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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他在劫难逃(近代现代)——阿霜啊

时间:2024-03-02 08:57:10  作者:阿霜啊
  林峥并不看重穿着,是个什么衣服都能上身的,衣服料子什么的,还是同建和帝在一起后,建和帝嫌他衣服扎手特地吩咐内侍监准备的。
  外衣很快被剥了下去,料子很软,滚到地上,发出柔和的轻声。
  五指沾到里衣时,手再次被按住了。
  建和帝目带情欲,挑眉抬头,“怎么了?”
  林峥抿抿唇,拒绝道:“今日不行?”
  “为什么?”建和帝眼睛微眯,目带审视。
  “今日我有事。”
  两人对峙一会儿,建和帝倏然笑了,语气轻佻道:“何着林将军如此努力劝我雨露均沾,是因为林将军自己有事啊!”
  建和帝贴近身子,另只手玩着林峥耳边的碎发,“不知林将军有什么事?竟比陪我还重要。”
  林峥不肯说,只道:“一点私事。”
  “私事?”建和帝尾音轻挑,唇边是一丝嘲讽的笑。“跟你青梅竹马叙旧?”
  仿佛是怕建和帝对无辜之人发难,林峥连忙摇头道:“不是。”
  “何须瞒我?”建和帝又轻笑一声:“我又不是没眼睛。”
  他放轻声音,像是在吃醋,又像是在责难,“你们在席间可是亲热得很啊!怎么?觉得我成婚了就会放过你,喜宴上就迫不及待勾搭上了。”
  “我们没有。”林峥自己都没察觉,他这一声比刚才高了几分。“我有事也并非为他,是其他事。”
  “其他事?”建和帝唇边带笑,眼神却冷然至极。
  林峥或许无意,但此番反应落在建和帝眼里,只有心虚罢了。
  林峥性子沉,平日说话都闷闷的,唯有遇上他,只有遇上他...
  建和帝一阵心酸,一个抽鼻,酸意竟差些从眼眶涌出。
  林峥不想看建和帝如此,轻推开人,缓声道:“我明日陪你。”随后拿上衣服,仿佛真有什么事般大步往外走去。
  身旁余温瞬间消失,建和帝支着胳膊,赤身裸体倒在床上。
  他的目光震动,震动中隐含着无法言喻的悲伤,但仅一瞬,一瞬之后,这悲伤迅速敛去,唇瓣勾起变成了残忍与嘲弄。
  “你舍得丢下我?”建和帝翻转身子,在床上摆出个妩媚至极的姿势。
  林峥并不回头,外衣拿在手里,这一路也并未穿,建和帝与他交欢,总会将身边人支开,所以他不担心被人看到。
  “我明日陪你,到时候...”
  “我不要明日。”建和帝不依不饶道:“我就要今日。”
  “今日不行...”林峥语带为难。
  建和帝也不问他为何不行,只道:“可是你不陪我我会很伤心的!我一伤心就会干出些我自己都控制不了的事情,比如杀了你的小竹马。”
  建和帝说到最后语气依然柔和,但口气冷冽,明显是威胁警告。
  林峥步子停了,“你答应我不会动他。”
  “是答应过。”
  就是因为答应了,他才得到了林峥,否则以林峥那副刚毅坚韧的性子,他再使出浑身解数,对方也不会屈服。
  “但是答应也是有时效性的。”建和帝慵懒且无赖道:“今日,时效刚好到了。”
  “你要是不陪我。”纤细手指在床板上一下一下点着,“我就拿他开刀。”
  “你说怎么死才能配得上你前未婚夫的身份呢?五马分尸?凌迟处死?还是炮烙之刑?”
  林峥深吸一口气,握紧了攥在手中的外衣。
  “生气了?”建和帝恶劣地笑笑,“生气也要忍着,谁让我是你主子,是这天下的主子?”
  林峥回过了头,“你要怎么样?”
