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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狼(古代架空)——这里是言清欢/白心逸

时间:2024-02-09 09:03:07  作者:这里是言清欢/白心逸
  燕琼微微一笑,道:“既然臣伤了殿下的心,那明日臣就回帝京。”
  这一说梁玉璟就急了,他立刻拉住燕琼的胳膊,笑嘻嘻的说到:“哎呀我的好将军,我跟你说笑呢!”
  燕琼便长长叹了口气,然后说到:“某人明明晚上还说,人生多是聚少离多,所以定要好好珍惜相伴之时,今儿就想着气走我啊!”
  虽说梁玉璟经常占着自己比燕琼年纪撒娇打诨,可一旦是燕琼向他撒娇,他真就是一点都没辙了。他牵起燕琼的手,温声到:“哎呀,小琼儿果然是我的枕边人,我这点小心思都被你看透了。你说本王这一颗心都系在你心上,可怎么办啊?”说罢他用食指挠了挠燕琼的手心。
  燕琼收回手,说:“半年不见,殿下这哄骗人的功夫可是越来越拿手了,莫不是我不在九郎身边的时候,九郎招惹了其他才子佳人?”
  “瞧你这话说的,我说的都是真心话。再说,哄骗人的功夫林邵才是行家。”
  大老远就看见秦王殿下和燕将军两人看着自己笑,林邵心想:八成是哄自己的心上人又让自己背锅了。不过倒也无妨,只要殿下和燕将军好好的,他这做好友的心里也高兴。
  站在他身旁的霍婷兰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便见秦王和燕将军两人有说有笑地并肩走来,这几日她暗中观察,也发现两人形影不离一般,相互之间照料关爱有加,显然关系匪浅。“殿下和燕将军感情很好的样子啊?”
  “那可不是!”听她这么问,林邵立刻掐住腰,简直跟炫耀一般地说到:“咱们王爷和将军两人那是在战场患难与共出生入死的交情。这不是史书上总有关系好的兄弟抵足而眠吗?他俩彼此之间情深义重,饶是我这跟随他们多年的好友,也得赞叹一句。”
  要说林邵这解释换个不知道秦王与燕将军关系的人,也会不出来什么深意,可霍婷兰听完之后,却是脸色阴沉了许多。她是多亏了秦王殿下恩惠,才能有了容身之所。自哥哥死后,这世上她再无亲人,她便把秦王殿下当作兄长。秦王殿下俊朗不凡,彬彬有礼,待人温和,对自己更是诸多怜悯,这日子一久,小女儿家的就难免心生情愫。可这几日见秦王与燕将军感情更深,自己的意中人在别人面前流露出她未曾见过的深情笑容,她这心里的醋味就愈发浓重。
  林邵见她面色不善,总觉得不对劲,关切地问了一句:“霍小娘子,是不是这日头太晒?要不然你去凉亭里呆会儿吧。”
  霍婷兰瘪瘪嘴,道:“我没事。”末了她看了一眼走近的秦王殿下和燕琼,然后端起盆,刚走了两步,就一个踉跄,把手里的喷子摔了出去。
  这一摔正好冲着燕琼,燕琼反应迅速,紧着上去扶住霍婷兰。霍小娘子也是吓了一跳,缓了半天才回过神,就听燕琼问到:“霍小娘子可是有伤着?”
  “没……没有。”
  相比之下燕琼可是落了一身狼狈,那一盆子泥水浇了他满身,月白色的衣服上瞬间染黑了一大片,鞋子里也浸了不少泥沙。梁玉璟立马皱起了眉头,拉了燕琼到自己身边,关切问到:“你怎么样,可有伤着?”
  燕琼刚准备说没事,就听林邵喊到:“哎呦我的天爷,这可是混着白灰的泥水,能灼伤皮肤的!”
