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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狼(古代架空)——这里是言清欢/白心逸

时间:2024-02-09 09:03:07  作者:这里是言清欢/白心逸
  “什么叫我野惯了!殿下,他鬼鬼祟祟的,肯定有问题……”
  “让你给左小郎君道歉,你怎么还不说话啊?”
  不等聂馥争辩,梁玉璟又打断了她的话。聂馥见秦王眼神犀利,分明就是逼着自己向这浪荡子低头,可她一身傲气,怎么会向这种人屈服。于是一脚踢开地上的凳子,愤愤不平地离开了。梁玉璟知道这小丫头脾气倔,只得无奈叹气,而后他又看向左穆,关切问到:“左小郎君,方才聂馥可是有伤到你?”
  秦王殿下这话说得巧妙,明里暗里给左穆施压。可左穆也是个直心肠子,他行礼道:“谢秦王殿下关心,不过左穆身为男子,又是武者,不会被一个骄横无礼的小女子伤着。”
  “哈,左郎君误会本王的意思了,本王只是担心聂馥这丫头闯祸。而且你毕竟是左沁将军的儿子,本王敬重左将军,自然也是要善待你的。”
  可左穆对秦王这般“示好”显然是不领情,“武将只看本领,不需照顾。殿下若是有兴趣,不如等武举比试的时候,好好看看我的身手。”
  “大胆,你怎却是么跟秦王殿下说话呢!”杜若刚要上去训斥左穆,秦王殿下却是拦住他。
  “既然如此,本王就期待左郎君技惊四座了。”
  “殿下,你怎么老是这样好脾气啊!”
  一出贡院,杜若就憋不住了,念叨着他家殿下性子太过和善,这样会被人欺负的。梁玉璟却是不以为然地说到:“你当你家殿下我是吃年糕长大的?就欠挨打?这从小打大,只有本王欺负别人的份,你担心个什么。”
  杜若瘪瘪嘴,道:“奴婢还不是担心您,你这般好心,怎么斗得过那些歹人。”
  “本王知晓你的关心,可左穆也并非是有意如此。”梁玉璟叹了口气,“他小时候受过不少苦,如今还能保留严直的秉性,实属难得。而且方才看他身手,却是是武将人才。只可惜此等人才,却不能为我所用。但愿他不会走上歧路。”
  而此时东宫之中,梁玉琨却是看着武举的名册笑了起来——也不知道他这个九弟是真的年轻气盛还是年少无知,竟然是让一个女子来参加武举。
  “据说那女子是盐帮的人,归顺了秦王。”齐归沈说到,“即是匪帮出身,想必也是有一身武艺。”
  梁玉琨轻笑了一声,道:“那又如何?终归是女匪,怕是目不识丁,策论能不能过都难说。再说了,就算是过了策论,还有武试,左穆能打不过一个小娘子?”
  齐归沈还是觉得不可掉以轻心,以他和秦王共事的经验来看,秦王心思缜密,却又总是出其不意,谁知道他会做出什么让人应接不暇的事情。
  “你这话说得倒也是有些道理。他连本王文举留下的东西都能搜刮过去用,说不定脑子里又有什么鬼点子。”思索片刻,梁玉琨说到:“不若先发制人,让他应接不暇,自乱阵脚。”
  “臣也是如此想的,可咱们安排在秦王府的眼线的说最近秦王处事很是慎重,连聂馥的吃食都是亲自安排,想要给他们制造麻烦,怕是不好行事。”
  梁玉琨闻言冷笑一声,“本王也没指着一个奸细能做出来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你告诉她,最近一段时间莫要行事冲动,安安稳稳地等本王的命令。”
  齐归沈点点头,“那咱们接下来如何行动?”
  修剪下花枝残页,梁玉琨颇为满意地看着这盆琼花,随后让宫人把这盆花放到他的书房里,接着又去修剪另一盆。“我听说燕琼受伤了?”
  不晓得太子殿下为何突然提起燕琼,齐归沈迟疑了片刻,才应声答到:“燕琼带兵训练的时候,遇上了泥石流,砸断了腿,貌似伤的还挺重的。”
  拿着剪刀的手一不小心就剪断了完好无损的花枝。梁玉琨捡起那落在地上的琼花,微微皱起眉头,而后又似是感叹道:“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可惜现下入了冬,我再怎么照料,这花也是得凋谢。”苦笑了一下,梁玉琨毫不留情地把那花捏碎。
  齐归沈见此,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微微欠身,等着太子殿下发话。
  过了许久,太子开口道:“武试那天,陛下会亲临校场吧?”
  “是。”
  “天子亲临,是为考生之荣耀。倒是不知道,若是陛下发现有人作弊,会如何处置?”
