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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给我(近代现代)——weian

时间:2024-03-04 09:47:43  作者:weian
  “我让Alex帮忙查了一下那个男的。欺负了我妹妹,总要吃点苦头。你下个月不是要飞美国,正好。”
  萧明应下来,转头问:“你呢,有没有想要发展的?你也不小了,这几年忙工作,再过一阵你公司就要上市了,还不打算找啊?”
  “再说吧,就算我有意思,也要人家有意思才行。急不得。”萧随模棱两可地回答。
  萧明琢磨出点东西来,接着问:“看上谁了,叫什么名字啊?”
  “没看上谁,八字都还没一撇呢。”时静深的反差感带来的新鲜劲在缓慢地退潮。这个人在约调时给出的种种反应都是真实的,却似乎只是在生理层面上,他的心理好像不会因为这什么波动。萧随觉得他更像个m,而不是sub。厚冰层做的壁垒难以撼动,只在做爱时,最浅表的一层会融化成水,挂在上头。
  在和时静深上过几次床后,他感到了一种愉悦——这样一个人也露出了那种不能自持的表情。性欲得到满足,然后告诉他到此为止,因为要找一个合心合意的床伴或者sub都不太容易,更何况是两者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违背了他一贯的原则。高潮的快感让他稀里糊涂地短暂抛开了时静深冷淡的态度,是以时静深的样子在性爱中越来越模糊。但是,高潮消退后的时间里,他的探究欲增长更甚,于是他开始在约调中逐渐减少肉体的直接刺激来观察他的反应,也“退而求其次”地约他出来喝酒或者吃饭。
  肉体和灵魂相互交锋又彼此推波助澜,让他和时静深始终保持着距离。
 
 
第21章 21
  ==
  时静深拎着东西去收银台结账,排队的时候发现前一个人的背影有点眼熟。但他不是个热情的人,平时也没有什么社交,这座城市里他认识和熟悉的人一个手都有空余,于是理所当然地把这次眼熟当成错觉。没想到前面那个人侧身结账的时候,他听见了略带惊讶的声音。
  “是你呀!”
  他抬头,果然是他不久之前才见过的—前几天在酒吧遇到的那个付明朝的男朋友,很亲昵地被叫做“周周”。
  他们不过一面之缘,时静深不做反应,只把手上那两大袋东西一一拿出来放在台子上让收银员扫,那个人却自顾自地说开了:“好巧啊,你也住在这附近吗?你应该还没吃饭吧?我知道这家超市旁边的街上有一家超好吃的意大利面,特别是奶油培根口味的,我请你吃怎么样?上次说你‘漂亮’你好像不太高兴,说要请你喝酒也没能喝成,这顿饭就当是道歉,你想去哪里吃都可以!哦对了,忘了自我介绍,我叫黎周,黎明的黎,周末的周。”
  时静深保持沉默,东西全都放上台面之后往前走到收银台的出货口,规整地一件一件把收银员扫过的物品放进袋子里。
  黎周跟着倒走了几步,嘴巴不停:“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你和萧哥是认识的吧,改天我们一起出去玩怎么样,去山上露营,或者去植物园野餐?你想好想吃什么的了吗,哪家都可以。再过一会儿可能就要等位置了。”
  时静深付完账,提起东西,终于说了一句:“借过。”
  黎周往旁边让开,看着他快步离去的身影,心知他没兴趣,也不讨人嫌地跟着了,嘟囔了一句:“果然漂亮男人都难搞。”然后往另一个出口去了地下停车场。
  时静深做好一人份的饭菜,摆到桌上的时候仍然觉得全无食欲。其实他一开始也没有多想吃晚饭,只是什么都不吃或是随便吃点饼干之类的既对身体不太好,还会让他在临近半夜的时候感到饥饿,只好无奈地就着拖沓无趣的电视剧一口一口地嚼。
