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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他在劫难逃(近代现代)——阿霜啊

时间:2024-03-02 08:57:10  作者:阿霜啊
  沈砚书也知道自己该走,毕竟他手无缚鸡之力,进去就是找死。
  可是...
  他真的很想到他身边。
  目前情况如此严峻,他怎么能束手旁观?
  大脑有一道疯狂的声音响起,生前不能同欢,死后躺在一处也是好的。
  也是好的...
  也是好的...
  “你不要命了?”倏然,一只手拦住了他。
  大手暴戾抓住他脖领,身体因惯性仰倒,脚下不稳直接跌进一个陌生怀里。
  摔倒同时,抓他的人低下了头,沈砚书看着近在咫尺的脸,登时认出了他是建和帝交付任务时,独留在殿内的那个暗卫。
  并非沈砚书过目不忘,而是那脸上的银质面具太过显眼。
  “你放开我。”稳住身形,沈砚书挣开握在脖领上的手,后退数步。
  然而暗卫却步步紧逼地钳住他。
  “沈大人别忘了自己的身份。”暗卫冷冷地提醒着,“你可是圣上这边的。”
  沈砚书心下焦急,已经失去了基本的分辨能力,加之周围噪音不断,暗卫又刻意压低着声音,不然他一定能听出面具之下的声音,是沈珩。
  沈砚书口才很好,但他知道现在口才好,没有一点作用。
  这些人不会因为他说几句话改变心意,面前的死局也不会因为他嘴皮子利索而绝境逢生。
  于是他只顾着挣脱,嘴上偶有一句话,也是“放开我。”
  “你就那么喜欢他?为了他连自己安危都不顾?”暗卫阴冷开口,压抑声线里带着阵阵酸涩。
  沈砚书不答,只怒目盯着银质面具下漆黑的眼睛。
  面前的战局越来越热烈,暗卫声音里的怒意也越来越明显,“你越是如此,我越不会让你接近他。”
  沈砚书想说什么,忽地脖颈一痛,身体慢慢软倒下去。
  再醒来时,他在一间客房中。
  窗外艳阳高照,鸟儿轻啼,街道喧嚣,吆喝叫卖皆是一阵软南腔调。
  沈砚书眨眨眼,一瞬恍惚。
  昨夜种种在这安宁祥和环境映衬下,仿佛不过是场真实噩梦。
  然而空中血腥味还在,银质面具暗卫还在,一切都昭示着昨夜不是噩梦。
  萧越...萧越怎么样了?
  心头一紧,他又想起那道玄色身影身中数箭的样子。
  他逃出去了吗?伤怎么样?
  这是哪里?
  马车呢?
  他倒下时明明在西北处四下无人的荒野里,怎么一醒来就来到了人口稠密的南地。
  不知今夕何夕,沈砚书腾地一下坐起来,目带警戒地看着四周。
  “醒了?”暗卫说话了,声音很熟悉,熟悉中又夹着阴沉。
  “萧越。”沈砚书急促地喊出这个名字,“萧越怎么样了?”
  即使知道面前人未必告知,他还是问着。
  此地距离他昏迷之地很远,也不知过去多久了...
  那萧越呢?
  是逃出生天了,还是...殒命黄泉...
  沈砚书越想越焦急,顾不得身体上的沉重感,掀开被子就要往外跑。
  暗卫拦住他,声音低沉道:“去哪?”
  沈砚书直白道:“去找他。”
  “这里是沂南,我们已走了数百里之远,你怎么找?”
  沈砚书愣了愣,他知道他睡得久,没想到竟这么久?
  “他怎么样了?”沈砚书尾音有些颤抖,“有没有...”
  “死了。”是冷冷的腔调。
  “死了?”沈砚书愣在原地,只觉全身体温都消失了,良久有道湿滑触感在脸上浮现,他用手触碰,才发现是泪。
  “对你来说萧越就那么重要?这世上就没比他更重要的?”暗卫冷然中透着循循善诱。
  沈砚书心中正难过,听完这句话更是悲愤交加,他挥开暗卫拦着自己的手,怒道:“与你有什么干系?”
  沈砚书向来斯文,即便生气也多咬文嚼字,含沙射影,极少爆发。
  “跟我有什么干系?”暗卫语带深意,“砚书,当真跟我没有干系?”
  沈砚书觉得这话莫名其妙,可莫名其妙中又有一种怪异的熟悉感。
  暗卫将手放在银质面具上,在沈砚书面前,缓缓摘下了面具。
  沈砚书登时瞪大了眼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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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 悲悯不见月小可爱的点赞
 
 
第78章 强迫
  “哥...”
