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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不太行(古代架空)——药药切闹闹

时间:2024-03-03 09:44:47  作者:药药切闹闹
  这药上的,也不知道是在折磨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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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都趁着老婆睡着在做些什么啊你?
 
 
第9章 九、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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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好虞柏杉很快就放过了那两颗可怜的小东西,仔细又均匀地将宋湫身上的指印红痕都一一抹上药,然后还一副正经人的样子将他的衣服合拢好。
  而虞柏杉没有错过宋湫身下起的反应,小家伙将衣裤顶起了一个小帐篷,好可爱。
  他喉头滑动,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后才开口说:“需要我帮忙吗?”
  还处于晕晕乎乎不愿面对世界的宋湫愣了好半晌才抬头看向他:“嗯?”
  救命,好可爱!
  虞柏杉悄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将脸上怪异的表情通通收起,眼睛扫了一眼宋湫的小帐篷当做提示:“这里,需要我帮忙吗?”
  “不不不、不用了,谢谢……”宋湫立马低头身体前倾,遮遮掩掩地用衣摆盖住下身的反应,脸上通红一片。
  “那你好好休息,我下山买点东西,很快回来。”虞柏杉可不敢将人逼太紧,他得给宋湫一点时间收拾好自己,于是他端出一副淡然的模样转身离开。
  宋湫坐在椅子上呆呆地望着男人拄着拐却能利落地翻身上马,连句“路上小心”都忘了说,心底突然感觉空落落的,好像……好像被抛弃了一样。
  ……
  所幸虞柏杉并没有给宋湫太长时间去胡思乱想,一个时辰后他便骑着小拾回来了,都快把小拾给累虚脱了。
  虞柏杉拎着一只烧鸡准备给累坏了的宋湫补补身体,他走进小木屋,看见宋湫还是以刚刚他出门时的姿势坐在唯一的那张椅子上,有些不解:“阿湫?你怎么了,还是很不舒服吗?”
  宋湫没有回答。
  “来,穿上这个,就没有这么难受了。”虞柏杉从怀里掏出一件还带有他的体温的红肚兜,面上一片坦荡。
  “什、什么?!”宋湫完全不敢相信他看见了什么,他飞快地将头扭到另一边,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这是上好的丝绸做的,你穿上这个,你、额……那里就不会磨到衣服了。”他给宋湫穿衣服的时候注意到宋湫轻轻地哆嗦一下,然后一直弓着腰。
  虞柏杉有些洋洋得意,他可真是太贴心了。
  “我、我是男的!”宋湫有些恼怒,虞柏杉是将他当做成女子了吗?
  还是在羞辱他?其实他心底清楚虞柏杉不是这样的人,但他就是心慌得很,实在无法平静且客观理智地面对……
  “不,我并不是那个意思!”虞柏杉也发现宋湫误会了,他连忙解释,“我只是怕你穿着衣服会不舒服,那些布都太糙了,我特地买的最贵的那件……”
  虞柏杉委屈巴巴地将兜里的银钱全塞进宋湫手里,希望能博美人一笑,不再生他的气。
  宋湫也知道是自己反应过激了,想道歉又不太好意思,只好支支吾吾地转移话题:“……将军哪里来这么多钱?”
  “你还记不记得之前我捡到了几块玉石?”虞柏杉完全没发现他此时就像是被夫人质疑哪里来的小金库的妻管严。
  宋湫点点头,他当然记得,虞柏杉捡石头那天可让他好找了一番。
  “我雕了只小鸡,卖掉了。”虞柏杉扬眉吐气,他终于不是被养着的那个残疾小废物了。
  但宋湫只淡淡地“哦”了一声再也没有别的反应了,冷淡地很,完全没有虞柏杉预想中的夸赞。
  怎么赚钱回家了还没能挨夸呢?虞柏杉有些丧气,他还以为宋湫会很惊喜呢。
  虞柏杉耷拉着脑袋,拎着鸡闷着头准备去做点吃的给宋湫,像一只低眉顺眼的大狗狗,委屈但忠诚。
  “等等,那个……把那个……里衣给我。”宋湫又不忍心瞧见虞柏杉这副模样,强忍着羞耻,眼睛都不敢看对方,耳根脖颈红了一大片。
  听见这话的大狗狗一扫刚刚的郁闷样,开心地就差把身后的大尾巴给摇起来了,他连忙将那件红肚兜塞给宋湫怀里,兴高采烈地干活去了。
  宋湫叹了一口气,扶着额头安慰自己:好歹是送给我的第一件礼物……那只玉雕小鸡,他瞧都没瞧见一眼就被卖了,他都不知道原来杀伐果决的大将军还有这项如此细腻的手艺。
  算了,他俩就是萍水相逢的两路人,要不是这一系列的意外,他们哪里还会相遇相识……宋湫难得有些惆怅,他低头看了眼那件红肚兜,这衣角竟还绣着一对交颈缠绵的鸳鸯!
