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王府养崽实录(古代架空)——山思

时间:2024-02-11 09:05:21  作者:山思
  傅霄沉默了片刻,问,“赵悉,逃灾的百姓可安顿好?”
  户部尚书连忙回道,“禀陛下,流民所去之处以关中居多。已下令这些省都修建了临时接济院,每日供给衣食。不会说汉话的,也派了老师教习。目前正在帮助肄业者恢复劳力,找到落脚处的才会离开接济院。”
  傅霄点点头,“很好,通报各省,严格监控入城流民的身份,有反常的先不要声张,秘密标记下,报给暗卫营。”
  “臣遵旨。”
  “誉王。”傅霄又对傅珩道。
  “臣在。”
  “你上次来报说的西纥国一事,查得如何?”
  “禀陛下,西纥的丞相说是被人暗杀了,但并没有找到尸首,臣怀疑,是拓跋郁在自导自演。”
  “拓跋郁伪造自己的死,到底想干什么?”
  傅珩道,“臣也只是猜测,事实如何,还未查清。但拓跋郁极其精通易容之术,他要伪装成他人,简直是轻而易举。”
  傅霄说了句好,其他臣子的请奏依次报上,有不少复杂的难务,众人讨论不休,会议开了近两个时辰。期间宫人全部不得入殿,连茶水也无人添,纷纷口干舌燥。
  傅霄闭了闭眼睛,已经面露倦色,却还是强撑着听到最后,“今日就到此吧,誉王稍留一下。这些事,还劳烦诸位爱卿多费些心力了。散了吧。”
  “恭送陛下。”朝臣们行完礼,纷纷退下。
  “皇兄可召过太医了?”傅珩问。
  傅霄坐回御椅上,叹了口气,“无碍,后天朝中要举行年宴,你回军的日子就再往后推两日吧。”
  傅珩算了一下,点点头,“臣弟明白。”
  “顾诀这阵子都住在誉王府?”傅霄又问。
  “是,一个月前,顾诀的娘亲奔丧了。”
  “他什么反应?”
  “一开始挺崩溃的,但现在好多了。这孩子接受能力很强。”
  “毕竟,也算怪物了。”
  傅珩觉得这种言辞多少有些刺耳,顾诀算怪物吗?明明只是个没人疼的坏脾气小孩。
  傅珩微微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说些什么,却终归没开口。
  “年宴之时记得把他带上,”傅霄道,“柳姑娘说想见他一面。”
  “……是。”
  傅霄又道,“逐知,朕听说你之前在西北受了伤?”
  “小伤,不碍事,劳皇兄挂念了。”
  “伤哪儿了?”
  “只是中了流矢,皇兄不必……”
  “让朕看看。”
  傅珩犹豫了片刻,解掉衣袍,露出绑着白布条的小腹。傅霄低头,目光落到他周身密布的伤痕上。
  全是旧伤,重复交叠的疤,撕裂过一次又一次的皮肉。
  傅霄沉默半晌,“逐知,你会不会恨朕?”
  傅珩闻言,立即下跪拱手道,“皇兄这说的什么话?逐知自愿为天下苍生守一方疆土,又何来怨恨?”
  “那便好。”
  正在此时,殿外传来小太监无风的声音,“主子,该用药了。”
  傅霄不可闻地轻叹了一声,“逐知,你先回去吧。”
  傅珩穿好衣服,道别,“皇兄保重龙体。”
  “对了,朕差人给你送了几个婢子,都是伶俐的,俸禄宫里会给。堂堂誉王,府上仆人总不能只有些老弱之辈。”
  “……多谢皇兄。”
  “去吧。”
  “臣弟告退。”
  傅珩走出门,才发现外面竟然下了雪。细碎一层,如同微末,飘忽在天地间。
  今年的雪,来得真早啊。
  【作者有话说】:傅霄面前的傅珩乖得一批
 
 
第15章 宫宴风波
  傅珩把顾诀硬带去宫廷年宴时,这小孩还心里其实是有些不大想去的,却也没拒绝,只好顶着一张生无可恋的脸任人摆布。
  两人坐在马车上,慢慢悠悠地驶往宫城。
  “哎哟这不是皇上指名要你来嘛,算给我面子好不好?宫里的菜其实也还挺好吃的。”傅珩本来就因为之前那个事觉得有点对不起人家,现在还得扯着小顾诀来他不想来的地方,真是怎么做怎么为难。
  顾诀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我又没说不去。”
  傅珩:“……”
  说是没说,但是明明心里想什么全写在脸上,那表情高兴才有鬼。
  傅珩叹口气,说,“待会儿我可能没法陪在你旁边,你就安静坐一会儿,时辰差不多了我会找人告知你,然后我们一起回去。皇兄素来颇有节制的,不会待到太晚的,你放心。”
  顾诀点点头。
  “哦对了,虽然应该不会有人为难你一个毛孩子,但是万一真被人敬酒,你做个样子便是,不要多喝,林江渠应该教过你怎么逼出毒素吧?酒也一样的。”傅珩叮嘱道,他果然还是不怎么放心小顾诀。
  顾诀又点点头。
  “你哑巴了?”
