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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军他恃宠而骄(穿越重生)——西风斜月

时间:2024-02-18 08:58:56  作者:西风斜月
  司马弘志摸了一把额头,看到手上的血,眼睛都红了。
  他一下子从地上跳起来,指着沈绍安的鼻子骂道:“一个卖PG的小倌儿,装什么贞洁烈女?老子哪里说错……”
  沈绍安不等他说完,抬脚就踹了过去。
  阆玮宁一把没抓住他,两个人已经撕打到了门口。
  沈绍安这辈子跟上辈子的武力值加起来,不是一个被酒色掏空的纨绔能抵抗的。
  他使了全力的一脚,直接将司马弘志从门内踹到了门外。
  雅间的门啪啦一声巨响被撞断,司马弘志鼻青脸肿倒摔了出来。
  沈绍安几个健步冲出去,将司马弘志摁在地上,提起拳头一拳一拳往他脸上擂,一边打一边骂,“你特码的,让你嘴脏犯贱,我让你犯贱!窝槽尼马……”
  有人抓住了他的手,将他从地上扯了起来。
  司马弘志趁机跳起来一拳砸在沈绍安脸上。
  把沈绍安直接打疯了。
  他反手给了扯他那人一巴掌,冲过去揪住司马弘志的衣领,一个过肩摔“啪”的一声撂到地上,又像拖死猪一样将他扯起来,抬脚往他小腹上踹了一脚,接着抡起拳头“咚”的一声砸在他的下颌,将他从楼梯上砸了下去。
  楼下的客人生怕被波及,纷纷站起来,让出了打斗中心。
  沈绍安跟着冲下去,顺手从旁边拎起一条凳子,没头没脑朝着地上的司马弘志就一通乱砸,几下就把凳子腿给砸断了。
  司马弘志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杀猪般嗷嗷直叫。
  沈绍安将只剩下半截的凳子腿一丢,刚拎起来一条新的,被好不容易破开人群追下来的莫惟殊和阆玮宁等人扑上来拦腰抱住,“哥,哥,真不能再打了,再打出人命了!”
  “干什么呢、干什么呢?什么人打架?都住手!”门外呼啦啦冲进来一群巡防官兵,迅速把围观的人赶到一旁,将莫惟殊和阆玮宁从沈绍安身边隔开。
  站在楼梯处的齐瑞摸着自己发麻的左脸,朝向他看来的左街使使了个眼色。
  左街使会意,朝满脸阴鸷的沈绍安弯了弯腰,“沈九爷见谅,当街斗殴,致人重伤,已触犯律法。下官也是依律行事,还请九爷跟下官走一趟?”
  阆玮宁连忙走上去,扯了扯左街使的袖子,在他耳边附耳几句。
  左街使愣了愣,再次看向楼上,讪笑着道:“阆公子,下官奉命巡防京城治安,职责在身。公子若是不放心,不如赶紧派人去通知摄政王,或者沈府一声?但是今儿,人,下官必须得带走。您看看这司马小侯爷,都伤成什么样儿了?若是将沈九爷放走了,留侯那里,下官也不好交代啊。”
  娘的,早知道打架的是这伙神仙,他才不会因为那几两银子蹚这趟浑水。
 
 
第18章 赫连瑾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
  齐瑞觉得火候差不多了,连忙故作惊讶从楼梯上走下来,张着双手惊呼一声,“哎呀,哎呀哎呀,表弟?你怎么,怎么被打成这样了?”
  他朝一旁的沈绍安拱了拱手,“沈九爷?在下齐国公府齐瑞,刚刚我表弟说想跟您说几句话,怎么,一会儿工夫就成这样了呢?”
  沈绍安冷冷看了他一眼,没有吱声。
  就这一眼,看得齐瑞心里一热,险些走不成道儿。
  他强忍着要把眼前美人儿揉在怀里狠狠亲热一番的想法,蹲到司马弘志身边,晃了晃他,“弘志?弘志?你怎么样?”
  司马弘志早就晕了过去。
  齐瑞连忙招呼围过来的手下,“快搭把手,赶紧把人送去医馆。青槐,把马车赶过来。”
  司马弘志被齐瑞带走了。
  左街使站在沈绍安面前,小心地唤道:“九爷?”
  沈绍安抬了抬眼帘,默不作声转身往外走,左街使赶紧招呼人跟了上去。
  沈夫人听着六顺哭哭咧咧把话说完,眼前一黑险些晕过去。
  家里年长的男子只有绍儿一个,绍儿出了事,瑁儿不顶用。
  沈时戬倒是兄弟四个,除了在临安老家守着祖产的四叔叔沈时骐一家,十三年前,大伯兄沈时章和三叔叔沈时亦都战死在了沙场上,大嫂和三弟妹就带着孩子回了老家临安。
  京城沈家,就只剩了他们这一支。
  她又不敢跟婆母说,再把她老人家气出个好歹来。
  思来想去,沈夫人让六顺去一趟皇宫,想办法给摄政王报个信儿,自己则叫了马车,亲自带着长河去了京兆府的刑司衙门。
  到了衙门口刚要下车,就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而近。
  摄政王还穿着朝服,应该是从宫宴直接过来的。他不等马停稳就从马上一跃而下,一阵风似的进了衙门。
  衙门口有不长眼的小衙役刚问了句“什么人”,就被赫连瑾一脚踹飞了出去。
  紧跟其后的王府侍卫立刻分列两侧,将衙役们挡在道边。
  沈夫人的心突然就安定了下来。
  长河小心地问,“夫人,我们怎么办?还进去吗?”
