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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白月光的折腰(GL百合)——墨兰疏影

时间:2024-03-05 08:36:11  作者:墨兰疏影
  “你爱我吗?”荣宜突然鬼使神差问道,“你爱元姜吗?”
  荣宪语气不在带有压制意味,转为有些许娇媚,娇声说,“爱呀,你们是我姐姐,不过我挺好奇,你这么放不下,你争的是什么?”
  “气。”荣宜半天还真找到了一个字。
  荣宪没忍住笑出声。
  半晌,荣宜闷闷说,“我知道,大道理我真的也懂。”
  但她能做什么?路都被荣宓荣宪走尽了,她既熬不出头,就想过开心日子,这么想有错吗?
  不过荣宜此时对自己的经历产生了怀疑。
  她是真的重生了?还是前生不过南柯一梦?
  她原本笃信鬼神,但见到尸体后迟疑了。
  “你先回家。”荣宪说,“我去给我最爱的姐姐,也就是您善后。”她直接一掀帘,从马车上跳了下去,车夫没有反应,把荣宜吓了一跳。
  夜风将她玫瑰金曲裾长袖吹起,如蝶翼般铺展开。
  荣宜大声喊,“你小心点!”
  荣宪已经轻盈落地,一甩袖,像凤凰合拢羽翼一般,笑着跟她挥了下手。
  荣宜不知道此时荣宓和萧珂也谈到了她。
  萧珂拿手帕擦了擦脸,扬手指着水缸,“堪比令妹。”
  荣宓沉思片刻,“她才不会这么快就没动静了,”随后一拍手,“宝镜,捞锅。”
  班宝镜讪讪的站在一旁。
  杨兰亭夜查燕京秦楼楚馆,特意派人去她家找她告诉了一声,今晚一视同仁,秉公执法。
  她怂了,去家里厨下摸了五斤猪棒骨投奔荣宓,扬言要炖酱骨头。
  在炝锅的那一步她失策了,手抖倒了半锅油,觉得油多了,就倒了一盆水进去。
  瞬间这锅就进化成暗器。
  小厨房就在起居室的院里,为烧水方便,这一炸侍女还没动静,房子两个主人一前一后都扑进厨房。
  荣宓进来前班宝镜还是想拯救一下,她端了一盆冷水,对准了锅。
  就在萧珂抄起锅往防火烛的水缸里扔时,班宝镜这盆水泼了下来,直接扣了萧珂一身,淋成落汤鸡。
  锅进了水缸,盖子一盖,里面噼里啪啦。
  班宝镜十分尴尬,忙说,“遵旨。”
  她把锅从缸里拿出来,锅底裂了。
  “你没下过厨吧。”荣宓问了宝镜一个触及人灵魂深处的问题。
  班宝镜坦白,“我在被罚跪祠堂时,用香烛和茶杯做过炒蛋。”又问,“你怎么知道的?”
  荣宓看着连剁都没剁过的棒骨跟菜板上横腰来了一刀的葱,“你是唯一一个切葱拦腰一刀的。”
  “呸,我家就是拦腰一刀,这根这是玉珠姨家里的,它来自山东。”班宝镜道,“山东的葱你们没见识过吧,好家伙,有的能长一人高”
  荣宓品了品这句话,“你别说,兰陵萧氏赫赫有名,但你一说山东萧家,我莫名想笑。”
  班宝镜寻思些许时刻,“乌衣巷王谢门庭,石头城隔壁老王老谢,是挺好笑的。”她顺口问,“你们两个怎么今天都在家?”
  “交接文书没弄……”萧珂后纠正,“没弄完。”
  “思考我妹。”荣宓答。
  “你妹?”
  学问无问南北,但政史轻重缓急却分了东西,荣老板与二宫主的对于无关东西的琐事地理事效率一直都是零,故宝镜对这个答案丝毫不意外。
  但荣娘娘很少会思考她妹,这点很令人惊奇,宝镜故有此问。
  “我妹就是我妹。”荣宓道,“只要她这个人是,就是。”
  宝镜黑线,“你说啥?”
  荣宓双手一抄,施施然走开,边走边说,“我想开了,没什么。你给她炖吃的,我去找我妹。”她跑了。
  班宝镜此时和萧珂共处一室,马上瞬移厨房门口,生怕萧珂找她算账转手一剑把她咔嚓了,这个距离她好来得及跑路。
  萧珂在拧头发,眼角余光扫了她一眼,“我没带剑。”
  “您长得漂亮,如出水芙蓉,艳光逼人,我不敢直视,躲远点。”班宝镜随后说,“在厨房里需要剑吗?就跟大夫不需要额外带刀一个道理。”
  萧珂看过去,“你这个自学成才的大夫什么时候当太医院院判?”
