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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饮莫相问(古代架空)——债权申报表

时间:2024-02-06 17:11:04  作者:债权申报表
  他又唤了声。
  听见声音的宋宁远抬头一望,身前崖壁倾轧,虬枝草藤遍布,只见几丈之上一个圆形洞口,声音正从那里传来。他定睛一看,那人在洞口遥遥向他挥手,正是郑言。
  原来宋宁远自投江后,就沿着江流一路往东搜寻。后来水流渐急,又上岸沿着草木往前行走,如今步行了快十里,已然快出了太康城郊。
  他虽传书回去,但部下赶来要不知何时,于是只身一人四处搜索。功夫不负有心人,郑言爬上了那悬崖壁洞,如今还能回应自己的声音,想来性命并无大碍。
  他便快步跑至崖下,轻点几下,很快便纵身到了洞口边上。
  洞内风声渐小,温度也升高不少。宋宁远踏步进入洞内,只见郑言斜躺在石壁上,身上衣物已被他剥开大半。肤色泡水后白得近乎透明,透明的水珠滚落,沿着胸膛淌进紧贴着腿根的亵裤深处。
  小腹处伤口已然被泡的发白,又渗出新鲜的血液,狼狈不堪,但又红艳妖冶。
  “你自己攀爬上来的?”他沉声问。
  郑言嘴唇发白,面色虚弱,轻轻地点了点头。
  见到他深沉的目光,郑言才觉得心中有异,下意识就要把刚刚剥开的衣襟尽数拢上,却又见到宋宁远沉了沉脸。
  他面色似乎有些不悦,紧绷着嘴唇不再言语,只身又出了洞外拉扯捡拾了不少枯藤落叶,钻木取火烧了个火堆,火苗逐渐升高,洞内才又温暖了不少。
  郑言合衣盯着他来回忙碌,也将刚刚撕下的衣料做成布条,准备做伤口包扎之用。
  “言言。”
  宋宁远居高临下看着他,语气斩钉截铁,“你的衣物已经湿透,还是脱下来的好。”他指了指离火堆更近的一块石板,示意他坐过去烤烤,“你穿我的。”
  火光摇曳,在他冷冷的眸中闪烁,竟然生出些灼然的烫意来。
  郑言以为自己刚刚听错了。
  如今二人已然如同陌生人,多数时候他都无法再猜透宋宁远的心思,二人之间生了嫌隙,相处时如同普通君臣般,礼数周到不敢僭越,刚刚他说的脱衣互换,到让郑言觉得有些恍惚起来。
  见他未动,宋宁远面色一凛,径直走过来,脸色难看地像是马上就要扒他的衣服似的。
  郑言大惊,睁大双眼问道:
  “你干什么?”
  宋宁远没有言语,俯身将他搂住,温热的呼吸喷薄在郑言的耳侧,弄得他却是不敢再动。
  熟热的手掌扣住他的腿根,另一只大手环住了他的肩膀,很轻松就将他抱起,倒也没再做些其他,只是将他如约放到了火堆近处的那块石板之上。
  郑言有些窘迫,觉得自己刚刚过激的反应确实有些小人之心,一向温和平静的面容上难得浮起一丝难堪。
  宋宁远没有说话,他面色冷静眼无波澜,只将手伸向郑言的腰际,欲将他身上的那件衣物剥下来。
  郑言没料到他还是要动手,推拒两下,伤口就开始发疼,今日他确实也没有资本反抗,只能按住他手,咬牙道:
  “我自己来。”
  郑言忍痛提气率先抢过自己的衣带,不欲让他再更近一步。
  宋宁远的手缓缓抽了回去,他退回坐在地上,抱臂静静地看着他,漆黑的墨瞳平无波谷。
  郑言解了一半,又抬头盯着他的脸,发现他并没有要避让的意思。
  他就席地坐在碎石中,毫不避讳地淡淡看着他。
  想说些什么,但又什么也说不出来,郑言只能在他的凝视下,强忍痛意将衣物脱下,将自己的上半身尽数暴露在他的注视之中。
  那人默然脱下自己的衣襟,一身流畅的肌肉尽显健硕之意,他将自己已然被江风烘干的外衣罩在郑言身上,冷冷地看着他道:
  “我看看你的伤口。”
  每一句都是不容置喙的命令。
  郑言不知道,如今宋宁远怎会变得如此陌生。明明在五六年前,他还会在冬日大雪之夜,每每前往自己府上,贴着自己直言要跟他一块儿睡。只因自己怕冷。
  见他默然不语,宋宁远拿过他撕好的布条,不待他的同意,径直将那外袍卷至腹下,绷带结成长条,一圈圈缠绕在郑言腹中,倒是有些莫名的温柔。
  不知是火焰温度太高,还是这太近的距离让人窘迫,那跳动的手指逐渐炽热,二人的气息也开始交汇缠绕,在一片暖意融融的红光之中,洞内似乎在涌动着莫名的暧昧气息。
  “红荣郡主的长女……你好像从未向我提过……是怎么回事?”
