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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医生家的撒娇精(近代现代)——终晚夏

时间:2024-02-05 10:03:46  作者:终晚夏
  随后,他掏出了银色长针。
  哇啊啊啊啊啊!
  他要干什么哇!
  余念身体僵直,后脊全是汗。
  他先看看左边,又凶又冷,还面无表情的“柏樟医生”,再看看右边,又凶又冷,还面无表情的“颂晟医生”。
  胆小、无助、害怕、想哭,但不敢。
  他把手背过去,偷偷抠抠抠。
  在心里默默哭。
  呜呜呜呜呜呜!
  念念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被两个吓人的医生一起盯着!
  那么大的医院,难道就没有长发飘飘、眉眼弯弯,温柔善良的医生姐姐吗?
  他不要男医生,不要不要!
  余念心里哭得撕心裂肺,他面前的两位医生云淡风轻,还在探讨病情。
  徐柏樟取出长针,“他怕不怕疼?”
  梁颂晟:“很怕。”
  徐柏樟:“扶好。”
  下一秒,余念就被“凶神恶煞”的颂晟医生抱到腿上,紧紧按住腰和肩膀,“忍一下,很快就好。”
  余念抖了抖,“疼、疼不疼?”
  “不疼。”梁颂晟拍拍他的后背,“徐医生很厉害,扎一次就好。”
  余念低着头,委屈巴巴的。
  梁颂晟把他的脸按进颈窝,给了徐柏樟一个眼神。
  扎针的过程很快,余念粗略数了数,有七八根。脚踝的痛感在减弱,只在针扎过的区域有明显的发胀感。
  针灸扎完,有二十分钟的等待期,梁颂晟全程抱着他。虽然不是第一次被抱,但旁边有个人。
  紧紧张张,好难为情。
  徐医生都来这么久了,好歹给人家倒杯水喝吧。
  余念偷偷瞄梁颂晟。
  只顾着抱他,看脚,哪都不动。
  要不我稍微提醒一下?
  紧接着,徐柏樟就包里掏出个保温杯。
  余念:“……”
  淡淡的草药味道飘散过来。
  余念不禁打了个哆嗦,中医好可怕,对自己好狠。
  徐柏樟拧上杯盖,到窗边接电话。
  余念没听内容,但察觉到了语调。
  扎他的时候好严肃,打电话却这么温柔。
  余念想起之前视频里的脚,徐医生不会在给恋人打电话吧?
  他们是真情侣吗?
  救命哇,磕到了磕到了!
  见余念表情不对,梁颂晟拍拍他,“不舒服?”
  余念摇摇头,“没有。”
  可八卦的目光还在徐柏樟那。
  他抓着梁颂晟的衣领,嘴唇贴到他耳垂,“徐医生是有男朋友了吗?”
  梁颂晟抱他的手紧了一分,眼神滑到余念嘴唇上,“他已经结婚了。”
  “噢。”余念心潮澎湃的,“是上次视频里说话的那个哥哥吗?”
  梁颂晟:“嗯。”
  余念在梁颂晟怀里贴,眼神往徐柏樟那瞧,“真好。”
  梁颂晟:“他们还没办婚礼,想去参加吗?”
  余念眼睛亮润润的,“我可以吗?”
  “可以。”梁颂晟说:“但出于礼貌,我们的订婚宴,要请他们吗?”
  八卦的源头从旁人转移到自己,余念转转脸,把湿热的呼吸埋在梁颂晟衣领,“嗯。”
  拔针的过程比扎针轻松,几乎没有痛感。
  肿胀缓解了不少。
  徐医生好厉害呀!
  徐柏樟收拾东西,“这几天注意休息,减少活动。”
  余念乖巧点头,“谢谢徐医生,我会听话的。”
  徐柏樟:“不客气。”
  余念心里嗐呀了一声。
  和自家先生讲电话那么温柔的,和病号说话,就一点感情都没有了呢。
  余念又说:“请问徐医生,我的脚大概多久能好呀,七天可不可以?”
  “个体差异,情况不同。”徐柏樟转向梁颂晟,“每晚持续按摩,能加快恢复。”
  梁颂晟脸色突转,“这么急,又要乱跑?”
  余念摇脑袋,“没有没有,我不跑我哪都不跑,我就是随口问问。”
  余念蜷着手抓衣角。
  可是,一周后是订婚宴嘛。
  徐柏樟把手写药单递过来,“一日两次,连服五天。”
  余念伸长脖子,看到了密密麻麻的中药单,“还要吃药?”
