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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他在劫难逃(近代现代)——阿霜啊

时间:2024-03-02 08:57:10  作者:阿霜啊
  一路风驰电掣,被摔进屋子时,天还黑着。
  这便是实力的差距,两个弱者用尽全力跑了一路,结果不过半天就被抓了回来。
  沈砚书被扔到床上时,凌风送上来一碗药,萧越接过药,关上门,一步步逼近到床前。
  “喝了它。”萧越言简意赅。
  沈砚书下意识往床内缩着,盯着碗里泛着涩意的深红汤汁,问道:“这是什么?”
  萧越并不瞒他,低沉答道:“生子药。”
  简单三个字,沈砚书却心头一震。
  萧越将药往前递了递,补充道:“喝了便能让男子孕育子嗣,你应当比我熟悉。”
  沈砚书只当萧越口中的熟悉,是对方曾将此药不知不觉下到过他饮食中。
  昨日种种漫上心头,他眼神一变,颤抖道:“你是什么意思?”
  “不明显吗?”萧越躬下身子,直视着沈砚书,将面前人面容一点一点描摹到心底,“喝了它,替我孕育子嗣。”
  沈砚书想也不想,“我不喝。”
  “不喝?”萧越冷笑,“你当你有权力拒绝?”
  不等沈砚书反应,萧越抓住他肩膀,用力拖到床边,声音阴冷道:“我给你两个选择,你自己乖乖喝,或者我费点力气,亲自灌下去。”
  沈砚书不说话,只咬着唇反抗着萧越。
  他不能喝,他绝对不能喝。
  若是当日他没喝,也不会有条无辜性命枉死...
  愧疚的心还在阴暗巢穴盘旋着,怎么能又再来一次。
  眼底闪过一道清晰恨意,萧越怎么能这么残忍,怎么能继暗中下药之后再明里逼着他喝一次?
  萧越被盯得心脏一阵不适,手上用力,他令道:“喝。”
  沈砚书撇开头,坚决拒绝道:“我不喝。”
  “你是听不懂我说话?”萧越尾音上扬,“还是你想选择第二种?”
  说着药碗逼近了些许,浓重涩味登时漫了出来。
  头往后退了退,沈砚书道:“为什么要逼我做这种事?”
  “你真的不懂?”萧越不无讽刺,“还是心里只想着那个野种,故作不懂?”
  沈砚书眼神微变,脸色一瞬苍白。
  萧越并不在意这些细小变化,只端着药给着最后机会,“再给你一盏茶时间,你要不主动喝,我就动手了。”
  夜风穿林而过,发出一阵萧瑟呜呜声,仿佛婴孩啼哭。
  沈砚书听在耳中,只觉得那是他早夭孩儿发出的哀鸣。
  苍白的唇抖了抖,沈砚书颤抖道:“你逼我喝药,有没有想过孩子生不下来...胎死腹中?”
  萧越想过,毕竟以沈砚书的身体实在不宜受孕,可只要精心看护,问题就不大。
  他实在太想要一个孩子了,一个属于他和沈砚书的孩子。
  只是气头上,他不会实话实说,只赌气道:“那就打了再生,反正你又不是没打过。”
  最后一句语气轻蔑,但细细去听,不难听到其中酸意。
  可沈砚书没心思仔细听,更琢磨不到其中酸意。
  身子抖了抖,他想萧越真的是恨死他了,恨到用这种事情折磨他。
  孩子是否胎死腹中,生不生得下来都不重要,他只是想折磨人罢了。
  沈砚书抬起一张破碎的脸,绝望质问,“你怎么能对我这么残忍?”
  萧越冷笑一声,“你对我就不残忍?”
  “跟江缙云滚在一块,怀了他的孩子。”萧越哑着声,一声比一声冷冽,“我几次认错道歉,想方设法讨好,你理都理,转身却同他搂搂抱抱,嘘寒问暖”
  “沈砚书,你对我,就不残忍?”
  沈砚书无言以对。
  他们怎么会变成这样?
  怎么会一步一步走到如今面目可憎的地步?
  是不是两人就不该相遇?
  如果不相遇,便不会有这番冤孽牵扯。
  如果不相遇,便不会受此折磨。
  “我知道你恨我。”沈砚书道:“但是折磨人的方式很多,不必非用这种方式...”
  萧越愕然,“你觉得我是在折磨你?”
  沈砚书惨白一笑,“不是吗?因为我...水性杨花...所以你要用这种方式惩罚我...”
  即使这种方式让我痛苦得如堕地狱。
  萧越笑了,笑中带着悲凉,“原来你是这么想我的,好啊,原来我在你心中是这样的!”