  这部剧拍了很多年,长达十几季,越到后面剧情越是无聊,还有人设崩塌剧集注水的明显嫌疑,新老观众都多有批评,却还是在我行我素地继续拍。
  其实他完全可以有别的选择,可是一想到他要点开一部对他来说全新的多达十几季的连续剧,他就生出一种莫名其妙的不适感,一种把娱乐变成任务的不适感。
  他就是对已经看过的东西有一种奇怪的执着,好看的继续看,不好看的也继续看。不过所有影视作品也不能凭着这种执着一而再再而三地让他选择,几番纠结下来,耽误好一会儿最后还是什么都没看也是时常发生的事。
  时静深吃饭很慢,二十分钟一集的剧放了两集,热腾腾的饭菜在这二十多度的傍晚放到温凉。最后几口有点硬了,他不在意地吃完,靠到椅背上看手机。
  和时静深家的冷清的截然不同,萧家的饭厅很是热闹。萧家七口人齐齐整整地坐在一起,圆桌上摆满了色香味俱全的菜式,中间的一锅老火汤往上升起一小片蒸汽。
  大家边吃边聊,萧父象征性地问了几句两兄弟的事业,本来接下来应该是每次萧随回家的保留节目——萧母啰嗦他的终身大事。鉴于萧意失恋不久,这个话题没被提及,萧母转而说起孙女上学的事。
  一顿饭吃得其乐融融,吃完饭,萧父萧母坐到沙发上看晚间新闻;萧明抱着女儿,和老婆一起出去散步;萧随叫上萧意,坐在后花园里吹风。
  萧意在家里住了一个星期,情绪已经好了很多。她披着发,穿了一条偏宽松的吊带连衣裙,整个人窝在藤椅上看手机,双腿缩进裙摆里。残余的天光朦胧笼着大地,白日里争奇斗艳的花朵此时都黯淡了颜色。藏在花草丛里的地灯发出柔和的光,打在她裸露的手臂上,泛起一条虚焦质感的光带。
  “刚吃完饭别缩在一起,不然待会肚子疼。”萧随放松地靠坐着,手臂搭着扶手,说。
  萧意“嗯”了一声,脚伸出来,勾起凉拖,又把腿翘起来,没穿好的凉拖跟着晃。
  “不难过了吧,还是还想着那个渣男?”才过了一星期,萧随看她状态好了不少,在疑惑别是装出来的,到时候闷出问题。
  “切,他不配。”萧意翻了个白眼,继续盯着手机看。
  “有事要和二哥说,别憋在心里,你高兴是最重要的。真的没事?”萧随不放心,又问了一次。
  “二哥,我没那么脆弱。”
  “那就好,二哥也是担心你。你能想得通最好了,有事也没关系,二哥听着呢,爸妈和大哥也听着。”
  “我知道。”
  萧随伸手过去揉了一把萧意的头发,收了声。从小到大她都是这样,难过了委屈了就哭,哭过之后很快就雨过天晴,只是他还以为小姑娘受情伤,那天又哭得止不住,怎么说也和以前那些事情不一样,得大半个月才能缓过来。能这么快走出来着实让他吃了一惊。
  萧随本想说爱情本就是锦上添花的东西,有最好,没有就随它去。虽然这些话小姑娘一定不爱听,但是他毕竟担忧:小妹太年轻了,又是被捧着长大的,没受过什么挫折。其他的事情都可以由他们为她保驾护航,唯独爱情这件事谁也没有话语权——放在任何人身上都是一样的。
  父母由并不纯粹的爱情和利益促成的婚姻很大程度上影响了兄弟俩的婚姻和爱情观——十五六岁的萧随曾经和大哥聊过这个话题。那时候萧明和他的青梅,也就是现在的妻子白湘刚成为男女朋友,而萧随处在最能惹事最招人烦的年纪,虽然对爱情嗤之以鼻,却依旧抱着对大哥感情故事的极大好奇,冒着被揍的风险溜进大哥的卧室。那时萧明正在和白湘煲电话粥。
  萧随看似识趣地坐在一边等,实际上眼睛不安分地在书桌上到处瞟。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萧明习惯把重要的东西收起来,桌上有爱情痕迹的只是一张被仔细裱好擦亮的合照。萧随瞟了一圈,撇撇嘴玩他的游戏去了。不知道过了多久,萧明终于挂了电话,走过来不客气地揉他的头,问:“过来干什么。”
  萧随笑嘻嘻地问:“大哥,你学校里那么多漂亮女孩儿,你为什么就喜欢上了白湘姐啊?”
