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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饮莫相问(古代架空)——债权申报表

时间:2024-02-06 17:11:04  作者:债权申报表
  “还有何沄。他定是告诉了你整个事情真相吧。”
  郑言目色皆空,原来那人在临死之前,沉默地经历了一场炼狱,而这种痛苦,却是无意识的自己加之与他的。
  所以那时,他才会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吗……自己真的有这么重要吗?
  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了,清泪从眼角流出,很快滑进锦被之中,郑言面色终究恢复成漠然无知的模样,似乎又再一次陷入心魔疯癫之中。
  黎季笑着看他,双眼却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盛怒。
  他捡起床边用来缚住郑言的绳索,展臂甩开,粗糙的绳线便在空中一声劲响。然后狠命地抽上了郑言暴露在外的躯体。
  那绳索本就是为了防止郑言逃走而专用牛筋所制,只一鞭便是一条血色的长印。黎季面无表情地甩完几鞭,又掷下绳索抚摸着那渗血的痕迹,殷红的舌头轻柔地舔舐着它,沿着一条长路向上,直啃咬吸嗦到郑言胸前的乳首。
  郑言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
  令人窒息的吻尽数倾覆而来,搅弄着口涎沿着脖颈往下直流,黎季一双柔情的眸子看着他,又露出森然的白齿:
  “言哥,今夜你便是我的新娘。”
  他又轻抚着郑言胸前血迹斑斑的纹络,紧闭双眼,感受着身下的人因为疼痛而颤抖的身躯,又噙着笑捡起绳索,将他浑身的衣物尽数剥光,翻身而上,又把那带血的绳索甩向他。
  几下过去,郑言已然呈唇舌紧闭默然承受的模样。似乎再多的身躯之痛,也比不上心中空洞。
  他心中愤怒愈盛,扬手又一鞭,却失手一歪,击中了郑言的头。那一鞭将他的脸颊打出了一条殷红的血痕,从脖颈延伸到了眉间,片刻便将他平和温润的眉眼增添出一丝凄惨的狰狞来。
  毫无任何预兆,利刃强力侵入,疼痛在他体内反复折磨,郑言淡淡地望着帐顶那颗明亮的珠子,却不知在想些什么。
  灯火昏黄,暗夜未央。
  粗大的性器在他体内抽送百余下,将那艰涩的通道终于打开来,黎季架高他的双腿,锐利清亮的眸子直直的逼近他,一下一下,似乎要将最用力的神情都尽数施加于他。
  触到某处,郑言嘴唇明显颤抖了一下。
  黎季啃咬住他的耳廓,语气湿热轻缓:
  “言哥……你也是喜欢的,对吗……”
  回答他的是郑言默然闭上的双眼。
  身体里源源不断的粘稠液体涌出,将那处已然打湿得晶亮,黎季看着他一次次吞吐着自己的器物,腿根之上,已然泛出被多次撞击而产生的红痕。
  他被锁链扣住,虽有一定的活动空间,但终究没法离开这处床榻,黎季将他翻过身来,趴跪在床上,硕大的性器又长驱直入,在室内发出一声细小的噗呲声。
  殿内守着几位低头不语的婢女,似乎都对太子的行为充耳不闻,仿若一个个提线木偶。
  延迟的快意从身后徐徐传来,郑言紧闭着嘴唇,眉间刚刚印上的鞭痕已然结痂,在脸上显示出触目惊心的痕迹。
  被迫承受的欢愉,难以自持的晃动,身后那人浑身滚烫,似乎下一刻就要将自己吞噬殆尽。