  真要命啊……宋湫红着脸胡乱把那肚兜塞进自己的胸口,丝绸有些冰冰凉凉的,贴着肌肤确实舒服不少。
  这顿饭在宋湫的单方面别扭中度过了,刚吃完他便迫不及待地抓起药筐说要上山采药。
  虞柏杉拦都拦不住,又不敢提罪魁祸首是他弄出来的伤,只能眼睁睁地宋湫姿势别扭古怪地夺门而出。
  ……
  宋湫别扭了好几天,完全不敢直视虞柏杉的脸,就连瞥见他的手都要面红心跳个半天。
  但这几天虞柏杉也不太对劲,总是在干完活洗完手后偷偷摸摸地背着他不知道在做些什么,身上还飘着一股浅淡的香味,宋湫鼻子一向很灵,就算很淡很淡也能分辨出像是女子常用的乳脂味。
  可是一直也就他们两个男人在一起,半个姑娘的影子都见不着,哪来的乳脂味呢?
  今日上床睡觉前又闻到了那股味道,宋湫决定问个明白,不然一直猜也猜不到。
  宋湫和衣而卧,伸出指头戳了戳旁边虞柏杉:“将军,您身上怎么一股乳脂味?”
  虞大将军的身子僵住了,这一僵,就十分容易让人误以为是心虚了。
  “难道将军有什么事情要瞒着我不能说的?”宋湫有些没由来的委屈,但还是十分善解人意地给了他一个下台阶,“那我就不问了。”
  虞柏杉哪里没听出宋湫语气里的委屈,他连忙翻身面对宋湫,然后掷地有声地否认:“当然没有!”生怕宋湫与他就为了一点小事离了心。
  “……是羊乳脂,我买了几瓶搽手。”虞柏杉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他一个糙老爷们啥时候这么精致过。
  “你的手怎么了?受伤了?羊乳脂哪里管用?怎么不跟我说?”宋湫紧张地坐起身,一边发问一边抓过虞柏杉的手细细检查。
  “不不,没有受伤,只是……我的手太粗粝了,全是厚茧……”被摸着手的虞柏杉不由自主地就将实话全盘托出,什么不好意思全抛之九霄云外了。
  宋湫听到他没受伤,便放开了他的手,但仍不解地问:“将军一直都有这个习惯?”
  “当然没有。”被松开手的虞柏杉也回过神来了。
  “那为什么突然要搽这个?”宋湫好奇地抬头看向他,白皙的脸庞就着月光,在满室黑暗中,仿佛就他发着光。
  “怕弄伤你……上次我就轻轻一碰,你的肌肤就红了一片。”虞柏杉认真地看向宋湫,“我发誓,我绝对没用力!”
  宋湫的脸刷的一下红透了,他低下头,支支吾吾地说:“不用……这样就、就挺好的……”
  虞柏杉皱眉,不解道:“怎么会呢?我不小心弄伤你了怎么办,你也知道我粗手粗脚的。”
  “……很晚了,睡觉吧。”宋湫不再看他,自说自话地躺下。
  “所以到底为什么?你不说我会睡不着的,阿湫。”虞柏杉好奇地追问,得不到回答便一个劲地摇宋湫的衣服,又像是在撒娇。
  “……这样比较舒、舒服!”宋湫恼羞成怒了,用被子一把将虞柏杉的脑袋整个盖住,不许他再动再出声,粗声粗气地凶狠道,“不许再问了!”
 
 
第10章 十、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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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清晨,虞柏杉便上缴了他买的所有羊乳脂,刚张开嘴,话还没说就被宋湫打断了:“放柜子里吧,我下山去了,再见。”
  背影似在逃命。
  虞柏杉叹了口气,阿湫什么时候白天也能像初一十五的夜晚那般大胆肆意啊,也不知道他这次又要害羞个几天呢?
