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一边舔了舔嘴角破裂的伤口,一边掏出自己硬得发疼的性器,眼睛晦暗又浑浊,缠着欲望,看着手腕的白色尼龙绳流露出几分兴奋。
“我喜欢留得住的东西。”程风野嘶哑着嗓子说,一边套弄自己的阴茎,一边脱下许白木的西裤,将内裤丢在一旁后,扒开他的臀瓣舔上了那处隐秘羞涩的花穴。
许白木咬着牙,额角的青筋涨起表示着盛怒。程风野喜欢看得见抓得着的东西,而他正相反,他往往喜欢没有牵绊、没有实质性的关系。他就是对程风野太好了,纵得程风野无法无天。活了二十五年第一次被人舔了后面。尽管他的人生已经没什么干净地方了,但这次绝对可以说是他人生那张纸上最亮眼的一个污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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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晚了
第22章 22
他算是明白了,以为自己养了条流浪狗,没成想是捡了头狼崽子回来了。
刚才打斗的声音太大,守在下面人没一会便跑上来询问,阿强刚敲完门,许白木便气喘着开口:“没我的命令所有人都不准上来。”
“知道了大哥。”
说着,阿强便带着人退了下去。
“行了,小崽子,”许白木躺在床上,找了舒服的姿势,“接着舔吧,不舔湿了也进不去。”
既然已经这样了,那就做点什么来主导地位,宁死不屈倒也真的没有必要。他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人,这座牌坊不立也罢。
程风野或许已经听不见别的声音了,做出的这些事情部分出于本能,部分来自意识里的执念。
舌头舔到后穴的敏感地带,许白木感到周身一股微妙的痒,穴口便开始不受控地收缩。
“嗯……”对方的舌尖突然顶住穴口附近的一个敏感点,一股震颤全身的酥麻令许白木无意识地轻吟出声。这道呻吟落在程风野耳朵里,觉得甜得腻人。
许白木意识到自己发出了这种声音后觉得丢人,感到难为情,把脸偏了过去,这一偏,正好看到被放在床头柜上面的佛珠。
对方似乎是不满意他的表现,突然抓着他的腰臀往下拉,用硬挺的阴茎蹭着他不断翕张的小穴。
少年粗喘着,满脸红潮,从额头上泌出薄汗,粗胀的鸡巴硬得流水。
“能进去吗?好疼……”他委屈道,“鸡巴好疼……”
“解开这个。”许白木把手抬起来说。
“不要,解开了你会走的。”
“我不走呜——”许白木话没说完,就被一阵胀痛惊得瞪大了双眼。
程风野把他翻过来毫无缓冲地直插进去,紧紧握着他的腰,他高高仰起脖颈,修长的颈子上露出突起的喉结,手指抓住身下的床单,指节抓得泛白,眼泪一瞬间被逼出来,咬着牙几乎要喊出来。
大床上晃动不止,程风野红着脸低喘,垂眼瞧着薄韧的背肌,线条流畅又性感。汗水从鼻尖滴到许白木背上,淌进腰窝中央,他用力撞出响声,缠着男人的呻吟。饱满浑圆的臀肉和少年人的胯骨紧贴着,将软肉撞得颤动,
“够了……我说我不走,你…嗯……”许白木被迫跪在床上,双手被绑着放在头顶的枕头上,整个身子都被肏得晃动。酥酥痒痒的快感在每一次的进入都会累积起来,起着叠加的作用。
不得不说,程风野这种初出茅庐的愣头青,干起人来真的要命。
许白木被操得深喘,强烈的快感逼得眼尾和脸颊泛着红潮,他忍不住想,难不成他更适合做下面的那个?
想到这,他磨了磨后牙,下颌骨瞬间绷起来。没道理他次次落下风。片刻后,他撑开手腕,用力时尼龙扎带将腕骨勒破了,渗出血迹,下一刻,扎带断裂。
许白木双手得到了自由,翻身踩住程风野的肩,将对方推远了些。
随后,插在他后穴里的鸡巴便滑了出去,程风野也因此往后,一脸茫然地坐在床尾。
“我说,觉得自己磕了药就无法无天了是吧?”许白木说站起来,攥着拳头,腿根上还有从泛红的穴口淌着的淫水。
“疼……”程风野皱着眉,额头的汗浸湿了黑发,一脸不正常的红潮,压抑着明显的痛苦。
许白木原本站着的,居高临下地望了他一会儿,然后从床头柜上拿出一根烟点上,转身走到程风野身边蹲下,对着他吐出一口烟,捏着他的脸说:“到底吃了什么东西,劲儿这么大。”
许白木抽了两口后把烟丢在地上,自发地坐了下去,扶着对方那根巨物对准自己的后穴,微蹙着眉头一寸寸吃进去。
直到将它吞得一点儿不剩时,他哑着嗓子说了句:“行了,动吧。”
程风野总归是得到了允许,鸡巴一被吞进去便急切地顶弄起来。他在夜总会的时候就已经受不了了,又忍着走了一路,一直等到许白木回家来。长久的药效几乎将他逼疯了,意识也只是靠着最后一丝理智维持着。
他想拉着许白木的手却又怕碰到腕上的伤口,只好撑起上半身,拉过带着血痕的手腕,轻柔地吻上去。
“对不起……”他的声音被情欲催得干哑得厉害,“很疼吗?”
