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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糯白兔他动了心(近代现代)——一只云倾

时间:2024-03-03 08:43:30  作者:一只云倾
  正当疑惑。
  许是做贼心虚,那人又把头给低了下来。
  “抱歉。”
  这个男人道了歉,随后转过身,径直朝电梯走去。
  舒北皱了皱眉,刚才那股子熟悉感又冒了出来,仿佛曾在哪儿见到过这张脸。
  不知是谁?
  摇了摇头。
  居然手脚比脑子反应还快,跑了过去,直接踮起脚尖去摘那人的鸭舌帽,一个动作做完,舒北才发现自己的行为举止有些莽撞,连忙收回了手。
  可惜已经迟了,那人察觉到舒北的动作,猛地抬头看向他,四目相对。
  那人的脸瞬间僵住,舒北怔楞了片刻,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下子,舒北是完完全全看清了他的长相,略显苍白,还有眼睛,看得出这三天里他忙得不可开交。
  眼下的乌青若隐若现。
  就见着这人抓着自己的帽檐,眸光没有多少情感,虽是弧度弯着,给人的强迫感很重:“小兔子真是越来越不好糊弄了。”
  说话的人正是顾钰。
  舒北抬眸,瞳孔骤缩,“这就是你所说的忙?”
  “……”
  顾钰沉默,片刻后,舒北才缓过神来。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喃喃道:“这算不算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顾钰看了舒北几眼,随即垂首,从西服内侧口袋里拿出一盒烟,抽出其中的一根叼在嘴边,另一只手摸索着掏打火机。
  “别抽了。”
  舒北伸手按住他的手。
  “听舒沫说你前阵子身上有伤,抽烟对肺不好,等你伤好了再抽吧。”
  顾钰没吭声,只用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睛看着舒北,舒北也不退缩,任由他打量着。
  似乎在好奇一个问题,舒沫怎么知道自己受了伤,因为醉酒,徒步回家的路上听到街边几个混混在刷手机笑着在骂里面在综艺上有点生疏放不开的舒北。
  他们笑他的蠢笑他的笨,本就是曾经看上的人儿,无论是面皮也好,还是他这个人。
  就算欺负,也是他来欺负。
  喝了酒,又加上脾气不怎么好,直接动手,这一动手么,不是进医院就是进监狱,反正打得乱七八糟。
  这钱浪费不少,还讨了一顿伤。
  舒沫是怎么知道自己有伤得,可能是先前见过一面的缘故,他那会儿的额头还带着口子,虽然经过处理,再加上离舒沫本就有点距离。
  可身上的疼痛遮掩不住,尤其是腿上的伤,站久了是会不舒服的。
  冷风呛得他眉头一皱,显然没能反应过来。
  “我不抽。”
  顾钰把手抽了回来。
  他们之间隔了一段距离,舒北站着不动,顾钰靠在栏杆上,两人遥遥相望,彼此之间保持着距离,像是在对峙。
  舒北的眉宇间浮现出不悦。
  他的声音淡淡的,带了丝怨天不怨人的叹息:“我不喜欢烟味。”
  顾钰看着他,突然轻笑:“我知道,我没吸烟。”
  舒北微愣,随即也跟着笑了起来,“既然不抽,就别抽了。”
  他的语气有些漫不经心,甚至有点敷衍,就像是在对待一个陌生人。
  到底是想说些话试图要挽留似的,可顾钰只是张了张嘴,却没说出声儿来,当着舒北的面儿背过身去。
  还不等他迈出脚步,就听到舒北在说:
  “你要走了。”
  短短四个字,顾钰的背脊一震,握着扶手的力度陡然增加,他的手骨节泛白,指尖冰凉。
  “但不是最后一次见面。”
  他的嗓音沙哑,有些颤抖,似乎努力压抑着某种东西。
  “这个啊,以后的事说不准的。”舒北说得很轻,轻如蚊呐,却又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口气
 
 
第123章 兔子让人给怀疑了
  小寒将至,一月初的时日,临近过年的当头,街道上都是冷清至极,没多少人,也就只有孤灯下的飞蛾在那摇晃着。
  似乎在思考,要如何去扑向那温暖又散发着亮光的东西。
  国内别墅里。
  房内光线昏暗,诺大个别墅没有佣人,显得空空荡荡,贺瑾刚从横店回来,身上的衣服还没来得及脱下,就已经倒在沙发上给睡了过去。
  虽说国内的寒流比不上国外的冷,可这零度三度的天,也是叫人够吃一壶的冷,便是连鼻尖儿都快没了温度。
  亏得沙发也大,够他侧着靠,他几乎是整个人都陷在沙发里头去取暖,怀中还紧紧抱着一个蓝色的抱枕,脑袋低垂。
  他知道那种感受一一外面灯火万家,而他只是孤零零一个人,像浮在欢声笑语上的尾音。
  格格不入
  与这喧嚣的世界而言,贺瑾从来都是孤独寂寞,他有很多情人,但无不都是贪图他的钱,贺家的势力,可真正爱他的,可能就只有顾钰。
  而这个人,正要离他远去!