  “不敢当。”班宝镜实际上脑子里闪过自己的若干种死法,“你姐说过,若是我能治愈一个病人,她把项上人头割给我。我当年为了保您姐这一命可是费了好大力气,故我弃医从文,如今在翠竹居写些诗词歌赋,贴补家用。”她冒死尬聊,“你交接文书弄到什么程度了?”
  萧珂往外走,“没写。”他走到门口时正对班宝镜,就挑眉问,“我做的菜你敢吃吗?”
  班宝镜如实回答,“不敢,怕您报复当年那一碗药。”她又补,“倒不是觉得您要毒死我,但怕活罪难免,这人活在世,总不是为了遭罪的,您说是吧。”
  萧珂招手把一个侍女喊过来,“你们自己看着弄吧。”说完走了。随后回到书房,跟等在一边的韩楚君,“暂且留中。”
  韩楚君本还想问一句这是不是掉河里了,但听见这句,眉头紧锁,“主公,如今看来,此事若是真,十分棘手,一来此事事关皇家颜面,二来干系太大,不如彻底销毁……”
  萧珂抬眸不咸不淡的瞄了韩楚君一眼。
  韩楚君低头称是。
  此时侍女通报,云鸯于门外跪下,双手奉玉牡丹腰牌,“华国公,荣太尉于大理寺召会。”
  荣宪深夜急会,除兵部外,刑部及大理寺上下与会。
  吏部尚书程嘉言也从家中赶去,到了后发觉三堂会审大概也就这个架势了。
  荣宪一袭霜色曲裾上席高坐,笑,大抵倾国倾城莫过于此,可惜话语令人心惊胆战,“学士写封信回中州吧,”她理了理衣袖,“诸地刺史及郡守私征三税、私设地方法律、私任官员、挪用夏秋二税这些行为屡禁不止,屡教不改。那便从即日起,依卫律,私征税,私任官员,逢案过堂不依卫律判决,擅自挪用地方税贡,以上诸罪,不论情由,皆斩立决。晋阳太守作为第一例,已经伏诛。”她笑容不改,“您告诉晋王一声,虽愿予中州情面,奈何法不徇私。”
  程嘉言额上汗如珠,缓缓敛袖拱手,“定将您的话带到。”
  “把我的腰牌给他。”荣宪随意挥手。
  一名带着面纱的女子走下阶,双手奉上牡丹花玉佩。荣宪向外传信素来不用刻有她名姓的玉珏,而是牡丹玉佩。
  程嘉言双手接过,细看才发觉虽大家都称此为牡丹佩,实际图案却是凤眠牡丹,凤凰尾羽自花周甩下,栩栩如生。
  他心头一跳,难怪传令玉佩没有名姓也不怕旁人伪造,这凤凰图案一出,当真无人敢伪造。便匆忙将玉佩塞入袖中。
  #
  荣宓回东厢房翻出镜子,拿上,翻回了自己家。
  荣宜遭遇了第二次打击。
  她刚放下自己是重生的想法,把自己前世经历理解为南柯一梦。
  不料荣宓回来,奉上两面镜子。
  镜子一翻,看见底座的字,荣宜陷入长久沉默。
  荣宓以为此事令荣宜过于震惊,打算让荣宜自己静静。
  不料,半晌后,荣宜道,“这写是什么?”
  荣宓没忍住,只能扭头把喝到嘴里的茶吐进盆景里,“你文盲吗?”她伸手在荣宜眼前晃了晃,“波斯文啊,我教你的,你怎么可能不认识呢?”
  “我真的不认识。”荣宜也摸不着头脑,皱眉问,“你什么时候教我的?梦里头吗?”
  荣宓沉默了片刻,伸出手拂过镜子底座上的那行字。
  莫非……
  不过她很快打定了主意,叫她一声姐,就是她妹。
  荣宜并不知道她姐此时在想什么。
  “你前世死的时候,都发生了什么?”荣宓解释了一下前因后果,当然没有跟荣宪说的那个版本细致,随后直接问。
  “你和四妹是怎么知道我重活一世?”荣宜是真的惊了。
  这两人还选的同一天找上门。
  “因没有他解。”荣宓鬓间花钿映着烛光,“你与玉箫从未谋面,又无纠葛,大概就是个中有什么怪力乱神的事发生。”
  荣宜总觉得怪怪的。
  是不是荣宪从她编的故事里推测出来了真相,之后告诉了荣宓?
