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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顽(近代现代)——匿名咸鱼

时间:2024-02-26 08:07:04  作者:匿名咸鱼
  晏司臣置若罔闻,先严肃盘问:“你趁我不在家干什么了?”
  霍止倒是想当然,“卧室的衣柜有点小,塞不下咱俩的衣服,我换了个大的。”
  晏司臣一挑眉,“真的?”
  霍止有些心虚地别开眼,声音也弱了下去,“床……也有点小……”
  “你也换了个大的?”晏司臣绕过他就往卧室走,“从前睡的时候怎么不嫌小?!”
  “从前也没多少时间回家睡觉……”
  晏司臣推开卧室的门,险些没认出来,不止床和衣柜,霍止还铺了地毯,装了壁灯,连窗帘都换成更厚更遮光的了,霍止喋喋不休地追过来,“老婆这盒子是用来装什么的?我今天收拾屋子的时候不小心给它摔了,我一看这怎么是空的?”
  晏司臣从极大的震撼中缓过神来,瞥了一眼霍止手中拿的东西,面不改色地说:“是骨灰盒,用来装你的骨灰的。”
  霍止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又听晏司臣淡然嘱咐道:“现在好像也没什么用了,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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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fw看这篇文的姐妹有无不用cp的
 
 
第52章 
  霍止整个人都不好了,“扔扔扔,我这就去扔……”
  晏司臣也不管他怎么处理那只骨灰盒,径自去看主卧的卫生间,果然,牙刷和毛巾被成双成对地换新了,洗手池旁边的置物架上摆着霍止的剃须刀和漱口水,漱口水还没拆封,和他的那瓶很亲昵地挨在一起,霍止似乎特意买的同一个牌子,是晏司臣情有独钟的柠檬薄荷味。晏司臣倚着门不知在想些什么,霍止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忍不住欲盖弥彰地解释:“原来的那些都已经不能用了。”说的是他曾经用过的东西,被晏司臣保留至今,晏司臣点点头,“随便你。”霍止拿他没辙,生怕说错一句,只敢转移话题,朝他邀功讨赏:“新床试过了吗?床垫是我特意挑的,对你的脊椎有好处。”
  “是吗?”晏司臣的语气有些敷衍,但还是象征性地坐到床边感受了一下,这才发现霍止连床头柜也没放过,大概是配套送来的。晏司臣随手拽开一个抽屉,霍止阻拦不及,各式各样的安全套就这么光明正大地出现在晏司臣的视野里。
  晏司臣保持着拽抽屉的姿势迟迟不动,气氛凝重诡异。霍止绝望之余仍旧暗自庆幸润滑剂没被发现,下一秒晏司臣就伸手进去,摸出两只藏在最里面的半透明盒子,是日本进口的润滑剂,晏司臣一看便知。心情难以言喻,晏司臣莫名想笑,又觉得不该这么纵容霍止。于是他抿起唇角,面无表情地看向站着不敢动的霍三少爷,嗓音还算平静,不像是兴师问罪的模样,“这也换了?”
  霍止不太好意思似的摸了摸鼻子,“过期的套子不能用,你容易坏肚子……”话音未落,晏司臣手中的润滑剂盒子就气势汹汹地砸了过去,霍止没躲,忍笑挨了这一下,又弯腰去捡那盒子给晏司臣递回去,“消气了吗,没消气就再来几遍。”晏司臣腾地站起来,霍止哪里肯放过他,将那盒子往抽屉里一扔,拽住晏司臣胳膊不让走。霍止坐在床角,揽他的腰,握他的手,大腿夹着他,直至两人贴得严丝合缝才罢休。
  晏司臣任他纠缠,听他念念有词:“我真的知道错了,但你总得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我承认我瞒着你是有私心,我刚能走路那会儿天天在医院被一群人追着做各种检查,后来心理医生又说我有病。我想你想得都快魔怔了,可我无论怎么想也想不出我到底哪里值得你和我在一起……我不是说你不爱我,我是觉得你不该为我搭进后半辈子,世界上有那么生离死别,谁会怪一个失去伴侣的人另结新欢?我以为你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好,像我还没遇到你的时候,你能照顾好自己,也能照顾好身边的朋友,结果蒋东林又说这三年来你孤单得可怜,因为在缅甸受了很严重的伤,不得不提前退役去当警察。我那时候就想,如果非要有人陪在你身边,除了我以外,无论是谁我都不会放心。我不能告诉你过去的事,但我可以用真实的身份接近你,趁这次机会好好追你。”他的嗓音愈渐低哑,在最后的最后,霍止很轻很轻地说:“我没想到你会一直等我。晏晏,对不起。”
  晏司臣垂眼看着将脸埋在自己小腹上的霍止,从他的怀抱中万分艰难地抽出胳膊,决定接受他的道歉。他抬手揉上霍止的耳垂,感觉自己像是在哄黏人的大猫,他说:“你哪里都值得我喜欢,为什么要纠结这种无中生有的问题。”虽然是疑问的前缀,但这确确实实是一个陈述句,晏司臣显然不打算让霍止回答,因为霍止比较容易得寸进尺。他看向墙上的挂钟,计算好时间后,视线又落回霍止身上,“你不是要坦白从宽吗,一个小时够了吧?”