许白木垂眸看着这个吻落在手腕上,某种悸动不合时宜地钻到他的心里,似乎这个吻不是在他手上,而是落在了他心上。
第23章 23
“倒是…不疼。”许白木垂眼看着程风野小心地给自己吹气的模样,一时间有些恍惚。
“对不起,我只是很难过,”程风野蹭着他的手说,“因为你说过要和我谈恋爱的。”
“嗯…我说过。”
少年的吻落在他手心里,滚烫炙热,感受他的虔诚与小心翼翼。
许白木低垂着眼睛,睫毛颤了颤。
“我不明白……”
许白木听着程风野呢喃着模糊的话语,看到他因痛苦紧蹙的眉头,掌心之下的湿润不知是否汗水。
许白木抬起身体,突然坐了下去,一下子将对方的鸡巴整根吞了下去。“你不需要明白。”
床上一片狼藉,地上到处散落着两人的衣物,许白木骑在程风野身上,流水的后穴紧紧夹着对方的鸡巴上下晃动。
他食指勾住领带结下拉,轻易将领带抽出来丢在一旁,西服马甲却仍穿在身上,连一颗扣子都没解开,他勃起的性器被白色衬衫盖着,顶端流出来的水濡湿了一小块上等布料。
程风野因为发情,似乎马上就要高潮,但许白木却故意似的慢了下来,导致少年人抱着他的下压,急切地向上顶。
“快一点……”
许白木抬着腰,一只手自发掰着臀肉,将鸡巴吃得更深,潮红着脸哄诱道:“叫我什么?”
“哥……”程风野像着了魔一样喊着他“哥”,将鸡巴插得更深,“你里面好紧,好烫啊……”
“说什么呢?你现在才更烫吧。”许白木触摸对方因为药力而变得滚烫的额头。
看到程风野越来越焦急,配合着将鸡巴含得更深,不时发出呻吟,潮红的眼尾半眯着,享受强烈的快感。
程风野扣着许白木的腰,头埋进他的胸膛里深喘,射精的瞬间似乎浑身都酥麻着,极致的舒爽令他紧闭着眼睛,但来不及度过不应期,许白木又动了起来。
他抬起腰,精液掺着淫水从穴里流出来,在即将拔出来的时候,穴口卡着对方的龟头,含着不舍得放开。
突然间,他猛地用力坐下去,随后便听到一声压抑的闷哼传来。
他勾唇轻笑了一声,说:“因为药所以才这么快吗?”
程风野似乎恢复了一点清明,或许是觉得很没面子所以不说话,一直低着头。
但许白木并没有想放过的他的意思,在他刚高潮完便直接晃动腰,操得上瘾。似乎是忘了那时候是怎么被干得昏厥的。
房间里依旧闷热得令人流汗,也或许是做爱导致的,但对这时候的许白木来说都不重要了。
他的脸上明显比刚才更红了,眼尾似乎也噙着泪,低垂着眼睛,睫毛被泪水湿润,半张着红唇喘息,身体的晃动和连续的高潮令他疲惫,有些体力不支。
但他仍骑在程风野身上,黑色马甲丢在地上,身上的白衬衫松垮地挂在臂弯,露出肩头。他时不时喘息,泄出呻吟,咬着唇用身体将对方的性器吃得更深。
“你射不射?”