  “……知道了。”顾诀白他一眼,每到这种时候傅珩就特像个老妈子,扰得人耳根不得清净。
  但是这种被人唠唠叨叨的感觉,倒也不差。思及此,顾诀的嘴角勾起了一丝不大明显的弧度。
  但是什么都逃不过誉王的眼睛,傅珩轻轻笑了一下,“可算不拉着一张苦瓜脸了,不知道的还要以为我把你怎么了呢。”
  “你……”
  “我什么我,下车,到了。”傅珩掀开车帘,自己先下去,又习惯性地伸手要去扶顾诀。
  顾诀弓着腰蹲在门边,不解地问,“你干嘛?”
  傅珩抬头,“我扶你你还不乐意啊?”
  “我又不是女孩子!谁要你扶!”顾诀恼羞成怒地瞪他一眼,利索地跳下车。
  傅珩讪讪收回手,边走边小声说,“嚯,也不知道当年是谁,连马都骑不上去,还要人抱。”
  顾诀脸色变得有些红,“你就不能闭嘴吗?”
  当年长得矮又不是他的问题,而且军队里的马都是千里挑一的良种,本来就比民间的普通马匹高了好些。他又没什么经验……
  傅珩在嘴上从来吃不得亏,逗完顾诀心情好了不少,伸手拍拍傅珩的肩,“好了好了不说了,快走吧,迟到了要扣俸禄的。”
  “那你就是活该。”
  “喂,我没了俸禄你不也没饭吃了吗?”
  “我有月银。”
  “那你养我。”
  “我不。”
  “……小孩子不能这样讲话的好不好?”
  “我不是小孩子!”
  “唉哟,你不是,难道我是?”傅珩一边说,一边伸手比划比划两人的个头。
  “……”
  顾诀大概明白了一件事,在斗嘴方面,他永远赢不过傅珩。
  宫里早铺张开层层叠叠的彩灯,灯火最辉煌处,便是举办盛宴的地方。宫女一路领着傅珩和顾诀走进去,已经有不少人都入座了。傅霄坐在面南的高位,太后身着华服坐着侧边。时而有只言片语的交谈。
  眼花缭乱的光点之间,每个人都带着笑面,仿佛真的有多欢欣鼓舞。顾诀被安排在了不怎么起眼的位置,刚一落座,却感觉有一双视线黏过来。
  顾诀一抬头,那感觉又消失了。
  奇怪,是他过度敏感了么?
  顾诀没忘记傅珩的叮嘱,安安静静坐着,脊背挺直。皇上宣布开席时,随众人一齐起身行礼。尽量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毕竟这种热烈的场合,他多少还是不大能适应。
  “阁下颇为面生,不知在何处任职呀?在下乃御史台张游。”一个身着官服的男子忽然来跟顾诀交谈。
  顾诀愣了一下,没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人等了片刻未得回应,面上稍微有些挂不住,还未说什么,旁边已经有人开腔道,“好大的架子,不知是哪家的公子哥儿,竟无礼至此。”
  傅珩听了这话,剑眉微蹙,抬头看了那人一眼,目光冰冷,仿佛刀刃。
  那人虽吓了后退半寸,却看自己周围人多,便壮着胆冲顾诀冷嘲热讽,“怎么,阁下失仪在先,不赔礼道歉也就算了,还这副凶神恶煞的模样,看来府上的家教也太松散了些。”
  顾诀咬着下唇,袖子里的手攥成了拳头。
  “若真是本王管教无方,那李大人训责的倒也无不妥。只是这孩子天性认生,对生人难以开口,本无心冒犯,还请李大人多担待。”
  傅珩不知何时已经走了过来,站在顾诀旁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顾诀,给李大人赔个不是。”
  那个被称作李大人的官员顿时感觉脸上冒汗,有些尴尬地笑了笑,“王爷误会了,这是张大人与小公子之间的事,与小官无关。”
  “哦?那为何不见张大人发话,只听李大人高谈阔论呢?”傅珩故意问道,脸色微沉。
  是在指责有的人,皇上不急太监急。
  李大人脸上红一阵白一阵,默默退回了自己的位置。
  张游立即上前,道,“无妨无妨,误会一场罢了,望顾小公子莫见怪。”
  傅珩一拱手,“张大人海涵,小王佩服。”
  “王爷过誉了。”
  三言两语的寒暄过后,傅珩重新去了另一边。顾诀仍坐在原处,但没有人再来主动和他说话了。
  顾诀坐得虽端正,余光却一直瞟往傅珩的方向。看他回去与诸宾客相谈甚欢的模样,不知为什么,心里有些莫名的烦躁。
  想回家。
  这种盛会上果然吃不了什么东西,还好傅珩带他提前吃了晚饭。不然还不知道要饿到什么时候。
  顾诀百无聊赖,想拄下巴也不敢。只能开开思想小差。待反应过来自己想来想去竟都与某些人相关,便又生起了闷气。
  宴会进行到快一半,歌舞也看得人瞌睡。却忽然听见有人叫喊道,“太后娘娘中毒了!”
