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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饮莫相问(古代架空)——债权申报表

时间:2024-02-06 17:11:04  作者:债权申报表
  “为什么……唔……”
  宋宁远眼神冰冷,终究没有流露出一丝怜惜之色,“言言,刚刚不是你劝我,要跟她完婚吗。我照你说的便是。”
  “不……啊……”温热的阳精倾泻而出,郑言浑身颤抖,紧紧抓住身下衣物,弓起身子承受着难以言喻的快感的攻击。
  余浪未平,郑言颤抖着挣扎抬起身来,扬手甩了宋宁远一巴掌。
  “啪!”
  他面色红透,双眼凄楚,嘴唇颤动:
  “宋宁远,我自小看着你长大,以为你儿时虽顽劣了些,但终究是个讲求道义的君子。”
  “但你如今既已决心求取郡主之女,那又何来招惹我?”
  郑言面色转为平静,漠然地看着他,惨白的脸上只有一抹淡淡的苦笑,“你今日的行为,倒是将你我二人昔日情谊尽数推翻。……既然求了那女子,希望……希望你以后好好待她。”
  言罢,他脱力地躺回冰凉的石板,闭眼再也无话。
  宋宁远冷笑一声,像是未听见他的话一样,只拔出阳茎,将顶端的白浊液体擦在郑言的腰腹之上。
  他冷冷地看着那浊液在郑言凝白的皮肤之上缓慢滑动,又面无表情地盯着那殷红的穴口,白色的液体从其中缓缓流出来,淫靡的气味散进烘热的空气中。
  真好,他的内外,终究沾染上了自己的气息。
  宋宁远突然回想起很久之前,某个夏日酷热的午后,宫中无他可以避暑之地,无奈只能跨越半个太康去找郑言,没有通传边钻进贤王府,拉帘入内,偏头只看见的就是郑言侧卧在凉榻之上,散开的衣襟之下,是雪白的肩颈的场景。
  那有多久了呢,好像也有个七八年了吧。
  想罢,他又垂眼看见郑言闭眼不语,眉头紧皱的模样,视线下移,果然腹下伤口血流如注。又心生不忍,捡起地上布片,细细地将他下身都擦拭干净,又给他重新包扎好伤口,罩上衣物,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未发生过。
  做完这些,他也俯身侧着躺下来,贴近着郑言,然后紧紧地搂住了他。
  火光摇曳冲天,心跳沉寂下去,他们的肌肤时隔多年又相互贴近,但却再也回不去了。
  洞外星河遥遥,虫鸣杳杳。
 
 
第6章 05:断心绝
  初秋的早晨泛着阵阵凉意,啁啾鸟鸣越显山中寂静。
  怪石嶙峋,崖壁高悬,山洞里,熄灭的火堆淡淡飘起几缕青烟。
  郑言睁开眼,便看见宋宁远端坐在洞口,似乎是在盯着壁下的江面,背影冷硬而宽阔。
  昨夜打了他一巴掌之后,郑言便在疼痛与困倦之中很快昏睡过去。一夜纷繁陈旧的梦,再次醒来,却还是如此画面。
  他曾幻想过的亲近实实在在地发生了,但又却是在如此可笑荒诞的情境之下。
  刚想起身,腹部伤口便叫嚣着疼痛起来,撕扯得叫他动弹不得。此时郑言才发觉自己套上了宋宁远昨日穿的那套劲装,而背对着他的人,裹着自己撕的破破烂烂的袍子。
  听见响动,宋宁远回头看了看他,面色坦然,犹如昨夜之事只是一段幻影,“言言你醒了?”
  他起身走过来,低头拨弄着洞内的火堆灰烬,面色沉稳如水,“昨夜你烧得厉害,我抱着你暖了一夜,天色渐亮的时候才好些。”
  “索性未染上风寒。”
  郑言一边听着他的解释,一边偏头盯着熄灭的灰堆,身上干透的衣物上,还留着宋宁远身上淡淡的木兰香。
  这种亲近与爱护,倒像是恍若隔世。
  只是他既已决心迎娶县主,又与自己并无任何情谊,做这些干什么。
  他疏淡一笑,却连点头致谢都不想再与他周旋。
  “我会同秦氏行大婚之礼,但我向你许诺,与她绝无私情。”
  宋宁远用目光摩挲着郑言苍白的脸颊,沉沉地继续道:“如今你已是我的人,之后……我定会护你周全。”
  "我不是。”郑言打断他,神色倔强,有些讥讽地笑道,“我只是我自己。”
  宋宁远对他的答复不置可否,无所谓地拍拍身上的浮尘,站起来往洞口走去,身影板正脊背挺得笔直,“你在此地休息,莫要乱动,我先出去找点吃的。"
  说完洞内光线一暗,随即又恢复了明亮。
  见他终于离开,郑言出神地望着洞顶的蛛网,看着一只蜘蛛蛰伏在中央,随着气流摇晃飘荡。
  盯了不知多久,便听见洞口传来一声轻响,宋宁远从光亮中走进来,手里拿着两条树枝叉的鱼。
  他往即将熄灭的灰烬中添上些枯叶柴草,将火引燃了,才漫不经心地问他: “昨日浔江刺杀,你觉得会是谁?”
