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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白月光的折腰(GL百合)——墨兰疏影

时间:2024-03-05 08:36:11  作者:墨兰疏影
  若说给荣宓备一条后路——不可能,关中那种地方不讨好,一个刺史又压不过总督,李月丹一路斗上来的,心眼和手段也不少。不过荣宓确实头铁,敢来。
  问题是:捆绑条件是把荣宜弄到晋阳。
  这就很玄学。
  关荣二什么事?
  荣宪默许了,是因为如果荣宓入并州,晋王定是要反,反之前肯定要么来个天灾预警,要么来个地下起出箴言碑,如果是前者,荣宓又失手没按住,就需要一个自己人去与晋阳共存亡,以安抚晋中世家。
  季北媛也百思不得其解,她一直觉得荣宜就是一个小吉祥物,可爱小姑娘——混吃等死。
  “我不知道。”卫子妍知道这个他指的是谁。
  “要试吗?”季北媛似笑非笑。
  卫子妍看季北媛剁菜,“不一定。为何当面来问?”
  季北媛不太高,凑过来掂起脚以求和她平视,狡黠一笑,故作高深的瞄了卫子妍一眼,“只要你知道,除非你能一直不开口,不然,哪怕只给我一个字,我就知道你们要做什么。”
  谎言分两种,一者基于事实本身但隐瞒或改写部分细节,一者刻意和事实背道而驰。卫子妍只要给一句话——哪怕是谎话,她就能推测出河西这帮人想做什么。
  卫子妍鼻端萦绕着季北媛身上的橘子香味,试探性的说:“艹!”她抬眸,不料对上季北媛错愕的神情。
  “你居然……”季北媛惊讶的说。
  “这居然也可以?”卫子妍杏目瞪圆。
  “你看,除非你能做得到面无表情,外加一句话都不和我说。”季北媛交代。
  若知情,卫子妍会下意识慌忙的来阻止她继续往下说,若不知情,卫子妍才会惊讶。
  “我确实不知原因,不过反常的事确实有。你还记得先帝出殡,他跟楚青卿喝的哪顿酒吗?”卫子妍沉吟片刻,决定有选择性的交代部分实话。
  说谎,季北媛看得出来。说实话——她其实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喝吐一个的那次?”季北媛哭笑不得。
  据传那天要了四次酒,楚青卿喝到吐,不知道他是能喝还是单纯对自己酒量没数。
  卫子妍说,“我偶尔盯着那边的。”利刃在颈,怎敢轻易托付性命。
  季北媛表示理解,“我也盯着荣四。”以防鸟尽弓藏。
  据说,那天要第二次酒时楚青卿已经喝多了,“楚青鸾不干人事。”
  萧珂其实是喝断片了,他断片十分明显——与人沟通的能力会突然恢复正常。他顺着楚青卿开始说:“对属将很尽人事听天命。”
  楚青卿:“比如?”
  萧珂:“除非她接着反第二次,我和荣四不得好死,麾下诸将都全身而退。”
  卫子妍听人转述时还寻思:荣宓有左右荣宪的本事?
  楚青卿出去吐了一顿,回来后问,“造化弄人。”
  卫子妍等着听内线讲八卦,岂知萧珂空行换段,问,“你恨吗?”
  “偶尔。”楚青卿要了第三轮酒。之后两人大致就是机械性灌酒。
  季北媛沉吟片刻。这几句对话中听不出来有什么问题。
  湖阳对楚青卿下毒及帮萧溱夫妇假死出逃的事情她们也知道,以楚青卿出去吐再回来为界线,分为前后两段,前谈萧溱,后谈楚青卿,再将麾下全身而退的原因算到荣宓身上,算卖荣宓个好,给个机会——成与不成看荣宓自己操作,这逻辑其实严丝合缝,但……
  她摇头,“可这还是跟荣二孬没关系。”
  卫子妍问,“你们当年为何不反?”
  “没办法反。湖阳好处理,封太后就是,”季北媛叹息,“荣真……我们只能等着你们反,打进京里,好让你们接荣真意外身亡这锅。”又问,“你们怎么也不反?”