  “这……”齐归沈抬头看着太子,只见对方笑得温润如玉,当真是翩翩佳公子。
  可他却是觉得这笑容让人不寒而战——人若是被野心所控制,别说是爱人的余力,就是爱人的资格,也已经被自己亲手埋进土里,被人踏过。而后步步为营,却又步步维艰,好不容易得了一刻喘息,却发现想要依靠拥抱的人,已经被自己推下深渊。
  人情儿归,人情儿归,翩翩蝴蝶恋花雨。
  人情儿去,人情儿去,零落凋谢无问津。
  永平三十一年腊月初三,承蒙殿下恩惠,特开武举。初三至初五于贡院行策论谋略笔试,通过笔试者三十人。这三十人于初十这日到北衙参加武试。而这武试又要靠马射、步射、平射、马强、负重、角力、兵器七门。每门考试的考官皆是由殿下亲自点名,在军中任职的将领。而主考官,则是千机军总领龚溪正。
  “想不到能和龚将军共事,真是本王的荣幸。”
  “哈,秦王殿下谦虚。秦王殿下能上荐陛下开放武举,为我大凉增添武将人才,龚某才是要替各位将士谢谢秦王殿下。”
  笑着摆摆手,梁玉璟道:“我也是在军中待过的,自然知道这将才不易,所以还请将军秉公考核,为我大凉选拔出能镇守山河的好男儿。”
  “若是能选出像封狼狼首那般骁勇善战的人,可谓是我大凉之幸啊!”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梁玉璟背后一寒,可片刻之后又恢复了镇定。他转过身,满脸笑容地看着来人,温声道:“太子殿下久见,您日理万机,今天怎么得空来看武举了?”
  这“笑里藏刀”的样子可真是让梁玉琨觉得好笑,不过他在人前温润习惯了,现下说话也是和声和气的,“大凉自开朝以来,武举就少。这几十年难得一见的事情,本王自然是来凑个热闹。而且,这是九弟你第一次操办大事,我这个做哥哥的自是要多多关心的。”
  说瞎话不眨眼,也当真是本事。梁玉璟笑着说到:“自幼三哥对我就关照有加,弟弟怎么能辜负三哥这番好意呢。只可惜,本王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不便与三哥相谈,三哥还是先入座吧。”梁玉璟唤来杜若,让他带着太子殿下去观战台,还不忘多叮嘱他好好招待太子。梁玉琨轻笑一声,道:“既是小九你忙,三哥也不耽误你了。”
  等太子走了,梁玉璟这心里就不舒服起来。他让闻人语去检查武试准备的马匹兵器,确定没有差错之后才稍稍松了口气。可过了一会儿还是觉得不放心——太子能眼睁睁看着武举这么进行?他就对左穆这么有信心?
  可该检查的都检查了,也没什么差错。聂馥那里他也派人盯着,没有什么可疑人接近她。难道这次真的是自己东猜西疑了?
  这么想着却是走到了摔跤考试的场地,有人行礼唤他“秦王殿下”,他才回过神。一抬头却是见着自己那绝情的人,心中不免一阵悸动——燕琼恭恭敬敬地行礼,说到:“秦王殿下安,角力考察已经安排妥当,请殿下视察。”
  见对方如此恭谦平静,梁玉璟这心里就泛起一阵苦味。可现下不是悲情伤怀的时候,他应了一声,便带着人巡视了这四周,确定一切无误,便让随行的记录官在册子上做了个标记。而后他看向燕琼,目光在他的腿上扫了一眼,又看向别处,“看来燕将军的腿是好了。”
  燕琼闻言,只是淡声回到:“承蒙殿下关怀,臣已无大碍。”
  这回答不冷不热,着实让梁玉璟的心里别扭。可他转而又想,是自己决定和对方断个干净,又何需眷恋这人曾经的温言善语,于是他扬起下巴,佯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语气也轻巧起来:“也是,若是有碍,陛下也不会点你来做武举的考官。”
  “臣定当尽职尽责,不辜负陛下的期望。”
  又是这般不痛不痒的回答,梁玉璟却是也没表现不满——可他心里总跟烙了一块疤一样,就算是结了痂,只要一扯还是疼得厉害。如此看来,只有赶紧离开,眼不见心不烦。“既是如此,本王就去下一个地方了。”
  可他刚要走,燕琼却是拦住了他。微微皱起眉头,梁玉璟问他还有何事。燕琼说到:“臣有几句体己的话,想和殿下说。”
  “体己的话?”你我两人已然分道扬镳,还有什么体己话可说。可他见燕琼眼神坚定,像是有急事,这心里便妥协了三分。“你们先去兵器场,本王稍后便到。”
  “是。”
  支开了其他人,梁玉璟和燕琼走到无人处。“燕将军是有何事要与本王说?”
  听对方语气冷漠,燕琼直觉得鼻腔一阵酸涩,可他还是淡声说到:“今日武举,陛下亲临。太子对你心生敌意,肯定会有所动作,殿下可要小心。”
  “呵,本王还以为是什么事呢?”梁玉璟轻笑了一声,“既然你们已经把我拉入战局,我又岂会坐以待毙,等着别人来害我?本王早就派人暗中保护聂馥,这武举从兵器马匹到考场人员,本王都亲自看过,能有什么问题?”