  霍止闷声发笑,“不够,我要在晚上给你当睡前故事讲。”
  “床是你买的,准你上床睡觉。”晏司臣一语道破,“再给你一次机会,一个小时够不够。”
  霍止一心只想亲一亲他上扬的唇角,所以顾左右而言他:“凭什么只给我一个小时,还是不够,一晚上都不够。”
  晏司臣总觉得霍止话里有话,毕竟那一抽屉的安全套还在一旁,教人很难不往别处想。他推了推霍止环在他腰间的手臂,气定神闲地说:“超市的平菇过六点就不新鲜,你看看现在几点了。你不着急的话随意好了,反正也不是我爱吃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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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点半,两人准时出发,顺利地买到了超市晚间补给后的新鲜平菇。
  晏司臣挑的都是霍止不忌口的果蔬,霍止在后面推着购物车,眼见着晏司臣的手越过荔枝去选品相好的蟠桃,随口道:“荔枝正当季,买点回去冰镇着吃。”
  “你又不吃。”晏司臣还在认真比对哪一兜蟠桃长得更周正,霍止愣了一会儿,然后拿了一兜荔枝放进购物车,顺便上前两步帮晏司臣做了决定,“左边的更好看点。”
  霍止说要买生活用品,于是两人去二楼逛了一圈,结账的时候发现只多了一盒牙签,不过谁也没在意。
  从超市出来时天色将暗,正是晚高峰期,街边行人不多,车流却汹涌。霍止走在外侧,一手拎着购物袋,另一手牵着晏司臣,一路上说的都是平平淡淡的生活琐碎,比如板砖是不是因为喂得太好而导致横向发育,一楼的灯泡坏了这么久物业怎么还不修,平菇是煲汤还是炒,晏司臣于是又想起那只质量不好的锅,便问了一句:“你买的锅呢?”霍止说在厨房等着他验货,晏司臣想了想,“煲汤吧,就当试锅了。”
  到家后晏司臣就进厨房了,霍止蹲在客厅角落,边看着板砖吃饭边打电话,好在他正春风得意,自觉说话的语气十分温和有礼,“都大半年了你还好意思说是一时没注意?那么大一个吊灯亮不亮你看不着?还有个事我得问问你,警卫室那保安大爷的棋篓子是不是被你还回去了。没有?那我的二百块钱是输给鬼了吗?你知不知道我媳妇儿是人民警察,二百以上的赌资都可以给我抓起来立案了,你还说没有?”
