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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容器(近代现代)——糖醋小鱼干

时间:2024-03-03 10:16:19  作者:糖醋小鱼干
  他的确是在思考。
  然而想的不是如何委曲求全,而是怎么再一次烧了这破藤蔓。既然他当初能靠着引魂灯和打火机把树妖弄死一回,就一定能再弄死那玩意儿第二回!
  见青年提出要想一会儿,行事并不粗暴的树妖好脾气地点头,转而在心底默数。
  一秒,两秒……它并不急躁。
  当时间随着滴答声缓缓流逝,淫纹的效力只会有增无减,等真过了半个小时,哪怕是意志最坚定的人类,也抵抗不了求欢的念头。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陆容头上的冷汗也越积越多。
  他察觉到了自己身体发生的变化,也留意到了口袋里无计可施的软趴趴的小触手,却还是没有想到破解困境的办法。当又一颗晶莹剔透的汗珠顺着他的下颚线滴落后,青年喉结一滚,缓缓闭上眼。
  最近几次做过后,他明显感觉到有一根玄妙的线连接在自己跟灾厄之间,很像是……某种可用来沟通的桥梁。虽然他一直都很讨厌那个神神叨叨的伴侣契约,进而非常抵触跟灾厄沟通。
  但现在,不是闹性子的时候了。
  ——喂傻子,听得见吗?
  陆容再次咬破舌尖,一口口咽下新涌出来的鲜血,然后破天荒地没屏蔽来自灾厄的示好,而是主动开口。
  ——在在在在在!媳妇儿!我在!
  口袋里的小触手顶着陆容的腰左摇右晃,兴奋得不得了。只是下一秒,小触手就又再度蔫了。它怯怯地压低了自己在陆容脑海里的声音,听着格外心虚自责。
  ——我昨晚没完成缔结阴胎的仪式就……就强行退出,导致现在身体里积蓄了挺严重的内伤,不能……不能召唤本体来保护你……
  “你们在沟通?”见触手不断快乐摇晃的树妖一愣,语气不善了起来,“陆先生,需要我帮你选择第一项吗?”
  ……蠢灾厄,这么容易就被看出来了。
  陆容面无表情地解开自己的皮带,不得不将右手伸进去来打消对方的疑心:“谁能跟那玩意儿沟通。我只是在想……万一我太持久,超过了时间怎么办。”
  树妖饶有兴致地歪头,绿莹莹的眼瞳凝视着格外可口的青年:“我可以帮你。”
  “不,不用。”陆容其实根本没摸自己,一边垂着眼假装上下套弄,一边继续跟小触手商量对策。
  ——你能化形吗?比如变成一个火箭炮让我轰了它。
  ——只……只能幻化简单的……难的不行……
  ——废物,那你呆我口袋里有什么用。
  ——……呜呜对不起,本体在努力赶过来。
  ——来不及。我需要你现在就变成一枚带尖刺的金属指套,半透明,固定在我的右手食指上,能做到吗?要绝对隐蔽。再记得留一节触手在我口袋里,省得又让人看出来。
  ——能。
  陆容眯起眼,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下食指指尖多出的东西,然后喘息着抬起身,自下而上地仰视“温景年”。
  青年的目光蕴着浅浅一层薄怒,实则流露着满满的怯懦和无助,完全是一幅想要求饶却又拉不下面子的模样。
  “温副教授……”陆小少爷轻喘着开口,嗓音微微沙哑,“我自己弄没感觉……”
  能撑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
  把一切归结为淫纹作祟的树妖了然地弯下身去,将软成一滩水的青年拢进怀里,语气温柔万分:“叫我夏梧。”
  ……真难听。
  陆容在心里把这名字戳得稀巴烂,面上不显,还很乖地小小叫了声:“夏……夏梧……”
  然后青年张开双臂,小心翼翼地环抱住了对方,姿态亲昵如恋人。他缠着对方耳鬓厮磨,表现得乖巧又依恋,仿佛完全沦陷在淫纹之中。
  趁着夏梧放松戒备的短暂功夫,陆小少爷面无表情地伸出食指,直接插进了树妖的太阳穴。
  没用本体,而是选择脆弱的人类形态。
  那么能对人类造成致命一击的……
  理应也能造成严重创伤。
  树妖破碎消失的刹那,秒针嘀嗒一声走过十二点。
  半小时整。
  危机短暂解除,第二道淫纹就此叠加。
 
 
第70章 思维信息
  焦灼的渴望席卷了陆容所有的思绪。