  腰间紧握的手修长有力,他喘息着将自己一次次直直地撞向他的下身,直到那种蚀骨的快感几欲让郑言淹没……
  就像坠入水中,紧密的液体将自己包裹浸泡,却永远也无法逃出生天。
  情不自禁的颤抖一波又一波袭来,郑言不受控制地想逃离,他不知哪来的力气,在力尽倒在床榻之际,黎季揉捏着他的双臀要将他再度抬起进入之时,往前一步步爬去。
  锁链发出摩擦的轻响,在空旷的殿内尤为清晰。
  “言哥,为何要逃。”
  黎季一把抓住他的脚踝,手中力道出奇地大,将他一点点拉回到自己的身下:
  “今晚是你我洞房花烛、合卺之夜。”
  郑言已然面红如酒醉,他依旧沉默着,固执地往前继续要爬走。
  回答他的是再度深入的利刃。
  “唔……”
  终究没忍住闷哼出声。
  强力的抽动又继续开始,黎季将手按在他的背上,死死地压在床榻之间,在他身上驰骋百余下,又蓦地将郑言翻过身来。
  一双湿润平静的眸子里,还有未消失殆尽的屈辱与情欲。
  黎季笑出声来,沙哑的嗓音里是欲望满足的餮足:
  “我定会好好待你的。”
  言罢操弄越发往深,郑言紧抿着双唇,压抑着难以控制的呻吟,身下流水如柱,很快便承受不住缴了械。
  黎季抚摸着他还在冒着清水的茎头,将那液体沾上一点,伸出舌头尽数舔舐进嘴里,脸颊红透双眼深沉,尽显魅惑妖冶之姿。
  抬起他的双臀,半跪着操弄,直到浊液喷溅出来,从郑言完全暴露在灯下的穴口出缓缓溢出……
  ……
  此后几天,黎季没日没夜地压着郑言交合寻欢,殿内充斥着浓郁的麝香气味,淫靡不堪。
  很多时候,郑言都是无言地承受着这一切,似乎魂魄已然离开这处,去往了另一个青山肃穆碑石成群的所在。
  直到七日之后,黎季却又突然消失了,一连三天,都再未出现过。
 
 
第35章 34:困兽逃
  郑言无法知晓自己身在何处,更无法从那几位紧闭口舌的婢女那里知道现在外面局势如何。
  那日离开天启后,他仔细思索过,江渊自小便立下统一四国的大志,他不可能会真的同意与天启休战三年。如今看来,极有可能只是他的缓兵之计,一个为了让宋宁远身死国破的谎言。
  此前在西祁时,性命无忧生活无虞,他时而神思倦怠又记忆缺失,但如今或许是遭受不测,神思反而愈渐清明。
  自己身处的大殿宽阔高大,远处的窗棂早已被牢牢钉死,帷幔轻摇,也看不清窗外是何景物。黎季把他关在此处,那几个一言不发的侍女应当是南梁人,穿着打扮均是南梁习俗。
  其后半月,偶尔黎季使了性子,将他屡次三番弄得伤痕累累,还会有前来诊治伤势的郎中。看其行为习惯,像是南梁随行军医,郑言断定他正离南梁大军驻扎地不远。
  一日郑言自沉睡中醒来,见到身着一身墨色盔甲的黎季站在床边,身上血味未消,死死地盯着他,眼中各种复杂的情绪涌动。
  他默然无言地看着床顶,一副了无声息形容死寂的模样。
  “何沄撕破了三国协议,又发起了四国之战。天启没了宋宁远,离亡国的日子也不远了。”
  他说完,又怅然若失地低低笑了几声,像是有些什么遗憾似的。然后就欺身上来,沉静地看着郑言,一点一点将他的吻嵌到郑言的脖颈上,似乎此时已是最后一次了。
  郑言对他的话半疑半信,但也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只是习惯性的闭眼承受。
  已经记不清是多少次了,他面无表情形容枯槁,只能期望不要再把自己最难堪最无法抑制的脆弱尽数暴露出来。
  ……
  临到走时,黎季好整以暇地看着浑身赤裸的他,又皮笑肉不笑地交待:
