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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容器(近代现代)——糖醋小鱼干

时间:2024-03-03 10:16:19  作者:糖醋小鱼干
  他掀起一角被子,胳膊从泛着热意的缝隙里伸进去,咬牙切齿地摸索着握住男人宽大骨感的手掌,然后一点一点收紧,直至变为毫无间隙的、无比亲密的十指相扣。
  骨节挨着骨节,肌肤贴着肌肤,半寸不分离。
  “喂,恢复兄弟关系归恢复兄弟关系,你不准跟小姑娘在一起。”陆容面无表情地活动了下疼得要死的脚踝,然后满心别扭地伏低上半身,湿漉漉的鼻尖轻轻蹭过陆之岸高挺的鼻梁,“我这段时间都会照顾你,报答一下你从小到大对我的关心。”
  他紧盯着陆之岸闭上的眼睑,声音带着点故作凶狠的意味,却又压得很低,生怕吵醒熟睡的兄长:“要是你敢给我找嫂子,我绝对会把你对我做的每一件事都偷偷告诉对方,把人吓跑,叫你打一辈子光棍。”
  在这寂静冰冷,伴着难以忍耐的疼痛的黑夜里,抽签的结果被陆容彻底抛到了脑后。
  他只知道陆之岸得陪着他。
  必须陪着他。
  至于原因?
  ……
  不重要。
 
 
第59章 塑魂(上)
  短短几分钟,陆容就挨着床沿睡了过去。他又冷又委屈,只靠着相握的手掌汲取一点儿可怜的温度。
  半梦半醒之间,青年被人轻轻吻了下额头。
  “唔?”陆小少爷累得迷迷瞪瞪,除了从喉咙里发出几声幼兽特有的、细小绵软的呜咽,既做不出半点像样的反抗,也醒不过来,完全看不出刚才放下豪言壮语的凶狠样儿。
  陆之岸维持着手心相贴的姿势,很小心地把醋意十足的小家伙脱了鞋抱到床上,然后皱着眉低头,在黑暗中不悦地打量对方高高肿起的脚踝。
  刚刚陆容走进来时他就听出脚步声似乎不太对,果然是受伤了。
  男人伸出手来,很轻地按了下那块软肉。
  “!”乖巧依偎在怀里的青年猛地抖了一下,喘息声带上遮掩不住的委屈哭腔,听着便让人心疼。
  见状,陆之岸的眸色更沉了。
  平日里稍微磕到碰到,都会怒气冲冲发点脾气的小祖宗,现在却……伤成了这样。
  灾厄在做什么?
  作为威名赫赫的上古凶兽,就是这么照顾签订了伴侣契约的人的?当真废物。
  陆之岸冷着脸咬破指尖,在空中描绘出血色符文。
  他鲜少主动召唤灾厄,一般都是眼不见为净。
  然而在透过符文构筑出的血镜看清那团黑雾虚弱的状况后,陆之岸不禁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凭着他的道行和相似经历,轻而易举便看出了症结所在。
  这只曾经凶悍到他必须以血符和引魂灯为助力才能制约的情敌……
  居然快生生饿死了。
  看这幅奄奄一息的模样,仿佛下一秒就要溃散,进入新的轮回。
  “你啊……”陆之岸忍不住叹了口气,曲起食指弹了下自家弟弟的额头,“还真是擅长把喜欢你的家伙治得服服帖帖。”
  没心没肺的陆容在梦中撇了撇嘴,继续挨着兄长睡觉。
  事态紧急,陆之岸被迫叫醒了幼弟。
  陆容还没弄懂自己为什么从床边到了男人怀里,就被兄长急切地捏住下颚,径直吻了上来。
  灾厄以欲望为食,要用欲念让对方复苏。
  陆之岸目的极为明确,一边亲,一边贴着陆容的腰线迅速往下摸,手指暧昧地没进滚烫干燥的臀缝里摩挲。
  “等……等一下……”陆容被弄了个措手不及,刚曲起胳膊抵住陆之岸的胸膛,却又怕伤到不久前还鲜血淋漓躺在地上的对方,一时之间有点懵了,“别这样……呜——!”
  修长有力的手指隔着衣物插入了绵软紧窄的穴口。
  轻微的疼痛和熟稔的酥麻从尾椎骨处爆发开,在脑海里炸开炫目白光。陆容大脑一片空白,红着眼弓起腰肢,哆嗦得不像话:“哥……哥,你别弄那里……感觉太奇怪了……”
  “我可以不弄,但你得把灾厄喊出来,听话。再不喊出来,你以后可能就见不到它了。”陆之岸压低声音,目光危险地凝视没几下就被欺负到泪水湛然的那人,“容容,失去理智的灾厄会有点可怕,你……可能会被弄疼。难受的时候就跟哥哥接吻,好吗?”