  他愣愣地盯着在树妖消失后重新出现在屋子里的温景年,并未去看恢复原状完好无损的太阳穴,而是……
  盯着对方下半身鼓起的某个地方看。
  要不是温景年此刻昏睡不醒,多半要被陆小少爷的眼神看得口干舌燥。
  想被很烫很大的东西……
  撞进身体里。
  ……
  灾厄的触手太小了,不要。
  彻底失去理智的陆容甩开黏黏糊糊凑上来的小触手,转而用两条胳膊撑起身体,艰难而缓慢地朝着半米开外的那人爬去——谁让他脚踝还伤着,完全用不上力。
  他慢慢爬到温景年身旁,小幅度地歪着头打量了会儿对方,随即俯下身去探出舌尖,试探着舔了下鼓鼓囊囊的那处。
  布料的味道……混合着属于男性的独有气味。
  分明很常见,却让陆容体内的燥热又上了一个台阶。
  青年的眼神越发迷茫,动作却利索了起来。
  “唔……”陆小少爷用右手撑着发软发热的身体,一边隔着裤子小心翼翼地舔温景年的东西,一边毫不迟疑地将左手摸进自己的裤子里,不得章法地揉按自己早就勃起的分身,“哥……”
  当难受到了极点,心里下意识地就会浮现出最想寻求帮助的对象。而此时此刻,他最想要的……
  莫过于兄长。
  又这么无助地唤了几声后,树妖落了锁的门从外侧被啪地撞开。陆容还没看清来人是谁,就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他被抱了起来。
  “放……放开我……”陆小少爷刚挣扎几下,露在衣领外的一小截脖子就给人狠狠咬了口,顿时疼得直往回缩,“别咬我……好痛……你属狗么……”
  林长松的目光冷冽冰寒,直勾勾地盯着还没弄明白事态的青年:“可以属。”
  然后他张开嘴,不顾陆容的小声喊疼,抵着上回的牙印再度咬了下去。他先是被陆容毫不迟疑地抛下,目睹对方单独去找温景年,然后在外头逡巡徘徊许久,最终忍无可忍破门而入想看看他们聊得怎么样,结果……
  却一下子见到了刚刚那一幕。
  林长松实在恼火到了极点,口中的话语难免粗俗几分:“陆总,您就这么喜欢舔男人的鸡巴?”
  陆小少爷无意识地舔了舔粉嫩的唇角,继续用一种介于清醒和混沌之间的眼神望向少年:“我……不喜欢……我……”
  “想被精液灌满。”林长松面沉如水,冷冷地补充,“陆总,您竟然把这句不知廉耻的话纹在了脖子上,真是让人想不注意到都难。您是希望每一位见到您的男人都来操您吗?”
  陆容迷茫不已地伸手去摸,却什么都没摸到。
  在他看不见的角度,颈侧的粉色字迹正闪烁着明亮的光。而这些艳丽诡异的符号正在扩散,一路沿着肌肤……滑落到纤细可爱的脚踝处。
  ——攥住这里。
  ——向外拉开。
  ——占有我。
  文字无声地叫嚣着。
  以这种近乎恶毒的方式嘲笑着求而不得的少年。
  多么好笑。
  他独自一人痛苦纠结的时候,陆容却已经和别人玩得连纹身都印下了,还都是这些……私密无比的……床笫之欢的话语。
  林长松死死盯着不知道是谁纹在陆容身上的这些记号,脸色越发冰冷。他嫉恨得胸膛不住起伏,平日里伪装的清冷疏离再也维持不住,露出阴冷深沉的真实面目来。
  “如你所愿,我会占有您。”他把陆容放到宽敞的办公桌上,随后毫无表情地解开自己的金属皮带扣,“但请您做好心理准备。我已经很久……没有尝过您的滋味了,难免把持不住力道和深度。您过会儿可以哭,也可以求饶,只是这些举动,不会有任何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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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思维信息:下流的想法会显示在皮肤上,使其成为行走的性爱告示牌。[/i]
 
 
第71章 特殊
  房门紧闭的办公室内,一场惩戒正在进行。
  粘稠暧昧的水声、沉闷有力的撞击声与微弱的哽咽声交织在一起,共同形成华美动听的乐章——
  陆容是最上等的乐器。
  他被林长松演奏着,在抽送挑弄间意识迷离地吐出更多好听的声音,乖巧得难得一见。
  正常情况下被男人操了,陆小少爷绝对会骂骂咧咧至少半小时才会消停,上床期间还会附赠无数抓挠咬痕兼国骂,如一只永远养不熟的凶狠野猫。
  但在足足两道淫纹的叠加影响下,他骨子里的狠劲被无情地磨灭了。
  毕竟是人类,怎么能抵抗法术的影响。
