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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饮莫相问(古代架空)——债权申报表

时间:2024-02-06 17:11:04  作者:债权申报表
  郑言,你聪明一世,却总是为了他执迷不悟……
  “他以死向我许诺,将你此后余生,托付于我。”
  郑言不可置信:“他为了让你此后护我周全,愿意自戕于你二人之前?”
  “……是。”
  得到回答的人跌坐在地,口中开始喃喃细语,又在无声大笑 再抬起头时,脸上已是两行泪水。
  原来你也是如我那般,深深爱着我啊……
  可惜覆水难收,一切都无法回到从前了。
  见他又至疯癫模样,浑然不知身外之事,江渊握住郑言的双肩,一字一句跟他说:
  “郑言,明日天启便会与其余三国正式订立和解国书,等此事完成后,我便带你离开。”
  “今后无论是西祁,还是北周,中州西北广袤大陆,你即可随意往来,我不拦你,也不会强留你再随我住进丞相门下府邸。”
  郑言像是未听见般,目光空洞仿若无物,最后才说道:
  “江渊,你们几人的盟约是你们自己的约定。我竟不知,自己已然也是盟约的一部分。如若只是国与国之间的休战合约,我定当不会过问。”
  “我郑言自旧历四年出生,至今二十六载,自始至终,只是自己,不是任何人的约定之物,更不是仰人鼻息受人乞怜的菟丝花。江渊,我想我现在应该没有立场也没有能力来帮你了……天启新帝不到四岁,只有一个懿亲王摄政理国,驼峰岭一战后元气大伤,你拥有北周西祁两国,能南联南梁东达太康,天下再也没有能阻挡你的东西了……天启自然不久就会被你蚕食。我虽不再将天启当做自己的故土,但也不忍心看它一步步走向灭亡。如今我神思倦怠恍惚不定,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彻底丧失曾经自诩的聪明才智……你已经不需要我了。之后你们几国之间的争夺,幕后掌权者的决策,不论是谁,我不会再插手,更不会去过问。我自去四国隐匿周游,不问世事。”
  江渊的目光在他的话语中一点点变得锐利,最后变成骇人的冷光。他蹲下笑着看他,冷笑着嘲弄:“那你曾许诺我的事情呢?”
  “……”
  回答他的是沉默。
  似是料到郑言会如此反应,江渊忽然放声大笑,怪异的笑声久久地在郑言头顶盘旋,转而他沉声道:“你以为我让你助我是为什么?”
  “你以为你的利用价值有如此之大?我只是想让你亲身见证,”残忍冷酷的话从他轻启的薄唇中流出,“我江渊能杀尽天下人,亦能得到所有天下事。包括西祁,包括天启,包括宋宁远,也包括你。”
  郑言闻言骤然轻笑,抬头死死地盯着江渊,“炽玉珩渊同取昆山之铜,同炉一铜二造,共淬昆仑之水,本就是一剑。相传珩渊为帝王御用之剑,西祁从前梁皇室所得,至此无人使其出鞘。炽玉秘藏于北周皇室,质朴无光,但见其上有一玉石,温润莹莹,九年前离奇消失。”铿锵的话语掷地有声,“这是你十岁所作《四国名器录》中的关于炽玉与珩渊的记载。”
  “你曾说为何找到我,是因为一卦。但你撒的谎太明显,显然你自己也不愿信……珩为我渊为你,此事太过荒诞可笑。”
  “更何况,你已‘驾鹤西去’的父皇,更是四国之内最好的司天监,想必你定是青出于蓝。怕是从很早之前,你就已经堪破炽玉珩渊的预言,开始谋划四国统一大业了吧。”
  江渊微眯了双眼,他转头不再看郑言,嘴角勾起一抹笑,但是并没有做任何言语解释。
  “你借病多年,周游四国,甚至不惜去敌国为相,不就是为了找到炽玉与珩渊的剑主。炽玉珩渊反目,预言皆破,这便是你最希望的结果。”
  郑言一字一句地接着道:“你不期望我能真真正正替你为官为臣出谋划策,只要我心能与天启背道而驰,便已成功大半,你说是吧,何陛下。”
  他字字似带着鲜血,迸射无声,直刺进二人早已对此事心知肚明的目光之中,将他们多年间惺惺相惜但又暧昧不明的关系撕成了碎片。
  “……”江渊默然起身,似是默认了郑言的所有指控,他很快就恢复了冷然的态度,高瘦颀长的身影远远静立,似是与郑言从未相识:
  “你走吧。”
  “我江渊今日,可许你自由。”
  郑言眸光微动,也未再拿起地上跌落的水玉匕首,只起身踉跄离开了这处窄巷。
  他的身影逐渐远了远了,消失在了巷口,脚步声也越来越小,最后一切光影与声响消失殆尽,只留夏夜无尽的黑空。
  江渊还是孑然而立,有种说不出的冷清与寂寥,他看着地上反射着惨白清光水玉匕首,久久都未能离开。
 
 
第34章 33:止泉酒
  天启边境,止泉。
  骄阳似火,行人稀疏,这座天启西南的小城面积不大,丘陵苍翠清秀,一条止泉河自西祁的祁山顺流而下,在此地转弯回旋,将上游山间河谷冲积成如今的百里平原,赖于地处偏远,城内人口不多,也是籍于此南梁铁骑并未由此踏过。
  东边是莽莽平原,河网密布,草地青葱茂盛;西边是高山绵延,茫茫青山归雁横飞。离开此地再往西南,便可离开天启,步入一个天启的藩属小国,牂牁国。
  奔波几日,郑言已是疲累,座下马匹已然无法前行,他将瘦马赶至止泉河边,寻到一处水草丰茂之处,解缰卸鞍,就此放了它的自由。
  入城步行百余米,郑言腹中发出空响,随便寻到一家不起眼的酒楼,入内点了几样饭菜。
  “客官是第一次来止泉吧,”看见郑言一来便点了三四个菜,虽衣着质朴面相普通,但举手投足间却是有一番大家的贵气。店小二认定此人定是贵客,也不待郑言回答,他立马又道,“客官您看是否还需喝点什么?”