  陆容喘得厉害,半睁着眼用仅剩的理智勉强思考了一下,然后满心依恋地乖乖点头。
  他握紧兄长的大手,把心里话实诚地讲了出来——
  “我……不想把傻子灾厄弄丢,也不要跟你恢复到兄弟关系……我……不想要嫂子……”
  陆之岸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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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声告诉我甜不甜.jpg
 
 
第60章 特殊番外
  阅读须知⚠️本篇为强制爱,洛卡x陆容
  第二人称窥视视角
  —————————
  你是Lasombra氏族的女伯爵,地位尊贵,男宠无数。
  一日,你们以讨厌人类出名的洛卡殿下居然将一名黑发的人类带回了城堡,说要作为专属血奴。
  举族哗然,但无人敢置喙亲王的决定。
  你和其他族人一起看着洛卡抱着那名人类走入寝殿,下意识咽了咽口水,觉得自己后宫里的血奴男宠们都没了意思。
  那是你见过的最俊俏的人类。
  虽然被施了法术而沉睡着,却比以美貌著称的精灵族更为耀眼,让人完全无法移开目光。
  你开始好奇,当他睁开眼的时候会有多好看。
  深夜。
  你冒着生命危险,化作一只蝙蝠飞入了被结界包裹的寝殿,本想调戏一下对方,没成想却看到了……青年被暴力征服的全过程。
  *
  亲王阁下的耐心少得很,光是忍住怒气不狠狠收拾身下奋力动弹挣扎的人类,耐心就已经消耗殆尽了,遑论再好声好气地帮人做润滑与扩张。
  “听话。”亲王凶狠地要求。
  伴着这句简短的命令,青年柔软丝滑的绸缎睡袍下摆被亲王阁下用力掀起,裸露出无比光洁白皙的大腿根。
  那是被诅咒的血族无法拥有的莹润水嫩。
  亲王低头,掐了把根部的肌肤。
  青年显得无比愤怒,脸色隐隐发青,却又根本挣脱不了:“洛卡你他妈是不是有病!你打伤了我最重要的人,还叫我听话?鬼才要听你的话!”
  你倒吸了一口冷气,钦佩于对方的勇气。
  上一个敢直呼亲王阁下名讳的家伙已经被撕碎了喂蝙蝠,你可不希望这个可爱的小东西落得个同样的下场。
  幸好,这番大逆不道的话并没有惹怒亲王。
  不知想到了什么,亲王竟低低笑了声。
  他勾起唇角,把怀里的青年摆成兽类交媾的姿势——
  脸朝下,上半身伏低,手肘颤抖着压在被褥上。
  青年纤细无比的腰部被亲王从身后握着,圆润可爱的臀部被迫向上高高撅着,如同一只发情中的小雌兽。
  “最重要的人?”亲王扣紧双手,从人类身后强有力迫了进去,“陆容,你已经没有最重要的人了。被我的法术伤到的地方,永远不会愈合。”
  “!”青年的眼瞳猛地放大了。
  你分不清那表情是痛苦还是愤怒,只见青年猛地扭过头,狠狠咬上亲王阁下的肩膀。
  尖锐的牙齿陷进肉里。
  粘稠的鲜血染红了披风。
  但亲王看起来一点都不在意。
  他甚至没有惩罚胯下不听话的猎物,只是更用力地压制住青年不住发抖的大腿内侧,然后凭着蛮力,把雄伟得难以想象的器物一点一点艰涩地往里挤,一直捅进青年痉挛不已的肠道深处。
  等完完全全操了进去,亲王着迷地抚摸上青年凸起的小腹,用沙哑低沉的嗓音道:“你硬了,被我操就这么爽?”
  “一点都……不……爽呜……”青年的喘息急促得要命,黑得纯粹的纤长眼睫湿漉漉地搭在下眼睑,看起来有种被摧折的美,“你他妈……器大活烂……呜、唔——!”
  青年被抱了起来。
  睚眦必报的亲王阁下把人压在墙上,发了狠地顶弄起来:“你上回被我操尿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每次都是只抽出一点,插入时却恨不得把啪啪撞击着穴口的两枚阴囊都弄进去。
  又操了几百下后,你看到青年的表情变了。
  也不知道是被龟头弄到了哪里,他没那么倔强了,而是不安地蜷缩起身体,眸光失神涣散,粉嫩的嘴巴也微微张开,吐出一小截嫣红柔软的舌:“好……好深……”
  亲王捏住那截舌头咬了口,他也没有用力反抗,而是颤抖着吐出软软的哽咽,然后在空中绷紧身体去了一次。
  精液淅淅沥沥,滴得哪儿都是。
  软了些的青年再次被压回了床上。
  依旧是跪趴的后入式。
  他被亲王操进深得可怕的位置,一次又一次。不应期让他的分身无法挺立,只能通过后穴感受被当作雌性使用的快感。
  快感层层递进,化作汹涌的浪潮将他吞没。
  又是一下直达穴眼的抽插,半透明的水从被操得无法并拢的腿缝里涌出,在顷刻间流了满床。
  这是……潮吹?