  顾钰去了国外,恰恰去的国家是舒北所在横店拍戏的地方,可对方怎么跟他说的?说是去国外散散心,结果这一散,直接散到人家温柔乡去了。
  撒谎连草稿都不打,直接抓了个现行。
  贺瑾觉得顾钰变了,他们认识十余载,彼此太熟悉对方的一举一动,即使顾钰掩藏得再好,贺瑾仍旧察觉到了些许异样。
  他甚至能察觉到顾钰眼底隐约流露出来的敷衍。
  难不成就因为自己上次拒绝了顾钰的亲密?可当时的顾钰实在是热情过了头,说什么要和他亲亲贴贴,然后就是扒衣服的骚操作。
  他本就是花丛老手,却不能实在点表露出来,何况顾钰也不是个啥子,这点把戏哪能瞒得住他?
  于是就开始找借口拒绝。
  [你总是拒绝我,这都好多次了。]
  那人迟疑的叹息,眼神的落寞让贺瑾想了好多天,并且因为他的一句表白,特地躲他好久,还一度不回家,玩失踪等把戏。
  不过焦躁的猛兽总是要给点安心的东西,要不然真失控发了疯,那咬伤了人或者伤了自己,便划不算了。
  那一次,贺瑾是被顾钰给压在床上,被迫只能仰着头去看身上的人。
  哪知,顾钰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紧盯着自己的眼眸,想要从里面看到一丝对我的挽留。
  可贺瑾似乎嘴唇动了动,想要说什么,但还是保持沉默,等了很久没等来回应的顾钰最终拂袖而去。
  两人之间的关系不复从前,多少有点僵硬。
  沙发上冷得很,睡着后,也会被冷醒,贺瑾在凌晨三点半的时候就醒了,醒来之后,发现没了睡意,就开始搞手机。
  本打算给自己导演商量着明儿请个假,说是得了重感冒一下起不来的那种,有多严重就有多严重的吹法,给自己放一天的假期。
  奈何这一点开联系人,看到置顶并且备注红色爱心亲爱的,一下就挪不开眼了。
  呵,顾钰。
  当初因为高中不在同一所学校,顾钰就开始给他写信,每隔半个月就收到一封,大学四年,贺瑾总能收到那一封字迹清秀的信,频繁的时候会一个星期一封,要是快临近摸底考要复习,便是一个月一封……
  他不记得顾钰写过多少封信了,唯独记得的是每一封都带着对方浓烈的感情和深刻的祝福。
  他希望,自己能够看看他。
  却始终得不到半点的回应。
  即便是现在,就算有了反应,依旧对他不温不火,还有点抵触的意思。
  是谁先寒了谁的心。
  处处伤人。
  是多年前拿了把手枪随处在空中开了一枪,惊得四处张望,发现没人受伤。
  在多年以后
  走在大街上,忽而身后风声作响,闻声转过身,不料,子弹正中眉心。
  到底是没点开顾钰的头像,贺瑾往下拉,找到导演,说清楚请假的缘由,寻思着这天也没啥事可忙,闷头继续睡。
  至于什么时候醒,日上三竿去了。是草草了事收拾了下自己的仪容仪表,换了套舒适点的衣裳就听到外头响起三下门玲声。
  然后,是一个男生的声音从外头传了进来:“贺先生,你睡醒了吗?我有点事要找你商量。”
  门外的人是他的助理瑞安,就是他前不久查到顾钰去了国外有名横店,现由著名导演罗奈儿德暂用拍戏的地方,并且告诉了贺瑾。
  一般没什么重大事情。
  他不会亲自上门来说。
  准备下楼的贺瑾手里还拿着咖啡杯,轻轻吹了一口,垂眸望向这飘出来的氤氲水汽,应了声:“进来吧。”
  瑞安有贺瑾家的钥匙,但出于礼貌和尊敬,没有得到允许的前提下,他当然不会冒然闯入。
  推开门的瑞安。
  只见那人正居高临下的站着,混身上下都是纯净的白色,只有衬衣衣领上系着一条宅宅的黑色丝带,映衬着白皙的脸颊。
  唇边噙着一丝淡淡的笑意,漆黑的眸子盛满光芒,仿佛一捧星屑落在里面。
  看得有一瞬间的愣神。
  反应过来,忙开口:“贺先生,您今天不需要去横店吗?”
