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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丝雀怎么还拆家(近代现代)——米酒酿兔兔

时间:2024-02-23 08:25:33  作者:米酒酿兔兔
  “越来越像阔太太了。”牧楚为调笑。
  姜式嘴角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你喜欢就好。”
  眼底没有半点温度。
  他缓慢抬眼,瞥了一眼牧楚为扔进垃圾篓的湿纸巾。
  “刚才在小番茄园里,”牧楚为不紧不慢地解释,“把杂草除了。”
  他靠近,躲躲机敏地迅速起身跳开。
  “你再也用不着费尽心思地瞒着我什么了。”被留在沙发上的姜式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顺从地解开衣带,“反正我哪儿也走不了。”
  —— tbc
 
 
第104章 
  三人坐在一起吃饭,竟然荒谬的和谐。
  牧楚为说:“晚上我和姜姜要出去一趟。”
  秦勉一呆:“那我怎么办?”
  “你自己在家,不要随便给陌生人开门。”牧楚为语带调侃地说,“想吃什么就给厨房说,想要零花钱就找管家拿,门口的树不可以爬,喷泉也不能游泳,明白么?”
  秦勉撇了撇嘴:“怎么跟训儿子一样。”
  “可不就是么?”姜式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而后笑吟吟地晃着空杯子,“他什么都能买给你,只要你乖。”
  秦勉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埋头吃饭。
  姜式面前满盘子的菜没动过一口,他却说吃饱了。
  “姜姜,不能光喝酒不吃东西。”牧楚为看向他的眼神充满无奈,他很头疼,又拿姜式没办法,只好像个老古板一样,开口逼他吃饭。
  姜式倒也不抗拒,他现在对什么都不抗拒,听话得像砧板上的鱼。
  他两指捏起一小块土豆塞进嘴里,咽下去:“吃啦。”
  “哪能就吃这么点儿啊?”秦勉嘟囔。
  “大人的事小孩少管。”姜式起身晃晃悠悠往牧楚为身边靠,侧腰软软地倚在牧楚为肩上,没骨头似的,睡袍流光四溢,松松垮垮,在他肩头险些挂不住。
  牧楚为忙接住他摇晃的身子,放缓了语气:“不喝了,好么?”
  姜式闻言放下手里的空酒杯,偏过头笑:“我乖么,牧总。”
  他眼尾染上薄红,气息温热,酒窝醉人。
  牧楚为却顿时冷了脸,他猛地一把抓起姜式的手,从攥紧的掌心里抠出一小管安眠药来。
  “安眠药配酒,你不要命了!”牧楚为双眼几乎要瞪出血来,他厉声质问,“你从哪弄来的?”
  “不是你说,只要我不离开,要什么你都给么,反悔了?”姜式丝毫不理会牧楚为的怒火中烧,甚至还肆无忌惮地拿指尖去推牧楚为的嘴角,“笑一笑嘛,你不是最爱笑了,为什么不笑了呢?”
  牧楚为眼底的盛怒被硬生生一点一点压了下去。
  只是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
  “血!”秦勉惊呼。
  牧楚为回过神来才发现,忘了什么时候竟已把餐刀攥紧了手心,刀口深深陷进皮肉,腥红浓稠的血淌了一盘子,满盘鲜红。
  姜式垂下眼皮子望过去,从血泊里拉起牧楚为的手,歪过脑袋盯着看了看,突然凑过去舔了舔。
  牧楚为手一僵:“姜姜你在做什么?”
  “之前就想问了。”姜式皱了皱鼻尖,一脸嫌弃地咂摸咂摸嘴,舔掉唇珠间那抹腥红,“你什么时候失去痛觉的?”
  牧楚为有些诧异:“你怎么……”
  姜式抬眸看他一眼,淡淡的,没有太多情绪。
  牧楚为敛起刚才的诧异,若无其事笑了笑:“你出事那晚。”
  姜式闻言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出事!老大你出什么……”
  “我困了。”姜式伸了个懒腰,药劲儿上来,他要去睡午觉了。
  “不准睡。”牧楚为蛮横地一把揽过姜式的腰,鲜血染红轻薄的布料,渗进去,连同姜式雪白的皮肤一起染成血色。
  姜式趴在他肩头,无所谓地笑笑:“好啊。”
  出乎意料的,牧楚为没有施暴,而是默默坐在床上,温柔地环住姜式的腰,低下头,侧脸紧紧贴着姜式的小腹。
  “我们谈谈,好么?”