  正是正午,热烈阳光从窗棂打进,沈珩背光站在沈砚书面前,逆光中更显他五官清晰。
  还是那张脸,儒雅俊秀。
  眉毛,眼睛,鼻子,嘴巴,也一如往昔,没有丝毫改变。
  只是皮肤白得过分,许是银质面具捂了太久,阴恻恻泛着白,再加上过分红艳艳的唇,有几分怕人。
  “哥,你没死...”
  “是。”面前活生生的沈珩点了点头。
  “那当初?”
  “假死。”沈珩言简意赅。
  “假死?”
  在很长一段时间,在那段风餐露宿的日子里,沈砚书很多次,甚至是急切盼望过沈珩未死,可当这天真真切切出现在眼前,除了一阵不真实感,脊背还在阵阵发凉。
  沈珩没死?
  只是假死。
  可沈珩为什么要假死?
  又为什么是此刻的暗卫身份?
  他一直同建和帝一起,是不是计划了什么?
  在长达一年时间里又隐藏了什么?
  萧越以往行为,那些合理不合理的,又有多少是踩中了他们圈套?
  前一次出征蛮族,这一次巡查李家,到底是奉命行事,还是被威胁后的皇命难违。
  威胁...他们又是用什么威胁的?
  沈砚书往自己身上看了看...
  是了,除了自己,还有谁?
  自己亲爱大哥连同建和帝下套,以自己为饵,逼得萧越不得不入局。
  “哥。”沈砚书声音有些轻,“当初你和蛮族公主是商量好的?”
  沈珩懂他发问背后的深意,眯起眼睛,低沉道:“不是,只是巧合。”
  是了。
  大约是巧合。
  按照时间线来说,那时建和帝已投毒成功,实在没必要再多此一举。
  建和帝,蛮族公主当初应当有不同计划,蛮族公主误打误撞破了建和帝的局,这才给了萧越一线生机,让建和帝的必死之局重新变为了相互对峙。
  可上一次是无意,这一次呢?
  会有这么多巧合?能有这么多巧合?
  “哥,你们是不是...以我为饵,诱萧越入局?”
  对于李家,建和帝一直不想亲自出面,但又必须解决这个硬茬,让另一个硬茬来硬碰硬是再好不过的。
  那日马车外,凌风怕萧越招惹祸端,萧越却说祸端一直在,说的不是更改路线,而是建和帝赤裸裸地利用。
  如果萧越听话,按照计划啃掉李家,建和帝便会以李家之事拿萧越开刀,李家根深树大,到时候朝堂群起而攻之,还怕萧越麻烦不多?
  当然根本无须等到朝堂上群起而攻之,那日埋伏重重,大约是准备萧越解决完李家后,杀手便解决他。
  沈砚书要做的只有入局而已。
  只要迈出第一步,萧越便会跟着入局。
  利用萧越深情,即使前方是天坑,他们也有信心萧越会一脚蹋进来。
  而萧越也确实如他们所愿了。
  可萧越为什么要如他们所愿呢?
  为了他?
  可是值得吗?
  他那么不好...他刺了萧越一剑...他伤了萧越的心...
  他...
  “哥...”沈砚书声音打着颤,“萧越真的死了?”
  沈珩脸色肉眼可见变冷,一双眸子冷峻森然,如寒霜,如尖刀。
  “死了。”
  死了...
  轻轻浅浅两字却如惊雷作响,震得沈砚书浑身战栗。
  有雨滴入肺,在身体里掀起滔天巨浪。
  “死了...”
  沈砚书喃喃念着,双腿一软,倒在地上,声音悲中含戚,热泪再次涌出,一道一道冲刷在惨白脸上。
  内心一阵苍凉,魂灵与知觉一瞬被抽干,只剩了个空壳子,壳子含着血,渗着泪,透着悔。
  “死了...怎么会...”
  沈珩复生的喜悦尽数被悲痛湮灭,他将怎么会翻来覆去念了数十遍,每念一遍,心便更痛一分,痛到最后几乎直不起身子。
  萧越怎么会死?怎么会死?不会的,也许他们只是看错了,还有一线生气。
  可建和帝恨极了萧越,又怎么会给他一线生机。
  而他,是帮凶,是杀手,是刽子手。
  是他亲手送萧越走上了这条路,在上路前还对他百般伤害,千般为难,甚至临别前都没给他一句温言...
  萧越会恨他吧?萧越一定会恨他。
  沈砚书无力捂着脸,此刻他感觉生活就是一个巨大棋盘,他作为一枚棋子,傻傻任人摆布,伤害了最爱自己的人。
  若是知道...是这样...
  若是早知道...是这样...
