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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饮莫相问(古代架空)——债权申报表

时间:2024-02-06 17:11:04  作者:债权申报表
  明嘉帝表情微顿,袖下双手握住龙椅扶手末端,眯眼看着殿下的二人。
  是老七串通陆川小儿的把戏?
  是机缘巧合?
  还是……
  宋宁远用手试了试剑刃,果然锋利无比,双刃间还有青色的虎纹,纹路突出明晰,却丝毫未减剑刃弧度。若是有人一旦被该剑刺中,虎纹便会将血液导流而出,顷刻间血流如柱,药石难医。
  当真是把好剑。
  “恭喜陛下!”
  陆川率先反应过来,微微颔首表示庆贺,“此剑小臣依约赠与天启,还望陛下赐予可用之人。”
  他嘴角带笑,眼中却是一片凛冽。挥手示意,身后的男子将剑盒递与太监,二人悄然下殿回席。
  宋宁远将剑插回鞘中,放进盒内,立马拱手恭谨跪地。
  “父皇,此乃西祁进献给您的贺礼,儿臣不敢也不愿收受。”他低下头,面色如常,身体却尽数趴在地上,墨色长袍覆盖住冰冷的地砖。
  “既然是进献给朕的,就是天启万民百姓的。”明嘉眼中带笑,似乎他与宋宁远之间一直是如此父慈子孝的关系,“今夜在殿下只有你能拔剑出鞘,朕自当将他赐予你。即便你贵为我的皇子,那也是天启子民,不是吗。你可否愿意?”
  宋宁远眼神微动,最终还是叩首称是。
  “好了,你下去吧。”
  宋宁远依言起身,遥遥看向殿下正在饮酒的西祁使臣,那人正在独自饮酒,见到他的目光,笑着举高酒杯示意庆贺。
  他脊背挺得笔直,一步一步走回座下,却是再也不能贸然离席了。
 
 
第9章 08:合欢求
  窗外积雪正在融化,滴答的水声溅落在石砖上,更添了几分寂寥。
  屋内燃了炭火,暖意融融,榻上一位素衣公子,面如玉冠目色平和,他拿着本医书翻了几页,就听见院内屋顶有细声传来,若非习武之人,很难听出来。
  是他来了么。
  自那日宋宁远告诉他上元即举行大婚后,郑言便彻底了却了自己的心思。
  他们朝夕相处快十五载,本以为会是自己率先离开,却没想到竟会以如此态势迅速结束,郑言强压住心中酸涩,书上的字反复看了好几遍,却也一个也看不下去了。
  几年之前,父亲也曾问询过他可否有中意的女子,只要他愿有所求,自当亲自替他向圣上寻求指婚,将他郑氏门楣开枝散叶发扬光大。
  可是他无法做到,只回了父亲,自己此生怕是再无法娶妻生子了。
  那时他也不过才十六,但以父亲的聪智,他不会不明白自己所指。
  父亲虽为圣上亲封的贤亲王,但也只是一介布衣出生,只不过追随圣上出了点谋划做了军师,才有了今日的荣光。但自古成功易守功难,妄图结党皇子,还对皇嗣有那样见不得人的心思,无论宋宁远此前之后有无权势,都是足够祸及全族的死罪。
  母亲去世后,父亲没有续弦,更没有姬妾侍婢,他是中州之乱后,父亲唯一所出。
  脚步声逐渐近了,足尖摩擦,衣袂翻飞,倒像是宋宁远的步调。
  郑言心有不忍,但还是起身将书扔在桌上,灭灯佯装已经睡下了。
  今夜即便是除夕,但他也无心守岁。
  “吱呀……”
  窗口裂开条缝,屋外雪光倾泻进来,室内亮了大半。转眼有一人翻越而进,脚步轻盈,踏若无物。
  郑言屏住呼吸,却只听见一片寂静。
  “言哥……”
  少年的声音在他耳边突然响起,近得让郑言不禁后背发麻。
  温热的气息笼罩在耳鬓,黎季呵气如兰:“你睡了吗?”
  郑言觉得他今日有些古怪,嗓音醇净却不再似平时清澈,行为放纵但比往日实在越礼太多。
  他按下心中疑惑,继续作熟睡状,只盼将才自己熄灯够早,未让他看见房间灯火通明的景象才好。
  等不到郑言的回应,黎季将炽热的唇靠近他,那里是他朝思暮想已久的渴盼。
  “唔……”
  察觉到唇上有温热的湿痕,随后是一只滑腻的舌头,舔舐着他的唇瓣,燥热的气息盆喷在他的面颊上。
  “你做什么?”