  梁颂晟:“不想早点好了?”
  余念撇撇嘴,“哦。”
  哇呜呜呜中医好可怕,自己喝药就算了,还要逼人也喝,过分。
  余念独自委屈,梁颂晟送徐柏樟出门。
  站在门口,徐柏樟回身,“到这儿吧,别送了。”
  “柏樟,辛苦你过来。”
  “跟我还说见外话。”
  徐柏樟透过窗口,看向里面的小小青年,“第一次见你这么有耐心。”
  梁颂晟:“你不也是。”
  彼此相视一笑。
  “对了。”梁颂晟说:“下周我们订婚宴,念念特别邀请你和你爱人。”
  徐柏樟:“好,我回去和他说。”
  *
  比赛结束的三天后,余念在学校官网看到了陈耀的处罚通知。
  因性质恶劣,且过后拒不认错,学校给予开除学籍的处分。
  同时,他也因故意伤害罪被警方刑事拘留,具体情况,还要等待后续的调查。
  另一方面,系学生会主席,利用职务便利勾结保安,从中牟利,严重违反校规校纪。念及他认错态度诚恳,并及时上交赃款。校方采取记大过,罢免其学生会主席的头衔。
  余念当晚登陆了D站,他没开直播,只查看了官方发来的主播大赛的结果。
  他的总票数高出幺幺一万多,获得了宅舞区的总冠军。
  余念去看了声优区,清沨的票数超过第二名十八万,又是断层第一。
  好厉害。
  余念拒绝了官方的签约请求,并把所有奖金以粉丝的名义捐赠给了希望工程。
  至于陈耀后续的事,他是听杨枝棋说的。
  陈耀被开除后,直播间也被封禁。
  据说他有尝试开通其他账号,但只要是以他的身份证注册的,都会被官方屏蔽。
  至于后面的事,余念就不清楚了。
  事实上,他也没心思关注别人。
  因为脚伤,余念被责令在家休息,前三天,吃饭睡觉都是被梁颂晟亲自抱去的。
  除此之外,他还要每天早晚喝中药汤,外加睡前半小时的按摩。
  订婚宴的事,都由哥哥和嫂子操办。
  他唯一做的,就是选了套西装,由专人上门量了尺寸。
  余念在家静养的第五天,脚步肿胀彻底消退,可以自由活动了。
  但梁颂晟禁止他练舞,也不太能出门。
  余念成天躺着,彻底化身成咸鱼。
  下午睡醒,他收到了短信。
  云卓:「念念,我从老家带了点特产,你明天方便吗?我给你送过去。」
  余念透过窗口,看着正在楼下雕刻玉石的梁颂晟。
  「晚上九点以后行吗?我爸爸帮我捏完脚才去上班。」
  云卓:「可以。但你脚还没好吗?」
  云卓:「其实也不急,要不改天?」
  「没事,早就好啦,是爸爸不放心,所以多揉揉。我在家实在太无聊了,你陪我聊聊天嘛。/小熊抱抱」
  云卓:「可以,我们在哪见?」
  「你定,我都可以的。/小熊转圈圈」
  云卓:「在你家附近吧,少走点路。」
  「好呀好呀!就在我家这边的花园吧,晚上不太冷的,我等下发定位给你。」
  云卓:「好,到时见。」
  次日晚饭后。
  梁颂晟捏完脚,余念佯装入睡。
  九点前,在余念的翘首以盼下,梁颂晟换上大衣,离开了家门。
  余念撒欢似的,从床上跳起来。
  他围巾帽子手套裹得严严实实,提着袋子开开心心赴约。
  来到约定的亭子前,余念一眼发现拎着大兜子的人。
  他挥挥手,“云卓,我来啦。”
  祖云卓跟过来,“念念,好久不见。”
  “是啊,之前都天天见来着,突然这么久不见,还怪想的呢。”
  祖云卓挠挠头,脸热腾腾的,把袋子递过来,“给你的。”
  “哇,怎么多啊!”
  “有给你带的,也有给你家人的。”
  “谢谢你云卓。”余念欣然接下,又把自己拿的东西递过来,“喏,这个是我的回礼。”
  祖云卓有点意外,“谢谢。”
  “打开看看吧。”
  祖云卓拆开,是两盒饼干。
  “我自己做的哦,昨晚趁着爸爸不在家偷偷烤的。”余念笑嘻嘻,“一点点小心意,别嫌弃。”
  祖云卓把饼干抱在怀里,“不嫌弃,我很喜欢。”
  余念拎着大兜子,“我可以打开看看吗?”