许白木实在没脸说,他快要累死了。
“让我来好不好?”程风野声音有些哑,他握着许白木的臀,深邃的五官染了一层欲色,搭配一身完美的肌肉,显得性感极了。
“你不能好好待着吗?跟我做不舒服?”许白木此刻身子微颤,阴茎搭在程风野的腰腹上,白色的精液黏糊糊地射了对方一身。他的黑发散下来,挡住了眼睛,喘息着恍惚地想,该剪头发了。
突然间,程风野撑起上半身坐起来,抽出是尚还硬挺的阴茎,跪在许白木腿间,将他的小腿放在自己肩上。
薄汗在他身上流过,呼吸间带动着腰腹和胸腔,条理分明的肌肉纹理像刻意去练的。
穿衣服看上去这么显瘦的人居然脱了衣服会这么健硕。脸嘛,自然也是不用说的,是上等,不知道这算不算还没长开,虽然他眉眼间带着一种侵略性,但总觉得还有几分青涩。总体来说,这孩子是个很有魅力的人。
怪不得他那个女同学会喜欢他,毕竟这么一个鲜衣怒马的少年,谁不喜欢。
许白木也喜欢的。
“你干什么?”许白木有气无力地说。
“剩下的我来做,我说过,会好好学的。”
许白木懒懒地瞧着他,他说的许是好好伺候自己的意思。
不过,等一会儿他就不会这么想了。
程风野扶着阴茎,顶着已经红肿的穴口,一寸寸挤进去。
为了报复他刚才的行为,程风野照葫芦画瓢地学,感觉他要高潮的时候,加速抽插,在他深喘着浑身痉挛的时候,没有停下,反而在不应期时更用力的插进去。
“喂…我刚射…你停下来,”许白木手推着程风野的腰腹,快感还没有消退,更强烈地伴随着痉挛向他袭来,“我说停…嗬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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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点晚
第24章 24
就像拿着一把小锤子不断敲打着他柔软又敏感的前列腺一样,快感在累计后爆发,本就已经到了顶峰,尚未消散,更大的一波快感又再度袭来。
明明磕了药,也不知道程风野哪来这么大的力气,打桩似的操干,将穴口捣得白沫横生,许白木的腿根尽数湿透了,臀尖都被他的操弄下拍打得通红。
“喂…我说我刚呜…你,你放…啊——!”许白木从程风野的手掌下逃出去,鸡巴总算不再朝着更深处插了,才抽出一截,又立刻被握着腰拉了回去。他的屁股严丝合缝地贴紧程风野的胯骨,发出响亮的“啪”的一声,肠肉立刻绞紧了,臀瓣一阵轻微的颤抖。
接着,只听到程风野恶魔般的声音。“别跑。”
“够……”许白木趴在床上被掐着后颈操,后肩上布满了齿痕,响亮的啪啪声充斥在屋子里。
他因为高潮后仍被摁着操而感到几乎窒息的快感。不仅控制不住喘息与呻吟,他潮红的脸上也逐渐转变为痛苦的神色,一向冷艳高贵的猫眼此时含着泪,全都是被操出来的。
“舒服吗?”程风野在他身上低声说,眼中带着迷恋吻过他的每一寸肌肤,在每一次紧绞的穴里都更用力更快速地抽插,在没有任何抚慰的状态下将他操射了。
少年人本就精力旺盛,加上药效,折腾得许白木几乎昏厥,性器疲软地搭在床单上,再次被摸到的时候已经开始泛疼了。
射出的精液已经变得稀薄,他呜咽着浑身颤栗,紧抓着身下的床单,快要承受不住对方的欲望,瞳孔涣散,黑发黏在额头和泛红的眼尾,咬着唇低吟,头一次这么狼狈地被别人压在身下。
“怎么硬不起来了?”程风野以为他并不舒服,焦急地想让它硬起来,一边套弄一边插进他后穴的深处。
“够了!住…嗯……硬不起来了……”许白木手掌握成拳,声音却绵软无力,“别插了!”
最后一股强烈的震颤令许白木背脊颤动,连下唇都咬破了也没能咬出酥软的呻吟。“不…呜——”他感受到对方射进了自己体内,他意识几乎消散,在最后一次高潮中,竟没射出任何东西,只有痛苦和欢愉交织的痉挛,深刻地印在他的灵魂深处。
临晕过去之前,他似乎低声咒骂了一句“不知道节制的小畜生!”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听见。
此刻,程风野坐起来,身上不着寸缕,看到许白木同样全身赤裸地趴在床上,呼吸均匀绵长,白皙的身体上遍布红痕,手腕上有明显的绳子勒过的痕迹,臀尖上都是又红又青的指印,腿根附近已湿透,并且都是从后穴里淌出的精液。
把人弄成这样,程风野止不住懊恼,先前的一些不快早就被丢到脑后,现在心里只想到,完了,把人折腾这么狠,等他醒了该怎么办?
程风野起身去了浴室,简单冲了个澡,在镜子上发现了背上的抓痕。虽然看上去血淋淋的,但其实不是很疼,而且这些东西令他感到一种不可名状的满足。
他在盆子里接满了热水,悄悄地端到床边,试图在不吵到许白木睡觉的前提下把他的身子给清理干净了。
但是,没想到在刚擦了还没一半的时候,许白木就醒了,恢复了些力气的他掐住了程风野的脖子,撑起上半身,脸色阴沉。
“爽了?”
程风野感到微微窒息,但一点儿也没有反抗的打算,他艰难地说:“让我帮你清理一下,不然会肚子疼的。”
闻言许白木脸色也没见好转,只不过手上的力道似乎松了一些,程风野额上的青筋没有刚才的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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