耷拉着脑袋,看起来有些闷闷不乐。
  “哪有。”关西白捏了捏洛桑肥嘟嘟的脸,“阿姊不是在给你编花环吗?”
  “花环不是给我一个人编的了,阿姊肯定会给她也编一个。”
  洛桑说着用手指了指我,像只被惹怒的小狼崽。
  “谁说的,阿姊只给我们洛桑编花环。”
  关西白嘴上应着,手上动作没停,枝叶穿来穿去,没一会儿就编出个白底黄花点缀的花环出来,套在洛桑头上刚刚好。
  洛桑得了漂亮花环,高兴地跳起来转圈展示,得到一致夸奖后,马上又跑没了人影。
  “刚刚洛桑的话不是有意的,阿姊你别介意。”
  我倒不至于要跟个孩子计较,摇了摇头示意不会。
  “花环是不能编了,不过可以给阿姊编个手串。”
  她狡黠地看了我一眼,倒是会钻空子。
  她三两下就编了一个浅蓝色的手串,不过没有直接递给我,而是示意我把手伸过去替我戴上:“好看吗?”
  “很好看,手很巧。”
  听到我的夸奖,她笑意更甚,眼睛里好像盛满了星星。
  “你送了我这么好看的手串,不如我教你一些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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