  “小孩子家家问这个干什么。”萧明避而不答。
  “你不知道还是敷衍我,你就是在敷衍我,你什么都知道怎么会不知道。”萧明作为家里第一个孩子,被当做继承人培养。加上萧随童年时萧父萧母的相当一部分时间都投身在工作上,虽然没有疏于对两个孩子的照顾,但是萧随活泼过了头,夫妻俩实在是无法承担他过剩的精力,打发他去烦萧明是常有的事。毕竟萧明能奇迹般地让萧随信服他,因此俩兄弟几乎可以说是无话不谈,在少年萧随的心里,大哥的形象还是很高大的。
  之所以来找萧明,是因为那天收到了一封情书。
  “没为什么,不是所有事情都有为什么的。”
  “那你们俩,谁先表白的啊?”
  “问那么多干什么。”萧明看了眼表,才不过八点,“你作业写完了就找付明朝打球去。”
  “我不,不说就算了,我不稀罕,你有人喜欢我也有人喜欢。”萧随把折起来放在口袋里的情书拿出来扬了扬。
  萧明挑了挑眉,坐在床边上,打趣地说:“我弟弟出息了,这就有人追了。那你喜欢人家吗?”
  萧随不说话了。
  萧明本来想着他弟弟是个不开窍的,之前好几回他来学校找自己时也有不少低年级的女生要他联系方式,他理都不带理的,这次倒是不吭声了,于是他试探着继续说:“喜欢人家也很正常,那就答应人家嘛,没什么大不了的。别做不该做的就行。”
  萧随别扭得不行,情书在手里都攥皱了,半晌才说:“我不喜欢她,哥,我好像不喜欢女生,我是不是有问题啊?”
  那个年纪的男生聚在一起看点片也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两个多星期前付明州拉着他和另外几个男生一起,偷偷摸摸地在厕所隔间看黄片,男女赤裸的躯体纠缠在一起,周围的男生都压抑地低声惊呼,指指点点,萧随头一次看见这种场面,惊讶是有的,却不激动。加之他每每看见男生女生青涩地悄悄牵手,内心更多觉得好玩,而没有冲动。在收到女生给自己的情书之后,终于产生了自我怀疑。
  萧明对于弟弟疑似出柜这件事有些震惊,面上却不显,慢慢地说:“你才十五岁,喜欢女生也好,不喜欢女生也好,都不是那么确定的事,或许你只是不喜欢给你情书的那个女生而已。等你长大一点,才会更明白自己的心,这种事情着急不了,大哥也帮不了你,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不过,接受也好拒绝也罢,别让女生没面子。”
  萧随又沉默了,低着头像是在思考他说的话,又问:“那我怎么知道什么叫喜欢呢,什么样的反应才能叫喜欢呢?”