  “想不到贤王仙逝多年,还留有护你的暗卫。”
  黎季嗤笑一声,继续说,“可惜了,他们还真有找到这里的,不过都没活着出去。”他紧紧抓住郑言还未愈合的手腕,目眦欲裂,“你也不要想逃出去。”
  五日后。
  “公子,该换药了。”
  闻声郑言虚弱地睁开双眼,这几日黎季又常常过来,似乎像是受了什么胁迫,或者是单纯担心他会随时逃走,待他越发暴虐无常。
  昨夜更是在夜半无言进来,在他睡梦之中便进入抽送,他本就伤情反复,挣扎反抗之际,直接被黎季用绳索吊起凌虐,今日手腕如断裂般,能艰难活动,但却再也没有任何知觉。
  此时夏热还未消下,身上伤口已经开始化脓,人也高烧不退,精神恍惚,连配合上药都已经不行了。
  那军医昨日已经进言在换药之时将禁锢着郑言的铁环退去,以方便医治。
  同时以防他会伺机逃走,殿外也新增了几位院守。但是郑言伤口溃烂如斯,人也更是高烧不退,他的性命都或将有忧,更别说逃走了。
  于是今日军医自行前来换药。他将铁环退去,拿出剪刀准备拆掉纱布,床榻之上,病容深刻的公子奄奄一息,原本俊朗温润的面容之上,还有一道结了疤的鞭痕横亘眉间,让人见之不忍。
  转身取药,倏地只觉脖颈一凉,军医回首,那原本病容满面的公子此时手握一把剪刀,毫无表情地看着他。
  “……咕噜咕噜。”原来是锋利的刀刃已然划破了他的喉咙。
  郑言起身急忙接住军医倒下的尸体,轻声将他放倒在床上。做完这些,身上已是冷汗涔涔。
  他强打精神,剥开被血黏在身上的衣物,穿在军医身上。自己披上刚刚从军医身上脱下的外袍,挽起黑发插上军医箭矢做的发簪,提着药箱低头缓步而出。
  一步一步,尽力目色坦然步履平和。
  出了大殿,郑言眯眼适应了一会儿殿外的日光。才看清此处是一座空荡的独宅,院门外层层把守,建筑样式却是天启的风格。
  一个婢子前来询问今日屋内人的伤情。几句过后,他仍旧低头不语,只待女子再度靠得更近后,径直握住袖间剪刀,欲插进她的腹腰。
  那女子直觉不对,侧身闪过翻掌打在了他后背。
  看来连每日伺候他的婢子,也是一等一的高手。
  郑言此前每日都会在军医监督下服用汤药,待军医检查完毕其已经尽数服咽下离开后,又尽数吐在靠里的床褥之上,以造成伤势久久未愈体虚无力的境况。又在这约摸一月内,数次故意激怒黎季,让他更加肆虐地对自己身体造成伤害,如此才可降低军医的防御心理,甚至对他产生一丝丝同情。
  只要有这一丝恻隐之心,在他故意将手脚铁环处弄得伤势愈加明显,终于一天,那个束缚之物才有可能得以解开。
  只要没有铁链拴住,虽伤势犹重,但他也可尽力一搏,找机会逃出去。
  黎季一时半会儿应当不会要他的命,若出逃失败,也不过继续留在此处受他凌虐,或者换一处院落凌辱。
  无论如何,他必须要尽快逃出去。如若四国已经再次开战,他必须尽早到达四军对峙的阵地,为了天启,在最后一试。
  天启不能就此亡了。宋宁远死前一次次跟他说,天启不能亡在他手里。
  今日只此一次的机会,他也要拼命一试,也要逃出去。
  那一掌带着些许后劲,带起了背后伤口撕扯般的疼。郑言倒吸一口凉气,眼神却迸射出强烈的杀意——如今他已杀了对自己起了恻隐之心的军医,又何妨多杀一个。
  如果不迅速了结了她,院外守卫就会马上进来,他根本就逃不出去了。
  想罢他又心中喟叹,曾几何时,自己也成了杀人不眨眼的勾魂修罗。
  郑言眼神微闪,那女子果然片刻间就立即覆上身来,抓住了他拿着剪刀的手。他嘴角噙起一抹冷笑——就是此时!