  “谈什么?”姜式问。
  “你这样……”牧楚为想把姜式拉进怀里,姜式却站着一动不动,像个僵直的木偶,牧楚为颓丧地垂下眼,喃喃低语,“我会心疼啊。”
  “是么?”姜式语调没什么起伏,轻飘飘的,像是随口敷衍。
  “我错了。”
  姜式还是没什么反应:“我听够了。”
  他毫无诚意的道歉和振振有词的开脱。
  仿佛他有苦衷,自己受到的伤害就变得一文不值了。
  凭什么?
  困意上涌,姜式打了个哈欠。
  “我自以为是的保护,反而弄丢了最重要的人,我机关算尽,到头来满盘皆输,我活该。”牧楚为眼底是无尽的悲凉落寞,他露出一抹苦笑,笑自己,“我知道,在你眼里我就是个无药可救的疯子,但是姜姜,你能不能可怜可怜我……能救我的,只有你了。”
  他仰头时,竟红了眼眶。
  姜式有些难以置信,他眼底泛起的,是眼泪吗?
  姜式怔怔的,伸手去碰他的眼睛。
  眼前失魂落魄的男人,指尖冰凉的湿意,都好陌生。
  牧楚为也会哭啊?
  这是超出姜式认知范围的事,他承认,那一刻他动摇了。
  见他不再冷漠,牧楚为再次尝试,缓缓将他拉进怀里,这次姜式没有抵触,牧楚为抱他坐在自己腿上,紧到指尖发颤,像怀抱着失而复得的全世界。
  姜式困倦地耷拉着眼皮,声音模糊:“没那么容易原谅你……”
  “没关系,只要你不再折磨自己,还会冲我发脾气,就够了。”牧楚为红着眼睛笑了,眼底满是心疼。
  姜式送了他一个字:“贱。”
  “嗯。”牧楚为坦荡应下,嘴唇贴近姜式耳畔,极尽温柔地与他咬耳朵,“宝贝,剩下的,我再慢慢争取,好不好?”
  姜式趁睡着前,用尽最后一丝力气。
  给了他一巴掌。
  牧楚为赶紧接住他滑落的手,紧紧贴住自己红肿的脸,那只手上的刀伤还没处理,伤口撕裂开来,鲜血直流,像极了两人之间无止尽的纠缠。
  —— tbc
 
 
第105章 
  孟卿的画展,办在一间极简风格的画廊。
  姜式逛得昏昏欲睡。
  几天前他还在鱼龙混杂的地下拳赛打黑拳,现在居然跻身政商名流之间,看他们觥筹交错,听他们指点艺术。
  姜式觉得,他们一个个比拳场里那些地痞赌狗还脏。
  知道他不喜欢,牧楚为低头贴在他耳畔说:“我们不用与他们周旋。”
  是啊,牧总现在今非昔比了。
  曾经的那些饭局和应酬他再也不用亲自出席,能与他平起平坐的人少之又少,他像曾经的金老爷子一样,藏于幕后,深居简出。
  这次来,给足了孟卿面子。
  孟卿却似乎并不买账,他质问牧楚为:“是不是你把我给卖了?怎么我躲哪儿那姓江的都能找到?”
  “他帮我把姜姜找回来,我得还他人情。”牧楚为说着搂过姜式的腰,笑意盈盈,毫无悔意,“我出现在这里,就是还你这个人情。”
  姜式不耐烦:“别他妈随便动手动脚的。”
  牧楚为悻悻收手,举在胸前,像是在投降一样。
  孟卿翻了个白眼:“交友不慎。”
  牧楚为环顾画廊一圈:“今天没人出价的画,我全包了。”
  姜式毫不意外,在牧楚为眼里,所有人都是筹码,所有人,都能用来交易。
  几分失望浮上眼底,姜式默不作声地挪开半步,与牧楚为之间的缝隙宽了一些。
  “早说嘛。”孟卿脸上阴转晴,笑眯眯地从瓶子里抽出一支新鲜的花,送给姜式,“姓牧的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他没你不行,换个角度想想,这世上能惩罚他的只有你了,所以,姜老大,欢迎回来~”
  “?”姜式一愣。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打不过就加入啊。”牧楚为在一旁说风凉话。
  “方法不重要,能拿捏你就行。”孟卿说着,把娇艳欲滴的花塞进姜式手里,还冲姜式眨了眨眼,“给那家伙戴止咬器啊,不让他咬你,他就能疯掉。”
  “孟卿!”牧楚为急了,“教什么乱七八糟……”
  没再仔细去听两人之间的争锋相对,姜式默默看了牧楚为一眼。
  他,还不够疯么?
  姜式低头盯着手里的花发呆。
  “别搭理他。”牧楚为的声音让姜式回过神来,他伸出手,指尖在姜式没拿花的那只手背处轻轻一碰,笑吟吟问,“可以么?”