  郑言心中大震,忍无可忍,起身将他推开,掌风扇落床边灯烛扣罩,灯火应声而亮,郑言盯住靠在床沿的黎季,显然十分不可置信。
  “言哥……”
  黎季面色绯红,平素清亮的圆目内是迷离的渴望,他喘出干渴的热气,轻轻地低垂下了眼:
  “我……今夜除夕,商部参保之子邀我前去聚仙楼饮酒作乐,不成想误喝了那老鸨特配给他的合欢酒……”
  他再抬起头来,清丽的双眼内已然蓄满泪水,“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话没说完,他又难耐地握住郑言修长素白的手,“我好难受……言哥……你帮帮我……你帮帮我,求你了。”
  郑言哑然,他从前是知道黎季结交之人中多有纨绔,便早有此担忧,如今黎季的一番话,果然让他有了预言彻底应验的感觉。
  黎季文秀瘦弱,虽然个头比他高上一点,但清秀貌美,论丰神之姿,比之很多女子都更加赏心悦目。
  京中世家子弟,有好龙阳的不再少数,今夜除夕,宫中大摆筵席,连守卫也撤去三成,此时设计让他推了宫中宴席,只身赴宴再强迫于他,黎季一介南梁世子,倘若受辱,连申冤的地方都没有。
  更何况,这种事情,任凭是谁都不会也不敢向他人吐露半点风声。
  见郑言不为所动,黎季又主动贴上来,将那张清丽的脸贴在他的手上,郑言只觉手中炽热难当。
  “言哥……可怜可怜我吧……”
  “我好喜欢你……求求你帮帮我……”
  郑言不忍看他煎熬,拉住他的双手说会立马命人准备凉水,让黎季浸泡去火。
  少年拉住他的手,紧紧将他拉进怀里,发烫的身躯瞬间将郑言捂得湿热,他将秀鼻埋进郑言的脖颈,深深吸了一口气,期期艾艾地说:
  “我不要……我不要泡凉水……”
  “天好冷,我害怕……我会生病的……”
  郑言一时语塞。今日大雪消融,院外雪水滴滴答答,寒气逼人,此时让他浸泡冰水,岂不是将他往死路上逼。
  他叹了口气,终究是抬手回抱住了黎季的臂膀,“别怕……”他轻抚着黎季的长发,想了良久,还是问出了口,“需要我怎么帮你?”
  黎季将难耐的躯体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似要将二人彻底融合起来。灼热的温度从他身上传来,郑言心有后怕,他仍然记得那日身负刀伤却被迫承欢的恐惧——
  “你摸摸它罢……”
  黎季将他的手拿下来,放到了他身前的昂扬之物上。
  摸到那是什么物件,郑言蓦地将手弹开,脸上的神色变幻莫测。
  感受到他的离开,黎季眼下掉出泪来,似乎痛苦万分。
  郑言见他面色凄然,实在于心不忍,又只得将手覆上去。
  感受到他温和的手,黎季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那一声叹息里,欲望、委屈、谢意与快感并存,让郑言的脊背已然起了细细肉粒。
  “你动动……你动动罢……”
  少年不满地看着他,面色是十足的羞怯。
  郑言无奈地开始上下撸动,隔着薄薄的衣料,他似乎能描摹出那个器物的可怖形状。
  黎季看着是个半大小子,没成想那物却是如此雄伟。
  他的表情开始迷离起来,搂住郑言的双手也开游离,滚烫的手掌摩挲着郑言衣袍交领处的脖颈,雪白修长,触感是他想念了很久的模样。
  随后手掌往下,探入衣襟,抚摸上了郑言胸前的肉粒。
  郑言浑身一震,快速推开了他。
  被推至地上的少年趴在地上,抬起头来默默地盯着他,他发丝散乱满眼含屈,实在让人无法忍心拒绝。
  郑言手足无措地上前将他扶起来,口中连连抱歉:
  “小季……是我的错。你可有摔伤?”
