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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不太行(古代架空)——药药切闹闹

时间:2024-03-03 09:44:47  作者:药药切闹闹
  “我知道阿湫被下了蛊,阿湫现在也很乖啊。”虞柏杉哄道,忍了又忍,还是上手轻抚起宋湫的乌黑长发。
  “那你为什么送我这个?”宋湫眼圈泛红,语气似不解又似责怪。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虞柏杉终于明白怎么回事了,只恨自己神经大条,做事完全不顾宋湫的想法,恨不得原地扇自己十个大耳刮子以求原谅。
  “你相信我,我没有那样想你,我只是、我只是觉得这个可以帮你缓解一下……而我、我那个又帮不了你,你可能也不愿意我帮、帮你杀死……”虞柏杉的话说的磕磕巴巴的,像是在说什么哑谜。
  幸好宋湫听懂了,但他始终不敢看虞柏杉的眼睛,良久后才轻声说——
  “我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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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鱼木头,你怎么事儿?送的东西没一个上得了台面
 
 
第11章 十一、半推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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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柏杉好似在那一刻耳鸣了一般,剧烈的心跳缓了许久才让他能听到外界的声音。
  “……你再说一遍?”虞柏杉怔愣地看着宋湫,宋湫却紧抿着唇不愿再说了,只露给他一个红透了的耳尖以作回答。
  虞柏杉也没有再问,只是拉过被子盖住了宋湫的腿,然后一言不发地出了木屋,随后屋外便传来了砍柴声,“咚咚咚”的砍柴声像是地震了一般。
  宋湫不明所以,却也松了一口气,脸皮薄如他实在很难继续面对虞柏杉。
  他听着十分有节奏的砍柴声,神志渐渐迷糊起来,又在即将入梦之际,砍柴声停了——
  “阿湫,谢谢你信任我。”虞柏杉面色严肃地站在宋湫面前,认真而又正直地说道。
  宋湫清醒了一瞬,但实在敌不过困意,小声嘀咕了一句:“才不止是信任……”便睡了过去。
  可惜虞柏杉并没有听见。
  ……
  初一如约而至,虞柏杉趁宋湫下山时,偷偷摸摸地把柜子里的羊乳脂拿了出来,给自己双手抹了厚厚一层,看着时辰感觉宋湫快要回家时又赶紧洗掉。
  他反复看着自己的双手,自认比之前白嫩了点。
  今天宋湫回来得有些晚,疲倦得狠了,连虞柏杉精心熬煮的鸡丝粥都吃不下几口,倒头就躺床上直接睡去。
  虞柏杉也不敢吵他,只默默地洗干净双手,然后又涂上薄薄一层羊乳脂,为了以防万一,还煮来热水浸泡着他昨天送给宋湫的“礼物”。
  到了半夜,宋湫呼出的气息逐渐火热,一直注意着他的虞柏杉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但他还是不敢轻举妄动,悄无声息地又看了眼自己的双手。
  被蛊虫折磨的宋湫撕扯着自己的衣襟,露出大片洁白的肌肤,上一次虞柏杉留下的印子只剩下一点淡淡的青痕,粉嫩的乳粒正娇俏地挺立起来,引人怜爱得紧。
  虞柏杉喉头滑动,一股痒意从心里冒出直窜到下身,但是他当“正人君子”的毛病又犯了,他试探地问道:“阿湫,你要自己解决吗?”然后拿出温热的玉势放进宋湫的手里。
  宋湫神志不清,看着手里的玉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随后竟伸出舌头舔了一口这等同于虞柏杉下体一般粗的玉势。
  虞柏杉的双眼简直要冒出火来,他从未注意到宋湫的舌头原来是如此地嫣红,那藏在浅淡双唇中随着呼吸冒出一抹勾魂的颜色,像是沁了毒的红果子,让浑身烧得火热又饥渴难耐的他恨不得将其吃拆入腹。
  他实在很难不嫉妒那玉做的死物,隐忍痴迷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那抹嫣红,但又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自己下一秒就失控将那玉势掷于地上。
  幸好宋湫舔了一口便将那玉势扔下,然后开始寻求更加温热的却又能带给他爽快的“大物件”,没一会儿宋湫便将自己送进了一个僵硬却又温暖的怀抱之中。
  虞柏杉的理智岌岌可危,但他还是将被弃于床上的玉势拿了起来,然后塞进宋湫的手中,语气生硬地说道:“阿、阿湫,你用这个吧,我在外边等……”
  宋湫怔愣了一会儿,那双欲语还休的眼睛只眨巴了一下便眨出了水光,手紧抓住虞柏杉的衣角,语气可怜得像是雨天被淋透了的小猫在呜咽:“你果然是在嫌弃我……”