  小宫女惊退几步,摔倒下去,手上的器皿劈哩叭啦散了一地。满脸惶恐地看向太后,众人的目光聚拢过来,淹没了老人家苍白的脸。
  太后浑身抽搐,嘴角流出血色,手还在往前够,像要去抓住什么。
  傅霄脸色倏然一变,凑过来抓紧了太后的手,连唤好几声母后,不得回应。然后才哽咽着声音,急命人去召了太医。
 
 
第16章 欲加之罪
  太医被急召到宫里,傅霄同时又下令封锁了会场,黑压压的禁军把宫门团团围住,严防死守,连只苍蝇都不会放出去。
  一场备了大半个月的年宴,由于这突如其来的意外,再也无法继续下去,只能草草收场。
  好在毒酒的毒性不算高,太后也没饮多少,再加上医治得及时,老人家终归是逃过一劫,送回寝宫修养了。众人都舒了一口气。
  傅霄再回到殿内,一拍桌子,气得脸色发黑,“谁碰过那些食物,立刻给朕查!”
  过了片刻,禁军首领胡祎回禀道,“陛下,这奴婢名叫青儿,毒酒就是她奉给太后的。”
  傅霄看向他身后,一个宫女被反手扣押着带到傅霄面前,头发衣裳都有些散乱,大概是拖拽过程中扯到的。
  青儿刷地扑跪到地上,止不住地朝傅霄磕头,三两下起来脑门上已经血肉模糊,嘴里还一边喊着,“陛下饶命啊陛下!奴婢不是故意的!饶命啊陛下!”
  傅霄冷冷地扫了她一眼,“为什么要下毒?”
  “奴婢是受人指使的啊陛下!陛下明察!”青儿爬着过来想抓傅霄的衣角,被禁卫一把按住。咔吧一声折断了一截手骨。青儿瞬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旁边的女眷都受到了惊吓。
  “谁指使的你?”
  青儿吸着冷气,颤颤巍巍地直起身,转头环视殿内一圈,伸出那只没断的手,缓缓抬起。在所有人的目光中,指向了角落里的一个人。
  顾诀一直抱着手坐在后边,连热闹都懒得看。直到被旁人拍了一下肩膀,才起身,一抬头,发现所有人都盯着自己。他仔细看了看那宫女的脸,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是什么时候指使的她。
  傅珩脸色微变,向前一步走出来,“你说被人指Ⅸ使,可有证据?”
  “有、有的!”青儿连忙伸手往袖子里翻,拿出来一块纯白的玉佩,一边说一边开始掉眼泪,“这是他给我的报酬!我有了这玉佩,便可赎身了!我娘还在家等我啊,她快要死了……奴婢一时鬼迷心窍,陛下饶了我吧……”
  那玉佩通体浑圆,中心一点浅红。纹饰虽有些破旧,却也算难得的珍品。
  顾诀愣了一下,不动声色地摸了下身上,他的玉佩……果然不见了。众人皆开始打量起这面生的小公子,也无人知道他来历,只晓得是誉王府上的,一时间议论纷纷。
  “顾诀。”傅霄看向顾诀,“这玉佩可是你的东西?”
  “启禀陛下,”没等顾诀说话,傅珩先开口道,”这玉佩是顾诀娘亲之遗物,先前一直寄存在臣这里,前不久才物归原主……“
  ”朕没问你。“傅霄打断傅珩的话,”“顾诀,你难道就没什么要说的吗?”
  顾诀似乎轻笑了一下,依旧站得脊背挺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放肆!”胡祎怒喝道。
  顾诀回头瞥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胡祎却感觉后颈一凉,有种被兽类盯上的感觉。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