  他至少应该对萧越好一些。
  至少别在萧越伸出手时将人推开,至少别喝下那碗他下令熬的药,至少告诉他那个孩子本就会死并非因为他...
  沈砚书就是刽子手!
  在萧越一次次勇敢扑上来时,他故作无辜却挥出屠刀,一片片一刀刀将他血肉切开,割开,切碎,剁烂。
  “别难过了。”沈珩面无表情安慰着他,“这就是他的命。”
  他的命!
  他的命明明应该一手遮天,风光无限。
  明明是他们联手作乱改了他的命,沈珩却说这就是他的命。
  沈砚书这时并不知,他本不是计划中的一环,是沈珩主动献策,将沈砚书推上了这条路。
  不过知不知道,并不重要,在沈砚书眼中,沈珩早就陌生得不能再陌生了,陌生到他开始怀疑沈珩以往的体贴是不是全是伪装,是不是就是为了今日算计。
  假死那一年,沈珩一直蛰伏暗中,一定有很多机会得知他的煎熬与愧疚,而无论他有多煎熬愧疚,沈珩都不曾心软一分,就那么生生看着,看着他兀自愧疚,看着他与萧越互相折磨。
  “为什么要用假死来离间我与萧越的感情?”沈砚书仰头问道。
  他不懂。
  若要以他为饵,不应当保证他与萧越感情甚笃?为什么要让他化作一柄利剑刺伤萧越,还是沈珩早有先知,笃定就算如此做,萧越依旧会不离不弃。
  “我为什么这么做?砚书你当真不知道?”沈珩尾音上扬,语中带着笑意,目光亮亮的,像是即将品尝美味的狩猎者。
  “你什么意思。”沈砚书眉目悲痛中夹着防备。
  “什么意思?”沈珩轻轻说着,蹲下身与沈砚书齐平,“砚书,你冰雪聪明,当真看不出来?沈钰也是我弟弟,我却只对你好,只照顾你,只在你生病时彻夜照顾,砚书,你当真不懂?”
  沈砚书没回答。
  他心中隐隐有了一个答案,一个说出来有违人伦的答案。
  “你...”
  沈珩充满欲望的眼睛在沈砚书身上扫视,以前他不懂,只将这欲念归咎为亲情,但经历江缙云,他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你对我...”
  “是。”沈珩眼中多了几分疯狂,“我喜欢你,砚书,我喜欢你。”
  “很早很早以前就喜欢了,比萧越还要早,比他还要深...”沈珩双眼疯狂而扭曲着。
  沈砚书一阵害怕,“所以你用假死离间了我和萧越。”
  “是。”沈珩毫不愧疚点头承认,“萧越算什么,他不过半路闯进来的过客,我们才是最般配的,我才是你的归宿!”
  “你是我的...我们才应该在一起...”
  沈砚书觉得自己蠢透了。
  他居然从没看出沈珩的想法,居然为了所谓假死把戏,那般对待萧越,生生将两人情分,磨没了。
  然而后悔已经来不及了,他还要面对眼前之事,面对陌生危险的沈珩。
  “你是我的。”沈珩猛地扑了上来,双手如锁链,将沈砚书紧紧锁在怀里,“以后再没有人能介入我们之间了。”
  温润脸庞浮上一抹阴郁,随后这抹阴郁扩大,复又变得扭曲。
  “你会和我永远在一起。”
  沈砚书四肢完全不能动,在绝对力量的压制下,他的挣扎完全施展不出来,只觉痛苦,被勒住深入骨髓的痛苦。
  少顷,身体被腾空抱起,放置在床上,沈珩带笑的脸一瞬压了下来,手抚上沈砚书衣带,疯狂拉扯起来。
  “停下...”沈砚书心狂跳不止,名为害怕的情绪侵袭他整个心脏,令他止不住颤抖。
  “沈珩,停下,你看清楚,我是你弟弟。”
  沈珩手下动作不停反快,“弟弟又如何?”
  “我们有血缘关系,此举是乱伦。”
  “血缘关系?乱伦?”沈砚书粗暴撕开他里衣衣领,露出内里的雪白胴体,“血缘关系怎样?违背常伦又怎样?你是我弟弟又怎样?难道这样我们就不能在一起?”
  “你...”
  沈砚书话未说完,沈珩急色的吻就落了下来,唇齿相交,沈砚书的话全堵在了喉咙里。
  “沈珩,你清醒点。”沈砚书边反抗边含糊不清道。
  肺腑一阵翻涌,一阵反胃袭了上来。
  “乖一点。”沈珩略带茧子的手指一寸寸抚过他的身体,在耳边缓缓轻语,“我会让你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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