  “……宋湫!”这比上战场还让虞柏杉两难。
  “我怕你清醒过后又后悔,而且这物件可能……比我还有用。”虞柏杉的语气像是浸满了黄连汁。
  宋湫一把扯开虞柏杉的衣襟,双手攀上他的脖颈,然后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叹息:“我只想要你……”
  这实在是到了虞柏杉的忍耐极限了,身体内的那团欲火瞬间反扑,将苦苦支撑着的理智焚烧殆尽,但他仍满意于自己起码当了半刻钟的君子。
  虞柏杉单手握住宋湫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熟练地剥下宋湫的半褪的衣衫,随后便逗弄起宋湫早已硬挺的性器,厚茧刺激着少经人事的性器。
  宋湫正骑在虞柏杉的大腿上,穴口流出的水沾湿了虞柏杉的裤裆。
  “帮我把衣服脱掉好不好?”虞柏杉在软成如同一滩水的宋湫耳边轻声哄道。
  宋湫哼唧了一声以示不满,双手伸进虞柏杉的衣襟里紧贴着他绷紧的背肌便不再动了。
  虞柏杉立马投降,快速将自己身上的衣衫全部褪去,两人皮肉贴着皮肉,分享着独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炽热温度。
  这次虞柏杉修长的双手很轻易地便揉开了宋湫股间水淋淋的穴口,手指每每触碰到宋湫敏感的细肉,宋湫便会忍耐不住地喘息,用唇齿咬上男人的肩颈,像乳猫磨牙一样,让人不觉疼痛,却心生痒意。
  宋湫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声喘息、每一个微小的触碰都是虞柏杉的烈性春药,除了将手指狠狠插入贪吃的穴中,别无其它舒缓的解药。
  但经过上两次的放纵,宋湫早已不再满足于两根手指,他将脸埋进虞柏杉的脖颈,任由自己随着欲望摇摆起纤细的腰肢。
  虞柏杉明了,随即又增加了一根手指,极尽所能地满足宋湫身上的所有敏感点,粗粝的指腹用力地擦过穴内最嫩最敏感的那点,引得宋湫克制不住地低声尖叫,贝齿狠狠地咬在男人的锁骨处,留下两排深刻的牙印。
  但虞柏杉却面不改色,体内源源不断的欲火便是他的镇痛剂。
  宋湫却本能地饱含歉意地舔了舔虞柏杉锁骨上的牙印,在感受到娇嫩的舌尖触碰到他的肌肤时,虞柏杉双眼倏地睁大,舌尖舔过的那处仿佛被烙铁灼伤,使他全身心的注意力都不由自主地放在那个小小的地方,一遍又一遍地回味着那酥麻到他心底去的触感。
  浴火愈烧愈烈,仿佛有上百只情蛊蛊虫在虞柏杉的身体里欢欣跳舞,要侵蚀掉他所有的理智才肯罢休。
  虞柏杉自己刻意遗忘的半软性器也被他记恨了起来,而宋湫扭动屁股的动作便是引爆理智的导火线。
  他抽出自己的手指,抓起被他扔到床上的玉势,用玉势的头部顶了顶宋湫的被玩弄地嫣红的穴口后,便直直地插了进去。
  那玉势早已凉透了,宋湫的小穴,第一次接纳如此冰凉又坚硬的死物,吓得他更加用力地紧抱着虞柏杉,却不曾发现罪魁祸首便是他视为救命稻草的那人。
  虞柏杉等他适应了一会儿后便开始抽插了起来,玉势上雕刻有仿真的青筋,能很好地操干到宋湫的每一处敏感点。
  但显然宋湫完全无法适应,全身颤栗眼眶通红,嘴里是不成句的讨饶:“不、好冰……要、要死了……呜啊……不……”
  虞柏杉没有理会可怜兮兮的宋湫,唇舌开始逗弄起他胸前嫣红的两点,享受着掌控宋湫的每一处敏感点的强烈心理快感。
  很快,宋湫火热的体温让冰冷的玉势也染上与他相同的温度,也逐渐适应了玉势那坚硬无比的猛烈攻势,逐渐得了趣。
  这时虞柏杉倒是不爽了,他目露不爽,张嘴便带了一股子醋味:“舒服了?刚刚还说只想要我,现在又喜欢上这个了?”
  此时的宋湫哪里还能听懂他在说什么,忍住不伸手自渎已经是天大的本事了,他前面翘起的性器直挺挺地顶在虞柏杉坚硬的腹肌上,像是在操干虞柏杉的腹肌一样,没几下便挺起腰冲着那汗津津的腹肌射出一滩白浊。
  下一刻,宋湫如同被抽了骨头般软倒在虞柏杉的身上,双眼也昏昏沉沉地半阖不阖,一副被肏晕了的可怜模样。
  虞柏杉的手停止了动作,轻拍了两下宋湫的背将他哄睡,随后慢慢抽出那玉势,扔进床边的水盆里。
  他低头看了眼腹肌上的白浊,又看了眼睡着了的宋湫,犹豫了一会儿后伸手沾了一点白浊抹上宋湫的小乳尖上……
  如同十几日前,宋湫将乳白色的药膏抹在自己红肿的奶尖上时,是一样的淫靡绝色。
  虞柏杉静静地欣赏了一会儿,随后将目光移到了宋湫脸上的樱色红唇上,他仍然记得那舌尖舔在他皮肉上的触感,是比灵魂颤栗还令人上瘾的触感……
  他注视了好一会儿,神情复杂、面色凝重,随即无声地叹了口气,翻下床去打湿手巾为被粘液沾了一身的宋湫擦拭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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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鱼木头,你小子真是好福气!