  “真巧,”卫子妍说,“他要等你们料理了荣真和湖阳。”
  季北媛一皱眉,柳眉在白玉兰一样的皮肤上勾勒出触目惊心的两条斜线,“萧溱是湖阳属将不假,但属下改旗易帜都不关主公的事,属下子女造反更没有义务再奉主公为君。”
  卫子妍就直摇头。“我觉得这些事是有联系的,不过我们跟你们不太一样,他想做什么不会跟我们商量,就很玄学。”
  他们这边情况比辽东复杂。
  辽东说到底是荣宪一人搞起来的,所有人谁用谁不用,谁怎么用,从开始就是自己斟酌好的。
  但萧珂是乱入。
  那年西北雪灾折子是除夕到的京城,英国公府在祭祖,卫子妍被拦在外。暴雪压塌玻璃田穹顶,死了数万人,又是她家乡,于是心急如焚,一秒不想耽搁。她认识萧珂,干脆去找到他,当时寻思他可以闯祖祠递文书。
  萧珂不去,给了一个解决方案:趁半夜开粮仓,往受灾地方一运,完事。理由:他们要先济着部曲,反正若人都死光了,自然也不会有人闹,问了也不会给你开。
  蔡文鸢意思是天塌萧珂顶锅。几人回去,抢了粮食就走,直接赈济了受灾的地方。
  萧汾当时企图怀柔。奈何萧珂计划跟杨雪奴一起一走了之,闹成啥样不关他事,把事情捅出去了,激起民愤。镇压未果,她跟蔡文鸢等人首当其冲,萧荻和萧汾下令见即杀。只能几人歃血为盟,反了。
  开始萧珂是真看热闹来了,直到他不知为何跟杨雪奴一别两宽,除例行撺掇荣宓带他姐私奔无事可做,过于无聊开始提点两句让他们带着兵跟英国公府的兵马对打。
  一年下来,英国公府不仅没搞定这十万来人,连为首的几个人都只抓到了蔡文鸢,先皇下手把河西九州的刺史和指挥使全换成了出身关内的新人。
  萧荻发挥了债有主精神,把萧珞配给贺兰晴,琢磨出来一死局,把抓到的蔡文鸢跟孙宁妃等人一押,把萧珂叫过来,鸩酒匕首二选一,说若他自裁就放人。
  卫子妍得知后命手下埋伏在外,自己混入院内,计划是蔡文鸢和萧珂都死了,她复仇旗号一打,直接上位。
  萧珂还确认了一下,“你要我二选一对吧。”随后选鸩酒,真一仰头把酒给喝了,“你要放人吗?”
  萧荻冷笑,下令斩杀蔡文鸢等人,对萧珂说,“今天交给你一课,也算让你死得明白,若你有朝一日真的沦落到靠下跪或自尽来保全他人时,别人没必要兑现承诺。”
  萧珂嫌烦没理人,挪了个地方坐。
  萧汾机会来了莫缩头,当时把握住机会,和萧荻叫板,“我萧松鹏一言九鼎,给我把人放了。”
  萧荻:“我是你爹!你说的算还是我说的算?”
  萧汾:“我是总督!”
  “这是我的兵!不是你的!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
  这俩吵了起来,当时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萧珂其实也伏了兵,呆了半刻钟后觉得尬就想走,直接下令动手救人,凉州卫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办,全程没管。
  卫子妍内心骂娘,率众杀出,救人。萧珂没想到她会来,两人都愣了。
  卫子妍尬聊:“你真喝啊。”
  “那一壶才能死人。”萧珂顺便从她这里借了三千人,凑了八千在承德跟贺兰晴对了一场,未果。在卫子妍觉得以后再也不用和这个奇葩打交道时,奇葩在婚宴上把萧荻并萧汾等一起给杀了。
  此事临时起意,五十伏兵还是出自卫子妍,借人时根本没说要干什么,就说人好像很齐,帮个忙。
  卫子妍那时没领会到这个人好像很齐是什么意思,就给了,事发时才知道绝望这两个字怎么写了。
  自此,河西九州彻底被他拖下水了,三件事连在一起把萧珂架了上去。
  萧珂觉得她随时会倒戈、蔡文鸢是智障。有什么谋划也不会跟他们两人商议。
  季北媛把吃的下锅,大火焖煮,“忘了说,这是道慢菜,得等两个时辰。”她眼睛一亮,“问他本人怎么样?”
  卫子妍凑过去帮忙弄了一下火,“你认真的?”
  “不然呢?”季北媛开始煮汤圆,“至少我能直接排除一个可能选项。”
  沉吟片刻,卫子妍道,“他是真的可能会面无表情的沉默。”
  季北媛刚把汤圆都扔进去,才想起来这两个汤圆煮的时间不一样长,又很快把鲜肉的捞出来,倒进另一个锅里,“这就还真…… ”她承认,“挺玄学的。”
  “你问了你也改变不了什么。”卫子妍去拿碗和盘子,“如果大家都能善终的话,这结局其实也不错。”
  “我不会的。”季北媛笑笑,“我所求之事其实算屠龙术。”她盛了一碗汤圆,“他如果真的自立,即使四成胜算,你们依然跟着反?”
