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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他在劫难逃(近代现代)——阿霜啊

时间:2024-03-02 08:57:10  作者:阿霜啊
  萧越已经做好承受抱怨指责的准备了。
  沈砚书却摇摇头,“没有。”
  萧越拧眉,“当真?”
  “当真。”
  两人僵硬聊着,越说越干涩。
  萧越明显感觉沈砚书情绪很差,比昨日前日都要差,冷漠疏离的模样像极了刚重逢的时候。
  萧越手背在身后,左手攥了攥右手的指尖,焦躁爬上眉头,心内一阵烦躁。
  若是往常,萧越会坐下,即使枯坐改变不了什么,他也会坐下。
  左右一个人也是空耗,倒不如两人一起,至少看到沈砚书的脸,他内心也会平静些。
  但今日不行,蛮族公主和亲,建和帝在宫内设宴,他不能缺席。
  又站一阵,他妥协似地松手转身,“今日我还有事,明日再来看你。”
  “殿下。”心血来潮地,沈砚书喊住了萧越。
  萧越闻言回头,眼中掠过一丝诧异,似是没想到沈砚书会主动喊他。
  “有事?”萧越转过身来,往前走了两步,唇角动了动,原本冷峻面容染上了几分柔和。
  沈砚书就是随意一叫,心里要说什么其实他自己也没理清楚,萧越乍一问,他难得磕巴起来,当然是在心里。
  有些往事倒是也能扯出来当挡箭牌,可话到嘴边,他又犹豫要不要说。
  诧异的眼神染上一丝疑惑,萧越挑挑眉,催道:“怎么不说话?”
  沈砚书没管住自己嘴,缓缓道:“殿下可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
  “什么日子?”萧越不动声色地重复着后四个字,眉头由微挑,变成了微皱。
  他自然知道今日是什么日子,还知道沈砚书具体指的是什么?若将时间往前推上一个半月他定然还会愧疚,直到知道了某些事后,这愧疚就变成了憎恶。
  “不知道。”萧越否认着,换上一副肃然面容。
  这话本就是随口提的,得不得到答案都不重要。
  这个答案算是在沈砚书意料之中,虽然聪慧如他,早就从萧越眼中看到了一丝破绽。
  那抹破绽是愧疚?是站在对立面的恨意?沈砚书说不清,沈砚书只知道他没想象中那么无坚不摧,萧越也没传言中那么冷酷无情。
  这些日子住着,萧越当初对沈珩施以援手的事情又怎么瞒不住,便是瞒得住,凌风为了他主子好,又怎么可能不透露只言片语。
  坊间对这人的传言永远带着负面,大约是传言的源头看得片面,又或者萧越刻意表现成那样,还或者萧越本身就是那样的,只是他带着情绪,看不分明。
  对视中,太阳悄然滑下山坡,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沈砚书一眨不眨看着萧越眼睛,慢慢地从那双眼睛中看到了某些相同的东西,那是和他眼中一样的,属于情人间独有的偏爱。
  他想萧越也许的确其心不转,尤擅长暗中搅动风云,但便是这样一个人也会有例外,也会有人例外地得到他所有温暖,只可惜这个例外伴着意外,让人可惜可叹可厌。
  “怎么这么看我?”萧越并不将话挑明,只道:“今天是什么特别日子?”
  他尾音轻扬,轻扬的弧度里带着几分责怪与吃味。
  “不是。”沈砚书摇摇头,垂下目光。
  沈砚书想,没有必要自欺欺人了。
  他以前总掩藏喜欢,或者告诉自己被骗来转移心痛,仿佛只要这样,他就能将错推个干净,他就能站在道德制高点,摆脱对沈珩的愧疚。
  现在想来没必要,他,萧越,沈珩都不过是被世事愚弄人罢了,阴差阳错,不需要一开始是错的,只要某一步走错了...那一步甚至不需要多要命,仅仅是一点小小的错误。
  何况掩饰也掩饰不了,他整颗心都是这个人,如何掩饰才能瞒天过海?
  骗人难骗己,演得再好心里只会越难受罢了。
  闹了这么久,想了这么久,看了这么多,听了这么多,沈砚书终于看开了。
  他终于不再掩饰,不再逃避,不再自欺欺人。
  他们彼此伤害得已经够多了,就是承认喜欢又能怎样?就是接受错过又能怎样?
  萧越只知他发了疯要离开,却不知道他发疯的背后藏着私心...
  他依恋萧越却又过不了沈珩的坎。
  所以他用伪装包裹着伪装,一层又一层,只为能多与萧越相处几天,即使这相处夹杂着痛苦。
  一直以来是他不舍得断。
  是他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而现在婊子终于丢了贞节牌坊,沈砚书也终于能坦然面对自己的心了。
  他本以为这是很难的决定,活了20多年头一次动情,还是对着这样一个无可挑剔的人,要离开也是很难的吧?