  另一只手快速拔下发中箭矢从上往下迅速插入女子的胸前,那婢女轻哼一声,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胸前流血如注 然后被他接住轻声放倒在地。
  青丝尽数散下,无风自动。
  随后机敏地四处扫视一眼,很快轻声翻上屋檐,趴伏着向前挪移。
  上了殿顶,他才发现这处宅院身处山间平地,只能看见山外绵延的山峦和山下点点密林,院落四周守卫三尺一个,简直水泄不通。
  只有屋后远方有点点稀疏丛林,他下定决心,小心地朝树林方向靠近。
  “不好!他跑了!”
  院子内忽然传来一个守卫的声音,可能是军医迟迟未出,故而进院查看才发觉。
  郑言瞬间只听四周脚步钝响,那些守卫似乎在四处搜寻。听脚步声,至少有几十人左右。
  郑言不再犹豫,趁其下守卫入内查看之时,立马站起跳入了院后齐膝深的草间。只有一瞬,他匍匐进夏季高深的青草之中,浑身伤口刹那间炸裂般的剧痛。
  跑!
  站起来往丛林之处疾掠而去。
  身下草叶虽然柔软,但是疾跑之下,还是将他腿间的伤口一次次撞开,撕扯着头痛欲裂。郑言强忍着锐疼,跑进了密林之间,山间石块枝叶繁杂,他脚下一滑,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疼痛感似是将他脖颈扼住,连呼吸都十分困难。
  “他在那!”
  枝叶石块滑落的声音吸引了在房屋周围搜寻的守卫,他被发现了。
  郑言神色凝重,此地靠近溪流,此前在屋顶匍匐时他便注意到山下尚有人烟,若有其他百姓,那他躲避起来也较方便,打定主意他便往山下跑去。
  身后追来的脚步沉沉,似一把重锤敲郑言心间,他决不能再被抓回去!
  沿着溪流而下,溪水飞溅到伤口裂开处,像是渗进了盐水般疼痛难忍,恍惚间他见到溪流在远处蓦地被截断。
  郑言心下一沉,回头一看,五六个守卫已然欺身而来。
  他只能继续往前,直到截断之处完全展露在他眼前。
  那是一个约莫十丈左右的瀑布,其下是一汪绿幽幽的深潭,山间乱石崎岖,此潭不知深浅,难晓潭底凶险。
  郑言再次回头,只见到那五六名壮汉从四周密林缓缓走近,看他们的身手,应该均是南梁军队中的佼佼者。见到郑言无路可逃,他们才有意地缓下了脚步,志在必得地靠近他。
  退无可退,郑言站在崖边,沈静毅然地看着那几人。
  “替我给黎太子带一句话。”
  轰隆的瀑布撞击声响彻耳边,夕阳将他的眸子印得清亮逼人,一道血痂斩断眉痕,显得他凄惨又惊心动魄。
  血迹斑斑的军医袍已残破不堪,因剧烈跑动撕裂开的伤口触目惊心,山风阵阵吹来,他墨色的散发迎风飞舞。
  他对着那几人淡笑着说:
  “还请各位跟他说,郑言与他后会无期。”
  随后便径直跳了下去。
  那几人赶忙上前,只见郑言撞破深潭,惨白的水花四溅,片刻后猩红的血水从潭底翻涌而起,缓缓飘荡散开,将那一片潭水染得殷红。
  那几人面面相觑,身为军队战士,他们对于永不屈服坦然赴死的人总是会有些敬意,无论是敌人还是朋友——遂沉默半晌,几人才在一片血色残阳之中默然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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