  沈夫人叹了口气,道:“我们,在这里等一等。”
  虽然对摄政王心存感激,她还是觉得别扭,无论如何都过不去心里那道坎。
  赫连瑾一进门,京兆尹陆重就迎了上来,“微臣,参见摄政王。”
  “人呢?”
  赫连瑾目光在刑司院内环视一圈,最后落在陆重脸上。
  陆重不敢抬头,微躬着身子恭声回道:“在官署后的客院里。”
  赫连瑾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一点,提步往前,“带路。”
  跟着陆重,拐过刑堂,顺着甬道进了客院,又顺着一溜儿班房走到最西面。陆重打开房门,悄然退了下去。
  与此同时,官署客院的墙角边,带着两个手下急匆匆朝这边走的齐瑞脚步一顿,迅速闪身藏回墙角处。
  他阴沉着脸,看着站在门口的王府侍卫,恶狠狠盯了足有半盏茶的时间。在王府侍卫有所察觉朝这边看过来时,才不甘不愿,悄然退了回去。
  关押沈绍安的房间是衙役们平时休憩的地方,屋子虽小,胜在干净,只有一榻一桌一椅。
  沈绍安还穿着早上从摄政王府离开时的那身衣裳,衣裳却满是褶皱,有些地方还刮了丝线,布料皱成了一团。
  他低着头,曲起一条腿靠墙坐着,听到动静转头看了一眼,又迅速低下头。
  直到赫连瑾进门,他也没有任何反应。
  赫连瑾挥退了侍卫,关上门慢慢走到沈绍安身边,坐下,刚要伸手去握沈绍安的手,被他迅速躲开。
  赫连瑾轻轻叹了口气,“绍安,为什么跟人打架?”
  沈绍安吸了吸鼻子,将脸朝向另一侧,没有搭话。
  赫连瑾脸上冷意森然,再次唤道:“绍安?本王在问你话。”
  “我可以走了吗?”沈绍安突然转过脸,冷冷问他,“还是需要去坐牢?那贱畜死了没有?没死透我特码再给他补一刀子!”
  “绍安!”赫连瑾冷喝一声。
  沈绍安突然红了眼睛,胸口剧烈起伏,不停地眨着眼睛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赫连瑾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他伸出手,轻轻握住沈绍安搭在膝头的手,“走吧,我带你回家。”
  沈绍安用力甩开他的手,语气生硬地道:“我不需要,我自己可以走。”
  赫连瑾冷声厉喝,“沈绍安,你怎么回事?”
  “我不要你管!”沈绍安突然大喊一声,声音都喊劈了叉。委屈瞬间爆棚,眼泪像开闸的水,哗哗往下流。
  他低下头,将脸埋在双臂间,呜呜大哭起来。
  说实话,这次沈绍安并没吃多少亏。司马弘志那些话伤害值不大,侮辱性极强,所以他对司马弘志下了狠手,差点把司马小侯爷给打死。
  可他就是觉得委屈,尤其赫连瑾一吼他,他更是觉得自己委屈极了。
  赫连瑾默不作声看着他,扬声唤道:“来人!”
  侍卫打开门,朝着赫连瑾拱手一礼,“主子。”
  “去问问怎么回事。”
  “是。”
  “不用去问,我自己告诉你。”沈绍安收住哭声,不停地抽噎着,哭得两眼通红,眼泪还在吧嗒吧嗒往下掉。
  赫连瑾心生不妙,挥手让侍卫离开。
  房门关上之后,沈绍安吸了吸鼻子,语速极快地说:“他问我,你床上工夫怎么样。”
  赫连瑾的脸色顿时变得无比精彩。
  他已经知道挨揍的是谁,从沈绍安的话里,他判断:齐瑞挑拨司马弘志对沈绍安极尽羞辱,目的是让沈绍安因此对他心生恶感,再也不肯到摄政王府居住。
  只要沈绍安脱离了他的保护,齐瑞就能找到机会下手。
  齐国公和留侯是不怕得罪沈时戬的,他们巴不得往沈时戬脸上踩几脚,看着沈家颜面扫地,看沈家人自乱阵脚。
 
 
第19章 我并非天生喜欢男子,只是恰好喜欢了你而已
  沈绍安能将这几句话说给他,说明让沈绍安暴跳如雷的,并不是这几句话。
  那些没有说出口的,才是真正激怒沈绍安的原因。
  赫连瑾生气的同时,又觉得心慰:以沈绍安打死都不低头的倔性,居然在自己面前毫不掩饰他的委屈,说明在沈绍安心里,也不是对他完全没有一点感情。
  齐瑞和司马弘志,这两个人,包括这两个家族,赫连瑾原本就不打算长留,在侄儿赫连徵亲政之前,必须将其彻底铲除。
  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也没有合适的机会。
  这样的两个大家族,姻亲羁绊、同气连枝,附庸者甚众,要想除掉不是易事。
  还有梁王……
  但是他又担心,沈绍安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如果不能替他出了这口恶气,他会不会真得跟自己再不相往来?