 
 
第12章 十二、相思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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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湫昨夜被折腾得累坏了,睡到日上三竿才缓缓醒来,一睁眼便瞧见虞柏杉苦大仇深地坐在床前的小凳子上盯着他看。
  宋湫睡太久了,脑子还有点昏昏沉沉的,他撑着床板缓缓坐起身,抿了抿唇,发现口干舌燥的,便不想说话了,他歪着头发出了一声饱含疑问的:“嗯?”
  虞柏杉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便起身走开了。
  他生气了?因为我昨晚……宋湫实在羞于回忆昨晚的一切,但被冰凉的玉势填满的感觉却仍萦绕在他的身下……
  想着想着,宋湫又被自己羞得满脸通红,幸好虞柏杉昨晚便已将那沾满清液的玉势洗干净放回木盒里了,不然现下要是瞧见了,宋湫怕是要自燃起来。
  虞柏杉很快便回来了,打断了宋湫的胡思乱想。
  他烧了一盆热水,又混了一些冷水,捧到宋湫面前时,水温正正好。
  宋湫还羞着呢,他梗着脖子不敢看虞柏杉,却还是轻声说了句:“谢谢。”
  但今日的虞柏杉十分反常,竟比宋湫还害羞,一声不吭地,放下盆就走了,要去哪也没说。
  宋湫以为他还会回来,没想到等了半晌,屋内外都静悄悄的。
  他有些沉不住气了,撑着床头起了床,挪着步子慢慢往外走,瞧见鸡圈里散落的零丁米粒,而小鸡崽们却闲庭信步,丝毫没有平时饿死鬼投胎的模样,宋湫便知道小鸡崽们已经被喂饱了。
  小拾也在屋外的草地上欢快地打着滚,四处一片安静祥和。
  但是宋湫内心的波涛却开始汹涌……他脸色苍白地扶着墙,一步一步地慢慢挪回屋里,空洞的眼神在见到小饭桌上压着的白纸时瞬间聚焦,他着急地往饭桌处挪去。
  在看到白纸上的字后,宋湫七上八下的一颗心才安心落回了肚子里。
  【阿湫,我锅里温着鸡汤,记得喝,我有点急事出去走走。——虞】
  宋湫狠狠松了一口气,随后便迫不及待地打开屋里仅有的一口锅,丝毫没发觉“急事”和“出去走走”有点矛盾,到底是有急事还是想出去走走?
  ……
  而此时虞柏杉在山下的药铺里。
  在这个小村庄里,李澄澄是虞柏杉除了宋湫以外唯一认识的人。
  李澄澄可是一个药铺小老板,每天都可忙了,好不容易到了饭点才闲了点。
  她懒洋洋地瘫坐在椅子上等她的小学徒给她端上饭菜,然后随意地踹了一脚虞柏杉坐着的凳腿——嗯,没能踹动。
  “湫湫呢?”李澄澄问道。她就见过虞柏杉几面,每次见他都是跟着宋湫一块儿,这个问题十分寻常。
  但虞柏杉却像是被什么烫到了一般,猛地抬头:“他?!……他有些累,在家里休息……”
  “休息就休息呗,反应这么大干嘛?”李澄澄嘟囔道。
  虞柏杉反应慢了三拍,好一会儿才发出一声“嗯?”疑惑她在说什么。
  李澄澄翻了个白眼,在心里吐槽道:看上去蠢兮兮的,就这还大将军?别是骗宋湫的吧。
  “你都在我这发呆发一上午了,你怎么了?”虽然两人不熟,顶多算是点头之交,但李澄澄可是一个热心肠的好姑娘,所以她还是礼貌性地问候一下,毕竟虞柏杉满脸写着“我有事”。
  “是这样的……我……我、我有一个朋友……”虞柏杉苦大仇深地憋了半天才憋出“一个朋友”。
  李澄澄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好姑娘,她收敛起眼里一闪而过的名为“八卦”的精光,循循善诱:“你朋友怎么了?”
  “我朋友他……他有点不对劲,他怀疑自己生病了。”虞柏杉愁眉苦脸的,任谁见了都能一眼就看出他的“朋友”是谁。
  “哦?生病了?找宋湫啊,他可是神医,你朋友患的什么病?我看看我这有没有药。”李澄澄声音都温柔了许多,看上去就是一个耐心倾听的大姐姐。
  “不、不是这种病。”虞柏杉眉头紧皱,高大的身躯憋屈地窝在一张小竹椅上,看上去着实有几分可怜,“他是心里有病……”
  “哦,懂了,相思病。”李澄澄恍然大悟。
  “不不不,他就是总不自觉地看向一个人的嘴唇,这不是相思病吧?”虞木头都不好意思看向李澄澄了,他遮掩般看向窗外的香樟树。
  “这当然是相思病!”李大夫笃定地断下病症,
  虞柏杉瞪大双眼惊恐地看向李澄澄:“这真的是相思病?可是、可是……”随后他又一副心烦意乱的模样,连腿都不自觉抖了起来,这是虞大将军清醒时难得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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