  郑言头也没抬,泰然自若地就桌上白水吃菜,摆摆手示意他不需茶酒。
  “我们止泉别的都不敢说好,就是这止泉酒,您来了,不能不喝上一回。这酒取自祁山冰雪,每年春季酿造,五年方得一坛,敢称天下第二,没有其他酒敢称第一!”
  “客官只需试上一口,我陈七敢打包票,您饮一口便会知道它的好。酒冽醇香,回味无穷,妇孺皆可饮,不试绝对会后悔……”
  “停。”郑言怕他继续叨扰,饭菜也吃不安宁,只将手中白水一饮而尽,把茶杯放到桌前,“给我倒一杯吧。”
  那小二喜极,快速给他倒了整整满杯,便得意洋洋地回到台前添酒去了。
  郑言把瓷杯放在桌边,欲将不理那酒便罢,却看那小二添完酒斜倚着柜台,一直满含期待地盯着他。
  他向来不善拒绝于人。
  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他偷偷自袖中拿出随身携带的一小瓶药丸——赫然是那年宋宁远塞进他包袱内的思言。
  思言——思念郑言。
  倒出一颗,那碧色药丸散着木兰花香,让他想起未登基前,偶然有几次从宋宁远身上闻见的气味……他微怔片刻,便悄无声息地将那丸药吞入口中。
  果然那小二哥还在笑眯眯地盯着他,似乎在等着他品完清酒后,出手阔绰地向他订购上数十来坛,如此小店的盈余就有了。
  郑言微摇了摇头,执起酒杯,对着他遥遥一敬,仰头饮了一大口。
  果然那酒醇香无比,回味清甜,隐隐间还有股异香。
  等等。
  这异香和梦苔一模一样。
  缓缓失去意识之前,郑言心中想,那止泉酒怕都是临时胡编乱造的罢,还有陈七的名号,定然也不是真的……这次又是谁……
  他默然趴睡在桌前,看模样倒真像是饮酒醉倒后的样子。良久,一身长衫的公子自店后掀帘入内,在看到他的睡颜后,亲自过来坐到了他的身旁。
  店内仅剩的几人不得以多看了几眼那位公子——
  唇红齿白,面容清俊,看着年岁不大,但一张好看的脸上,确实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容。
  公子趴在桌前看了那醉汉半晌,伸出手指抚摸那醉汉嘴唇之上的胡须,之后竟然撕扯了下来。
  轻柔做完这一切,他将毫无意识的人打横抱起,径直离开了此处。
  片刻,店外来了几位手握弯刀的军爷,一看便知是南梁军队常用的款式。
  这天启边境小城,往来的南梁西祁与牂牁国人很多,几人也就继续吃菜饮酒作乐,未当一回事儿。
  顷刻只觉脖颈一凉,再摸上时手中已然猩红一片,那几人不可置信地回头,见到的就是清秀冷厉的那几位军爷,手中利刃寒光刺目。
  店内共八口人,包含刚刚那位拿了银子热情推销酒水的陈七,尽数在未出一声的情况下悄无声息地倒下。
  店外烈日依旧。
  ……
  室内灯火微微摇曳,光线暧昧不明,熏香袅袅,似是加入了什么催眠的成分,让人昏昏欲睡。
  郑言的意识逐渐清晰起来,他感觉到周围有人在嘟嘟囔囔地说些什么话,隐隐约约听得十分不真切,他想要呼出言语,可是拼尽全力也无法发出半个字词。
  “醒了吗?”脚步声逐渐靠近,有一人的声音在他身旁响起。
  这是黎季的声音。
  他缓缓睁开双眼,果然见到黎季站立在他身旁,低头满是柔情的看着他。
  “是你……?”良久郑言终于说出了第一句话,他发现自己的声音干涩而沙哑,浑身也使不出任何力气。
  黎季只是轻笑,一双剪瞳美丽非常,灯珠明丽的光打在他脸上,眸中熠熠生辉。
  郑言环视打量一番,床榻之上一颗浑圆明亮的夜明珠正绽放光华,帷幔华美花纹繁复,正是南梁皇室才有的风格。
  “我现身处……南梁?”他猜测道,又质问黎季,“为何掳我来此?”