  沈砚书抬眸,眼珠黑白分明,似乎在想什么。
  “时间到了。”萧越突然道。
  “什么?”沈砚书后知后觉。
  细长脖颈被猛然扼住,随后一碗浓郁汤汁自喉头进入。
  “既然你这么想我。”萧越一边灌一边道:“不对你做些什么,似乎对不起你对我的评价。”
  萧越居高临下看着他,目光带着蔑视,心里却一阵无力,有孩子就好了,有孩子沈砚书就能永远留下了。
  药碗摔碎在地上,下一瞬萧越如恶狼般扑了上来。
  单薄衣服被一把扯开,撕碎,抛出,落地。
  沈砚书没来得反抗,或者说根本反抗不了,喉头涩意一直苦到心底,他转头看着破碎飞舞的衣服,只觉得那是他的心脏,残破不堪,囫囵不全。
  至于尊严,在更早之前,萧越说出羞辱之词时,就被彻底碾碎了...
  或者更早,在这所谓的为他好行为开始时,就被一步步拉扯着,扯碎了...
  激烈的吻带着强烈征服欲落了下来,沈砚书被亲得一阵窒息。
  在情事上萧越一直温柔,今日却异常粗暴,惩罚一般做得既凶猛又热烈。
  尤其身体被破开的瞬间,犹如体内捅进一把利剑。
  沈砚书一个没忍住,痛呼出声。
  萧越心中一阵变态的快感,他撩了撩沈砚书被汗水浸湿的碎发,扭曲愉悦道:“叫出来。”
  沈砚书紧咬着唇,不如他意。
  心中快感一瞬消失继而被愤怒取代,萧越加大着动作,一下比一下猛烈,一边做一边毫无顾忌道:“叫出来,为什么不叫?我做得不好?伺候得你不舒服?我不如江缙云?”
  他双眼染上血红,钳制着沈砚书双手,用力压在头顶,“说话,为什么不说话?嗯?”
  “为什么要跟江缙云走?为什么不推开他?为什么任他抱着你?为什么要说你会喜欢上他?”
  萧越醋意横生,将心底愤恨借着身体冲撞全部发泄了出来。
  沈砚书紧咬牙关,最后还是控制不住求饶道:“不...不要,慢一些...慢一些...”
  “为什么要慢?”萧越指尖划过沈砚书胸前,一点一点挑逗着,“你不是也很舒服?”
  “还是我师弟太温柔?”眼底染上一抹晦暗,他恶意道:“你与他同床多了,习惯了慢?”
  冷笑一声,萧越继续道:“可惜我不是他,只能快慢不了。”
  说着身下又狠狠抽插两下,似是在证明所言非虚。
  沈砚书紧咬着牙,指甲在手心划出一道血痕。
  大手抚上沈砚书充满情欲的脸蛋,萧越蛊惑道:“而且只有快才能爽不是吗?你不爽吗?不爽为什么夹那么紧?”
  沈砚书眼眶沁出一滴泪,他只觉羞耻,羞耻到连求饶都说不出来了。
  心脏不是已经碎了吗?为什么还能折磨他?为什么还这么痛?
  那双大手曾给予他安慰保护,然而现在只能给他带来屈辱嘲笑。
  可为什么身体还是能感觉到快意?
  明明精神肉体都被踩在脚下,这具无耻的身体还是能感受到快意?
  在嘲笑达到顶峰的时候,萧越释放了出来。
  沈砚书再也控制不住,泪珠大颗大颗划过眼眶。
  萧越是想折磨沈砚书的。
  将人关在暗无天日的屋子里狠狠折磨,问他为什么这么狠心?这么绝情?
  可是看到身下人泪水涟涟,他又不忍心了。
  心脏仿佛被烫红的烙铁烫了一下。
  手快于脑子,伸手擦拭着脸角泪痕。
  拢了拢沈砚书鬓边发丝,萧越冷酷眼中带上了几分柔和,像烈火熄灭散发出的温暾,但仅是片刻,这抹柔和就消失殆尽,又被强硬的冷酷代替。
  “哭什么?”他从沈砚书身体里退出来,居高临下道:“再哭江缙云也不会来救你。”
  “从今以后你就好好在这待着,乖乖喝药,乖乖张开腿,我会日日来看你,直到你怀孕为止。”
  至少这样...看在孩子的分上你会留下。
  沈珩的事他会找机会告知,但只有一道锁已经不够了,萧越要一个巨大的绝对的锁,能将沈砚书锁在身边,让他走也走不了。
  萧越抚着沈砚书的脸,笃定道:“有了孩子就好了,有了孩子一切都好了。”
  好?怎么好?