  “那你怎么知道自己就不喜欢那个女生?”萧明反问。
  “因为我不想牵她的手,也不想抱她。”萧随隐去了一部分经过,只挑着情书的事说。
  萧明轻轻地笑了,伸手温柔地摸了摸弟弟的头:“那你拒绝人家就行了,别想了,你到了大哥这个年纪就会知道了,我没有在敷衍你,真的。”
  那时的萧明十八岁,互通心意之后要和白湘一起出国留学,在面对弟弟的疑问时少有地表现出了无能为力,只能尽力宽慰他。
  “既然你喜欢白湘姐,那你要和她结婚吗?”萧随不依不饶,跳过了喜不喜欢的问题,却又提出了一个更难回答的问题。
  即使对最年长的萧明来说,婚姻似乎也是一个太过遥远的问题。他的爱情之树不过刚刚结出青涩的果实,实在是难以想象枯萎的样子。他已经意识到了父母并不单纯的结合,这与他一贯认知的步入婚姻的理由发生了冲突,但是看到父母十几年相敬如宾,几乎没吵过架,也比许多轰轰烈烈打着爱情名号走进婚姻殿堂的男女强得多。他不能不疑惑,因此这个问题他同样无法给出答案。
  那些话萧随最终还是没有说,妹妹比他想象地看得开,于是他沉默着选择了和大哥当年一样的做法,让妹妹保留她对爱情美好或糟糕的看法,尊重她的选择,随她或青涩,或天真、或奔放,或热烈地追求她自已认为好的爱情。
 
 
第22章 22
  ==
  sub作为被调教方,在情境里受到的约束总是多一点。比如:如果没有其他命令,sub是不被允许直视dom或者随便乱瞟的,这被认为是非常不礼貌的行为,因此在情景中sub要么平视前方,要么低下眼。
  时静深此时就低垂着眼跪在萧随十点钟方向三米远的地方。
  低着眼睛时视线范围要狭窄些,三米的距离更是让他看不到萧随的一片裤脚。他所见只有自己的鼻尖、垂在脸侧的几缕头发、挺翘的阴茎、分开的大腿和膝盖,以及花纹典雅的地毯。
  赤裸的躯体上没有一点伤痕,时静深无可挑剔地跪着,展示他优美但并不缺乏力量感的身体。脊背立直,双臂后背,双手在尾椎处交握,胸膛被牵引得更加打开,胸前淡粉的乳头随着呼吸轻微起伏。往上是突出的锁骨和喉结,时静深并不低头,肩颈线条赏心悦目,只是敛着眼,光这样看倒是十足温顺。他张开的大腿间却挺着一根直流水的阴茎,清液从马眼溢出来,顺着柱身往下流,弄得下符合会阴一片晶亮的湿滑;还有一些直接滴下来,在耻毛上挂成小水珠。
  时静深此时身上什么都没有,碍于受限的视线范围,也看不到房间里的挂钟。他对时间的感知早就退化得很不灵敏,不过发麻发胀的大腿和双脚告诉他,大概是八点过十分钟。
  他并不会比萧随到的早很多,一般是三到五分钟,在摸清萧随一般会在约定时间五分钟前到达,他就不再提前太多等待。
  今天他一如既往地在萧随开门的瞬间调整到标准跪姿。进来之后萧随什么都没说,单膝跪在他身前给他手淫,把他弄硬之后继续顺着冠状沟推弄,按揉柱身上凸起的青筋,时不时刮搔马眼,握住囊袋,在察觉到他快要高潮之后就停了手,说了今天他听到的唯一一句话,下了一个不算命令的命令:“跪好,记住,我会一直关注你。”然后就离开了他的视线范围。
  时静深应了声“是”,安静地跪在那里。柔软的地毯消减了一部分地板对膝盖的压迫,可是他已经跪了快三十分钟,那份缓冲随着时间的流逝已经微乎其微。
  这时萧随的鞋尖出现在他眼前,一个方形垫拿在手里。他看见他伸出另一只手环到自己背后,虚虚给了一个向上的力。时静深的会意地垫脚抬腿,让他把软垫放在地上。
  即使在这个游戏中萧随处于支配地位,他也依旧体贴。
  短暂的半直起身反而加重了膝盖和大腿的酸痛感,重新跪下去时甚至有一瞬间的放松。垫子的厚度一定程度上减轻了膝盖和脚背的压力,让时静深可以延长不动用意志力也维持住跪姿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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