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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容器(近代现代)——糖醋小鱼干

时间:2024-03-03 10:16:19  作者:糖醋小鱼干
  可能是伴侣契约影响的缘故,也可能是陆之岸的前戏足够煽情的缘故,娇嫩的皱褶在灾厄流露出意图侵犯的念头前便乖乖地湿了。
  尤其在被带有肉刺的龟头厮磨了几下后,那里更是开始紧张地一张一合,甚至还从湿软滑腻的穴里滴出几滴水来。
  噗嗤一声,带有肉刺的器物深深地捅了进去。
 
 
第62章 塑魂(下)
  兽态的性器足有成年男性的拳头粗。
  被这么硬生生插入后,陆容疼得直想骂人。
  但他没有力气。
  当凶兽咆哮着抽出被软肉紧紧箍住的器物,再一次用力顶入时,冷汗顷刻间浸透了陆容乌黑凌乱的额发。
  发梢软软湿黏地粘在苍白的脸颊上,更衬得被野兽悍然侵犯的他虚弱可怜。
  而且因为眼睛被捂着的缘故,灾厄的每次抽送对于陆容而言都无比清晰,他甚至……能感受到性器上每一根肉刺刮蹭过黏膜时的拖拽感。
  酸涩难耐,却又有种微妙的饱胀酥痒。
  陆容咬紧牙关,眼眶在奇特的滋味中微微泛红。
  陆之岸觉察到了掌心的湿润。
  男人皱着眉打量幼弟不堪重负的穴口,又看了眼明显失去理智的灾厄,抿着唇试着伸了根手指过去,有技巧地抚摸起陆容没几下就被操得红肿发烫的那圈嫩肉:“放松,容容,调整呼吸。”
  疼到极点的陆容自然听不进去,除了捂紧自己的嘴不发出声外,就只顾着往兄长怀里躲。
  而他越是躲闪逃避,就越激得身后的凶兽发狂。
  毕竟,哪有雄性能眼睁睁看着属于自己的雌兽向其他雄性求助的?
  灾厄毛茸茸的两只前爪用力按在陆容腰侧,把想要逃走的青年死死摁在原地,然后摆动下身,大开大合地、发了狠地开始撞击,每下都直达穴心,操得心上人绷紧身体,止不住地痉挛才罢休。
  倒刺帮了它不少忙。
  这些密密麻麻分布性器上的东西在拔出去时会让雌兽疼得要命,进入时才会舒服些。
  在这种疼痛与快感的交替折磨下,雌兽的身体很容易就接受了被插入才能减轻痛苦的事实,尝到甜头的小穴也开始主动吸吮讨好,裹得它浑身舒坦。
  但见逐渐沉溺于情欲中的陆容还是不肯与自己对视或发出声音,甚至高潮时也还要躲进陆之岸的怀里,灾厄幻化出的黑色触手禁不住开始了恶意的搔弄——
  先是拨弄刮挠对方粉嫩乳头和冠状沟的凹陷,用快感逼迫对方急促喘息,再用触手堵住极为敏感的马眼,不准对方以人类男性的方式释放快感。
  再然后,一根触手钻入脆弱无比的尿道开始抽插。
  “!”怕疼的陆容瞬间崩溃。
  他睁大湿漉漉的眼睛,努力捂着口鼻遮掩声音的五指颓然落下,差一点点就要难受得哭出来。
  千钧一发之际,陆之岸猛地吻了上去,用唇瓣将对方的哭声和哽咽全部堵回喉咙里。然后男人把被欺负得发懵的幼弟护进自己怀里,再面无表情地以血画符,不计代价地烧了那根作恶多端的触手。
  灾厄毕竟被红符欺压了整个幼年期,哪怕现在重伤难愈的陆之岸绝不是他的对手,闻到相同的气味后也不禁有点发怵。
  更何况,它似乎嗅到了一丝眼泪的腥咸气味。
  恐惧是一方面,心疼更是一方面。
  不想把雌兽欺负坏的灾厄扇了扇翅膀,可怜兮兮地把性器全抽了出去,再不敢往死里吃醋。
  来自凶兽肉刃的鞭笞消失了。
  灾厄没再插进去,而是伸出粗长得能把陆容整个卷起来的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起心上人赤裸的后背与臀腿。它在白皙可口的肌肤上留下一串湿漉漉的口水印,就像是小狗在舔主人的手。
  而侵犯中止后,反倒是习惯了被大力抽插的陆容有些不适应。
  灾厄完全成熟后的触手分泌物有毒。
  遇到猎物会有麻痹窒息的效用,而遇到心上人,则会转化为情毒。
  被迫陷落在欲望里的青年开始迷糊,浑身泛起不自然的嫣红。他用脑袋蹭了蹭兄长的臂弯,而后委屈地伸出手,贴着陆之岸的病号服胡乱向下摸索。
  陆之岸怕幼弟让灾厄彻底发狂,一只手捂着对方眼睛,一只手捂着对方口鼻,一时之间竟无法制止。
  而在陆之岸出声之前,陆容摸到了兄长蓄势待发的器物。
  ……要。
  陆小少爷轻轻张开嘴唇,探出舌尖舔了下陆之岸的掌心。
 