  被囚禁,被当作生育机器的好?
  沈砚书最讨厌被当成笼中雀。
  何况他根本不宜受孕,胎死那日,江缙云告诉他,之所以极力保那个孩子,是因为沈砚书极难有孩子,这次胎死更是伤了本理,就算以后怀孕也极易流产,勉强撑到足月更是容易一尸两命。
  “我不会生。”沈砚书坚决道。
  “不,你会生。”萧越比沈砚书还要坚决,“我会强迫你生。”
  “强迫?”沈砚书从床上爬起来,“怎么强迫?每天逼我喝药,逼我承欢?”
  萧越眼神深邃了几分,“你要是想的话,我可以满足你。”
  沈砚书眼底带着些质问,“如果我因为这件事而死呢?”
  萧越以为沈砚书又在拿生死之事逼他,气头上,回道:“那就死。”
  沈砚书感觉胸腔中有什么东西碎掉了,从喉咙挤出一丝笑,眼神苍凉,黯淡道:“好,好。”
  萧越最看不得沈砚书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将人压在身下,重新进入,声音冷冽地质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你可以为江缙云受孕,却不肯为我?”
  “我不如他?我没他好?明明是我们先在一起的,为什么你却处处护着他?”
  沈砚书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一开口,只余喘息。
  “你就那么喜欢他?嗯?还是因为沈珩之事喜欢谁都可以,就是不能喜欢我?”
  身体被弄得很痛,但心脏更痛。
  沈砚书并不想提江缙云,每提一次,那个早夭的孩子就会出现一次,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萧越,如果不是萧越,那个孩子不会血淋淋胎死腹中 ,自己也不会愧疚的夜夜难安。
  一阵恶意涌上心头,沈砚书残忍开口,“我从未和江缙云越过朋友之谊,也从未和他行过苟合之事。”
  萧越停了,他怔了片刻,颤抖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沈砚书不答,只继续用残忍目光瞧他。
  萧越大脑一片空白,忽地空白中噼里啪啦闪过几个火花,随后火花连在一起,串出一条完整线索来。
  “如果你不曾同江缙云在一起。”萧越颤抖更甚,“那孩子...”
  沈砚书残忍一笑,“是你的...”
  凭空响起一道惊雷,萧越猛然后退,愕然道:“不可能,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沈砚书坐起身来,“因为肚子看起来不足月?”
  是,如果不是这样,萧越不会问都不问就判定...
  “除你以外,我从未跟过别人,至于看起来不足月,也只是我身子不好罢了。”
  萧越还欲否认,但那日种种疑惑却在心头疯狂叫嚣,他记起自己质问江缙云时对方眼中的迟疑,记起沈砚书的抢白...
  “是我的?”萧越手臂垂于身侧,紧紧地抓住身下锦缎,“是我的。”
  他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那个孩子是我的!”
  心脏仿佛受到了一记暴击,萧越喃喃道:“你为什么不说?”
  消沉后他复又暴起,“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任我...”
  沈砚书不回答,只用一种怜悯的目光看着他。
  那怜悯中有对孩子的,有对萧越的,也有对自己的...
  “你故意的!”萧越记起沈砚书抢药一幕,“你是故意的!”
  “故意喝下那碗我下令熬的药。”萧越唇抖了抖,“你恨我害死了沈珩,所以要用这种方式惩罚我。”
  也许当初沈砚书的确这么想过,但现在没有。
  互相捅刀子这么久,那颗空荡荡的心中只余疲惫,他只想逃离,不择手段地逃离。
  萧越双目含火含泪,“沈砚书,你怎么能这么狠?”
  披星戴月奔袭万里找到沈砚书,沈砚书却同江缙云搅在一起时,萧越不曾真的恨过沈砚书。
  多番致歉沈砚书故意不听,偏要不置一词互相折磨时,萧越也不曾真的恨过沈砚书。
  说好不逃转身却跑进江缙云怀里,萧越也不曾真的怨恨。
  而此刻他是真的恨...
  恨极了...
  恨得纯粹而猛烈,恨得五脏六腑都燃烧了起来。
  “沈砚书!你怎么能这么做?”
  沈砚书失神了一瞬,再缓过来时,一双手已经掐上了他细长的脖颈,一边掐一边道:“那是我们的孩子啊,是我的,也是你的...”
  他双目血红,手上不断施加着力气,“你纵然恨我怎么能,怎么能这样?”
  “你真恨我,可以一剑捅了我。”掐到后面萧越几乎崩溃了,“可是你怎么能将剑捅在孩子身上?”
  沈砚书眼前一阵白光,窒息令肺部一阵剧痛,他一点也不怀疑萧越是真的想杀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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