  郑言明白他是在问背后主谋,但他此时根本不想理会任何人。于是转了个身,躺回石板上,再也没看他一眼。
  鱼肉在火上不断地翻转,山洞内火焰跳跃,树枝被烤焦后散发出浓郁的木质香味,混着鱼肉的焦香,实在让人发馋。
  藤条爆裂的细声在洞内反复响起,淡淡的烟雾从洞口直往外冒,良久,他们听见洞外有脚步声。
  二人情不自禁地相互对视一眼,这种自小形成的默契,倒是很难改变。
  宋宁远轻手轻脚地放下手中食物,浑身紧绷,郑言捏紧了从身侧捞起的一根木棍,侧耳细听,两人宛如二只蓄势待发的小豹。
  窸窸窣窣,是有人在往上爬。
  宋宁远缓慢挪移到洞口,脚步轻慢,一点声音皆无。
  很快,那人爬上来,像是一身侍卫装扮,还刚看见他们,口中一个字未叫,便被宋宁远给应声击晕,倒在了洞口。
  “世……”
  片刻,洞下传来询问的声音:
  “在里面吗?”
  “喂?说话!”
  听声音,是黎季。
  宋宁远抱臂眯起双眼不做应答,倒是郑言挣扎着起来,在洞口招了招手,“小季……”
  其下那人面露狂喜,很快便几步攀登上来。
  黎季进洞时,只见宋宁远正冷冷地看着他,薄唇轻启:“你迟了。”
  他并未理会他,只是抓紧郑言的手臂,上下打量了一下,眸色紧了紧,却又恢复如常:“言哥!你怎么样?伤口如何了?我快担心死你了。”
  他容貌清丽,脸上又是害怕又担忧的表情,像个无辜的孩子般。郑言面色苍白地摸了摸他的额发,轻声说自己还好。
  被抚额头的人又哭又笑,抱着他一直不撒手,头颅磨蹭在郑言的肩颈之上,眼神却背着他直勾勾地盯着宋宁远,目光怨毒,却又得意一笑。
  之后黎季又简单问了一下郑言的伤势,让人拿了不少金疮药,又让崖下赶来的车马赶紧过来,是要将郑言安安稳稳地送回太康去。
  宋宁远刚要发声拒绝,便听郑言背着他迅速答应道:
  “好,我跟你回太康。”
  说罢便撇开众人,自己只身踉跄着出了洞口,背影倔强而清冷。
  黎季了然一笑,只朝宋宁远一瞥,说了句言哥我来扶你,便跟随而去。
  只留下宋宁远脸色沉郁,独留在原地许久。
  次日宋宁远得到诏令觐见面圣时,已然看到殿下跪着一人。
  他一身南梁皇室官服,姣好的面容之上尽是胆怯苦楚之意,正将浔江一案的细节亲自汇报给殿上那人。
  见到他来,那人面色一愣,却又落下泪来。
  “圣上……前日之事凶险,微臣若不亲自来禀,怕是早已葬身鱼腹之中……前日之事……有七殿下可为我作证。”
  宋宁远面色如常,剑眉冷肃,上前跪地将前日浔江遇袭一事娓娓道来,倒也没有夹带任何私心。殿上那人疏眉皱起,倒是跟南梁那小子说法一致。
  他始才面露愠色,直言天启京城太康之内,竟有人胆敢光天白日之下刺杀世子,实在震怒难平。
  又传了大理寺少卿前来,让二人又将案情汇报一遍,才语意沉沉地督促其严查此案。
  那少卿也是刚正不阿之辈,不卑不亢接完旨,刚要退出,便只听其上那人又话语一转,不咸不淡地让七皇子也辅助彻查此事。
  宋宁远眸中一凝,只把头贴在冰凉的地砖之上,沉沉地应了句“是”。
  几人这才退下了。
  ……
  是夜,窗外寒风肆虐,只听阁楼一阵轻响,续而衣袂翻飞声由远及近。
  郑言斜躺在榻上,他面色苍白,眉目平和,身上披了件厚厚的狐裘毯。
  自那日回到太康后,他便以养病之名闭门谢客,门庭皆闭。除了每日取药换药,往来几位御医太医外,再也很少与他人有所往来交流。
  伸手刚翻了张手中书页,哗啦一声声响,那人就从推窗翻越进来,自顾自地走到桌前,斟了一杯茶水。
  他瞧着烛下那人,斜躺在榻上,散发未束,面容俊雅,一双平静的双眸仍旧停留在书本上。
  自那以后,郑言便再也没同自己说过话。
  但也未叫府上护卫拦了自己去,可见他对自己是仍留有些情的。
  默然地饮完茶,宋宁远走上前抽掉了他手中的书。
  “《四民月令》?”
  他看看书皮,笑道:“言言,你为了躲我,连这种农经都要翻出来看了?”