  卫子妍就笑,“他死后所有的事都有谈的余地,但只要他活着,那就没什么好说的。”
  季北媛哭笑不得,“呵,这锅不早就给班宝镜跟荣宓预备下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荣宜从此开始体会到半夜三更起床的痛苦了
季北媛小姐姐套路深
 
50、传花
  在萧羡仙等人的帮助下,玉箫成功的组了一场宴会,只不过应邀而来的人中有那么几个不速之客,其中包括湖阳母亲的弟弟王祺,并侯夫妻两人。
  这场定在腊月二十七的宴会十分令人棘手。
  偏偏荣宜衙门那边有事,这段日子就早出晚归,神出鬼没。
  这日,湖阳略坐了坐,随后按不成文规矩撤退,如瑟声称有事,不在场,玉箫硬着头皮招待北方贵女,还好关中风俗男女分席,不然如京中男女混坐,当真难办。
  和燕京的上层贵女不同,一直都有姑娘对她毫不客气的指指点点。
  “看,她说话为什么那个调?”
  “你这就不知道了。”一个粉衣女子抬眸看了玉箫一眼,才意味深长的说,“吴侬软语,勾人的很。”
  “这么嗲来嗲去,给谁听啊。”
  “男人不就吃这一套嘛,撒个娇,哭一哭,呵。”
  萧羡仙就说,“要不你称不适,先回去?”
  玉箫还没说话,云鸯先说,“不行。”
  萧羡仙就皱眉,“你什么意思?”
  “他们没指名道姓。”云鸯道,“若她走了,那就默认自己对号入座,而且,你坐在这里,”她跟玉箫说,“说的不会过于难听,但你一走,这话就不知道说成什么样了。”
  玉箫也知道这个道理,只是深吸一口气,“好,我知道。”
  那边聊的内容其实挺无聊的。
  楚宜欢闷闷不乐在饮酒。
  和她坐在一起的是一个叫祁司兰的夫人,她正在跟朋友说,“妾不过就是个玩意,你下定决定,打死就是,何必自降身价跟人计较。她敢给公公送美姬,你就挑更漂亮的往你继子那里送。”
  一个夫人说,“可娇妻美妾在室,怕影响大郎学业,儿媳那边会有话堵我。”
  “她能说什么?横竖你有自己的儿子,长房不成岂不是更好?就当养个宠物,给点吃喝就是。儿媳是晚辈,一个孝字压下来,但凡她还要脸,能说个不字?实在不听话,等她怀孕,难产死了,岂不干净利落?”
  楚宜欢当即一笑,把玩酒盏,“这是个好主意。”
  祁司兰脸色一变,随后扬起笑脸,“公主,你是个成年人了,知道话不能乱说的这个道理。”她是发自内心的看不起这些公主。
  什么公主,不过祸水,呵。
  “你还知道我是公主?”楚宜欢笑容转冷。
  祁司兰按下不悦,记起母亲说的话,等大事已定,他日厚葬了就是,毕恭毕敬的说,“敬请公主慎言。”
  她跟一个死人计较什么。
  楚宜欢突然笑,提高了声音,“无聊死了。”
  小公主发话,所有人都安静下来,她们背地里也不会用好听的话说楚宜欢,但只要坐在一起,并侯和天家的面子还是要给。
  玉箫就命停了歌舞,“公主想玩些什么?”
  “击鼓传花玩过吗?曲水流觞就罢了,”楚宜欢似笑非笑,“怕有人玩不好,卡脸下不来台,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专门来找茬的呢。”
  “若公主想曲水流觞,倒也不是不行。”但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她是来找茬的。玉箫忙说,“只是连日暴雪,泉水上冻,若要化冻,需燃很多的媒,公主与太守忧心百姓生计,顾不令融冰。”
  “大道理一堆,”楚宜欢说,“真麻烦,还是击鼓传花吧。”她眼睛滴溜溜一转,“把那支梅花拿来。”侍女捧上红梅,楚宜欢拎着红梅,“我要写几个签子,待会儿绿玉击鼓,花到谁手,谁抽一根签,按照签上的指示做。”随后话锋一转,“酒令如军令,不从可是不行。”
  云鸯望了楚宜欢一眼,跟立秋说,“去叫二娘过来。”
  立秋应了一声。
  “不用了。”玉箫把立秋拦住,“让她睡吧。”
  荣宜最近总是天不亮就走,快中午回来倒头就睡,下午再爬起来出门,晚上又瘫在床上,感觉累的不行。
  看着怪心疼的。
  “我应付的过来。”玉箫坚持说。
  左不过就是些捉弄人的签子。
  “这花肯定次次都到你手里。”云鸯说,“她是替祁家来下荣家面子的。”
  玉箫拦下了立秋,但自有递笔墨的人看见楚宜欢写了什么,对周围的丫鬟递了一个眼色,一个穿蜜合色夹袄的小丫鬟就趁机退了出去。
  #
  荣宜忙乎了好几天,终于把衙门里的碳给落实了。
  晋阳太守府里居然烧银碳,呛到绝望。一问,卖炭的几家分别给了长史、参军、知府、县令等人不同的提成,最后大家谈不妥,至今还用最开始那家出的便宜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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