  梁玉璟一听这个,赶紧喊阿檀过来。阿檀听到这边有人叫他,便把手中的筐子交给萧文宇,紧着跑过来。见燕琼这一身泥泞沾着白灰,便让他快去屋里把衣裳脱了,自己拿药箱过来。
  霍婷兰看这些人手忙脚乱的样子,一时有些无措,她晓得自己做了错事,却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做。她如同外人一样看着秦王殿下扶着燕将军往休息的屋子走去,心中既是难过又是醋味——这男子眼中根本没有自己。
  眼中只有心上人的秦王殿下可是盯着阿檀给燕琼诊治,好在这泥水里白灰少,又隔着衣服,衣服虽是烧了几个窟窿,燕琼的皮肤没灼到。不过梁玉璟担心多些,还是让阿檀给他上点药。阿檀便让萧文宇拿了一些清凉的药膏,给燕琼抹上了点。
  等阿檀和萧文宇离开,梁玉璟终于绷不住脸了。他拉起燕琼的手,上上下下前前后后仔仔细细看了对方一遍,确认身上除了旧时的伤疤,没有新伤,才微微松了口气。下一刻便把自己的外袍脱了下来,给燕琼穿上。“你这衣服是不能穿了,我让人去府上取件新衣服来。”
  “我带了换洗的衣物,让萧副将去取就好。”看着梁玉璟那一脸担心的模样,燕琼忍不住笑了两声。他这一笑倒是让梁玉璟有些气了,愠声道:“你还能笑得出来,幸好没伤着,要是身上脸上烧着一块,我可得心疼死。”
  燕琼却说:“伤着又如何,还能比战场上的伤更甚吗?再说了,男子有些伤又如何?我又不是女子,特别在意自己的样貌。”
  梁玉璟心想:你可拉倒吧,是谁老是觉得自己脸上那鬼火刺青难看的?你不在意自己的样貌,吹牛吧。可他又不舍得说燕琼,便好声道:“那也得替我想想,你若是不好,我得多难过。你是疼我的,舍得叫我难过?”
  风月恋慕的辞藻不在华丽,不在云雾,在于处处诉情。梁玉璟就算是在说情话这方面也极为聪明,总是能抓住燕琼心中那一点柔软,叫对方不得不沉溺在他的柔情蜜意之中。果然,燕琼听他这么说,神色立刻变得柔和起来。他回握住梁玉璟的手,温声道:“我当真无事。”
  梁玉璟却是瘪了瘪嘴,道:“不管有没有事,你现下没衣服穿也不好出去,这会子就在这里休息。我去工队看看,等萧副将取来衣服,我再来看你。”
  “好。”
  “啧,这王爷居然是个好男色的!”
  此时鹿田监工住所屋顶上正趴着一个短服女子,她掀了一片瓦,虽是听不清屋子里面的两个男人在说什么,可见其中一个男子和席北峰手中秦王画像长得一模一样,自然也知道这就是秦王梁玉璟。再看他对面前的男子又搂又抱,笑容满面,也能猜得七八分这两人的关系。
  “二当家的,咱们抓他吗?”
  看着那卿卿我我的两人,女子在心中盘算了一下,说:“再等等。”
  过了一会儿,秦王出去了。屋子里只剩下那个“男宠”,女子咧咧嘴,心想这可真是好机会。她和手下从房顶跃下,二话不说就踹开了门。
  这监工休息的屋子不过是临时盖的一座小房子,与盐井工地隔着一座墙,也没有人看守。平日里只有守夜人在,这大白天人都忙着干活,没人在意这里,自然也没人发现这两位不速之客。突然有人闯入,燕琼下意识就要出手,却见对方是一位女子,这要出的拳头就收了回去。
  可那女子却是没有留手,手持双刀架在了燕琼的脖子上,道:“别动别喊,不然小命不保”。
  微微皱起眉头,燕琼脚下点地,想着若是这人要杀自己就一脚撂倒她。“不知娘子是何人,于我有何冤仇,为何要杀我?”
  “与你无冤无仇,与你家男人有冤有仇!”
  “我家男人?”燕琼不解——我家男人……莫不是冲着小九来的?