  见着人在家里,瑞安显然没有太大以外,可能是那边拍戏的地方有人跟他说过。
  贺瑾慢悠悠喝了一小口咖啡,直说,“不去了,你有什么事就说吧。”
  “这是我让下边的拍过来的照片你可以看看。”瑞安抿了抿唇,有点不敢直视贺瑾的眼,摩挲着指尖,从兜里拿出用硬纸包裹着的东西拿在手里。
  见着那楼梯上的人没立马回话,犹豫着,还是把心里的不安给说了出来:“还有,再过没多久就是你生日了,他还在国外,看样子根本没有要回来的样子……”
  知道贺瑾是海王,也知道顾钰在贺瑾的心里并不像其他情人那般,说换就换,他是15年跟在贺瑾边上,算上工作时日,也是好几年载的时间。
  虽然不知道贺瑾究竟喜欢顾钰什么。
  但瑞安能肯定的是,贺瑾是真的很在意顾钰,如若不是喜欢,又怎么可能为了一个不在乎的人做出这种改变呢?
  “嗯,知道了。”
  贺瑾淡淡的回了一句,目光落在瑞安手里的照片上,以为离得有点远看不太清的样子,他从上边走了下来。
  “要不要我想办法让他回来?”瑞安是绝对性站在贺瑾这边,帮他说话。
  对此,说出这话,在情理之中。
  “咔哒——”
  是脚底下有小东西没注意,贺瑾下来的时候,给踩着踩坏后发出的声儿,瑞安冷不防给吓了一跳,抬起眼来去看他。
  “你打算用什么办法呢?”
  这会儿,便已经站在瑞安的面前,在窗子边,正午的阳光融进窗里,将贺瑾一双桃花眼染上了一层温柔的润泽,中和了些许锋利和冷漠。
  漫不经心的。
  然,贺瑾这个人他本就生来不怎么爱笑,不过是逢场作戏的样,不笑时,生人勿近。
  似那皑皑霜雪般皎洁清冷,又似黑夜流水般沉静动人。
  “威逼利诱还是假情假意的哀求?”贺瑾随和地瞥了眼瑞安,可在瑞安看来,对方是想让他别再多管这件事。
  “可顾先生和你先前不是有婚约的么?”瑞安试图反驳。
  然而反驳失败,就见着贺瑾嘴唇紧闭着,唇角微微下压,喉结快速的上下滚动,努力抑下快压抑不住的情绪。
  “口头婚约,说来玩玩的,又哪里能当真?”
  哪晓得说出来的话都是呛得很。
  “帮我再去查下。”
  “什么?”
  话到于此,其实或多或少都明白些什么,不用说破的理,可瑞安还是想在确认一下。
  外头阳光好得很,偏就是这温度低的吓人,窗户关着,冷风叫嚣地吹着,卷了一地枯黄的叶子。
  “舒北的身份,他没整过容,长得这么像……我怀疑会不会是贺家一直在找的孩子。”
  是有多久没敢这样直视对方了,瑞安不清楚,打从知道贺瑾是贺家的小少爷起,他就有了顾忌。
  生怕稍不注意就得罪了这个人。
  这会儿也不知贺瑾在想什么,喃喃自语了一堆瑞安听不懂的话,不由就偏过头去看他。
  看向身边的男人,在温暖的光线下,他长身玉立的站在这里,清俊的脸颊因为表情淡然而显得矜贵。
  男人的手骨节分明,拿着淡黄色的咖啡杯,刺眼的太阳光底下,连指尖都莹莹的发着光,毫无情绪的在盯着手中杯子里的咖啡看得出神。
  “什么?贺先生您刚刚是在说,怀疑舒北先生?”
  瑞安见过舒北,他俩的长相有一说一,倒是先前还没怎么留意,现在回想起来,简直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
  “你最近查下他,有关他的消息还有顾钰的。”
  说起这件事贺瑾总是装着不关心,可被指挥来指挥去查这查那的瑞安表示,说不喜欢不上心那是不可能的事。
  都到了大冬天,刚烧开的水放在空气当中,也是很快就会凉掉的。
  瑞安走之前跟贺瑾打过招呼,不过那站在阳台边上发呆的人好像没回过神来,依旧是低垂着头,眼帘微低。
  在高挺鼻梁下那颜色很淡的薄唇,始终都是紧紧抿着,每一处轮廓线条看似温和又蕴藏着锋利寒意。
  都说冬天无情,可薄情的人还不是容易伤人的心。
  “贺先生那我走了,这资料查下来也是要点时间的,应该最迟一周后给你。可那时候你的生日也要到了……我这边尽快。”
  瑞安还在说着话,忽而就听到贺瑾在那说了声:“不必了。”
  下意识“啊”地叫出来,他没摸清头脑般去看贺瑾,只是看着他的目光,没有半点的怜惜,只有冰冷。
  冷如冰首评霜,寒如风雪。
  就知道,无论舒北查出来到底是不是贺家的人,都已经视为有点难缠的情敌。
  他还记得贺瑾第一次带他去参加宴会时的情景,那个时候的贺瑾,眉眼含笑,看起来很是愉悦。
  所以才会觉得,这个男人应该是很温暖的一个人,哪里知道,冷漠如皎皎白月,可遇不可求的海中月镜中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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