  可真走到这步,沈砚书只觉平静。
  许是准备做多了,真到了这天也没那么痛彻心扉了。
  人活于世,可在意的事太多了,除了爱情还有亲情,友情,抱负,理想,沈砚书命里孤苦七情不全,但至少还有抱负理想。
  理想是个很神奇的东西,到了一定高度可以填补人生所有空白,既是如此,又有什么可担忧的?
  沈砚书看着萧越,心里平铺直叙着离别,他面容平静,眸中带着对未来生活的希冀及笃定,因为那笃定,他的眼睛平静而恬淡,看上去竟有淡淡疏离之感。
  萧越见他如此,只当他在怪自己,不悦抿抿唇转过了身。
  时间不早了,他必须走了。
  天色彻底暗了下来,清幽月光斜照进屋子,萧越走到门前,将月光全揽了去,屋内只余一片黑暗,很黑很暗,仿佛一座暗夜牢笼。
  沈砚书心中突然升起一阵莫大的恐慌,月余做的建设全部崩盘,如山包遇巨洪,低谷遇天堑,他感到一股巨大的难言的悲伤感。
  心脏仿佛被扔进火炉里烧了一烧,嘴快于脑子,他喊道:“殿下。”
  萧越再次回头,蹙眉道:“什么?”
  沈砚书也不知道能说什么,唇齿抿动,最后垂眸道:“夜黑风凉记得加衣。”
  萧越不觉高兴,相反他蹙蹙眉,眼睛绽出一抹锐利。
  他将月光放了,回身走进屋,指尖捏上沈砚书的脸庞,淡淡道:“抬起眼睛,看着我。”
  沈砚书深吸一口气,睁开眼睛,他尽量维持平静,眉目间却写着隐晦别离。
  萧越紧紧眉头,几乎笃定道:“你要逃?”
  沈砚书并无此意,摇头道:“何必逃?再过一个半月殿下自然会放我走。”
  萧越眼神仍带着怀疑,他压低眸光看着面前人,面前人眼神晦暗,怎么看怎么像藏着什么东西。
  而那东西是什么,萧越不想猜测。
  “此话当真?”
  萧越眼中掠过一丝怀疑,怀疑之后又闪过些缥缈的后怕,后怕后又有了一丝拒意,既想沈砚书开口,又怕他开口,仿佛对面单薄身影能一言定生死。
  “自然当真。”沈砚书点头,随后嘴角勾笑,现出几丝嘲讽,“我在殿下这里,连这点信誉都没有了?”
  不是没有,萧越一直是信他的,即使半年发生了那么多事,依旧信他,他只是害怕。
  “你保证?”不放心,萧越捏紧了手心中的那块肉。
  沈砚书点点头,“我保证。”
  萧越没说话。
  对于这个答案萧越并不满意,要满意保证后面应当还要加上一长串的,我爱你,不会离开你,我就在这等你回来。
  可萧越知道沈砚书不会说,至少现在不会。
  不过没关系,那件事已经水落石出了,只要明日...一切就会回到原来的轨道。
  思及此萧越心往胸膛里沉了沉,抬步上前,将一个吻落在沈砚书眼睛上,而沈砚书也没有躲开,只是将眼睛闭紧了些。
  “明日我带你见个人。”萧越说着眸中闪过一阵光彩。
  沈砚书看在眼中并未往心里去,只是机械地点点头,“好。”
  萧越已经许久没有同沈砚书亲近了,所以即使只是个简单的吻,都让他心潮澎湃,同时...血脉偾张。
  为了不擦枪走火,他果断转身离开,月光依次晃过两张面庞,沈砚书在他身后,用口型无声的说了声别过。
 
 
第69章 威胁
  和亲对朝野内外,文臣武将,黎民百姓都是有百益而无一害的,对建和帝却只余恶心。
  宫宴开得大,群臣一边吃喝,一边举杯说着贺词。
  建和帝面带笑意,心里只觉厌烦。
  可再厌烦,碍于面子,还是要装得像模像样。
  为了这好不容易粉饰的太平,也为了私下与蛮族达成的约定。
  萧越是个会恶心人的,当着群臣送了他一座送子观音,还以长辈口吻嘱咐,希望他这个侄儿早日开枝散叶,建和帝内心作呕,面上还忒大方道谢。
  如同建和帝知道萧越和沈砚书的关系,萧越同样知道建和帝和林峥的关系,作为一个君王他每一步都虚虚实实,隐瞒躲避,唯有同林峥的关系恨不得昭告天下。
  仿佛只要这样,林峥就会爱他,敬他,离不开他。
  仿佛只要这样,林峥那个青梅竹马的前未婚夫就能隐于尘烟,不复存在。
  建和帝发泄似的饮下一杯酒,醉眼迷蒙地看向武将席,目光轻移,很轻松找到了那个面容刚毅的男人。
  男人正在喝酒,同旁边人对饮,一脸无所谓。
  建和帝垂下眼帘,露出一个自嘲的笑容。
  他在期待什么?这个人根本不会伤心,别说今天是他的喜宴,就算是他孩子的百日宴,这个人都不会伤心。
  心都不在他身上,又何谈伤心?