  大概是这样吧。
  荣宜摇头,“你容我想想,我不太想回忆那天的事情。”
  荣宓幽幽道,说话时还有几分怨念,“没事,你慢慢想,不过别高兴的太早,我估摸着,玉箫这事还没完。”
  玉箫这事确实没完,荣宓也够乌鸦嘴,但走向也很奇怪。
  玉蘅命侍女持名刺上门,非常债有主,打击十分精准,两日后,皇家别苑略备薄酒,她直接请了荣宪及萧珂荣宓夫妇。
作者有话要说:
我感觉,杀过人的大部分应该都不信鬼神的
书中角色对当时很多事情的看法不代表我本人的看法,人设造成。
荣四对荣二:为了给您善后,我给你改了条、法,你感不感动……
 
17、玉笛
  夜幕低垂,如瑟走到院子里。
  荣府的女主人很奇怪,不用她三跪九叩的谢恩,也不搭理她,她行动出入并没有侍女管,但她走出府,看着长街上车水马龙,又不知要去哪里,有什么地方可去。
  有时候出去买了个早饭,就又走了回来。
  每天她都不知道该做什么。
  姐姐死了,她也不想练武。
  她想找人问问她姐姐的尸体怎么办了,但是除了女主人外,整个国公府里没有人跟如瑟说话,只是她有求必应,要什么给什么罢了。
  她坐在亭子里的石凳上,横笛在手,吹了一曲秋部的民谣。
  一曲接一曲,循环往复。
  在第二次吹到《水云散》时,突然有人弹起了箜篌,与她的曲子遥相呼应,却不是一首曲子。
  如瑟手一顿,将笛子拿在手里,起身,寻着乐音而去,最后开到一个种满了海棠花的院子,盛夏海棠盛开,如冬日皑皑白雪,盖住整个院子。
  隔着窗看去,人影影绰绰,弹琴的应当是个女郎。
  如瑟刚想抬手敲门,一个侍女将门打开,行了一礼,很快走避开。
  弹箜篌的女郎停弦,抬起头看着她。
  是那天的那个神仙妃子。
  “你叫荣宪?”如瑟站在门口,问。
  荣宪道,“你问了秋分五次。我已命人厚葬了你姐姐,在昭陵白塔旁,你去看看吧。”
  “她死了。”如瑟垂眸,悲从中来,不知该说什么,只重复着这句话。
  “你可以走了。”荣宪手落在箜篌弦上。
  “我姐姐会弹箜篌,我娘也会弹箜篌。”如瑟挨着门坐下来,双手抱着膝盖,“有时候我娘就坐在那,整夜整夜的弹,可是她不要我了,她死了,姐姐也死了。”
  她看向荣宪,“大妃杀了我娘,”她也不知为何,突然想谈起往事,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
  荣宪一句话都没说,但也没打断她。
  如瑟就这么说下去。
  她父王原本答应娶她母亲,但大妃来自更强的国家,就娶了大妃。
  她娘眼睛是哭瞎的。
  她姐姐会绣牡丹花,怀素很温柔,她生病了会抱着她喂她吃药。
  如瑟又红了眼圈。“你有姐姐吗?”
  荣宪到底还是在听她都在说什么,“两个。”
  “你母亲是公主?”如瑟问。
  荣宪笑起来,“不是,我娘是个歌姬,早就死了。”如瑟一呆,她没想到一个人会用这种语气说自己母亲。
  荣宪极为冷淡的说,“夜深了,你不去睡觉吗?”
  “你的曲子如此悲凉,也是为了情吗?”如瑟问。
  “不是。”荣宪简短的回答。
  “我想不通,姐姐连死都不怕,为什么独独不肯活下来?”
  鼎中紫烟冉冉,良久,荣宪道,“想不通就不要想了。”
  “我做不到。”
  “那你慢慢想。”
  如瑟头埋在臂间,“那是唯一一个对我好的人。”她终于哭了出来。
  荣宪不搭理她了,弹起另一支曲子。
  如瑟的哭声渐渐大了起来,从呜咽变成了放声大哭。
  “你哭也哭了,话也说尽了。”荣宪停弦,“别让我给你下第三次逐客令。”
  如瑟见两名武婢上前半步,这才起身。默然片刻,躬身行礼。
  她走到院中,透过窗看着荣宪,荣宪一袭霜色衣裙,眉间似有愁,猛的一看,像极了她娘。
  她莫名的想伸手扶平那女子眉间淡淡的不悦,就像那时候她会过去,抱抱她娘,但又不敢上前,一如她之前不敢入门。
  只是像,她娘不过是生死不能自主的降臣之女,而这个女子——如瑟记得那天诸人雌伏。
  #
  玉蘅设宴于四海升平。
  四海升平坐落别苑正中,除隔断外全是大的落地窗户,厅顶开窗,采光极好。
  荣宓来晚了,来的时候看见荣宪跟萧珂都到了,再等她。
  荣宪今天穿了一件明黄色牡丹折枝三褶曲裾,浅金色腰封,下配棕色褶裙,鹅黄色披帛,这是她在先帝过世后第一次挽发戴金花枝冠。牡丹花蕊正中红宝,余花皆镶东海珍珠,花枝冠两侧红珊瑚珠子垂链过肩,髻后金凤衔珠,七链珍珠穗压着她披在身后的青丝。
  然华光宝彩不如佳人姝色十分之一二。
  荣宓见了后都是微微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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