  “当然了。”
  余念穿得鼓鼓的,像个小肉球,怀里抱着个比他还胖的袋子,一件一件地翻。
  里面装得最多的就属红薯干了,都精心挑选过的,整齐摆放在小巧的塑料盒子里。
  除了红薯干,还有些大枣、麻糖、油炸麻花等等。
  余念:“哇,好多呀,可以吃好久了!”
  祖云卓:“除了红薯干,我也不知道你爱吃什么,爷爷就让我都给你带过来了,你别嫌弃。”
  “怎么会嫌弃呢!我开心还来不及呢。”余念露着虎牙,“谢谢云卓。”
  祖云卓搓搓脖子,“不客气。”
  余念翻出个圆底瓷瓶,“这个是什么?”
  “自家酿的粮食酒,给余叔叔的。”
  “余叔叔?”余念眼球转了转,“噢,好!代我爸爸谢谢你。”
  “没事没事,这酒虽然不值钱,但都是自家酿的,味道纯正,不上头。”
  “是吗?”余念把鼻尖凑近瓶口,“闻起来怪香的。”
  祖云卓说:“要尝尝吗?”
  余念的睫毛忽闪忽闪,“我可以吗?”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我七八岁的时候就陪我爷爷喝酒了,这个好喝,真不上头。”
  余念把酒瓶递过来,“打开,来点。”
  他们一人拆了一个装酒的盖子,祖云卓给自己倒了一杯,给余念倒了半杯。
  余念呼着热气,鼻尖嗅了嗅。
  “尝尝吧,冬天喝点酒暖身子。”祖云卓托着酒杯,“只需要抿……”
  没等祖云卓把话落完,他一口气灌了进去。
  “哇!辣,好辣好辣!”余念吐血舌头扇风,“这也太难喝了!”
  “酒不能这么喝。”祖云卓拆了袋炸麻花给他,“快垫垫。”
  余念被酒呛红了眼,嘴里塞得满满当当,“电视上不都是这么喝的?”
  祖云卓哭笑不得,“那都是剧情需要,或者他们喝的啤酒。白酒度数高,要小口慢慢品。”
  余念连塞了两根麻花,辣度终于缓解,人也暖和了不少。
  “那要怎么喝?”
  “白酒重要的是品。”祖云卓端着酒杯,“就像这样,小小的抿一口,让舌尖沾了酒香,再自己溢满口腔。”
  余念给自己倒了点,学着祖云卓的样子,只沾了一点点。
  白酒的辣感灼烫了舌尖,但轻微的感觉并不刺激,随后,满口腔都是粮食的清甜感。
  “好喝!”余念尝到了甜头,又小小抿了一口,“太好喝了!”
  祖云卓拆开盒油炸花生米,“再配上这个,更美味。”
  余念塞了一颗进嘴,香酥的花生搭配着清甜的粮食酒,陌生的口感,却有抵挡不出的美味,“好好吃!”
  祖云卓喝了口酒,也塞了花生米,“我们村的老汉们,都爱这么吃。”
  “我爷爷说,他们年轻那会儿是最穷的时候,能喝口粮食酒,吃粒花生米都算过年。”
  余念傻呵呵冲他笑,眼神渐渐涣散,“好喝,真好喝。”
  祖云卓挥挥手,“念念,你没醉吧?”
  算上最初的半杯,也没到两杯。
  “没有!才没有。”余念伸过来,“继续,干杯。”
  冬日的夜晚,月光稀薄,但余念的眼睛很亮。他鼻尖是红的,半醉半醒的样子,让人移不开目光。
  祖云卓就这么看着,仗着余念快醉了。
  “念念,你扭脚的事,对不起。”
  “怎么还说呀!”余念鼓鼓腮帮子,“你再说,我真要生气了。”
  “嗯,不说了。”
  余念吸吸酒,又倒了一杯,“走着,再喝一个!”
  祖云卓和他碰杯,“念念,我能说点真心话吗?”
  “当然啦!我们是好朋友,什么都可以分享的。”
  祖云卓心口热辣滚烫,“念念,你真的很好,特别好。”
  不嫌我穷,还愿意和我做朋友。
  余念弯着眉眼,“云卓你也很好呀!你跳舞那么好,还和我一组,又给我带超级好吃的地瓜干、大麻花、花生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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