  晏司臣刚走过来就听霍止信口胡诌,忍不住纠正道:“下棋又构不成赌博,你少骗人了。”
  霍止迅速捂住手机听筒,站起来用口型问他怎么了,晏司臣轻描淡写地说:“没怎么,一个人做饭无聊,想找你陪着。”
  霍止只觉一股邪火直击天灵盖,瞬间烧得他小腹发热。“总之明天灯在你在,灯不在你就卷铺盖。”他直勾勾地盯着晏司臣,以一种非常仓促潦草的方式结束了通话,晏司臣正抱臂在旁看热闹,冷不防被霍止一个饿虎扑食撞退了好几步,他头晕眼花地控诉道:“霍止我迟早被你压死……”霍止哪能听进去这个,晏司臣被他压进沙发里,霍止终于吻上了他觊觎已久的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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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甜 给爷往死里甜
 
 
第53章 
  霍止单膝跪在沙发边缘,用手肘撑起了一片狭窄的区域将晏司臣牢牢地控制在身下,他们接了一个很漫长的吻,结束时彼此都气喘吁吁,四目相对间,晏司臣忽然抬手摸了摸霍止的眉骨,动作很轻,他恍惚地问:“疼吗?”他狭长漂亮的凤眼中充斥着厚重的疼惜,霍止将他的手握进掌心亲了亲,然后一路引向腹下,按在某个又热又硬的地方上,“或许你该问问这儿?”霍止吻上晏司臣的眼睛,喃喃道:“从前总怕你不心疼我,现在不知怎么了,连看你心疼都舍不得……”晏司臣被他亲得有点痒,一边笑一边往出抽手,却意外摸到一只毛茸茸的狗脑袋,板砖近六个月大,站立时前爪刚好能搭在沙发上,正看着他们疯狂摇尾巴。
  晏司臣立刻便要起身,霍止却已经开始急不可耐地解他的衬衫扣子,晏司臣管不住他作乱的手,绝望道:“板砖……你儿子还在旁边呢!”霍止于是万分艰难地停下动作,很快又俯下身来哄他:“抱我脖子。”晏司臣瞪着霍止,眼底泛起一层潋滟的水光,霍止就要忍到极限,总不能当着狗崽子的面将晏司臣就地正法,而晏司臣不仅听话照做,还抬腿盘在他腰上,霍止低笑出声,偏头亲了他一口,下一秒便托着晏司臣的背将人抱了起来。霍止臂力甚好,哪怕晏司臣树袋熊似的挂在他身上,他也能边走边仰头接吻,甚至能在进卧室前腾出一只手护在晏司臣头顶,晏司臣提醒道:“关门……”霍止转身将门踹上,晏司臣只听见咣当一声,然后就被霍止压倒在床上。
  霍止解开晏司臣衬衫上的最后两颗扣子,反手脱掉了自己身上的短袖,晏司臣肤色偏白,霍止稍加舔弄就会留下痕迹,湿热的吻从耳畔延至锁骨,然后是挺立的乳尖,晏司臣忍不住呜咽出声,因为霍止同时用手握住了他勃起的性器。
  隔着两层布料,霍止并没有抚慰太久,他扒了晏司臣的裤子扔到床下,内裤脱到一半就等不及去床头柜找润滑剂,晏司臣自己蹬掉了内裤,然后支起身想帮霍止解腰带,却被霍止扳着肩掀翻过去。霍止分开他的腿,又捞起他的腰将他摆成跪趴的姿势,紧闭的后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下,霍止眼神幽深,将捂热的润滑剂悉数抹在穴口,很谨慎地探进去了一根手指。
  他听见晏司臣刻意压抑的抽气声,想倾身去问他是不是疼,却看见他眼尾眉梢俱都染着情欲的红,霍止喉咙发紧,很快放入第二只手指。
  在润滑剂的作用下,霍止搅弄出响亮淫靡的水声,晏司臣的后穴又窄又紧,直至能够四指并入,霍止才跪在晏司臣身后,扶着自己火热的性器缓慢而坚定地插了进去。晏司臣几乎瞬间就揪住了被单,哪怕已经充分扩张过,他也难以忍受撕裂般的疼痛,他紧绷着的大腿内侧一直在抖,霍止咬牙挺腰,啪地一声尽根没入,晏司臣手肘一软险些没撑住,他后背上颤栗的肩胛骨像振翅欲飞的蝶,霍止一手按在其中,另一手扶着他的臀开始抽送,他俯身去舔晏司臣鬓间的汗,问他还疼不疼,晏司臣不说话,霍止便一下子顶到最深处,晏司臣猛地大喘口气,像是挨不住这么狠操,颤着嗓子求饶:“轻一点……”霍止沉沉地笑开,非但没听,反而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终于逼着晏司臣呻吟出声,他咬着晏司臣的耳垂,“你不是说我哪里你都喜欢吗?”霍止一边说一边重重地操进去,然后恶劣地、愉悦地问:“难道你不喜欢我这里?嗯?你不喜欢我这么操你?”晏司臣说不出话,他想要抬手,霍止心领神会地握住,“明明很喜欢,”他一本正经地自问自答,“为什么要轻一点。”
