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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被迫基建养人鱼(穿越重生)——灯火瞳明

时间:2024-03-03 10:26:33  作者:灯火瞳明
  “儿臣不敢,”大皇子纯属想恶心一下最近出尽风头的瑞安王,“只是您瞧,六皇弟弱冠三年,可底下子嗣缘浅薄,至今无一子嗣,作为大哥实在是于心不忍,父皇您不如趁此机会多赐六皇弟些美人,好继承香火。”
  五皇子差点没绷住嘴角当场笑出来,这话就差指着魏游的鼻子,嘲笑他不行了。
  皇帝眯着眼没说话,似乎在考虑是否采纳建议。
  此前接驾只有魏游一个人,大皇子早就注意到了瑞安王府的王君江盛不在,他装模作样环视一圈,迟疑道:“哎,今个儿如此重要的场合,怎么不见弟媳?”
  皇帝后知后觉,问:“江丞相家的小哥儿呢?”
  三皇子隐隐有些担忧。
  闹脾气是真,从鲤州至建州的一路,两人各自生闷气谁也不理谁,至今还没握手言和。
  但就江盛怕死的劲儿,赌气不接驾是绝对不可能的。
  事出有因,魏游沉声解释:“请父皇恕罪,盛哥儿突发恶疾卧病在床,唯恐惊扰了父皇。”
  病了也是真。
  从鲤州一路风雨兼程,江盛身体扛不住发起了烧,大夫开的退烧药吐了干净,幸好晚上自行退了凉,平稳度过。原本以为过了一夜能好些,但今晨更衣时又呕吐了两回,他哄着人沉沉睡过去才急忙赶过来。
  大皇子假惺惺关怀了几句,转而又提了赏美人的事:“皇弟府上仅一位王君,着实冷清了些,如今弟媳照顾皇弟有心无力,不如添几个人分担,弟媳定能理解,也省得珍妃娘娘替皇弟担忧。”
  来者不善啊。
  魏游剑眉微动:“大哥这般在意皇弟后院之事,有些不妥。”
  “皇弟你啊尚无子嗣不知子女的好,大哥与你皇嫂十六结亲,次年开春便有了你小侄儿。”
  车内均是男子,哥儿女子安排在后面的马车上,若是车内没有皇帝在,大皇子的黄腔可就不客气了。
  皇帝在,话到了嘴边,为了维持在皇帝面前的形象,他又咽了下去,转而问:“如今皇弟成家一年半载,可弟媳肚子一直不见动静,本就失职,再说收几个暖床的罢了,莫非弟媳不肯?”
  在大荆,被扣以善妒的王君轻则降为侧妃,重则被休弃。
  刀柄悬在魏游头上,怎么答都是错的。
  拒绝等于承认江盛善妒,于江盛不利,但同意,魏游绝不可能同意,他今天敢点这个头,明天江盛就能跑到海里消失不见,或者自己带上三心二意的头衔被某条鱼捅上一刀。
  大皇子见魏游不说话,又加了一把火:“皇弟,既然封王了,子嗣一事也要给父皇和珍妃娘娘一个交代不是?”
  皇帝听后有所意动。
  魏游不知道大皇子基于什么原因提出的建议,是他对江盛这个存在表现的太过在意?还是想证实原身性/功能障碍,看他笑话?亦或是借机塞人进来充当眼线。
  不管是什么原因,魏游都不可能如他所愿。
  他不紧不慢道:“大哥熟读圣贤书,‘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狭义理解为无子嗣便是未尽到子辈的本分吗?既是如此——”
  三皇子不经意抬头,对上魏游漫不经心的深眸,心头猛地一跳。
  果然,下一秒就听魏游不怀好意的声音传来。
  “长幼有序,不如三哥先来?”
 
 
第69章 
  一句话得罪两个人。
  魏游不在意, 如今他不痛快了,惹事的一森*晚*整*理个都别想好过。
  皇帝儿子女儿十来个,子嗣的事不见的有多上心, 但考虑哪个子嗣成为太子, 是皇帝和满朝文武需要思虑再三的大事。
  大皇子既然正面挑衅, 拿子嗣生事, 他就敢戳大皇子软肋,拿他数十年学问不到家的漏洞挑事。就算他平时表现出来文采斐然,这一刻,在皇帝眼中的好印象难免大打折扣。
  至于三皇子。
  魏游向来是一个锱铢必报的人。
  钱塘同知陆知运是谁的人他心知肚明,陆知运勾结杨山义设陷围困他的事不可能这么算了。
  不管事情背后三皇子有没有参与, 至少, 这个垫背他是拉定了。
  “行了,你看看你们几个成什么样子, 兄友弟恭,全吃了米饭放屁放,眼里还有没有朕这个父皇在!”