  你有些诧异。
  而比你更诧异的,是青年本人。
  “不……”他绝望地死死攥紧床单,声音和表情都流露出浓厚的无助,精神几乎崩溃,“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以后这就是你的常态。”亲王不以为然地勾起唇角,用最优雅的嗓音陈述最残酷的事实,“你是我的血奴,你所有的反应都在我的掌控中,我要你怎么样,你就得怎么样。包括……”
  “为我孕育子嗣。”
 
 
第61章 塑魂(中)
  陆之岸是一个尤为理性的人,很多时候甚至理性到了冷血的地步。为了达到设想的最优结果,他能完美克制情感,压抑到几乎能骗过自己的程度,舍弃起东西来也是毫不手软,包括……他自己。
  陆容则截然相反。
  陆之岸这人有多理性,陆容就有多感性。
  作为一名被宠坏的小祖宗,陆容总是想一出是一出,说过的话常不作数,做事全凭心情喜好及当前情绪——
  委屈落寞的时候会撒娇,像信赖主人的小猫咪一样露出软软的小肚皮,志得意满的时候就亮锋利的爪子,傲气得谁敢碰一下就得被挠出好几道血印子。
  而现在,他朝陆之岸露出了小肚皮。
  ……
  这段兄弟关系里,一直是陆之岸付出的更多。
  陆容生来没心没肺,只管享受。
  而当一直心安理得接受保护与爱意的那一方终于隐隐约约明白了点什么,坦诚无比地道出最真实的想法,始终付出的那一方根本无法拒绝。
  这一刻,理性一败涂地。
  “你不喜欢嫂子,那我们就不要了。”陆之岸弯曲手指,将指节插得更深,语气低沉,“你不想要恢复到兄弟关系,那……”
  陆之岸欲言又止,低头蹭了蹭自家弟弟柔软如花瓣的唇,然后用力吻了上去。
  男人亲得极为认真,舌头逐寸逐寸地扫过陆容湿热的口腔黏膜,品尝对方清甜柔软的口腔。与此同时,手指也熟练地勾开内裤,上勾着挑逗敏感脆弱的肠壁。
  被压制着的陆容也并不抗拒,雪白脖颈轻颤着微微昂起,主动回应了兄长的索取和亲吻。他扣紧男人的病号服,纤长的指按捺不住地抬高,在肩部的条纹上留下数道皱褶:“哥……”
  “放松。”陆之岸舔去陆容唇边的水渍,而后抽出手指,目光沉沉地望向窗外的无边夜色,“灾厄要苏醒了,你得尽快放松身体。”
  已然失控的黑雾正在虚空中悄无声息地凝聚,幻化出凤尾豹身鹰翅的庞大躯体。漆黑的眼瞳如两盏永不熄灭的幽冥鬼火,炽热地凝视定下了伴侣契约却又反悔的那名人类。
  不等陆之岸发出第二声警告,巨大的黑影便昂首震碎病房的窗户,收拢翅膀急掠而至。
  来不及反抗,陆容的衣服就被灾厄化作的这只怪物用利爪撕得粉碎,长裤也被带有诡异尖刺的凤尾拽到地板上,露出未着寸缕的下半身。
  “?!”陆容惊惶不已地想扭过头,却被陆之岸一把捂住双眼带回怀里。
  “不能看,也不要出声。”男人低声道,“它已经在发狂了。要是让它再跟你对视,或听到你的声音,它会兴奋到压着你做上七七四十九天,直到你结了阴胎才会停下。”
  陆容忍不住颤了一下,喉结上下滚动。
  阴胎?
  他有种预感,今晚他了解到的东西……或许将颠覆人生前二十四年的认知。
  凶兽的咆哮打断了陆之岸的话。
  灾厄低吼着扑了上来,灵巧至极的尾巴勾开陆容雪白的衬衫,危险地勾勒出脖颈与锁骨的形状。
  那种感觉像是在和一片黑暗做。
  这……不是他熟知的灾厄。
  陆容颤栗着捂住自己的口鼻,努力压下心头的恐惧与不安。他把脸颊贴进兄长的颈窝,整个人哆嗦得像被暴风雨之夜吓到的动物幼崽。
  陆之岸搂住幼弟,冷冷瞥向不知轻重的那只凶兽:“别弄痛容容。”
  这句话是带着威慑的意味在的。
  灾厄抖了一下,但很快,进食的本能又压过了理智。它没有精力评估心上人对于兽态的接受度究竟如何,而是喘着粗气抬起两只前爪,用力搭住陆容柔韧的腰把人按在床上。然后它挺起腰腹,把热气滚滚的凶器抵住小而柔软的那处:“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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