  “当然是……和我在一起啊。”
  黎季邪邪地轻笑,转而神色又充满着关怀与担忧,“言哥,你与我同乘一架轿辇而行,一路颠簸,倒也是劳累。现身体感觉怎么样?”
  郑言困惑地皱了眉,这样的黎季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他欲坐起离开,却发现有什么东西禁锢住了双脚与双手,拼尽全力抬身一看,薄毯下有什么固定在床间突出的硬物锁住了他。
  “黎季,”郑言有气无力地怒喝,“你到底要做什么?”
  那危险的气息逐渐靠近,最后停在他耳边,郑言看见似有坚冰与火苗在他眼底厮杀,“我说了……要我们在一起。”
  郑言狠狠地瞪着他,像一只被困住的巨兽,他使劲挣扎起来,连带着整个床榻都在剧烈地摇晃,但固定在床板之上的铁环却纹丝未动。
  “看来这迷香效用不够明显啊,你还这么有力气。”黎季诡笑地看着他,转头吩咐婢女往香炉再加一斗香。
  郑言挣扎半晌发现根本没有任何作用,便不再有所动作,他沉思半晌,静静地抬眼望着他,眼神中毫无波谷,“你需要我做什么?”
  黎季带着让人看不透的微笑欺身上来,他低低地在郑言的耳边说:“服侍我,”他的语气忽然变得狠厉阴沉起来,“就像那夜一样。”
  “……”
  郑言以为他说的是太康除夕那夜,心中不免五味杂陈,语气又轻柔不少:
  “小季,你我终究无缘无分……强求之事终究伤人伤己,你聪慧至此,怎可不明白……”
  “强求又如何。”
  黎季紧紧地盯着他,双手伸进他发间,仔细又温柔地摩挲着郑言乌黑的秀发,看着那柔和的光线在他略微苍白的额间倾洒,“我只要你。即便你不喜欢我,得到你便是得到了。”
  “只要你永远不离开,那就永远是我的。”
  郑言到此终于明白,曾经那个在他身后乞求怜爱的黎季,那个单薄瘦弱的少年,那个会在他抚摸额顶时轻声唤他“言哥”的弟弟,那个每日笑嘻嘻地与太康各世家弟子厮混到一处的黎世子,早已不是原来的样子。
  黎季咬上了他的嘴唇,力道之大,片刻便尝到血腥之味。
  钝痛之余他欲咬紧牙关,却被其大力搓揉双腿间性器的疼痛逼得倒吸一口凉气,凌厉的舌像刀一样划破了他的嘴唇,强迫着他接受这难堪的凌辱。
  黎季冷笑着伸手,剥开他的衣物,却不慎被郑言奋力挣脱。他眸间的阴冷逐渐开始肆虐,似是无人能够阻挡的洪水向四周蔓延,“撕拉”一声,外袍的系带全部被扯断,拨开长袍与亵衣,微白带着肌肉纹理的胸膛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黎季附手摸上,发狠地使劲拧了把因为突遇骤冷的空气而突起的乳首,果然见到郑言疼得眉间紧皱。
  “小季!黎季!”郑言急促地叫着他,存着渺茫的希望能够让他放过自己,可惜根本不可能。
  转眼间衣物早就被撕毁得破烂不堪,其下只见到流畅的肌肉线条,瘦窄的腰身与朦胧可见的阳茎。
  “我从来只把你当我的弟弟,”郑言见他已失去理智,劝解不行他只能激他,死马当活马医,“除夕那夜之事,也是身旁无人,见你难受异常,才不得不出此下策,我自始至终,只把你当我的胞弟般看待。”
  向下探索的手停下了,黎季似被戳中痛处一样,缓缓又轻轻地笑了一下。
  “那你可知,那夜驼峰岭顶,宋宁远亲眼见证了我们行鱼水之欢的全程,然后才从容就死。”
  郑言双眼睁大,似是觉得自己听错了,颤抖着问他:
  “黎季,你说什么……”
  “我说,那夜你中了他的梦苔,我问他若在他面前便要了你,他能否忍到最后。若能拱手将你让予我,我便饶他一命,留他继续与西祁对阵军前。”
  “他选择了忍让。我与你在天地交合,他一眼不漏地看完了全程。”
  身下之人已完全停下了挣扎。他喃喃道:
  “所以他最后……自戕于你我二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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