  那女子见他面露疑色,嘲讽道:“你自己委身谁下自己不清楚吗?我方才可是看的一清二楚。”可她说完对方却是面露难色,这倒是让她起了疑心——怎么这人被刀架着脖子也不害怕?一副看淡生死的样子?她仔细打量了一下面前的男子,长得确实是清俊,可也不像是那些官宦人家豢养的小倌那般阴柔。她又见着燕琼只披了一件外衣,这外衣比他身形大些,遮不住的胸前有不少伤疤,一看就是陈年旧伤,面上还有刺青,刺青这东西旧识可是奴隶才有的,被视为主人所有的标志。女孩子的脑筋转得如翻江倒海,立刻反应到:“难不成,你是被他强迫的?”
  “啊?”燕琼闻言,更是困惑。可还没等他捋清楚这女子是何意思,对方就自顾自地说到:“哎呦,姑奶奶最看不惯这些狗官仗势欺人。你这身上的伤都是他打的吧?要不然我说呢,你怎么看都不像是出来卖的,定是那狗王爷见你好看强迫你,现下怕你逃跑还不给你衣服穿,真他奶奶的不是东西。”
  对方语速极快,燕琼紧着听才听出个大概——原来这丫头是把自己当成秦王殿下的豢养的男宠了。听对方这语气,对梁玉璟可是恨之入骨,那她定是冲着小九来的。燕琼又瞥了一眼,跟在她身后的男人长得五大六粗,看上去就是个好功夫的武者。这要是大打出手,虽说以他的功夫制服这两人不难,可他还不知道这两人是否有同党,万一打草惊蛇……
  只是一瞬之间,燕琼心中便有了计谋——将错就错。他佯装无奈地叹了口气,哀声道:“我又能如何?我已无亲人在人世,又无才无武,除了寄人篱下,便无他法。”
  听燕琼这么说,那女子可是心生怜悯。她生平最恨这些欺负人的官员,本来想着抓了秦王这个男宠要挟秦王,现下却是想着可怜人一定要救。“你也是可怜人,但是人就不能这么自怨自艾。如今你遇到我也是好命,我乃盐帮的副帮主聂馥,我义兄席北峰是盐帮帮主。他是最讲江湖道义的,你跟我回去,定不会再叫你受此等委屈!倒时我抓了这个王八王爷,定把他打得鼻青脸肿断子绝孙,再按着他的头给你道歉!”
  这话说得燕琼是心里打哆嗦,他可舍不得打小九。不过这女子是席北峰的义妹,可用。
  “副帮主如此待我,我感激不尽。可这秦王殿下毕竟是高官贵族,身边有高手保护,怕是副帮主难以近身。”燕琼道,“不过秦王七天之后会去泽州河道的港口视察,到时候会在灯船上宴请岭南官员。醉酒笙歌,他那时定会放松警惕,盐帮那时行动,必然能成功。”
  “当真?”
  “当真。”
  “那这可是个好机会。”聂馥欣喜,又对燕琼说到:“你叫什么名字,跟我回盐帮吧,然后咱们七日之后杀那个王八王爷。”
  燕琼听她这自信自负的语气,心想这当真是个小炮仗,一点就着。“我叫阿九,现在我要是走了,秦王会起疑心的。”
  “也是,你手无缚鸡之力,让他盯上不好。”聂馥想了想,让身旁的壮汉把腰牌取下来,然后递给燕琼。“这是我盐帮的令牌,七日之后你趁乱逃出来,然后上灵关山盐帮的寨子出示这牌子报上我的名号,他们会好好安置你的。”
  “多谢副帮主。”燕琼接过牌子——席北峰,这回你是穷途末路了。
  作者有话要说:
  搞完席北峰就回帝京!聂娘子是个好人哦。
 
 
第五十三章 猛将
  估计咱们秦王殿下这二十二年来都没想到自己会被人骂是王八——梁玉璟听燕琼说了聂馥前来刺杀他的事情,这背后一寒,紧着问燕琼有没有受伤。燕琼穿好衣服,笑着回到:“要是真有伤,我还能这般轻松的与殿下说话吗?”