  姜式想了想,转而把花塞给了他,不让他牵。
  牧楚为挫败地笑笑,在孟卿幸灾乐祸的目光中,退而求其次,与姜式并肩而行,进了独留给他的小厅。
  安静了没多久,孟卿突然领了人进来。
  来人是一位雍容华贵举止优雅又不失亲和的夫人,跟在她身后的还有一个眼神放空正在发呆的男子,看年纪,比姜式大不了多少,应该是夫人的儿子。
  满脸写着被家长抓来应酬的百无聊赖。
  被打扰了二人世界的宁静,牧楚为神色不悦地看向孟卿。
  孟卿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又不是只有你能卖我。”
  说完关上门,心情大好地哼着小曲儿扬长而去。
  那夫人见状,也没有多余的客套寒暄,直接不轻不重地推搡儿子一把:“东西拿出来,我们就不打扰牧总了。”
  男子“啊”了一声才反应过来,把怀里一个精致的木盒双手奉上,而后像完成任务一样,小小地松了一口气,又站回到母亲身后发呆。
  “这是?”牧楚为望着木盒挑眉。
  “这是我在老家托人寻到的稀有药材,说是对治疗腿伤有奇效。”夫人解释道,她声音温和,笑容亲切,像家里最讨孩子喜欢的长辈,“我第一时间就想到牧总的弟弟了。”
  “小乘的病因在心,就不劳烦梁夫人惦记了。”牧楚为挂着疏离的假笑把木盒往远处推了推,算是拒绝了。
  梁夫人看了一眼牧楚为的态度,又再看了一眼他身旁肆无忌惮摆臭脸的姜式,洞察力惊人如她,顿时明白过来。
  牧楚为那个宝贝弟弟,失势了。
  梁夫人立刻叫儿子梁晚过来给姜式添茶水,并要求儿子毕恭毕敬。
  姜式被这份突如其来的尊重吓了一大跳。
  曾经那些不屑于多看他一眼的上层人士,如今倒亲切得好像自家人一样。
  他非但没觉得扬眉吐气,反而更加不自在。
  茶水端到眼前,牧楚为看着姜式紧绷的身子于心不忍。
  “我来吧。”牧楚为顺势接下了那杯茶。
  姜式松了一口气。
  梁夫人拍拍儿子的肩:“叫嫂子。”
  于是梁晚不假思索地抬头叫了牧楚为一声“嫂子”。
  —— tbc
 
 
第106章 
  “抱歉抱歉!”梁晚抓了抓后脑勺,一个劲儿道歉。
  梁夫人一脸的恨铁不成钢,无奈地摇头笑笑:“我就不带这孩子继续现眼了,牧总,有机会再聊。”
  牧总此刻满脸黑线。
  姜式却突然笑出声来,紧绷的身子因为这个小乌龙而松弛,眉间也舒缓下来。
  “姜姜……”牧楚为语带嗔怨,浅浅看了姜式一眼。
  “委屈你了?”姜式问。
  “没。”牧楚为低头,很给面子地喝了梁晚的茶,算是给了梁家一个台阶。
  这下梁晚不敢再走神了,认真盯着母亲的一举一动,随时等候发号施令。
  梁夫人让儿子拿回木盒,看似不经意地叹了一句:“这孩子,注定是走不了他爸爸那条路了。”
  牧楚为似笑非笑:“人各有命。”
  姜式倒觉得挺好,虽然不知道梁父具体走的是哪条路,但梁晚眼睛里的纯粹,是这里的其他人都没有的。
  梁夫人:“不打扰了。”
  说完,她就带着儿子款款离去。
  小厅再次静下来。
  牧楚为的指尖在姜式眼前晃了晃:“别看啦。”
  姜式看他一眼:“怎么?”
  “你刚才,站在外人那边一起笑话我。”牧楚为说这话时语气里透着几分委屈,不知多少真多少假。
  总之,对此刻的姜式而言,没用。
  “你对我来说,也是外人。”姜式提醒他,自己还没选择原谅。
  牧楚为没有正面顺着这个话题延续下去,而是很贼地巧妙避开这个话题,转而挑姜式可能感兴趣地讲:“梁夫人明明自己都说了,她这个小儿子难成大器接不了爸爸的班,却还是乐此不疲地带着他在各种场合周旋,你不好奇是为什么吗?”
  “反正不会是什么好事。”姜式嗤笑一声。
  “嗯。”牧楚为表示赞同,“她在挑,挑一个理想的Alpha,送梁晚去联姻。”
  “你算理想的?”姜式眼神里浮现出一抹嘲讽。
  “我?”牧楚为有些诧异,同时他也自嘲地笑了笑,“我当然不算,金予乘恶名在外,谁敢把宝贝儿子宝贝女儿送进我家门啊?她找我只是想拉赞助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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