  “怎么样?”建和帝歪头笑笑,“留下来陪我,只要你肯陪我,我就延长时效性,不动你的小竹马。”
  林峥表情明显很犹豫,似乎留下来会耽误了他很重要的事,但犹豫再三,他还是走了回来,重新坐到床上。
  建和帝满意地笑了,“过来。”他发号施令道:“躺下。”
  林峥闭闭眼,又睁开,依言过去,躺下。
  建和帝妖艳又苍凉一笑,坐到林峥身上,继续脱着林峥衣服。
  林峥不闭眼,也不看他,只盯着床顶纱幔。
  建和帝不恼,只是将手上的动作,做得更激烈了些,脸上表情也更妩媚了些。
  作为君王,他从不在旁人面前露出这副表情,只有在林峥面前,他才会卸下面具,无所顾忌。
  他自认这表情是好看的,林峥却从来不看。
  如同他的爱意与青睐,便是表现得再露骨,对方也熟视无睹。
  建和帝垂眸掩去眸底失落,抬头欺身向下,用身体包裹住了那处早已发硬的坚挺,疼痛和欢愉同时包裹住了他,暧昧气息飘满整间屋子。
  上下运动时,建和帝忽地想到两人的第一次,那时林峥也是如此,不看他,不作任何表情,任建和帝满脸欢愉,身下人也是面不改色。
  那是建和帝的第一次,真的很疼,尤其是身体被破开的一瞬,疼得他都要喊出来了,饶是如此他还要表现得游刃有余,以免自己被看轻了。
  现下想来,真是愚蠢,林峥那么在意他的小竹马,想必两人早就……
  心脏随着下落掉进了一团滚烫里,热气腾腾中胸腔沸腾抽搐着。
  建和帝想到了沈砚书,不掩饰地讲,他很羡慕沈砚书。
  无他,仅因为那个人能得到全心全意的爱。
  萧越为他筹谋策划,百般铺路,为他答应了种种不平等要求。
  沈珩,对他多加照料,为他愿意以身犯险。
  还有江缙云,日夜奔袭,为找到人都求到他这了。
  沈砚书...真的很幸福...能得这么多人爱着。
  而他只有虚假的欢好罢了...
  “抱着我。”建和帝露出个苍白的笑,“亲亲我。”
  林峥手臂环圈,不带感情地亲了上去。
  酸意聚成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清泪滑过脸颊,落到林峥脸上。
  林峥愣了愣,抬手拭去那滴泪渍,“怎么哭了?”
  建和帝闭着眼,勉力控制着情绪,呼出一口气,绽出个笑,佯装无事道:“太久没做了,有点疼。”
 
 
第70章 逃
  萧越没有回府,而是去了一间隐蔽暗室。
  暗室掩于地下,有道暗道可直通城外。
  室内光线暗淡,仅一盏煤油灯照亮,昏黄的灯光中,萧越不紧不慢独自对弈着,他今天喝了不少,落子却格外有力。
  有风吹过,一道身影一闪而过,身影凝实,是一个黑衣短打男子,是凌风。
  “来不了了?”萧越头都没抬地说,虽然疑问句式,却是肯定语气。
  “是。”凌风半跪在地上,“林将军被留宿于宫中,门禁已关,怕是出不来了。”
  萧越将棋子置于指尖绕来绕去,轻笑道:“我那个侄子果然是个缠人的,席间旧人不过与林峥说了两句话,他就忙不迭地将人带走了。”
  话落子落,长袖拂过棋篓,转瞬间,萧越指尖又多了几枚棋子。
  “爷,那现在...”凌风等着萧越示下。
  萧越又落下一子,“回去吧。”
  凌风犹疑,“会面的事?”
  “既然是他主动找上门的,今日不来明日也会来的。”
  凌风仍是疑虑,“可爷身上的毒。”
  萧越摆摆手,“反正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少吃一天也无妨。”
  萧越故作轻松,实际肺腑已经开始痛了,这毒是个能拖的,就是这点不好,发作起来痛极了。
  有些话这时说似乎晚了,但凌风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爷,林将军可信吗?”
  萧越转眸看着凌风,“你是怕他表面与我们合作,背地阳奉阴违?所谓暂缓解药,不过是一个更大的诱饵?”
  凌风如实道:“林将军毕竟是建和帝的入幕之宾。”
  萧越轻笑一声,“世间事难说得多了去了,尤其感情一事,更是剪不断,理还乱,我那个侄子的确对林峥情根深重,不过林峥,恐怕就不这么想了。”
  萧越将手中棋子一个个落于棋盘,再看棋盘,白子扼喉,黑子强盛,胜负已分。
  “何况,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若是凡事畏手畏脚,龟缩不前,不如直接认输。”
  喜宴的酒属于后劲大的,出暗室前又用了压制痛楚的药丸,昏昏沉沉,萧越在马车内睡了过去。
  一路都很寂静,除了车轮撵过草地的滚动声,就是草丛蟋蟀的哼唱声,快到府上时,前方却吵闹起来。
  萧越本就睡得不实,被吵闹声一闹直接醒了过来,肺腑疼痛猛烈叫嚣着,他捻了捻眉心,内心一阵烦躁。
  有脚步疾行而来,是朝他而来,萧越掀开帘子,黑着脸刚想问,来人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请罪似的道:“爷,沈公子跑了。”
  沈公子跑了?沈砚书跑了?
  萧越最后一点瞌睡也跑光,身体痛楚被神奇地压了下去,他眼睛微眯,压低声音道:“你说什么?”