 
第63章 绮夜
  见男人没有做出反应,陆容舔得更为认真急切了些。
  粉嫩柔软的舌尖一下又一下地轻扫着男人细密的掌纹,把无法出口的焦灼渴望尽数表达在行动里。
  他修长漂亮的指握着陆之岸下腹鼓鼓囊囊的地方,不得要领地揉按抚慰,竭力想唤起对方的欲望。
  但意识恍惚的陆容并不知道,他其实什么都不用做,陆之岸就会满足他的要求。
  而且,心甘情愿。
  陆之岸眼睫低垂,放任了小家伙笨拙地解开自己的皮带。然后他叹了口气,昂起头亲了亲对方脸颊上唯一露出来的小巧鼻尖:“想要?”
  被蒙着眼与口鼻的青年乖乖点头。
  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又深陷在黑暗中,不禁有一丝轻微的害怕。他想要被兄长插到高潮,然后呜呜咽咽着缩在对方的怀里入眠,像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那样索取长辈无条件的照顾和关怀。
  然而这次的欢愉附加了条件——
  “想要的话就自己坐上来,我受了伤,不好用力。”
  听到陆之岸的这句话,习惯了躺着享受一切的小祖宗不禁有些委屈。
  但灾厄拳头大的东西实在太粗了,一点都不契合人类的尺寸,他实在怕疼,哪怕被黏液的催情效果弄得迷迷糊糊了,也坚决不肯再要那头凶兽的性器。
  ……我可以自己来的。
  青年深吸一口气,在兄长耐心的指导下找准地方,然后很慢很轻地抬腰,生涩无措地一点点地吞下男人炽热的器物。
  因为看不见的缘故,陆容主动求欢的过程缓慢极了,光是把龟头吃进去就花了足足五六分钟。
  硕大饱满的顶端撑开软绵湿热的穴口,就像插入一团融化的冰淇淋,又甜又滑,引得人想要探索更多。陆之岸被勾得想要一插到底,但觉得陆容短时间承受不了,就抿着唇放弃了。
  他这幼弟的穴太过窄小,前不久才被灾厄使了蛮力操透,现在就又紧缩了回去。
  每进一寸,都是开苞似的美好滋味。
  在男人深沉目光的注视下,青年两条奶白色的胳膊颤巍巍地撑在狼藉一片的床单上,努力控制往下坐的速度——
  他本来是能控制的,如果灾厄没有舔到他在情欲操控下耸立起来的乳尖。
  被触手吸盘裹紧肿奶头的刹那,陆容再也没有力气放缓速度,颤抖着直接坐了下去。
  霎时,汁水四溅。
  淫毒催化出的香甜奶水喷了陆之岸一脸,而湿热紧致的臀缝里也喷涌出大股大股半透明的淫水,竟是直接潮吹,达到了前后同时的高潮。
  灾厄先是一愣,然后变本加厉地开始玩弄。
  它笃定心上人喜欢这种方式,便放弃会让对方疼痛的插入式占有,退而求其次地选了用乳头来交媾。
  灾厄幻化出无数细小触手,抵着乳孔抽插碾磨,把从没经历过乳交的陆小少爷欺负得黑眸里泪水湛然,只知道大张着嘴急促喘息,连唾液浸过兄长指缝,滴滴答答落到床单上都没有感知。
  ……
  陆容从没想过被触手玩弄乳头会这么舒服,他明明是个性取向正常的男性,却从胸乳遭受蹂躏的过程中获得了难以言说的快乐。
  在灾厄的刺激下,他软嫩的乳尖膨胀得有原先三倍大,又挺又翘,还在不断往下淌奶水。
  奶水越流越多,酥麻无力的感觉渐渐充斥四肢百骸,身体内部的空虚开始折磨可怜的小猎物。
  为了不被淫毒折磨,陆小少爷被迫吃力地抬起腰腹,一下又一下地开始艰难起落。
  他平日里连手淫都少得很,现在却要一边摆腰吃兄长又硬又烫的器物,让龟头进到深得难以想象的地方、撞在肠道里最敏感的位置上,一边还要挺着胸膛让触手操弄细小的乳孔,一点点扩充到足以让奶水顺利流出的宽度。
  这一晚,陆容过得无比煎熬。
 