  或许是这种亲近给了郑言一种错觉,他终于问出了那个从晌午便积压在内心的事物。
  正在打结的人手顿了一下,最后毫无波澜地回复他:
  “无事。言言,你不必理会。”
  预料到会再次被敷衍的人落寞一笑,却没有见好就收:
  “如若郡主求圣上赐婚,那你可愿意?”
  宋宁远眉上已然有不耐之色,他绑好了最后一根绷带,站起身来冷冷一笑,毫不留情地问:
  “你就那么相信那南梁小世子的话?”
  郑言一时语塞。这几年来他们之间本就话语不多,他更是时常难得见他一面,现在能想起来的他们为数不多的对话,好像也基本都是不欢而散。
  怎么就变成这样了。想罢他苦涩一笑,“其实你若应允,也不失为一桩喜事。红荣郡主的长女虽暂未封爵,但来日承袭一个县主名头,他日你们完婚,你的境遇也可……”
  “闭嘴。”宋宁远粗暴地打断他,双眼不耐地眯起,语气却淡漠地听不出任何情绪,“你是真想我与她完婚?”
  我当然不想。但是我没有为你拒绝的立场与资格。
  还未抬头,身前黑色的人影却落至脸庞,暴躁的唇舌贴住了他苍白的嘴角,然后是汹涌的亲吻。
  密如细雨的攻势绵延而来,郑言不解地推他胸膛,却被他坚硬火热的肌肉烫得缩回了手。
  他喘息着撞了撞宋宁远还未彻底痊愈的右臂伤口,示意让他停止这奇怪又越矩的举动。
  手臂传来痛意,宋宁远闷哼一声,但却并未放开他。
  “唔……宋宁远,你干什么……”郑言又惊又惧。
  不理会他的质问,侵略之人的唇齿更加残暴,他刮搜着郑言的每一次颤栗,炽热的双手很快已经嫌弃不够,不断下移,很快抚上了他胸前的红粒。
  陌生的触碰让郑言浑身一颤,他找到时机,咬破了宋宁远的舌尖,浓郁的血腥气味袭来,宋宁远才推开他,冷笑地问:
  “言言,你不是喜欢我?”
  郑言大惊。
 
 
第5章 04:鱼水痛
  宋宁远定定地看着他,那种目光似乎要抵达郑言的眼底。
  郑言心中陡然一跳,却生出一些侥幸的希望。如果……
  但无论如何,确实是不能再往下继续。不说此时二人身份悬殊,就说此时自己身上伤势,也定是不能让他再做下去。
  见他愣着很久都未回答,宋宁远有些短暂的诧异。随后似乎是确认了什么,轻笑道:
  “言言,你不是一直以来都喜欢我吗。”
  “如今我与你亲近欢好,你为何还要拒绝?”
  听出他口中的揶揄之意,郑言心中痛意盘旋而生,他颤声道:
  “……你从何得知?”
  “我自知自己至今未娶,在京中便有闲语。但殿下与我有自小相伴之谊,我本以为以你对我的了解,会不信那些人的诬赖,看来我想错了。”
  宋宁远愣了一下,随后很快笑了。但他的笑嘲讽至极,寒意乍现:
  “言言,看来我确实未想错。”
  说完他便紧闭唇舌,不再言语。低头紧紧缚住郑言的肩膀,不顾他的反抗,又含住了郑言胸前已被玩弄挺立的红缨,用粗粝的舌头拨弄舔舐。
  “唔……”
  郑言推他一下,便被下身伤口撕扯着刺疼。如今的宋宁远实在难以捉摸,他很想问他到底想的是什么,又为何总是待他如此淡漠,是不是这几年自己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够好,但又被胸前别样的刺激弄得无法动弹,只能紧抓住对方紧实的手臂,将口中难以抑制的喘息悉数吞进喉咙。
  直到最后,他开始心存幻想,或许宋宁远也如自己那样对自己有些那样的感情,所以不愿他提起那桩婚事,所以在此与他接吻亲近。
  火热的手掌游离往下,将郑言的那处紧紧抓住。如此郑言也不欲再做其他反抗,他只想着若是宋宁远也有那么一点心悦于他,那往后他们是否还有那么一丝可能……
  ——不可能。
  他即便再无人问津,也是皇子,是君,是圣上为数不多的几个子嗣之一。他的一言一行终将受到圣上监控,被群臣百官咀嚼,哪日太子登基,他也是太子的胞弟,如果哪一步踏错,便是万丈深渊。
  而这种事情,便是足以让两人都被推至风口浪尖的人生污点。
  理智回笼,郑言又要推开他。
  宋宁远咬住他的唇瓣,态度越发不善起来:“言言……你就这么讨厌我?”