  只要林长松滚烫硬挺的龟头碾过一回最深处的敏感穴眼,陆容就会绷紧身体,无法抵抗地到达一次小高潮。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就这么在永无止境的汹涌快感中彻底消散,脑海中只余下深重无比的欲念。
  ……
  除了承受男人的欲望,他什么都不知道。
  操弄这样的陆容,就跟操弄一个性爱娃娃一样。
  身份高贵脾气暴躁的小少爷不反抗,不拒绝,不挣扎,不论林长松做出多么过分的举动,他都只会满脸通红地夹紧插进屁股里的性器,然后咬着下唇乖乖高潮。
  让人格外兴奋,却也格外心寒。
  在暴怒中一次都没射的林长松低头,深深地望进那对分明映着自己,却好像又什么都没留意到的迷蒙黑眸,身上炽热无比的温度渐渐冷了下来。
  他本以为自己夺得了掌控权。
  但此刻醒悟过来,自己早已输得一败涂地。
  “我是谁?”林长松闭了闭眼,主动停下毫无意义的抽送,“陆总,告诉我……”
  少年的话语里有一丝隐藏得极深的哀求,但刚结束一次小高潮的陆容根本没精力理睬对方。
  没心没肺的青年自顾自地仰面躺在办公桌上,呼吸急促地喘了好一会儿,然后垂着长睫抬起双手,用大拇指按着胸口两侧发烫的粉嫩乳尖开始自渎。
  陆容做这举动时自然得很,一点都没有在勾引人的自觉或羞耻,黑发间露出的耳朵也是白嫩嫩的,只在顶端透着情欲使然的几抹嫣红,漂亮得让人心神一荡。
  林长松一愣,险些被勾得再度失去理智。
  他甩了甩头,用力咬了下嘴唇,随即忍无可忍地抓住陆容的双手按到桌上,自己俯低身体重新压了下去,直至与心上人鼻息相抵。林长松声音嘶哑身体颤抖,如一头正处绝境的困兽:“说啊,我是谁!”
  “你是谁……”陆容呢喃着重复了一遍。
  迎着林长松的目光,陷落在欲望里的青年困惑不已地歪了下头,以一种非常理所当然的语气反问道:“按摩棒……还需要记住牌子吗?”
  这句话击碎了林长松。
  少年脸色苍白,沉默如一尊亘古的雕像。
  他垂着头维持这样的姿势站了很久,眼里的光一点一点地熄灭,心底阴冷扭曲的种子一点一点地破土而出。
  ……
  林长松一直都很清楚,陆容是个多么薄情淡漠的人,也很清楚自己一直是被当作稍微有点特殊的小朋友来对待的。
  不在正牌男友的考虑范围里,但也不至陌路。
  只是他本想凭着这份特殊搏一把,希望能在陆容心里挣来个一席之地,却不料……连入场的资格都没有。
  所以本质原因,还是不够特殊。
  “您说的对。”林长松毫无表情地牵了牵嘴角,“那陆之岸这牌子,您有印象吗?”
  没了理智只剩本能的陆容正要回答,办公室的门就被啪得一下撞成了粉末。
  木屑四溅,尘土飞扬。
  在呛得人咳嗽不已的浓厚尘埃里,一米八五的英俊男人老老实实站在门口没敢进来:“媳妇儿,我……我打不开门,就撞了下……结果没控制好力道……但是外面的人我全迷晕了……应该不要紧……”
  见陆容没发话,口袋里观望了几秒的小触手偷偷摸摸地探出脑袋,然后呲溜一下跳下办公桌,分化出两条腿迈着小碎步跑过去跟本体汇合,并列站成一排等着挨罚。
  灾厄不知道陆容正在犯迷糊,只知道自己犯了错。
  它压根不敢问自个儿头顶上的绿帽子什么时候能摘,只用凉飕飕的小眼神使劲剜还插在陆容身体里的林长松,妄图用上古凶兽的威压让这个可恶的人类滚开。
  只可惜收效甚微。
  面对违反科学常识的触手,林长松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更不要说流露出害怕或畏惧的情绪。
  ……这个少年。
  灾厄吸了吸鼻子,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
  “光迷晕人有什么用,监控回头也得消掉才行。否则容容会有麻烦……没接受过九年制义务教育的东西就是蠢。”
  伴着皮鞋叩击地面的响声,一道淡漠低沉的男声从走廊里传来。披了件厚实的风衣外套来维持身体温度的陆之岸按着太阳穴走入办公室,俊美的脸上毫无血色,看着无比的憔悴。
  但他对自己的身体状况只字未提,而是用最快的速度赶到自家弟弟身旁,然后沉下心打量起那些不堪入目的语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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