  霍止直起身,双手掐着晏司臣的臀肉,浅插几次再深顶进去,没什么规律,为了让晏司臣猝不及防,这样他就会忍不住发出声音,后来晏司臣跪不住,霍止怕他膝盖疼,于是揽着晏司臣的腰让他坐到自己怀里,晏司臣感觉到霍止埋在他后穴的那根玩意又顶深几分,顿时难耐地想躲,霍止却握着他腿弯不准他动,“娇气。”霍止揉着他通红的膝盖,只是向上挺了一下腰,晏司臣就受不住地呜咽出声,霍止的心情好极了,“坐着难受?”他明知故问,“那抱着?”他作势去握晏司臣的腰,被晏司臣抓住了手,晏司臣仰着头窝在霍止怀里,像濒死的天鹅,半阖着眼细细地喘,霍止不死心似的逼问:“到底要坐着还是抱着?”他已经开始不急不缓地抽送,好半天也没等到晏司臣回答,霍止将下巴垫在晏司臣的肩上,握住了晏司臣硬挺着的性器,他配合着自己的频率揉捏顶端,晏司臣高潮后的不应期很长,霍止想和他一起射,双重快感的交叠令晏司臣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就快到临界点,霍止又套弄了两把,晏司臣便挺着腰射了,他意乱情迷地大口喘息着,霍止抽送的速度愈来愈快,晏司臣已经开始难受起来,重重深插几次后,霍止也射了出来。
  缓了一会儿,霍止才将晏司臣放到床上,性器拔出时不少白浊的液体也随之流出,霍止便要抱着晏司臣去洗澡,晏司臣怕他洗到一半又要折腾自己,于是掀开被子躲了进去。他后知后觉地说:“你没拉窗帘。”霍止笑道:“怕什么,天都黑了。”
  晏司臣又饿又困,他想睡觉,便支使霍止去做晚饭,晏司臣将脸埋进被窝里,慢吞吞地说:“我本来是想叫你去摘花椰菜。”霍止一怔,恍然大悟道:“原来不是想我陪?”晏司臣喜欢吃花椰菜,但很讨厌处理花椰菜,他独居以后就没买过花椰菜了,今天这两只花椰菜是霍止买来准备做给他吃的。霍止哑然失笑,他凑过去亲了亲晏司臣的头发,调侃道:“你当时要是不这么撒娇,你老公起码能忍到晚上。”晏司臣显然不想搭理他,霍止轻声问:“要不要先清理一下再睡?”晏司臣睁开眼睛,没好气地看着他,“买一抽屉安全套结果一个都不用,你还好意思说。”
  “下次,下次一定用。”霍止做了一个听起来十分不靠谱的保证,他从地上捡起衣服套在身上,出去前为晏司臣掖了掖被子。因为有第一次的经验作为惨烈教训,霍止不敢让那东西在晏司臣体内留太久。趁着煲汤的功夫再回来哄一哄,霍止想。他轻轻带上了门,对着翘首以盼的狗崽子比了个嘘声的姿势,“别去吵你爸,他累着了。”
 
 
第54章 
  锅中煮着虾仁蔬菜粥,霍止订好闹钟后,进卧室将晏司臣从被窝里挖了出来。
  晏司臣半梦半醒间拒绝了霍止打横抱的要求,片刻小憩令他的体力稍有恢复,至少能够自己走路。霍止射得太深,份量又多,导致他在晏司臣的后穴搅弄了很久。他将黏连在指尖的白浊液体举给晏司臣看,晏司臣枕在他肩上,听话地睁了眼,很快又阖上,“花椰菜炒好了吗。”晏司臣打了个哈欠,转头埋进霍止的颈窝,霍止关了莲蓬头,在他腰间系好浴巾后就抱着他站了起来,晏司臣自言自语似的:“我好像一个树袋熊挂件。”霍止捏了捏他的屁股,“别撒娇。”晏司臣迷迷糊糊地说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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