  郑言面色淡漠,只又将书拿起来继续翻动,视他若无物。
  见软语逗他并无效果,宋宁远面色沉下来,冷冷道:
  “父皇今日允了我与秦氏的婚事。明年上元,便是我与她的婚礼大典。”
  看书的男子的手终于抖了下,最后还是归于一片平静。
  宋宁远冷眼瞧见,又道:
  “寿王府昨日突发大火,死伤惨重,父皇命二哥严查其通敌卖国之事,我今日听闻,府内剩余人等均已被扣押下了大狱。”
  郑言心知他的深意,但面上却无所表现。
  二人相对无言,冬日寒冷,烛花摇晃,灯芯爆裂,他第一次觉得冬夜竟如此漫长。
  不知何时,宋宁远似乎已然能对朝中之事了如指掌。郑言回头看了他一眼,又转身往里睡去。将绒毯紧紧盖住了,是要睡的意思,逐客的意味不言而喻。
  宋宁远看着郑言的肩膀,默然良久。他一向待自己宽厚,从未表现过对自己的厌弃,如今的决裂之态,却是头一回。
  窗外风声大作,似要下雪。宋宁远负手站立片刻,终于将一个白色小瓷瓶轻手立在桌面后,然后才关窗走了。
  夜色深沉,烛火快要燃尽,所有声响均消失后,郑言紧闭的双眼蓦地睁开,利落地翻下软塌起身,哪里还有闭门养伤的样子。
  他走到内室,对着侧室帘后的方位,轻声唤了句“父亲。”
  贤王缓步从里侧走出,他头发花白,脸沉如水。郑言不敢看他,今日宋宁远掀窗而来,确实出乎二人预料。
  贤王也心有所思,只认真跟他道:“记住父王今日与你所说。”
  郑言俯首称是。便只听父亲径步出了房门,在背后留下了一句:
  “还有七殿下,你们虽一同长大,但……如今圣上之意昭然若揭,言儿,你能避则避。”
  “……是。”
  郑言抬头,目送着他离开,心中五味杂陈。
  待到他走了,才走到刚刚宋宁远放下的白瓷瓶前拿起打开。
  瓶内初闻无味,良久有一股淡淡的异香。是那日他想送予自己的梦苔。犹豫片刻后,他还是将其放进了内室的箱中。
  做完这些,他才缓步走入侧室,在那壁上挂的浔江山居图后轻转了一下。
  一扇暗门轻启,往下是一处长长的甬道,有长明灯闪烁着明亮的火光,他踏下甬道,室门缓缓关闭。
  郑言沿着长道缓慢独行,空间由仄闭到逐渐开阔起来,他走到一处室内,坐上书案前。
  案上摊着一张密密麻麻的类似舆图的皮纸,他扶袖提笔,按照父亲今晚所说在那图上作上了几点标记,眉间是前所未有的肃穆和凝重。
  室内灯火昏暗,烛影摇曳,室外大雪纷扬,似暗示着这平静湖水下的暗涌波涛。
 
 
第7章 06:珩渊出
  “老七,浔江案可有什么线索?”
  是日太和殿内,銮香浮动青烟缥缈,龙椅上着明黄色衣袍的老者靠在椅背上,袖口的盘龙威严肃穆,一脸衰容,却又不减威仪万千。
  大理寺主办的浔江一案,一连侦办半月,他却只召了宋宁远单独前来。
  “回禀父皇,那日刺杀的死士尸首在彻查时早已被清理干净,剩余几人查明已经出城,去向各自不同,难以统一追查。”宋宁远低头拱手禀报,声音是前所未有的冷肃凝重。
  “但儿臣从江上打捞而出的剩余匕首及刀剑中,发现均纹有相同的图样,可见他们极有可能听从同一人号令,具有统一首领。”
  “好。”明嘉颔首称善,但语气却全无起伏。
  他似乎对于这桩案子、甚至对于宋宁远和南梁世子的生死,压根不在意。他继续不悲不喜地道:
  “此事仍需彻查。昨日朕收到南梁的进书,询问起黎世子遇刺一事。若是连南梁世子的安危都无法保证,我天启的脸往哪搁。”
  宋宁远撩袍跪地,承认自己办事不力,“儿臣知罪,必将竭力将此事查清,”他双目沉沉,束发戴冠的容貌冷肃得让人心惊,“望父皇再给儿臣一段时间。”
  眀嘉皇帝应了,又说起今日贤王上奏,世子伤势不重但恢复不力,怕是以后再难动武,希望体恤小儿可怜难以见人,让他免了下月的除夕宫宴。
  宋宁远心中一动,面上却冷肃如常,只叩首又将浔江案至今未查清的罪责认了一遍。
  ……
  走在太和殿外,积雪深深。宋宁远远远听见背后有人叫他,声音清亮又略有嘲讽之意,便知是谁,脚步愈发加快,根本不想与他多费口舌。
  身后那人状似疑惑地紧跟其后,最终走到他的身旁,笑意盈盈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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