  燕琼却还是不放心,“太子心思极重,之前几次他就吃了明面上的亏,而起他肯定预料到你会加倍警惕,此次便不会再用这种伤人的手段。以我对太子的了解,他善用计谋,指不定从暗处作梗。而且他不达目的不罢休,非是正人君子行事,上次可诬陷你,这次不知又会……”
  “那以你对本王的了解,本王就是那种懵懂无知任人宰割的废物?!!”听到燕琼提起三哥,梁玉璟这火气又烧了上来,“本王是大凉的九皇子,就算是争储,也是本王和太子争。燕琼,你不要忘了你自己的身份!还轮不到你来对本王指手画脚!!!”
  对方眼中是无法遏制的怒火,燕琼直觉得那火是要把他烧的粉身碎骨——是啊,尽管他想扶持小九上位,可梁玉璟并非是他手下的棋子。这人有血有肉,有自己的想法,非是自己给他指明一条路,他就会按照自己的意愿走下去。更何况他现在已经知道自己的“不堪”,两人更是决绝,就算是梁玉璟决定争储,他也不会再相信自己了。
  “……是臣逾越。”对着梁玉璟鞠躬谢罪,燕琼还是说道:“臣只是想提醒殿下多加小心。这条路并非容易,前路尽是艰难险阻,险象环生。一步错,便是步步错。”
  “本王晓得。”梁玉璟冷声说到,而后转过身,他看也不看燕琼,只是厉声道:“燕将军,身为人臣,要尽到自己的本分,若是你再有逾越之举,本王可不会给你留情面。”
  听秦王如此气愤,燕琼知道对方定是听不进去自己的话。他只得微微欠身,道了一声“臣知晓了”,而后看着梁玉璟负气离开。
  “将军。”见秦王离去,萧文宇走过来。他见自家将军脸色难看,便知道这两人肯定是谈的不愉快,索性也不去问,只是说到:“一切已经安排妥当,全等将军下令。”
  燕琼看了他一眼,又看向梁玉璟离去的方向,似是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下一瞬他的眼神又变得凛冽起来,“一切都需谨慎,切不可出半分差错。”
  “是。”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应该都是走剧情
  不要担心,反正还会和好。
 
 
第六十七章 剑鞘
  过了半个时辰,皇帝亲临——只见皇帝今日穿着玄色胡服,也是一身武者打扮,身后还跟着千机军的侍卫,好一派帝王气势。见天子降临,众人齐齐跪下,高呼道:“陛下万岁!”
  秦王和一众管事的官员紧着上前,先是行礼,而后秦王便引着圣人上观战台。待皇帝落座,军队先出仪仗,号角高鸣,响彻苍穹。可见气势长虹,空中流云涌动,尽是显露圣光,此乃大凉之强盛,梁翊德不觉欣喜,对梁玉璟说到:“秦王当真是辛苦。”
  梁玉璟俯身道:“臣之职责所在,是陛下恩泽万民,如今圣光乍现,是天公感谢陛下开设武举,可以为我大凉选拔有志之士。”
  “哈哈哈,既是天公之意,想必今日的武试当是精彩。”梁翊德看向坐在左边的梁玉琨,沉声道:“太子今日也来了?”
  “武举难得,又是陛下恩泽,臣岂能不来?”梁玉琨说的恭恭敬敬,“况且臣一直主持文举,倒也是想看看这武举上的人才。若是能为我大凉增添武将,边关驻守,安守一方,大凉自可国泰民安。”
  “没想到太子殿下久居庙堂,竟也对将士们的事情感兴趣。不若以后有机会太子随我去边关看看,臣好歹也是在战场上打拼过的,定能护三哥周全。”
  听着是说笑的语气,可梁玉琨知道秦王这是在讽刺他。可现下当着皇帝的面,他自是要做出一番卑谦和善的模样,于是他温声回到:“九弟这可是说笑了,大凉有九弟这样的领兵人才,何须我去驻守边关。当是秦王一人,便可当万夫之勇。”
  梁翊德不禁大笑起来,“你们两兄弟,自小感情深厚,到了场面上,就别唠家常了。”
  “陛下所言甚是。”梁玉琨笑着看向自家九弟,“这场面上,咱们还是得公事公办。”
  对方这笑里藏刀,梁玉璟也不甘落下,“陛下所言,臣谨记在心。”
  又一声号角吹响,将士击鼓,苍鹰过天。参加武试的考生们入场,先是对着陛下朝拜,而后便逐个抽签分组进行马射、步射、平射、马强、负重、角力、兵器,赢一局记一分,输一局记零分。每局比过后都要按总成绩再排名,优胜劣汰,到最后的兵器比试,只留下两人角逐状元。马射、步射、平射均是弓箭上的活计,聂馥在岭南的时候多外出打猎,活物她尚且百发百中,这雷打不动的靶子,她更是不放在眼里,轻轻松松便拿了满分。聂馥心中欢喜,扭头去看左穆的靶子,却见对方也是全部正中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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