  跪在地上的人抖了抖身子。
  沈砚书这几月是如何闹的,萧越是如何纵的,他都看在眼里,自然知道这人对萧越的重要,在低压气压下,对方身子抖了抖,怯懦道:“属下看管不力,让沈公子跑了。”
  “跑了?”震惊之后,萧越脑海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居然是怀疑,沈砚书怎么可能跑出去?不说外院重重护卫,就说他那个弱鸡体质,就算真跑了,又能跑多久,还不是等着被抓?
  再说他为什么要跑?他们不是有一个半月的约定吗?走之前他也保证过不会跑,明明走之前还一切正常的,怎么一回来却成了这场乱局。
  “爷。”凌风在一旁提着醒,“要不要去追。”
  萧越缓过神来,唇齿微动,说出了一句和凌风问题大相径庭的话,“他怎么跑的?”
  跪着的人有些难言,似乎说出来萧越周身的气压会更低。
  “说。”萧越重重拍在窗框上。
  “是...是江公子,他潜进府,将沈公子带走了。”
  “江!缙!云!”萧越一字一顿,心绪一阵翻涌,一口老血吐了出来。
  “爷!”凌风担心上前,手上快速翻着药。
  “别找了。”萧越用袖子拭去血渍,“去追人。”
  他御下极严,这次却连惩罚的话都没说,只道:“今晚之内务必找到人,就算将天地翻个个,明早之前我也要见到人。”
  众人拱手,“是。”
  两个时辰前,就在建和帝捏碎杯子时,江缙云潜进了府中,成功找到了沈砚书。
  半个时辰前,就在萧越在暗室独坐对弈等待林峥时,江缙云带着沈砚书突破重重包围,身中一箭跑了出去。
  而现在,当所有人大张旗鼓,翻山倒海逐户逐院搜查时,江缙云腿上带伤同沈砚书躲在一间偏僻的农舍里。
  农舍是间废弃的屋子,但好在废弃不久,稍整理下也能用。
  “江缙云,你怎么样?”简陋木床上铺着一床单薄垫子,江缙云躺在垫子上,一支长长利箭骇人地随着他身体颤抖抖动着,每次抖动血渍都会流得更快些。
  沈砚书担心得脸都白了,紧握着床上人颤抖的肩膀,他自责道:“我不该走,早知会害你这样,我就不同你出来了。”
  “胡说什么。”江缙云虚弱地笑笑,“我本就是去带你走的,带出来了目的也就达成了,我伤得又不重,又不是马上就要死了。”
  “可是你...”沈砚书看向重伤那处。
  “没事,能治。”江缙云安慰笑笑,随后脸上浮出一丝疑虑,“我还是怕你嫌我多管闲事。”
  沈砚书疑惑,“这话怎么说?”
  “这么久不见,说不定你与我师兄早已和好,我去看似救护,实则打扰。”
  这话说得酸涩,若是之前沈砚书只会当他在自责,自从得知他心意,这话则又多了一层酸意,虽然酸劲不大,就像尘封几月,开坛仅泛着微酸的陈醋,如同江缙云为人,和善温雅,便是吃醋都捡最不酸的吃。
  沈砚书被这酸劲刺得难受,摇头道,“不会,我不会和他和好。”他勉强地勾勾唇,“我还要多谢你。”
  “那就好。”江缙云松了口气,他发自内心笑笑,“没帮倒忙就好。”
  江缙云总是这么温柔,或许是他本性良善到了极致,就连欲望表达都隐晦到了尘埃里,也难怪当初沈砚书没看出来。
  嗐,沈砚书倒希望永远看不出来,那样他会以朋友之礼待之,便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总好过现在,连直视那双眼睛都不敢。
  或许是已经将窗户纸挑明没隐藏的必要,又或是江缙云痛极了,掩饰也失了原本效果,总之那双眼睛里绽放着无尽柔情与依恋,是如何藏也藏不住的。
  沈砚书怕极了江缙云眼睛,更怕江缙云开口...
  “砚书...”
  “你的伤。”沈砚书打断江缙云的话,“怎么办?”
  屋内无烛火,还好窗外明月高悬,将屋内照个清楚。
  月光下,江缙云身下一团血红,单薄布料承受不住血污的重量一滴一滴滴落了下来。
  “我去找个大夫。”沈砚书自说自话,作势起身。
  “别去。”江缙云拦住他,“这个时间去哪找大夫?现在外面肯定都是我师兄的人,出去就是自投罗网。”
  “那怎么办?”沈砚书不敢去看那抹鲜红,只盯着江缙云苍白的脸。
  “别担心。”江缙云朝他安抚一笑,“你是不是忘了我也是大夫,我自有自救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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