  “我只是,对这种事情有些难以接受……”
  黎季借着他扶过来的手,狠狠将他一拉,二人就滚到了铺了绒毯的地上。
  “言哥……别怕……”
  他压住目色担忧的郑言,轻轻笑了笑:“我定会好好服侍你的……不会让你难受。”
  郑言看着这个面露可怜的黎季,脑中回荡着与他之间这五年的相处,他确实如同自己胞弟一样,跟在自己身后亦步亦趋,对自己的要求从未违背,甚至有什么好东西,也总是与自己分享……他说不出拒绝他的话。
  衣袍簌簌,房中暖炉热力不减,襟带落下被丢置一旁,黎季小心翼翼地盯着郑言的身体,低头亲吻上去,细碎温柔,似乎对身下之人爱惜至极。
  郑言仰头承受着他的亲抚,只觉胸前痒意难当,禁不住叹呼出口:
  “呵……”
  他刹那间脸色涨红,原来自己也是会发出这样浪荡的声音的。
  黎季肯定地看着他,亲吻在他耳侧,磁性暗哑的声音说道:
  “言哥……你这样我好喜欢。”
  郑言闻声未动,面色更加潮红,羞耻心让他只得将那难以抑制的喘息尽数吞下。
  很快黎季就将二人脱了个精光。黎季抚摸着他被折磨地流泪的阳茎,此时那物已然挺立昂首,不耐地在他手里晃动。
  “你也帮帮我罢……”
  黎季的目光轻轻,落在郑言的身上却犹如千钧烙印,视线所过之处,激得他皮肤泛起燥红。
  手被他又放在了玉柱上。
  郑言难堪地帮他磨搓柱身,又被抓住双手将二人的阳物靠近在一起,相互摩擦来回打转,很快就让郑言难耐地向后逃去。
  可惜逃无可逃。
  黎季面色镇定,一双美丽的眸子泛着沉沉的水光,他轻轻向郑言耳边问了句:
  “房中可否有滑腻的药膏?”
  郑言一怔,随即断断续续地跟他说,药箱左上角便有可用的。
  身上一轻,黎季去取东西了。郑言喘息着偏头看他,只见黎季起身寻了那物,回头又瞧见了他每日盥洗的铜镜,便把它取下拿了过来。
  郑言疑惑地问:
  “你拿它作什么?”
  黎季淡笑不语,然后将它稳稳立在地上,复又压住郑言的身体,吐字魅惑:
  “让言哥看看,与小季欢好时到底是如何快意透骨,浪荡不堪的……”
  郑言不知他是在哪里学会的这些淫言秽语,但此时只觉面上羞赧,恍惚间,炽热的手指侵入他的体内,带着滑腻柔软的药膏,全数没入他的体内。
  他闷哼了声。
  黎季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但那手指却是依旧凶狠而残暴,不消半刻,他吻上郑言微张的唇,轻声说:
  “言哥……我要肏你。”
  郑言没有拒绝。
  随即,粗大的阳茎整根没入,将他的肠肉开拓出一条狭长紧窒的甬道来。
  随后是本能的抽插,肉棒坚硬如铁,戳磨着内壁,郑言几乎未感觉到任何不适。
  温热的气息从二人身上冒起,交合处升起淡淡的幽香,原来是那药膏开始融化,润进了二人的下身私密处。
  奇异的快感攀延而上,郑言口中发出轻声的呼喊,随着黎季撞击的动作而起伏。
  “唔……啊……”
  他素日平静的双眸内欲望浮动,面色沉醉眉眼绯红,流畅紧实的腰身随着交合的动作被迫晃动,然后不断地将他的目光留在自己的脸上。
  黎季的内心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插至几百余下,他又将郑言侧卧在地上,从身后再次进入。
  这样的姿势似乎能进入得更深,郑言惊呼一声,被他扭过脖颈紧紧吻住。
  这个吻绵长而湿热,带出的口涎拉成清亮的丝线,郑言转头,就从立在旁边的铜镜里看到了面色绯然的自己。
  律动又再次袭来,他抓紧黎季的腰身,只感觉他将自己的腿根高高抬起,将那无尽的欲望发泄在自己的双臀之间。
  镜中那人发髻散下,浑身大汗淋漓,一双修长指细的手抓住了自己的肩膀,上面已然留下清晰的红色指痕……
  这场荒唐的交媾仍在继续……
  子时三刻,宾客尽散,金銮殿内,气氛沉静如一滩死水。
  “老七,浔江案可查清楚了?”明嘉坐在高高的殿上,低头仔细看了跪在殿下的宋宁远良久,终于开了口。
  声音凝重威严,听不出悲喜。
  “此案疑点重重,儿臣已派人分向追踪刺客足迹。”宋宁远声音不缓不急。
  明嘉对他的回答置若罔闻。良久又像想起什么似的,随口问了一句:“你大婚典礼可操办得还行?”
  “一切置备妥当,只等上元您的口谕。”
  殿内又陷入死寂。
  “朕以前一直很怕见到你,因为一见到你就会想到你的母亲。她为了生你血崩而死,”明嘉帝眼中似乎闪过一丝柔情,但很快又消失不见,“这些年你确实受了不少苦。”
  宋宁远低头勾唇讽刺一笑,却只是叩首称不敢。
  “……今夜那青剑,你可认得?”
  虚绕一圈终于谈及重点,宋宁远面色十分真诚,让人不疑有虚:
  “那青剑确是把好剑,但儿臣不曾见过。”
  可怖的沉默在殿内徘徊,宋宁远似乎能从闪烁的烛火中感觉到帝王摇摆不定的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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