  他看了眼手里已经成型的玉雕,完了,阿湫要是瞧见这玩意儿,怕不是会连头发丝儿都要冒烟。
  但这是他能想到最实用的礼物了。
  虞柏杉努力将宋湫抛之脑后,继续着手里的活,必须要在下个月初一前完工。
  ……
  虞柏杉没想到这次宋湫能害羞整整十日,等他不再别扭时虞柏杉已经将他的礼物雕刻完成了,还做了个木匣子用来专门收藏,然后偷偷摸摸地藏在鸡舍后面用石头压住。
  休养了一个月的虞柏杉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其实他早就应该离开了,他的副将也早就通过军中驯养的飞鸽联系到了他,告诉他目前的军中情况。
  当时虽然虞柏杉被逼下悬崖,但他早已将为祸一方的贼寇打击得溃败不堪,只是最后贼寇头子狗急跳墙,竟抓了军中最为羸弱的军医,就为了逼虞柏杉放他一命。
  虞柏杉为了救军医的性命,只好主动跳崖。
  他在密函中得知贼寇头子早已落网,便放下心了,只是他下落不明了一段时间,难免军心不稳,又有几只心怀不轨的老鼠在军中蠢蠢欲动,妄图取代他的主将之位。
  虞柏杉私心不想离开,便在密函中谎称自己仍不良于行,让副将安抚军心,那几只老鼠盯着就行,左右翻不出什么大风浪。
  而虞柏杉也没有将他目前所在的地方告诉副将,就怕他找来,打扰到宋湫的生活。
  是的,虞柏杉完全不觉得自己也是在打扰宋湫的生活。
  宋湫的状况让虞柏杉实在是放不下心来,就算将他的不举彻底治好,能够一展雄风,但他不认为宋湫愿意屈于男人身下。
  宋湫的医术确实很好,他的下体已经可以半勃了,这是巨大的进步。
  还有一点让虞柏杉有些难以启齿,他有时晚上和宋湫一起和衣而睡时,望着宋湫的睡颜,会感到口干舌燥,像是有一团火在他的体内燃烧,让他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甚至还有将面前人拥入怀中的冲动……但虞柏杉是万万做不出如此失礼的举动的,最多帮宋湫掖掖被子、理理挡脸的发丝。
  第二天,宋湫看着虞柏杉硕大的黑眼圈陷入了沉思,皱着眉问道:“是不是我开的药太猛了?”
  虞柏杉窘迫地摇摇头,连忙找了个借口:“不不不,只是有点事情要思考……”
  宋湫点点头,以为是战场上的国家大事,不再多想便继续为虞柏杉施针了。
  虞柏杉转过头藏住脸,暗暗长舒了一口气,实在是不敢将藏在心底的心思诉诸于口,光是想想都觉得是在亵渎……
  每个月的初一十五都是他可以光明正大与宋湫紧紧相拥的机会,虞柏杉深知那情蛊是宋湫痛苦的源头,却仍是掐灭不掉心底暗藏的期待。
  ……
  在初一的前一天,趁着宋湫下山出诊的时候将小木盒拿了出来,擦干净木盒上的灰尘后再打开,里面赫然是他前阵子细细雕刻的三根粗细不一的玉势,最细的一根与他的食指一般粗细,而最粗的一根,便因他的私心被雕刻成了与他的下身一般粗。
  玉势的玉质细腻莹润,就算是外行人也能一眼便看出这是上等的玉石雕刻而成的,但这上等玉石却被雕刻成了最不堪的物品,怕是任谁都会感叹一句“暴殄天物”。
  这礼物被送到宋湫面前并打开时,宋湫满脸的期待“刷”地一下变成了空白。
  虞柏杉也不是不懂得察言观色的傻子,一颗心瞬间被提起,在一旁期期艾艾地问:“你不喜欢吗?”
  这让宋湫如何作答?
  说不喜欢便是拂了他的心意,怎么说也是人辛辛苦苦雕刻出来的;说喜欢吧,又像是什么淫荡下贱的人,竟喜欢这么个不堪的物件。
  “……谢谢将军。”宋湫敛住所有心思,低眉顺眼地道了谢。
  “将军”二字一出,虞柏杉便立马慌了神,宋湫已经许久没有和他如此生分过了。
  他连忙将盒子盖上,放到一旁,然后努力放软了声音:“不喜欢就扔了,阿湫……你在想什么?告诉我可以吗?”
  宋湫像个闹别扭的小孩一样扭过头不再看他,也不说话。
  “阿湫,我这个人特别笨,你告诉我做错了什么好不好?”虞柏杉坐在小木屋唯一的小凳子上,比坐在床上的宋湫矮了半个头,于是他抓着宋湫的袖角,微微抬起头,摆出一副委屈难过的狗狗脸看着宋湫。
  “没……”宋湫才是那个切切实实委屈至极的人,从小他便是药谷里最具天赋的小师弟,众星拱月般被一众师兄师姐以及师父捧在手心里,及冠后才第一次出药谷,正准备游历大好河山,将师父的医术发扬光大时,却差点丧命于西南腹地……害他只敢苟安一隅、与世隔绝。
  宋湫也曾想过随便找个男人杀死自己体内的蛊虫,却始终放不下心里的疙瘩和自尊,直到他捡到虞柏杉——
  宋湫原本只想医治他直到他清醒过来便将人赶走,可没想到堂堂大将军居然不举……宋湫同为男性,十分明白这毛病会给他带来多大的伤害,便动了恻隐之心,想帮助他重建雄风……只是这一治便起了旁的心思,更因这该死的情蛊,在意起虞柏杉对他的想法,害怕在他眼里,宋湫是一个放浪的人。
  “嗯?什么?”虞柏杉凑过头去,鼻尖几乎要抵在一起,鼻息浅浅交融在一起,完全打破了好友间正常的距离,“阿湫,你别不理我……”
  宋湫抿了抿唇,开口道:“我以前不是这样的……”
  声音又软又可怜,像是被欺负得紧了,“我是被下了蛊,我以前……”宋湫顿了顿,想了好一会儿才找到词语形容,“我以前很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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