  “父皇息怒。”
  天子一怒,马听了都忍不住哆嗦,更何况直面怒火的皇子。
  大皇子嘴唇扯动想替自己辩解几句, 被皇帝一记眼神刺了回去:“等回了京城,让太傅进宫跟你两个月,学问再精进精进。”
  回锅重修,无疑对大皇子来说是一个天大的耻辱,但没办法, 圣旨谁敢违抗, 只能脸色铁青地应了。
  在皇帝视线转移后,魏游感觉身上多了一道阴翳的目光。
  皇帝怒气不小, 依次教训过去:“老三,回头朕替你物色几个人选,今年把婚事定下,老大不小了,该成家了。”
  三皇子低眉顺眼地,也应了。
  “至于你,小六,”皇帝思索片刻,说,“奖赏的事先欠着,小六有想要的再找朕讨,至于子嗣的事……”
  大皇子的话听听过没关系,当朝皇帝金口玉言,出口的话恐怕很难收回成命。
  魏游不是坐以待毙的人:“父皇,子嗣的事不急,儿臣身体无恙,缘分到了自然来了。至于奖赏美人的事,还请父皇三思,儿臣好不容易在盛哥儿陪伴下找寻自我,不再浑浑噩噩耽于美色,若因两年未到没有子嗣就判了盛哥儿死刑,那未免太不近人情。”
  回忆起京城时令人头疼的皇六子,如今的瑞安王顺眼多了。皇帝略微沉吟后,对魏游较为宽容,但也仅仅是退了一步:“若五年内无所出,届时再赐你侧妃。”
  屋檐披上星光,早出的人迟迟归来。
  魏游进门后直奔内院,刘和徳举着灯笼迎上去开路,魏游腿长步子大,刘和德小跑着才能勉强跟上。
  拐过门廊,内院黑压压的一片,仅有微弱的火光穿透玻璃窗跳动一拍,魏脚步微顿,加快了步伐:“请大夫看过了?”
  “请了,大夫说身子有些虚,其他未查出什么不妥。”
  “晚膳可食了?”
  “尚未,说是等王爷一起,方才躺下睡了会儿。”
  魏游抿着唇,轻轻推开门。
  刘和德偷偷觑了眼魏游,橘红的烛光映着他棱骨分明的下颌线,却意外有些冷意。
  刘和德把手里的灯笼递给来福,示意值夜的侍从多点两盏灯灯,他则一步并两步伺候魏游脱掉外袍,一边利落地整着衣物一边低声道:“奴才瞧着不对,王君今天一日胃口不见佳,午时扒了两口又吐,天黑后仅喝了两口水便又睡下了。”
  侍从端了热水进来,魏游挽起衣袖试了温,闻言转过屏风去了床榻。
  “明早你拿着本王的信物走一趟岭梅行宫寻杜老太医,请他过来一趟。”
  “是。”
  床上的人似有所感,平稳的呼吸被打乱,尽管魏游坐下的动作幅度不大,仍然惊扰了睡梦中的人。
  睫羽阴影下一双星眼缓缓隙开细缝,一眼望去,蒙着一层烟雨的薄雾。
  半梦又半醒。
  江盛感觉自己被阳光拥着,身上暖烘烘的。
  迷迷糊糊间头顶隐约传来温柔的声音,又熟悉又有磁性,江盛往暖和的地方又挤了挤,以为还在梦里,梦里的魏游跟冷战时爱答不理的模样完全不一样。
  要是一直这样就好了。
  “一会儿再睡了。”
  江盛听见有人唤他宝宝,挣扎着拂开迷雾,想看看谁这么大胆。
  安心又温柔的声音再次响起,声音贴近耳边,这回听得很清楚:“上街时见了这绿豆糕不错,顺手买了,起来尝尝?”
  一长段话里,江盛只截取“绿豆糕”三个字,一听到有吃的,人还没清醒过来,上半身自觉迎上去,咬住绿豆糕一角。
  入口即化,确实好吃。
  忍不住再咬一口,不知道是不是饿坏了的缘故,这一口嘴巴大张,方方正正的绿豆糕一下子去了一半。
  心想,既然你拿绿豆糕诚心诚意求和,我就暂时原谅你了。
  但仅限梦里。
  被人伺候着闭眼连吃三块,又喝一碗汤水,江盛满意地打了个饱嗝,终于像个慵懒地小王子似的,展露深藏的黑眸。
  入眼一张帅气的大脸,正似笑非笑看着他。
  江盛左看右看,发觉自己躺在魏游怀里,挺舒服的,但回想起吵架冷战的事,他又气不过,挣扎起身,结果心急差点被被褥绊倒,吓得他瞪大了圆润的眼睛。
  别说,还挺讨喜。
  “小懒猫。”没有鱼样。
  魏游撑开双臂把人揽进怀里,省得人摔成小猪,可某人非但不领情,张口就在他手臂上嗷呜狠狠咬了一口。咬的丝毫不含糊,绝对没有放水,魏游手都麻了。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刚准备拎他后脖颈好好打一顿屁股,胸口多了个软绵绵的小脑袋。
  “天都黑了,死外面得了。”
  凶狠的语气配上委委屈屈的调子,哪里有前几日生气时的威风,魏游的心不自觉塌了一块。
  江盛搞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像是有天大的委屈,或许是前几日的冷战,或许是三番五次地呕吐,或许是不合口味的饭菜,又或许是冰冷的被窝和见不到魏游的不安,总归这两天不对劲。
  他以前脾气也这么大这么多变吗?他不会中了传说中的恋爱脑吧?