  郑言苦笑不语,手上未有动作,便被他单手压在身下,双手反剪在头顶,强力覆在身躯之上,根本动弹不得。
  而宋宁远的另一只手,却已然捏住了他的下身,摩挲玩弄,极显情色之意。
  郑言浑身瘫软无法动作,男人的本能让下身那处很快在对方面无表情的亵玩中,发硬起来。
  羞耻感与越矩的刺激感在他脑中冲撞,恍惚间宋宁远已将修长的手指插入腿根那处,旋转打圈,异物感在下身充斥。
  他使出浑身力气夹住双腿,在宋宁远窒息的漫天亲吻中喘道:
  “不行……我们不能……”
  身上的人越发不耐,被咬破的嘴唇又狠狠含住了他,血腥之气在二人唇舌之间游荡,气力之大,郑言再也发不出来一声拒绝。
  那指头又退出去了,在他下身直立的性器上来回抚动,毫无情感地不断加快速度,像是在玩弄一个妓子。
  郑言忍痛用膝盖踢他腰侧,却被宋宁远用腿制住,他冰冷地看着郑言拒绝的脸,身前晃动的手越发加快,快意不受控制地往上,郑言颤抖着喘息出声,他无法想象为何他们之间会变成这样。
  “……不行……啊!”
  宋宁远放开他,乳白色的阳精泄出,溅落在郑言的腹上。那人丝毫没有一丝情动之意,只将那液体涂抹在他修长的手指上,在那个炽热的洞口来回抽插,模拟着交合的动作。
  郑言叹息着盯着他,如今再要推开他,似乎根本也不可能。火光在宋宁远背后跃动闪耀,他像一头暴虐愤怒的雄兽,只想将身下的猎物吃进腹中。
  宋宁远解开下身衣物系带,眼眸深邃如渊。红色的阳柱挺立而出,青筋虬曲其上,彰显着残酷的欲望。
  郑言头皮有些发麻,还未开口,便只感觉自己体内刺入一根利刃,宋宁远撞击进来,毫无怜惜地便要抽送。
  郑言痛意难忍,伸手要推他,却被那人拉住手腕,制住便撞击得更深。
  疼痛逐渐减缓,抽插越渐加快,火热在二人之间燃烧,紧致的穴口含着那处炽热,让那一圈圈媚色的肠肉翻出又隐没进去。
  眼见最终仍是无力回天,郑言面色不忍,却又苦笑一声,只抬眼看见了宋宁远幽深的双眸。
  或许是他的神情实在有些游离,让征服者愈加不满,宋宁远放开他的双手,双手用力地扣住他的腿根,完完全全地、一次次地尽数没入。
  粗大的阳茎在穴内来回,戳插刺激着被贯穿的身体。奇异的快感开始攀升而上,沿着脊背直冲面门,郑言难耐又无意识地微张着嘴,被吮吸得肿胀的唇瓣艳红又湿润。
  宋宁远松开一只手,将郑言还未干透的湿发撒开,悉数铺在石板之上,他眸色一动,狠狠撞击一下,那垂下的发丝便随着不断被动的晃动而轻摇。
  他伸手轻轻抚摸了下,便抬起郑言的一条长腿,将他掰开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姿势,而后毫不留情的凶器又再度侵入进去。
  虽然被抬起来的腿并不在小腹受伤的那侧,但此事不可避免地让郑言的伤口疼痛难忍。窒息的疼痛和如溺水般的快感交叠凌迟头脑,郑言不禁手向四处乱抓,直到握住了宋宁远的手臂,跟随着他的撞击迎合,却又在难以忍受的痛意快意之下不自觉地往后退。
  许是察觉到了他的后退,宋宁远不耐地握住他的双臀,往前一提,肉体碰撞,他又深深地进得更深。
  野兽般原始的交合继续,宋宁远的上身被汗水全部打湿,许是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他将所有的衣袍拾起来,尽数垫到郑言的背后,又一边抽插一边轻轻地看着他,笑着说了句:
  “不日我会亲自向父皇进言,求取红荣郡主长女秦乐如。”
  语气冰冷,哪里有半点郑言以为的情动之色。
  郑言浑身僵住,他甚至无法相信这是宋宁远对他吐出的话。
  在他以为二人情意相通、水到渠成行鱼水之欢的时候,以为宋宁远也对他心存爱意的时候,他告诉自己,将求取郡主之女。
  或许不到半年之内,他便会与他人完婚,和和美美地做对郎才女貌的神仙眷侣。
  郑言苦笑了下,最后一丝侥幸已然破灭。他断断续续道:
  “……为什么……”
  施暴的人并未回答他,只是更加凶狠地撞击着他,沉默地将自己汹涌的欲望埋进他的身体里,那里炽热柔软,紧紧将他全部包裹起来,就如同从小到大,这个人总是会用平和包容他一样。
  只是如今,他的包容又轻易地给了另外一个人——
  自黎季五年前来了太康,郑言的施舍便从此多了一个人。即便他曾多次向他表示过自己的不情愿,但郑言总是向着那曲意讨好的人说话,如今二人关系如形同陌路,今夜他又屡次拒绝自己,倒是自己心中猜想未错。
  或许在自己也未曾探查到的某一时刻,他已然跟那个外来者有了更深入的关系,接受那人的求欢示好,然后赤裸纠缠。
  宋宁远心中冷笑一声,手下越发不留情面起来。
  苍白的腹胸上终究是留下了红紫的掐痕,腿根内侧被撞击出殷红的印记,郑言不受控制溢出嘴角的呻吟也开始有了求救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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