 
第64章 秋后算账
  次日,陆容没能下床,灾厄没能上床。
  因为清醒后的陆小少爷恼羞成怒,第一时间就把恢复成雾样的黑团子从自个儿腰上提溜了下去,恶狠狠地抡到地上:“你发了狂弄痛我,还想叫我给你结阴胎?!”
  灾厄小媳妇样似的缩了缩身子,然后委屈巴巴地扒拉着陆容的鞋子:“呜……”
  经过昨天的汲取,不再饿得奄奄一息的它终于能发出声音,说些简单的话了。
  本想用小狗音求个饶,谁知它一开口,反而让陆容更生气。
  “以前一直装哑巴,现在吃饱喝足了终于舍得开口了?!昨晚还顶我那里……那里是可以进去的吗!”陆容低头看了眼自己被操得高高肿起的乳首,气得又磨了好几下后槽牙,“小兔崽子,我迟早烧了你。”
  灾厄更加难过,话里有了哭腔:“媳……媳妇儿……”
  陆容眯眼:“你再说一句,我就把你打成麻花结丢垃圾桶里去。”
  灾厄一哆嗦,连忙用小触手捂住嘴巴,蔫蔫地躲在鞋子旁不敢吱声了。
  陆之岸淡定地看着,顺便不着痕迹地给自家弟弟捏肩揉腿。
  等陆容哑着嗓子数落完小灾厄,昨晚同样吃了顿饱饭的男人凭着讨好的行为以及病患的身份,勉强获得了留在床上一块儿躺着的权利。
  只是,没得到什么好脸色。
  陆小少爷对陆之岸的微妙情愫总是在晚上用得干干净净,那会儿借着月色抓着陆之岸的手说了多少温柔煽情的话,此刻脸上的表情就有多咬牙切齿。
  “还有你,陆之岸。你到底瞒了我多少事情?”陆小少爷冷冷挑眉,眉眼漂亮艳丽,目光威慑力十足,“我从小到大……一直傻乎乎地以为你跟我一样不明白那团黑雾是什么玩意儿,结果没想到你先是偷偷摸摸给我画了这么多年的红符,又知道阴胎的始末跟灾厄发狂的应对政策,真是好得很。你明明知道那么多,做了那么多,却又一件都不告诉我。”
  男人禁不住眉头一皱,想为自己辩解一二:“容容,我——”
  结果话没出口,就被正在气头上的陆容给打断了。
  青年小拳头攥得极紧,仿佛下一秒就能撸起袖子揍人:“陆之岸你要是敢说这一切是为了我好,我现在就咬死你!”
  ……咬死?
  可真是个新颖的死法。
  陆之岸无奈地看着连狠话都不怎么会放的青年,突然由衷地生出点轻微的懊悔。
  他好像……确实把陆容保护得太过了。
  什么都不告诉对方,什么都义无反顾地挡在对方前面……这样的行为确实让那人度过了无忧无虑的二十多年,但是,再之后呢?
  他可以给对方留下所有的巨额财产,可以委托灾厄照顾对方,但是,以陆容这种看似扎人实则单纯过头的性子,真的能在这个群狼环伺的世界里好好生存下来吗?
  一旦灾厄和昨晚那样再度发狂,一旦遇上某种灾厄也处理不了的局面……
  “是我做错了。”陆之岸闭了闭眼,然后望着自己心尖尖上的那位小祖宗低声道,“我会告诉你一切,从你……六岁那年的溺水开始。”
 
 
第65章 一小块真相
  “溺水?”
  对这事完全没有印象的陆容听得一怔,半信半疑地歪了下头。
  虽说小孩子一般很难完整保留小时候的记忆,但像这么重大的事故,怎么都该留有一点印象在才对。
  可是陆容的记忆干干净净。
  他不记得自己溺过水,长大了也完全不怕水,既去海岛潜过泳,也在豪华游艇上开过派对,一点儿都没有心理阴影。
  “哥你该不是在逗我吧?”靠坐在床头的陆小少爷故作轻松地耸了耸肩,想从陆之岸英俊的脸上找到开玩笑的蛛丝马迹。
  然而,他失败了。
  陆之岸的神色很沉,薄唇紧抿长睫低垂,表情也略冷,黑得让人心里发寒的那双眼眸里竟有点……懊悔的情绪。
  “逗你做什么?”男人曲起手指敲了下自家弟弟的小脑袋,再度凉凉地瞥了眼在地板上缩成一团的灾厄,“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在大半夜掉进别墅后头的泳池里,也不清楚本该寸步不离跟着你的保姆去了哪里,事后查监控也没追寻到对方的踪影……等我费尽力气把你捞起来,你已经奄奄一息,差点就活不了了。”
  说到这时,陆之岸的眼神微微闪烁了几分。
  他隐瞒了一个事实。
  灾厄也若有所思地支棱起来,用小触手把自己撑到和床面平齐的高度,乌沉沉的眼睛盯着陆之岸看。
  他们一人一兽难得默契地交换了下视线,背着陆容达成了共识。
  “哥你那时候也就十一岁,居然能把我救起来,要不说你体格好。”没注意到不对劲的陆容由衷感叹,然后别别扭扭地把话题引回正轨,“然后呢,这跟……招惹灾厄,还有孕育阴胎有什么关系?”
  “招惹灾厄是因为你那时候濒死,我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咬破手指画了个古书上看到的阵法,结果就召唤来了这个废物。”
  “吾、吾乃上古凶兽!不是……不是废物!”小黑团子叽叽喳喳地反驳,却被嫌吵的陆容一巴掌糊在脑门上,打得整团雾气抖了抖。
  青年清清冷冷地垂眼,本能地维护自己兄长的判断:“闭嘴,小结巴废物文盲。”
  灾厄一愣,委屈巴巴地再次蔫了:“呜!”
  它、它才不是文盲!只是记忆里逐渐复苏显现的那些字全是繁体的,跟简体的出入太大,所以才不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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