  呵,建和帝仰头灌下一杯酒,自怨自艾道,没关系,谁让当初是他上赶的,他一厢情愿,他认。
  建和帝以为自己无懈可击,当看到某个面容清秀男子凑到林峥面前时,胸腔的愤恨还是没控制住砰的一声烧了起来。
  手中的酒杯啪的一声碎了,萧越好整以暇瞧过去,揶揄道:“还没进洞房就如此激动?”
  建和帝面沉如水地笑笑,“皇叔说笑了,是杯子不中用罢了。”
  喜宴一直到深夜才结束,一结束林峥就被内侍带走了,萧越看在眼里默不作声,只是饮酒的动作又慢了几分。
  林峥被带到了一间净室,与一般净室不同,这间净室遍布红绸,入目皆是红色,榻上是喜褥喜被,鸳鸯戏水的丝绸上洒着些红枣桂圆,显然是精心布置过的。
  林峥约等了一盏茶的时间,门开了,建和帝来了。
  与席间的黄黑龙绣锦衣不同,他身着一身大红。
  红如焰火,靓丽耀目,轻盈行走起来,仿佛一株盛开的焰火。
  林峥私下并不给建和帝行礼,也不对他敬称,这是建和帝命令过的,于是瞧着人进来,他只是低头静立,并不言语。
  “我好看吗?”关上门,往前快走两步,建和帝说话了。
  他身上弥漫着阵阵酒香,口中说出的话却十分清楚,仿佛席间那些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然而只要盯着那双眼睛看上一会,就会知道,他醉了,只是醉得浅,乍看瞧不出来罢了。
  “怎么不说话?”醉酒的人没什么耐心,建和帝展展袖子,“我不好看?”
  怎么不好看?萧家不管男女都自成一派的好看,建和帝和萧越更是此辈的佼佼者。
  如果说萧越的相貌是亮目的,耀眼的,一下就钩住人且夺人心魄的,建和帝的相貌则是靓丽中添了几分柔和,有种平易近人的亲切感,只是碍于身份,平日总板着脸,这份亲和也就被掩埋在了深深的眉峰之下。
  林峥并不回答这个问题,只道:“你醉了。”
  “醉了?”建和帝眉目明朗地笑笑,“醉了才好,醉了就不会想那么多了。”
  说着,他拉起林峥的手,一步步走到塌前,在林峥的注视下,抬手将人按坐在了床上。
  “这里怎么样?”建和帝自己并不坐,招手撩了撩床侧纱幔上的流苏穗子,自说自话道:“我专程为你准备的。”
  “从蛮族公主进京那一天就开始了。”建和帝原地转圈,环视四周,“这红纱,红烛,红帐,都是我细细挑的,你喜欢吗?”
  林峥不说喜欢也不说不喜欢,只继续看着眼前人,眉目间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建和帝不受影响,挑眉一笑,又道:“我想你总也是我后宫的一员,我虽娶了新人,却不能看你这个旧人伤心。”
  建和帝手指轻勾,扯下半边红帐,“我与蛮族公主是政治联姻,我不想去她宫里,又觉得大喜之日总该做些什么,所以我便布置了这里,打算同你共度良宵。”
  建和帝诱人一笑,随后眉毛轻扬,手放腰间,开始解自己衣服。
  这本该是件诱人的事,如同素手剥嫩花,但建和帝显然没这个耐心,几件衣服三下五除二褪了个干净。
  红烛闪着暖光,昏黄的光源中,建和帝体型矫健,体态妖娆。
  十指纤纤伸向前,建和帝又去解林峥的衣服。
  这次林峥没由着他,伸手按住了那只手。
  “你该去蛮族公主房中。”
  建和帝目光一闪,随即恢复如常,随意道:“我不想去,今日我只想与你...”
  林峥截断了他的话头,“同蛮族公主联姻是为两国百姓,切不可意气用事。”
  “政事联姻而已,利益到了就行。”
  建和帝手上挣扎,但林峥并不松劲,“面子功夫还是要做的。”
  建和帝不再执着于脱林峥衣服,眼神一变,语带冷意道:“你就这么希望我和别人滚在一块?”
  这话说得粗俗,林峥只道:“与我的希望如何无关,只是该去。”
  “该去?”建和帝笑笑,笑中带着讽意,“林将军这是想做个贤妻劝我雨露均沾?”
  林峥没说话,或者说没来得及说话。
  建和帝妖精似的滚进林峥怀里,嘴唇轻贴林峥耳畔,轻声缓道:“可是我不想雨露均沾,也不想顾及面子,只想与你在一处。”
  由于位置突变,林峥的钳制没了作用,建和帝手腕微动,轻而易举摆脱了束缚,抬手继续解着林峥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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