  梁玉璟一惊,问:“那女匪没为难你?”而后听燕琼说了他被聂馥当做了自己的男宠,还要救他于水深火热之中,以及问候了他们老梁家祖宗十八代的事情后,梁玉璟脸都要绿了——我梁玉璟活了二十多年行得正坐得端,怎么到她口中就成了十恶不赦的坏蛋了?
  “我看着聂馥也不是那种不通情达理的人,相反她还想着救我,那就存有一丝善心。”
  “存一丝善心怎么了?谁都妄想将你从我身边带走!”
  知道小九又开始耍性子,燕琼无奈地叹了口气,而后上前帮对方整理了一下衣领。“我跟她说你七日之后会在泽州河道的邕州港口的灯船上宴请岭南的官员。想必她回去之后会告诉席北峰,到时候席北峰肯定要去港口抓你。”
  “切,就凭他?手下败将,能抓住我也算。”梁玉璟啧啧嘴,“说白了他就是想让我松手盐功生意,好独占。抓我,他以为我怕他啊。”
  燕琼却说:“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况且席北峰本就不是什么好货色。你现下把他的财路都断了,他谋不住要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朝廷本来就对他这种人不齿,他也不怕得罪官家。”
  “这倒也是。”梁玉璟想了想,眯起眼睛看着燕琼,说:“既然你都说七天之后了,想必心中已有谋划,告诉本王吧。”
  见对方一脸“你都想好了就是不先跟我商量我好气”的表情,燕琼忍不住笑出声来。他从腰间拿出一块令牌,梁玉璟伸手接过,只见上面有个“席”字,“这不是盐帮的腰牌吗?你从哪弄来的?”
  “聂馥给的,让我七日之后趁乱去灵关山投奔她。那时盐帮的主力应当在港口,帮内的防守,一定会有松懈。”
  梁玉璟一听就有点不舒服,小声嘟囔了一句:“狼首可真是好魅力,这见了一面的小娘子都要跟你亲近。”
  轻轻捏了一下梁玉璟的鼻子,燕琼笑道:“秦王殿下这又是吃哪门子醋?”
  “本王就是吃醋!”梁玉璟咧咧嘴,“大半年好不容易见着你,还得操心这等子烦心事,我想与你多亲近亲近都不行。”
  “殿下,你又不是小孩子,凡事以国事为重,你比臣应当是h更明白。”
  “明白明白,明明白白。”颇感无奈地叹了口气,梁玉璟的表情变得认真起来,“你此次来本就是打算来帮我的吧?你才重回狼首之位,朝中的势力又非是单纯,如今你得傅相授命,带着封狼军帮我,怕是要被人诟病的。”
  “我不介意。”
  “可是我介意。”抱住燕琼,梁玉璟在他耳边说到:“旁人说你一点不好,我都不允许。小琼儿,我不喜欢朝堂的纷争,可若是他们要拿你来激怒我,我也决不会退后。”
  听着梁玉璟的话,燕琼知道他是关心自己——这半年来傅相与太子之间的关系愈加恶劣,梁玉琨趁着秦王不在朝政的时间里,一步扩大了自己的党羽。泽州河道修筑成功,让他在百官面前树立了不少威信,更是掌监了弘文馆。先前他还邀自己任弘文馆学士,好教授官家子弟。燕琼却是知道,这人是想着法的想绑住自己,好不让自己有所动作。不过龚溪正却是及时向陛下推荐,请求让燕国公掌管封狼。朝中这一代能领兵的也就左沁和燕琼,左沁刚刚被收了兵权,皇帝思来想去,也只能让燕琼重掌封狼。燕琼这次他来邕州帮忙开凿盐井,是傅相推荐。皇帝也是怕封狼军性子野,不受皇城管束,想着磨磨这些将士们的性子,也好护着点自己的儿子,所以才允了。他便让路行之在帝京守着,若是朝中有动向,立刻通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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