  赫连瑾的沉默,沈绍安也感觉到了。
  以赫连瑾对沈绍安的感情,他觉得赫连瑾不致于会如此无动于衷。
  是因为不能动,还是暂时还不想动?
  两个人都没再说话,室内只有沈绍安不停地抽泣声。
  过了一会儿,赫连瑾终于长长叹了口气,轻声唤道:“绍安?”
  他看着沈绍安,“刚到王府那天,你是不是对我收到的密信很好奇?”
  那好奇的模样、那急得抓耳挠腮的样子,沈绍安自以为做得够隐秘,孰不知早就落到了赫连瑾眼睛里。
  “那天的信上,写得就是齐瑞辰时三刻出现在沈府附近。”
  赫连瑾靠近沈绍安,轻声道:“十三年前,齐瑞与梁王、还有今日这位司马弘志,将孙侍御史妹妹的小儿子掳走,虐待致死后将其抛尸荒野。这些年,齐瑞和司马弘志在同州府,祸害过的幼童少年不计其数,受害者都因为齐国公和留侯位高权重,忍气吞声不敢声张。”
  “司马弘志是个没脑子的蠢货,齐瑞不一样。他虽然表现的像个十足的纨绔,但是过往他们几人做下的所有的坏事,都是此人在背后出谋划策。他酷爱虐亵男童,一直都在拉着梁王和司马弘志为他做垫背。”
  “齐国公夫人与骠骑将军司马翀是亲兄妹,齐恒的长女是先帝的继后,也是梁王生母。他们在朝中的权势,根深蒂固,想要拔除,并不容易。”
  “且,沈大将军手里的兵权,一直是司马翀想要的。这些年,我一直没有召沈大将军回京述职,司马翀和齐恒的人,蠢蠢欲动,私底下一直都没有停止过小动作。齐恒与司马翀是梁王阵营的人,他们如果抓住沈大将军的软肋……或者痛脚,必定会痛下狠手。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沈绍安抬起头,被泪水洗过的眸子越发清澈,湿湿的睫毛弯弯翘翘,眼角和鼻头都带着淡淡的红晕,像雨后丛林中的小精灵,美得令人窒息。
  赫连瑾认真地看着沈绍安,“绍安,如果你今日因为司马弘志的话跟我生分了,必定再不肯留在摄政王府。若你出事,我该怎么办?”
  沈绍安脸色微红,负气般扭过头,“我怎样都跟你没有关系,我不是你养的……养的……”
  “当然不是。”赫连瑾握住沈绍安的手,力气很大,不容他挣脱,“绍安,你其实,明白我对你的心意,对不对?我真的很喜欢你,我很认真的,把你当做与我共度余生之人。与他们说得那种,不一样。”
  “我知道,世人对这种感情,多怀有恶意,认为这是异类,是禁忌。可我,并非天生喜欢男子,只是,恰好喜欢了你而已。”
  我并非天生喜欢男子,只是,恰好喜欢了你而已……
  这,这算是告白吗?
  麻蛋这狗男人,也太会撩了!
  沈绍安心里咚咚直跳,脑子里两个立场不同的小人直接上了拳击套,砰砰开战了。
  要接受吗?
  他心理上还是有点接受不了。
  不接受吗?
  好像,他还挺心动的……
  “绍安。”赫连瑾捧起沈绍安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那酥麻的感觉瞬间顺着手臂直冲天灵盖。
  沈绍安迅速抽回手,在自己衣裳上蹭了蹭。
  赫连瑾却误会了他的举动,眼中满是无法掩饰的失落。
  他低着头,半天才重新直视着沈绍安,再次问道:“绍安,你能,能,给我一次机会吗?我们,你跟我,试一试,好吗?”
  此刻沈绍安内心的女性意识在觉醒,正满脑子打滚撒泼哭天抢地嗷嗷叫着要给赫连瑾生猴子。
  而残留的男性意识正缩在角落里,弱弱的提醒一句自己现在是男人。
  脑子里的小人儿一个说“能”,一个说“不能”,两个小人再次开战,说“不能”的小人儿被揍得很惨。
  沈绍安面红耳赤,结结巴巴说道:“我,我我,不,不知道……”
  他确实不知道。
  如果他说不行,赫连瑾就会放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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