  魏游没有读心术,不晓得江盛在自我怀疑,他又捏起一块绿豆糕:“再吃点?”
  嘴前的绿豆糕散发清香,照平时江盛一定一块不剩将它吃完,可今天不知怎么回事,到嘴的绿豆糕变得索然无味了。
  明明一刻钟前还吃得津津有味。
  江盛沉痛道:“魏游,我知道你有事瞒着我。”
  皇帝提及的五年之约,魏游没打算和江盛说,因为他压根没打算履行约定,江盛的语气也不像是知道了这件事。那么江盛说的隐瞒是什么事?他的身份被发现了?
  魏游选择不作声。
  佯炸炸出真事,江盛震惊了:“你居然真的有事瞒着我!”随后像是泄了气的气球,哭丧道,“你不用瞒着我,我已经猜到了。”
  魏游剑眉上挑,不动如山:“猜到什么?”
  江盛拉住魏游的手,颤抖着唇,一脸绝望:“你跟我说实话吧,我是不是得了治不好的绝症,快要死了。”
  魏游:“……?”
  江盛擦了擦干燥的眼角,两眼无神:“这几日又是发烧又是呕吐还情绪不好睡的多,大夫看病后嘱咐我好吃好睡,想点开心的事。这不明摆着嘛,大夫对每个患有绝症的人都这样说!”
  “……这就是你不吃不喝的原因?”魏游无奈,不知道鱼的脑袋是怎么长的,整日天马行空,“大夫说你好好的,就是身体有点虚,平日别挑食好好补。”
  江盛垂死病中惊坐起,半信半疑:“真没病?”
  “若再深想下去,怕是没病也得整出病来。
  “来,张嘴。”
  “啊——”
  一颗话梅入口,解了腻。
  气色红润,活力足的很,魏游见状悬着的心慢慢放下,安心继续洗漱。
  等侍从端水出去,江盛反应过来气愤道:“你骂我!出去拈花惹草还拐弯抹角骂我,渣男。”
  魏游没听明白:“什么?”
  他中衣半脱,衣衫挂在手臂上,因动作幅度大,胸前的衣襟几乎包不住饱满的肌肉。
  也不知道哪来的时间偷偷锻炼。
  江盛要被气哭了:“胭脂味熏得满屋子都是了,装什么无辜。”
  “还记得林安瑶吗?”
  “干嘛,你姘头啊?”
  魏游捏了捏他酸的皱起的小脸:“要不要脱光给你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偷腥?”
  江盛躲开,不给他碰:“不要脸。”
  再不解释保不准得气出内伤,魏游不逗他了:“先前建州灾民区救下的那对姐弟还记得吗?”
  一说那对可怜的姐弟,林安瑶这个名字就和人对上了:“记起来了,怎么,我们不在的时候,难不成有人横行霸道,仗势欺人?”
  “世上哪有这么多坏人。”
  魏游边说边脱中衣,随手甩给刘和德,刘和德灭了远处的一盏灯火退至门外,魏游掀开被子进了床,继续道,“建州城东开了个春坊,做些制胭脂、熏香的生意,是当地一个心善的夫人出的钱,林安瑶在管,专招一些苦命的女人。”
  听到这,江盛大概明白了,也不再抗拒魏游靠近,顺着魏游的力道靠在他身上,摆弄他一根根修长的手指:“行路匆匆来不及细看,变化倒叫人看花眼,你和父皇他们去考察了?”
  “不只春坊,玻璃厂、水泥厂、耗油作坊、肥皂作坊等近处的几个厂挨个走一趟,明日去石村看看石灰厂。”
  怪不得回这么晚,江盛良心发现,直起身别扭得关心:“那你腿酸不酸?”
  “酸。”
  到嘴的便宜为什么不吃?
  魏游毫无心理负担:“不如夫郎帮我按按腿?”
  “礼尚往来,就当是绿豆糕的谢礼。”江盛嘴巴硬得很,不会说甜言蜜语,但对魏游来说已经足够了。
  一句话的深层含义不能仅看字义。
  江盛半跪在被褥上,魏游替他披了件衣服。一开始几下,手生按的小心翼翼,后渐入佳境,力道和落点都正正好,跑了一日的酸胀感得以舒缓。
  小鱼也知道心疼人了,不容易。
  忽然,魏游一变。
  江盛跌坐在魏游腿上,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一手捂着肚子,一手紧趴着床沿,干呕不止。
  “来人,传大夫来。”
  门外乱作一团,魏游无暇关心,江盛的手因为腹部一阵阵恶心使不上劲儿,哆哆嗦嗦颤抖着,魏游轻手轻脚把人抱起,轻拍他的后背,发现近日小鱼身上单薄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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